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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刚所有所思。
“那你的意思是说:蓝悠悠被封行朗所抛弃不是没有客观原因的?”
似乎这一刻的丛刚,突兀的就对女人这个话题感了兴趣。
卫康勾动了一下唇角,“反正我觉得蓝悠悠被封行朗抛弃,那也是迟早的事儿!至于他有没有喜欢过蓝悠悠,或是对蓝悠悠是否余情未了那只有封行朗自己清楚!”
丛刚淡淡的扫了故作思忖的卫康一眼,“没想到你还有当感情专家的潜质!”
直到保姆车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外,卫康才皱了皱眉头。
“boss,真就放弃了这次机会啊?下次想再挑一次林雪落单独的机会,恐怕要不容易了!”
“不急!再等等!”
丛刚意味深长着目光朝着浅水湾入口处的方向瞄了一眼,“走吧!去跟老五汇合!”
而坐着保姆车离开的林雪落不会想到:因为某人的一念之间,免去了她所要面临的死亡!
中西结合的理疗方式,对胫骨骨裂、腓骨骨折的封行朗很受用。
“义父,你都忙什么呢?不想你的十五了么?”
林诺小朋友那傲娇的小模样在表达:似乎这全世界都要宠着他一样!
“怎么会不想呢!义父的头发都要想白了!”
河屯抱起扑奔过来的小十五,搂在怀中紧紧的贴着他的小脸蛋儿,“让义父好好抱抱!”
从小东西一出生,虽说带上了利用的目的,但河屯还是喜欢上了这个顽劣又聪明的小东西。
而现在,他跟小东西之间又多了那么一层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怎么不叫他喜欢得狠呢!
“我亲爹呢?这回你没有欺负他吧?”
小家伙环看着四周,“我亲爹的腿都残得要坐轮椅了,很可怜的!”
“没有义父给他请了骨科专家正在做检查和治疗呢!”
河屯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颊,“你亲爹可是我的亲儿子,我再也不会伤害他了!”
“那以前伤害的呢?怎么算?”
小家伙伶牙俐齿的追问一声。
这就让河屯很尴尬了。
“以前的确是义父做出了义父正想方设法的弥补你跟你亲爹!十五,原谅爷爷好吗?”
河屯紧拥着怀里的小家伙。似乎想将对自己亲儿子的爱,如数的倾注在小家伙身上一样。
“原谅你可以!但叫爷爷不行!不然老十二他们都得嘲笑我了!”
“哈哈,那行,你就还叫义父得了!”
这关系,也真够乱得可以的:孙子管自己的爷爷叫义父,跟自己的亲爹直接平辈了!
嫁接到外部仪器的支撑力,封行朗感觉自己的腿似乎立刻可以下地行走了。
外籍骨科专家让封行朗至少得佩戴一个月之后,才能拆下独立行走。但可以戴着支撑仪器短距离的行走几步。前提条件是不怕皮肤组织会牵扯疼痛的话。
同时还建议封行朗继续用中草药活血生肌。看来这个外籍专家还是很认同中药辅疗的。
林诺小朋友进来的时候,封行朗已经在巴颂的搀扶下坐回了轮椅上。
“诺诺?你怎么来了?”
“亲亲妈咪送我来的。”
“那你妈咪呢?”
“妈咪去图书馆用功去了!她说她要发奋涂什么墙,然后给亲儿子赚奶粉钱!”
小家伙一直不明白:这‘发奋’学习,跟‘涂墙’有半毛钱关系啊?为什么妈咪每次都会用这四个词呢?
“走吧!跟亲爹回家!”
封行朗从地面上把儿子拎抱起来。
“啊?刚来就走啊?义父让厨子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呢!我们吃完再走吧!”
林诺小朋友是不太愿意走的。
因为在浅水湾,他便是众星捧月的小爷;而一回到封家,他还要照顾封团团那个鼻涕虫。
照顾也就算了,关键鼻涕虫还老问东问西的,很烦人的好不好!
“什么美食,都比不上你亲亲妈咪做的!亲爹只爱吃你妈咪做的饭菜!”
已经算是温婉的拒绝了。封行朗是不可能跟河屯坐到同一张桌子上把酒言合的。
“妈咪最爱吃这里的厨子做的小薯饼了!亲儿子可不可以打包一份儿回去给亲亲妈咪吃啊?”
老子知道用儿子最爱的妈咪来拒绝儿子;儿子当然也会用老子最爱的妻子来争取。
河屯没有开口劝说封行朗留下来吃晚餐。
他知道有十五这个客,要比他千言万语的挽留有效很多。
然而,小东西还是没能说动封行朗
但是,这并不妨碍厨子将大部分的晚餐食物都给打包让小家伙带回封家!
临行离开之际,邢十二从厨房里给封行朗端出一杯冒着雾气的水杯。
冒着雾气的,并不一定是杯热水,也有可以是挥发性的冰水。
不会烫着封行朗,但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封行朗,喝杯水解解口吧。”
其实邢十二端来这杯水,还是有些突兀的。因为它的作用,并不是让封行朗喝的。
封行朗横眉扫了邢十二一眼,没吭声搭理。
却在这横眉扫眼的一瞬间,那杯冒着雾气的水杯径直朝封行朗泼洒了过去
几乎是与此同时,身后的巴颂立刻掀起轮椅上的薄毯来挡泼洒出来的水雾;而另一只手,却将那个洒出一半的水杯给稳稳的接住了。
紧随其后的动作,就是将封行朗的轮椅往后踢了一米之多。
片刻的静谧和压抑!
邢十二跟巴颂心照不宣的互视了一眼对方!
“十二,怎么那么不小心呢?重新去给邢太子倒杯水!”
邢八打趣的说道。转移开客厅里的紧张气氛。
‘邢太子’,是邢八给封行朗新取的美称!
封行朗赏了邢八一记白眼,侧身朝巴颂下令,“我们走!”
“义父,如果封行朗将严邦给保释出来了,那我们所做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将封行朗送离之后,邢八询问着一直静默中的义父河屯。
“那还能怎么样?难道要逼着那小子跟我玩命?”
河屯长长的叹息一声:“也不是一点儿作用没有至少能让阿朗看清严邦对他有非分之想的意图!让他对严邦有所提防!”
邢八点了点头。
也只能这样了!这‘邢太子’都上门来求情了,义父不可能不给自己亲儿子面子!
再说了,对付严邦只能使用持久战!
“证据确凿,邢太子想保释出严邦,恐怕也不太容易吧!”
邢八安慰着有些失落中的河屯。
“邢太子?呵呵,你给新取的?”
河屯似乎释怀了一些,“嗯,这称呼到是比叫什么‘封行朗’听着顺耳多了!”
自己的亲儿子执意要姓‘封’,河屯也很头疼。
想起什么来,河屯侧头看向若有所思的邢十二。
“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
“叫巴颂!老十四说,是邢太子新请的近身保镖!”
“老十二,你是不是试探出什么来了?”
“从他的身手来看,不但迅捷,而且还相当的诡异!”邢十二深蹙着眉宇。
“诡异?什么意思?”河屯问。
“我也看到那个巴颂的出手了”
邢八微眯起眼眸,“要在申城找这么一个身手敏捷的人,还真不容易!也不知道邢太子从哪里找来的?好像在十四过去封家第二天才出现的!”
“你们说那个巴颂,究竟是敌还是友?能不能让他留在阿朗身边?”
河屯最关心的则是他儿子的安危。
第977章 二爷好久不见
第977章 二爷,好久不见!
“看那小子的样子,到是挺护主的!不过对我们就相对敌意了!”
又想起巴颂进来浅水湾时盯视自己的眼神儿,邢八陷入了沉思。
而一旁默声中的邢十二却一直在回想:巴颂身手的套路是不是有点儿像谁?
按理说,一个才二十出头的愣头青,除非经过专业的训练,否则很难有这般历练的身手。
专业的训练?
刚才在试探之际,邢十二总觉得那个巴颂对他,包括对义父河屯,都怀有一种敌意的戒备心理。
虽说护主心切是应该的,但露出敌意的戾气目光就不太有必要了!
再则,巴颂应该完全能看出来:河屯他们对他主子封行朗并不构成任何的危险!
在如此轻松的环境下还表现出敌意,那就是恨由心生了!
可邢十二他们并不认识巴颂,今天也算是第一次见面。
除非有人告诉巴颂:河屯等人要视之为仇敌!
“对了老八,让你追查上回在封团团亲子鉴定上动手脚的事,有眉目了没有?”
河屯收回了对儿子的关切之心,侧头朝邢八问道。
“我们送去的鉴定物件是没问题的;医生所出的鉴定结果也没问题;问题应该是出在医生送检的过程中被人调包了!”
“调包?会跟蓝悠悠有关吗?”
“我查过那个医生,他跟蓝悠悠完全没有交集!我觉得更像是一种恶作剧!”
“恶作剧?”
河屯不满的扬起他那浓郁的剑眉,“如此的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让我相信封团团是我儿子阿朗的亲骨肉?”
邢八默了一下,似乎这个理由还真有那么点儿牵强。
“我觉得此人是想制造您跟封家两兄弟之间的矛盾”邢十二接过话。
“用一个孩子来制造矛盾?这人也真够居心叵测的!”
“义父,那我们要不要继续追查下去?”
“接着查!直到查明真相为止!我可不想让人在暗地里牵着鼻子走!”
河屯一直在寻思: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如此游刃有余的捉弄他?
而且还能来去自如,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好的义父!”
“严邦那边”
“静观其变吧!”
河屯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毕竟严邦帮助过阿朗,还没到给阿朗‘刮骨疗伤’的时候!阿朗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