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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袁小强,你该不会是被我的话给气饱的吧?这么小心眼儿?还自称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呢!”
白默又是一声挖苦。
“放心吧,你的话气不到我的!我宁可给麦维民当情一妇,也不会嫁给你这种纨绔子弟的!”
袁朵朵真的是被白默给气糊涂了,才一时口无遮拦的在白老爷子面前说出这番话的。
麦维民在二婚之后,曾经来搔扰过袁朵朵几回。在看到袁朵朵依旧还是单身的小姑娘时,竟然不知廉耻的提出让她给他当情一人。被袁朵朵狠狠的扇了一耳光拒绝了。
袁朵朵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狼狈的跑出白公馆的,那样只会让白默更加的看不起。同时也会让白老爷子觉得她是个不干不净的女孩儿!
都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已经不需要在白老爷子面前维系什么良好的形象了。
倒不如让白老爷子认为自己是个心机又肮脏的女人好了!
其实在白公馆的那些日子里,袁朵朵也能隐隐约约间感觉到白老爷子想撮合自己跟他的爱孙。
估计是觉得白默做了那种对不起她的事,对她表示愧疚,想用这种最古老的将错就错的办法来弥补什么。
可是白老爷子的好意,袁朵朵真的要不起!
昏暗的豪包里,一字儿排开着十多个或浓妆艳抹,或不施粉黛,或清水出芙蓉的女人。
太子爷今晚要选妃子,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一步登天,从麻雀变成凤凰。
所以整个夜莊都轰动了。各种环肥燕瘦济济一堂。
一瓶拉菲入喉,白默到不是很醉,或许是很长时间滴酒不沾的缘故,恰好的醉眼迷离。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身穿雪纺裙,且长及脚踝的女人。
白默记得袁朵朵喜欢穿长裙,而且都是这种长及脚踝的。
之前白默以为:袁朵朵穿长裙是为了遮掩腿上疤痕之类的东西,可有那么一次机会,白默趁袁朵朵睡熟之际,也就是在白公馆房间沙发上的时候,他偷偷摸摸的看过袁朵朵的腿:
很漂亮、很健康;不似一般女人那样纤弱,很有力量感的一双劲实长腿。
可当白默掀起女人的长裙时,看到的却是一双被黑之丝所包裹的纤弱之腿,白默立刻没了兴趣,挥走示意她走开。
“滚……统统给我滚蛋!不许在本大爷面前晃动!本大爷看着你们就来气……”
被白管家送回小公寓的袁朵朵并没有伤心多久。
自己为什么要伤心呢?难不成自己真是为了白默的那通挖苦和嘲讽?
没必要的。
他高高在上,她低入尘埃,他们之间本就不应该有什么交集。
他不爱她,甚至于憎恶她,也纯属情理之中的事儿,自己为什么要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呢!
袁朵朵洗洗便睡下了;可却辗转难眠。
一个小时后,她便被一阵暴戾的砸门声给扰醒了。
谁?封行朗?又醉酒来她这里闹事找林雪落了?
这是袁朵朵唯一能想到的不速之客。
袁朵朵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扰民者竟然是两个小时前才羞辱自己的白默。
她当然不会开门。
可当她往外瞄看了第二眼时,却立刻把门给打开了。
因为正是这多看的一眼,让袁朵朵看到了额前正流着鲜血的白默。
“白默,你额头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挨白爷爷打了吧?”
可白默却冷生生的盯看着眼前袁朵朵,嘶声厉问:“说,你要给谁当情一妇?”
“……”这二彪子半夜三更赶到她这里,就是为了问她这个?
“你管不着!”
袁朵朵冷生生的回了一句。
还没等袁朵朵转身,白默便硬生生的吻住了袁朵朵的唇,压制着她的双手,带动着她的身体一起跌倒在了那张双人沙发上。
袁朵朵什么也来不及说,就被白默吻了个实实在在。
白默额前的鲜血,流粘在了袁朵朵的脸颊上;她看不清白默的脸,但却能感受到白默的存在。
以两种方式存在着。
直到米已成炊的那一刻,袁朵朵似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推开这个男人?
不眠之夜
第818章 新生命
或许唯一的原因就是:袁朵朵实在是渴望好好的爱一场。
渴望爱情,渴望被爱!
而酒意微醺的白默正好给了袁朵朵这样的被爱错觉。
袁朵朵从白默身之下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不得不诧异看似娇生惯养的白默,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有这么好的耐力。
袁朵朵能闻出,那是甘醇的红酒,并非烈意的白酒之类。
白默的俊脸,白皙似绸缎一样,有着很好的手感;他将自己一侧的脸颊贴在她的肩窝里,睡得真酣然。低垂的眉眼,更添一丝柔和之气。
一阵沁凉的晨风从半启的窗口吹拂进来,冷意的侵袭,让袁朵朵伸出去想触碰白默脸颊的手缩了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跟白默都是一寸不着的。
袁朵朵慌了,她恨不得能在一瞬间从白默的跟前遁逃掉;她真的不敢去直面白默,而且还以这样的姿态。
不等白默开口羞辱自己,恐怕她袁朵朵早已经自己羞愧难当了吧。
逃!
这是袁朵朵此时此刻唯一的念头。
好歹白默也不算太沉;关键是袁朵朵的体质较强,想将压制的白默推开,还是可行的。
唯一的难点就是:必须推开得小心翼翼,而且还不能让酣睡中的白默给折腾醒。
袁朵朵做到了。
可是当袁朵朵想逃离客厅时,却被白默那妙曼的不着寸丝的体魄给羞愧到了。
等白默醒过来,即便再傻,也会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
要是他知道又跟她这个厌恶之极的女人发生了那总事儿,他还不得好骂她一顿,然后再羞辱她一通啊?
袁朵朵实在是受不起白默那赤生生的挖苦和奚落。
于是,胡乱穿好睡衣的袁朵朵又折回了沙发边,将白默的男内给捡拾了起来,并艰难的给他穿好了;穿长裤时,就没那么容易了,那不听使唤的两条脚,着实折腾了袁朵朵好一会儿。
本来就紧张,在给白默穿好长裤之后,已经是累得一脑门子的汗。
将皮带卡好之后,衬衣实在不想再替白默穿了;袁朵朵从房间里哆哆嗦嗦换好一身正装之后,拿上手包便逃之夭夭。
逃出小公寓楼之后袁朵朵才意识到:那可是自己的家啊,自己怎么逃得像只丧家之犬啊!
袁朵朵顾不上那么多了,反正她实在是不想再去面对白默。
她会羞愧而死的。
在酒精作用下的白默,格外的好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阳光灿烂了。
环看着四周,不陌生,这是袁小强的鸽子窝。小得连打个嗝,整个屋子都能听得到。
似乎,好像,潜意识里,白默觉得自己来袁朵朵的鸽子窝之后,好像跟那个傻不甜发生了点儿什么。记忆并不完整,只剩下微微头疼的片段。
下意识的,白默低头查看自己的身姿:还好,休闲裤还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皮带卡得……有点儿松!
看样子自己并没有跟袁朵朵那个傻不甜发生什么。
“真可惜了……”
白默若有所思的叹息一声,好像稍带那么点儿遗憾。又或者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跟袁朵朵发生点儿什么的。
“不争气啊你!”
白默又是一声叹气,在休闲裤上弹了一下之后,便站起身来。
“呃……”
白默哼了一声,这一觉睡得还真够累人的。不应该啊!
袁小强哪里去了?难不成她占了他的庥,让他睡沙发了?
真不厚道!
可在袁朵朵的房间里,白默没有找到袁朵朵。
这一大早的,又跑哪里去了?又去给他买早餐?
莲蓬头下,白默一边冲着凉,一边等待着买早点的袁朵朵回来。可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也没见着袁朵朵的踪影。
有些粗暴的,白默用浴巾裹好了自己,然后回客厅给袁朵朵打去了兴师问罪的电话。
袁朵朵不想接也不敢接。可又不得不接。因为她极力的想掩饰什么,所以她便鼓足勇气接了白默的电话。
“袁小强,你在哪儿呢?买个早点需要一个多小时么?你出国买去了?”
手机刚一接通,就传来白默的质问声。
而这样嚣张的责问,却让袁朵朵冷静了不少。
“我在同学家呢!同学家出了有点儿事儿,让我昨天晚上过来陪着她。”
袁朵朵不擅于撒谎,但只能硬着头皮跟白默编着谎话。
“我X!袁朵朵,你可是我白默的贴身保姆,丢下我这个大金主去伺候别人,你脑子秀逗了?”
白默的声音厉厉的,极度的不爽。
“……”袁朵朵沉默。
“赶紧的给我滚回来!本大爷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袁朵朵还是沉默。
“怎么不吭声啊?男同学还是女同学?”白默厉声紧问。
“女同学……白默,你自己下楼吃早点吧。我手机快没电了,挂了!”
急促的挂断电话,再关机之后,袁朵朵才做贼心虚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白默那么心大,应该不会有所察觉和怀疑才对。
可袁朵朵哪里会知道,自己才休养了三个月不到的身体之中,竟然又孕育下了新生命。
而且还是一双新生命!
丛刚微眯着眼眸,有一眼没一眼的盯看着游轮船舱中的暗格。
已经经过他跟卫康的重复测试了,可行性很强。
似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Boss,都快一个月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对封行朗下手了?”
卫康温声询问。因为他感觉到了丛刚的犹豫不决。这是他跟了他之后,很罕见的现象。
“不急……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