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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悠悠依着封立昕的轮椅半跪在了他的脚边,将她一头柔顺的青丝铺在了封立昕的双膝之上,然后侧头枕了过去。
她没有说话,也无需说话。这个动作,足够表达她的意思了。
“悠悠,怎么了?手背上的伤好些了没?”
蓝悠悠突然间跟自己零距离的接近,封立昕似乎有些不太适应,他高抬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抚下,还是不应该抚下。
蓝悠悠抬起了自己前两天因为砸门抓奸而被木刺割破的手背给封立昕
“金医师那里有祛疤痕的药。你这伤口的面积小,过几天就能完全祛疤了!”
蓝悠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侧关头偎依在封立昕的膝盖上。
可她的目光,却一直落在一旁紧盯着她一举一动的封行朗身上。
两个人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有的只是或锐利或柔情的目光注视。
锐利的是封行朗,柔情的是蓝悠悠。
“前天不应该那么羞辱你,我知道错了……请原谅我!”
蓝悠悠侧头枕在封立昕的双膝上,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封行朗那张阴晴不定的俊颜上。
或许只有封行朗才听得出来:蓝悠悠的这声承认错误,是对他而说。
“悠悠,没关系的,我不生气。你不用难过,我真的不生气。”
封立昕连声安慰着伤感道歉中的女人。一直抬着的手,却始终没有抚下来。
在封立昕眼里,蓝悠悠美得让人窒息,圣洁得几乎神圣不可侵犯。
他不想用他残缺不完美的手,去触碰蓝悠悠的完美。
封行朗的眼眸微微沉敛,似乎原谅了,又似乎没原谅。让蓝悠悠有些琢磨不透。
看着封立昕那沉寂得如一潭死水的眼睛里荡漾出他激动、兴奋、紧张的涟漪,封行朗知道自己无法赶走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那会要了大哥封立昕的命!
即便不会要了他的命,他的一颗心也会永远的死沉下去!
封行朗不愿意看到大哥封立昕的后半生活得如行尸走肉,没有精神寄托,没有生活信念。
见封行朗默许了自己的留下,蓝悠悠便不在继续枕着封立昕的双膝,立刻从他的脚边爬站了起来。
“立昕,我饿,要吃饭。”
蓝悠悠媚眼如丝,可说出口的话,却又带上那么点儿萌甜的撒娇意味儿。
“好好,安婶,快摆桌吧。”
封立昕整个人沉浸在一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亢奋中。无论蓝悠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恨不得尽自己的所有去满足她。
“好的大少爷,我这就去摆桌。”安婶连忙应声。
蓝悠悠的一句话,让封家上上下下再次忙碌了起来。
安婶虽说对蓝悠悠这个阴晴不定且脾气怪异的女人怀有畏惧感,但她毕竟是大少爷封立昕心爱的女人,安婶还是十分欢迎她回到封家的。
至少大少爷封立昕的心情也会变得明朗起来!
蓝悠悠朝餐桌走去,封立昕的目光一直牵绊着。
趁封行朗上前来推轮椅,封立昕压低声音说道:“行朗,打个电话让雪落回来吧。我替悠悠向她道歉!”
“你无需向任何人道歉!”
封行朗凌厉一声,最受不得封立昕活着老为别人着想的泛滥善心。
担心封立昕会多想,封行朗随后又安慰一句:“这一山不能容二虎!更何况还是两只母老虎!就让那傻小白住几天校吧!”
封立昕被封行朗的话逗得一笑,微微点头,“也好!等过几天,我再去学校把雪落接回来!”
温热的水流,像女人多情的小手,流过男人一寸寸精健的体魄。
一个男人冲凉反锁上门,难免就矫情了。
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家中。而且他封行朗又是那种桀骜不受驯服的主儿。
可偏偏有人不自觉。
当然了,她蓝悠悠的字眼里,或许从来就没有要自觉,要矜持这些字眼。
蓝悠悠推开洗手间的门时,封行朗正在冲凉。其实在她走进卧室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
他没有任何的回避动作,更没有要遮掩自己体魄的意思。
封行朗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任由水流沐过他健壮的身体,坦诚在女人那贪婪的双眸中。
一双手,像柔若无骨的触角,从封行朗的匈膛上着陆,然后缓缓的向下,再向下。细致得想用手指丈量出男人尺寸,精确到毫米,微米!
“封行朗……你身材好到让人想咬上几口!”
蓝悠悠丝毫不加掩饰自己对封行朗的喜欢。从她见到封行朗的第一眼时,她就认定这个男人是她蓝悠悠的!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动嘴更不可以!”
封行朗关掉了莲蓬头,拿过一条毛巾来擦拭头上的水滴。
不眠之夜
第282章 雪落失踪了
动嘴更不可以是么?
蓝悠悠笑得岩视媚行,湿嗒嗒的身体黏了上去,踮起脚尖一口便咬在了封行朗的肩膀上。
男人的肩膀在下一秒条件反射的绷紧,蓝悠悠没能如愿的下得了口。只是用顽皮的舌尖滑过,滋生起撩心的痒意。
“我会守着你哥一辈子……”
在封行朗动怒甩掉肩膀上正为非作歹的女人之际,蓝悠悠淡然的开了口。
“你早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封行朗作罢了甩掉女人动作,而是扯过一条宽大的浴巾想将自己的下面部分裹上。
如果将蓝悠悠定格成大哥封立昕的女人,那么此时此刻的坦诚相见,便是不合适的。
“遮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你还害羞上了?”
蓝悠悠咯咯的笑,将自己更紧的贴上了封行朗挺拔的后背。
他的后背上还留有沐浴后的水滴,蓝悠悠把脸贴在上面很舒服。
他的体温,他的精健,以及他皮肤下奔腾过的血液,无一不让她蓝悠悠着迷痴恋。
“还真没你蓝悠悠这张脸的皮厚!”
封行朗的眸光突然泛起了冷意,“蓝悠悠,你的手在哪儿?”
“我的手在哪儿……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蓝悠悠笑得恬美。明明做着一件不太矜持的事儿,可那美眸中却能流动起纯美的懵懂少女情怀。
“看来昨天夜莊的那三个少爷对你的伺候还不够体贴,是吗?”封行朗冷声问。
提及昨天在夜莊的受辱,蓝悠悠的身体明显的轻颤了一下。
在从封行朗身上撤离自己的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时,她故意用力的狠捏了他一把。
封行朗抿唇闷哼。
真想把这个女人丢出封家!可刚刚蓝悠悠的那句:‘我会守着你哥一辈子’,或多或少还是让封行朗忍住了内心的戾气。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哥,你让别的男人虐我?到时候,最痛苦的还是你哥!你哥痛苦了,你也会跟着痛苦!所以说,你封行朗的这种行为完全是在自虐!懂么?”
蓝悠悠阴柔着声音,一句句的剖析道。
封行朗转过身来,一把拧过蓝悠悠的脖子,厉嘶:“你要是敢跟我哥乱说,我就弄残你这张脸,让你永远走不出这扇门!”
得以呼吸的蓝悠悠恨恨的瞪着封行朗那张戾气的俊脸。
“封行朗,要让我一辈子守着你哥是有条件的!我要你陪我一起守着封立昕,不许再跟任何女人有染!尤其是林雪落那个白莲花!如果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
蓝悠悠提出这样的条件,还是有七成把握的。
她知道封行朗是个不折不扣的兄奴。为了他大哥封立昕,他能做到六亲不认。
什么林雪落,他照样能推出暴雨下的封家台阶。
什么封一明,他照样能将这个所谓的叔叔逼得走头无路。
就连他封行朗自己的命,他都能双手奉上!
封行朗沉默了,他深深的凝望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在衡量她提出的条件!
良久,他菲薄的唇缓缓的上扬,嗤声冷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是没有资格!但你哥有!”
蓝悠悠在笑,笑得那样的无辜,那样的美艳动人。
封行朗又是良久的沉默!
福利院中,一片叽叽喳喳。
“雪落姐姐,我马上就能动手术了!池院长说,做完手术,我就能跟别的小朋友一样,有一张很漂亮很漂亮的嘴巴了。”
丫丫有先天性的唇腭裂,因为肌肉走向的问题,所以说起话来不关风,呼哧呼哧的不清晰。
“真的吗?那太好了!”
雪落蹲下来与丫丫平视,抚着她额前的汗水,“等丫丫做完手术了,雪落姐姐就送丫丫一个礼物!丫丫要什么礼物呢?”
才七八岁的小姑娘有些难为情起来,忸怩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雪落姐姐,你可不可以送我个口红?”
雪落微微一怔,觉得才八岁的女孩子抹口红似乎太早了些。
但她还是点头应答了声,“好。”
“谢谢雪落姐姐!我知道小孩儿是不可以抹口红的。我在学校不抹,等放学回来再抹,抹完就擦掉,不让别人看见!你也不要让池院长知道哦。”
“丫丫真乖!”
小女孩儿的懂事,让雪落一阵狠实的鼻酸。她拥住了女孩儿,失声哽咽起来。
雪落并不是不坚强,只是最近经历了太多的事儿,所以变得多愁善感了许多。
“雪落?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来的?你不是快实习了吗,工作找好了没?”
说话的是左安岩,他是福利院义工组的组长。负责福利院捐赠物品的义卖和筹划。
不等雪落作答,左安岩又是一声询问,“听说你嫁去了封家当豪门太太了?”
“老大,你这些问题我一个都不想回答,可以吗?”
雪落抿紧着唇,闷闷的。在左安岩面前,她无需把自己伪装得多么坚强。
看得出雪落的情绪不好,而且两眼微肿得像核桃似的。
“行,我不问!一会儿我们要出趟远门儿,要不你跟着一起散散心?”
“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