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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在三天后被分到了三支部队,冯锷没有去送,在新兵队列中,他并没有看到那九十个军官的名单,不过他们也没有在训练处出现,他们找寻着自己的关系,调去了那里冯锷并不知道。
“冯锷,新兵终于走了,接下来你们训练组可以休息几天,新的新兵还没那么快进来,而且这次是几个团军政部那边也还没有分配,回家好好的陪陪家人吧!这是给你的,等这个月卡点的钱下来了,自然少不了你的那份。”
石祖德给冯锷放了假,除了这几个月的军饷之外,额外的给了他几封大洋,冯锷不知道这算辛苦费还是什么别的,拖着疲惫的身体,骑着马终于回家了。
冯锷和训练组的军官们休息了,而这个时候,石祖德却不得不开始忙碌起来;训练组人员大变动,他必须的想办法弄一点军官和教官进来;更重要的是,他收到了风声,军政部要在每个补训处增设补充团的编制,这个团不是新兵团,而是补训处自己的部队;前线的部队消耗越来越快,军政部有意在紧急的时刻直接把补训处改变成新编师推上战场;早点弄到补充团编制,十六补训处就可以早点训练,这样在上战场的时候,也不至于一打就垮。
“家里的人呢?父亲还在重庆?”
踏进家门,冯锷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有点惊讶,往常这个院子里的人都非常多,可是现在连张妈都不见了,只有止云和两个丫鬟在家。
“父亲已经从重庆过来了,他们现在应该在厂里,要晚一点才回来。”
止云回答着冯锷的问题。
“啥厂?我们家什么时候开厂了?”
冯锷有点懵,就他知道的,他们在这边并没有厂啊!
“父亲刚刚买的,什么厂我也不清楚。”
止云摇着头,冯家的每个人现在都很忙。
难得的休息,院子里只剩下了小两口和两个侍女,小别胜新婚的冯锷在吃过午饭之后和止云温存着。
“吱呀!”
随着夜幕降临,冯家院子逐渐热闹起来,冯福顺和兰芝都回来了,还有几个家中的老人。
没有意外,冯锷又被叫进了书房,在那里,冯福顺和兰芝正等着他。
“李曼玉你还记得吧!”
冯福顺坐在椅子上,张口就让冯锷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李公馆的那个女的,有印象,怎么了?”
冯锷有点迷糊,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李公馆把綦江的服装厂卖给了我们,说结个善缘。”
冯福顺说着,微微的摇头。
“服装厂的生意并不好,以前他们靠的是给川军做军服发起来的,可是现在到了我们手里,我们并没有关系搭上川军的线,最近这几天,我们你母亲,还有家里的很多老人,都在厂子里面盘点机械、布匹的库存,最重要的销路还没有找到,所以机械也只能停着,可是工人的工资却不能停,找不到销路,我们就只有一直亏下去。”
冯福顺说着目前的状况。
“我也不认识川军的高层,如果实在没办法,就别开服装厂了。”
冯锷皱着眉头,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
“你有多久的假?”
冯福顺顺口问着。
“不知道,要看新兵什么时候进来,到时候补训处会通知。”
冯锷摇着头,石祖德也没说可以休息多久,只是让他待命。
“新兵应该没那么快吧!要不趁这几天,你去重庆呆几天?好好散散心,玩一下?”
冯福顺问着冯锷,还是年轻人,怎么能一回到家就在家里呆着呢
“算了,父亲,有那时间,不如抓紧把我和止云的婚事办了,省的到时候大着肚子结婚,街坊邻居看了就该笑话了。”
冯锷打趣一般的说着。
“哦,婚事啊!那着什么急,都是你的人了,还怕她跑了啊!等忙过这一段的吧!”
冯福顺摆着手。
“哎”
“走了,吃饭去了,忙了一天了,吃完饭早点休息。”
冯锷根本没说出话来,直接被冯福顺打断了,一家人又回到了饭桌上。
“明天去外面转转,陪你买点新衣服,把那两个丫头也带上;发军饷了,好好慰劳一下你们。”
止云枕着冯锷的手臂,两个人使劲的抱在一起,冯锷盯着怀中的女人,总觉得对不起她。
“成,你决定。”
止云呢喃着,已经快睡着了。
十六补训处,训练组大量的军官离开了,这里面包括很多利益拥有者,他们人走了,那份好处当然的让出来;没有再召开会议,实际上,连现在分出去的好处石祖德都想拿回来,训练新兵的开销实在是太大。
石祖德的面前有一个本子,上面的数据就像是一张饼一样;卡点每个月收入是固定的,按照现在的标准,新兵训练要消耗大概六成,剩下的四成里面,有一成是已经分出去的,包括两组三室和特别党部的好处,两成半是处里军官的军饷,不能动;他现在有点头痛,自己能动的居然只有半成。
第八百零三章 讨价还价
重庆,自从成为陪都之后,川渝地区本地势力受到极大的排挤,中央政府携带着大义的名分,在各种关键位置安插人手,特别是四川省主席刘湘病逝之后,川渝地区的各路人马变的群龙无首,再也找不到真正的依靠。
重庆市作为陪都,市长人选无疑是非常重要的,李宏锟是1936年上任的市长,中央政府抵达重庆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对他下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各个部门越来越感觉到换上一个真正自己人的迫切性。
当然,李宏锟也不是吃素的,中央政府想撤换掉他,他也从其他渠道知道了,所以他也一直在准备,为自己预留后路。
“将军,已经查清楚了,十六补训处这次出大风头了,他们的补充兵被各个嫡系师疯抢,新的训练计划正是新上任的组长冯锷提出来的,为此,我们在补训处的熟人这次全都离开了补训处,他们在训练中不愿意配合冯锷”
李公馆里,管家正在向李宏锟汇报,相比于市长,他更喜欢别人叫他将军,他也是正儿八经被军政部授予陆军中将军衔的将军,只是现在换了个岗位而已。
“川军的将士分散在各个战场上,军政部没有给他们提供补给,我愧对刘公啊!”
李宏锟长叹了一声,川军势微,川渝男儿战死在各个战场上,可是作为后勤的提供者之一,李宏锟却没有太多的办法,川渝已经渐渐的失去控制了。
“綦江的那条路还是要用啊!现在筹措军饷的道只有那么几条了,相比较于水路,陆路还算是安全的了;石将军那边怎么说?”
李宏锟叹了一口气问道。
“石将军说还是老规矩,没办法商量。”
管家摇了摇头,这帮吸血鬼,下手可一点不留情啊!他们守着卡点,那就是守着金山啊!
“张司令那边呢?有没有再联系?”
李宏锟接着问道。
“联系了,可是綦江卡点他也管不到。”
管家摇着头,各补训处都有捞钱的法子,军政部对着睁只眼闭只眼,因为粮饷补给实在是太欠缺,不让他们捞点,恐怕连新兵都练不下去;而綦江卡点就是给十六补训处的,就是为了不让他们从新兵身上捞血肉钱,能切实的为前线提供兵源。
“十六补训处,冯锷”
李宏锟现在不得不想起这个上校军官,在他的理解中,现在石祖德不得不仰仗他了,成绩这玩意就是这样,你要一直烂,最多证明你能力不行,可是好起来了,再烂下去,那就是别的有问题了,石祖德现在不敢再摆烂了。
“二丫现在在做什么?”
李宏锟舒展开眉头,突然问道。
“还是天天打麻将、逛街、喝茶,她的那些朋友都游手好闲的,能干什么。”
管家回答的理所当然,这也是李宏锟一直想听到的答案。
“二丫回来的时候告诉我。”
李宏锟叹了一口气,扶着额头倒在了椅子上。
不止是李宏锟在叹气,同样的,在一个咖啡店,石祖德也苦着脸,他正在跟面前的训练总监诉苦,想多弄一点好处。
“石处长,兄弟是真没人啊!现在别说一个校级军官,就连尉级军官,除了原部队放人之外,只有张部长才有办法调回来;前线打的够苦了,你要那么多基层军官,这不是让前线的那帮师长们跳脚吗?”
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很无奈,他想要桌上用布包着的东西,可是他真没办法解决石祖德的需求。
“真没办法了?哥,我的亲哥,你就想想办法吧!”
石祖德苦着脸,冯锷捅出来的漏洞,他不想办法解决不行啊!下一批新兵马上要来,要是水平比这批差,那就不是挨顿批那么简单了。
“这样,这个数,卖给你一个消息,但别说是我说的。”
中山装男人竖起两根手指,很明显,这肯定是指的金条。
“嗯!”
石祖德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那边的医院里面,有一批伤员,应该好的差不多了,都是主力部队里面的班排长,有的还当过连长,快出院了。”
中年男人指了指南边,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哦?”
石祖德马上回过神来,医治伤兵的医院就那么些,而那个方向,最大的医院就在江边,这个人说的一批,不是几个,那只能是那里。
“全都是你的,老哥,还请你帮兄弟多说几句好话,多谢了。”
石祖德并没有收起那个布包,虽然里面的金条有十根,但是他觉得这个消息值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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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院长,石某今天来是来请你帮忙来了,请务必容我表达一下小小意思。”
医院,石祖德拎着皮箱,直接找到了院长。
“石处长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补训处有伤病?看在老交情上,你送来就是,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