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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燕还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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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清风碧草,同样的小孩儿,同样的话语,终于与记忆深处的某一幕重叠了。
  
  ‘原来…’
  是谁将记忆埋藏得如此之深,使他现在才想起曾经的少年时,那些遗失了的旧时光
  ?
  “呵,等着。”
  念及那段少年时还算有趣的短暂时光,他抿了抿唇,用着许久未再有过的轻松口吻接口道。
  
  结果还是一样的烤鱼。
  所不同的是,女孩子认真而专注地学习了起来。
  再有他这个高手的从旁指点,他便自然回味不了记忆中那糟糕透顶的味道,虽然卖相还是一样的糟糕。
  
  小女孩一脸骄傲自豪地看着他细细品尝她的作品,眉飞色舞之下,话也多了起来,完全一副孩童的天真,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好奇地问着,“山外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没出去过?”
  “嗯,是的。叔叔说外面很危险。他让我乖乖留在这里”,女孩鼓着腮帮子,也不知是不是嘴里塞了太多东西的缘故,含糊不清地说着,“这个村子里的人很好的,他们会给我吃的,轮流照顾我,叔叔时常也会回来看我。可是,他们总说我是个可怜的孩子,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因为我…一点都不健康。我觉得不是这样的,但是除了叔叔,没有人来找过我呢。真讨厌,不要就不要嘛,我有村子里的人照顾就够了,哼!”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小女孩一边十分不屑似的赌气,一边倔强地忍着不自觉蓄满眼眶的濡湿,拍了拍她的头,小心地将她重新抱回轮椅上,把尚未吃完的烤鱼全部塞进她手里,随即站起身。
  “你要走了吗?”小女孩扔掉手里的鱼,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摆。颇有些可怜兮兮地问道。
  这一次,他没有躲开,任由那双脏兮兮的小手抓花衣袍上张扬的红云,看上去滑稽极了。
  
  “嗯。”他点头,想了想,俯身伸手恶作剧一般戳了戳她的额头。
  “哦。”一点点松开抓着衣摆的手,小姑娘神色黯然,动作熟练地转动坐着的轮椅,朝着坡势非常平缓的山脚移去,轮椅的速度被控制地很好,已有人在山脚下接着了。
  而他,还要赶去赴最重要的约会呢。
  所以,再见,少年时…
  
  春日的第一声雷响姗姗来迟,瓢泼大雨倾盆过后是绵绵的细雨润物无声;
  仿佛赐予了伟大画师的神来之笔,一挥之下,大自然倏忽间换了新颜。
  冷硬、清瘦的土地解冻,青青嫩草和茸茸叶芽纷纷破土而出;树叶抽薹,嫩竹拔节,无数的花卉萌蕊;
  生命萌动的旋律充满了希望和激情。
  桃花红、李花白,黄莺鸣叫,燕飞来。
  
  万物复苏,到处一派欣欣向荣,那衰败残破,墙塌土裂的一隅便越显得突兀萧条。
  “晚了啊…”
  一行人雨中叹息,他们奉命追捕佐助而来,可惜到最后连面都没碰上,赶到的时候,战局已经结束,只余墨黑的天照火焰风雨中摇曳不熄。
  又来迟了呢。
  
  “鸣人。”银发上忍拍了拍学生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鸣人原地纠结了一阵,不甘心地咬咬牙,眼中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下一次,下一次,绝对要带回佐助!”
  银发上忍欣慰地笑笑,眼神飘忽到远处,春天真正地来临了呢!
  
  “卡卡西老师”,鸣人犹豫一会,如实地坦白在此之前鼬曾找过他的事情,略去部分莫名其妙的话,他转述了鼬更莫名的话,“他说卡卡西老师到那就能找到你所等待的…”
  
  卡卡西所等待的是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
  所以对于卡卡西抱歉一声之后身为队长却擅自离队行动还是因为私事的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有意无意地放缓了回程的脚步,一行人有别于来时的火急火燎,更像是踏青似的一路晃荡而归…
  
  鼬所闯入的地方是个和平安宁的小村落,村民大多是在战乱中侥幸捡得一条命,背井离乡硬是在这深山野林里开辟出了一方得以生存的天地。
  从村民的描述中,他已经知道闯入者是谁,相信另一个人也快来了吧。
  床榻上缠着他讲故事的小孩儿业已熟睡,细软的呼吸声听着让人放下心来。
  这个生命何其脆弱,又何其珍贵。
  
  那一晚的一幕仍是历历在目,被逼到绝境的人不惜铤而走险,那近乎疯狂的执念真教人心惊。
  她的超强恢复能力取决于受伤程度,伤得越重,肌体会自发提高恢复力,催生细胞更快地分裂;细胞的加速分裂也会使她快速成长。
  她想通过这种方式尽早让胎儿逆天式地降生,真是疯狂的念头。只因大蛇丸只给她一晚的时间决定,而她贪心得哪一个都不肯放弃。
  
  那股子决绝不是他能劝阻的了的,于是只好配合她尽量帮她实现那纯理论上可行的想法。
  她的组织再生能力很强,但损伤频率超过一定值时,肌体便会陷入自我保护状态,也就是细胞会持续处于快速分裂,再不会停止。
  人的细胞分裂总次数是一定的,快速分裂也就意味着加速衰老,直到死亡时终止。
  
  他将她放进一个密闭的玻璃器皿里,按分量一点点实验着灌入可以腐蚀生命体的淡黄色气雾,以纯粹的身体伤害激发肌体的再生,完全是一种极变态的自虐方式。
  他不能理解在身体临界与腐蚀和再生的边缘时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痛楚,但她却好像感受不到了似的,反而隔着个玻璃器皿絮絮叨叨地和他说了很多话。
  
  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从口型上可以清晰地辨认出她所表达的意思。
  她很开心地笑着似乎有些得意,因为这次终于不是她被放弃了,而是成了掌握选择放弃与否的那一方。
  他却从那笑颜中感受到一种悲凉。
  果然,一壁之隔的人沉默良久,悠悠地说着,她说她才体会到原来当一个人选择放弃重要东西的时候会是那么的难过那么的折磨,如果可以,谁会舍得?相比之下,被遗弃的怨恨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她感到不甘心呢,所以孤注一掷,她偏就一个都不想放弃。
  那个时候他很想反问一句,她一个都不想放弃,有没有想过会没命拥有呢,然则终究没有问出口,那样的话就太残酷了。
  
  情况和他预计的差不多,她面临的是生命飞速流逝的困境,而那拔苗助长的婴孩能否健康成长都是个未知数。
  那个时候培养液里的小生命虚弱不堪,呼吸断断续续,曾几度断气,是他费尽心机才将她养活的呢,那种浓浓的成就感中参杂了别样的心情。
  现在小鬼的身体状态基本已经稳定,也该是时候让他来接走了呢。
  
  卡卡西沿途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褐发眼镜男伏在案上全神贯注地描绘着什么,那神态莫名地让他联想到一个叫做药师兜的青年。
  “请坐。”
  屋里的主人似是预料到他会来一般,招呼了他就坐,继续好整以暇地埋头画着未完的画作。
  
  “这是一个远古传说,据传四圣兽中的青龙和地狱的黑凤凰曾今纠缠不清,无疾而终。故事一点都不轰烈。更鲜为人知的是,他们这两种强大的生物居然创造出了个新的物种,就是他们的子嗣” ,完成最后一笔,吹干墨汁,作画者示意卡卡西看了眼图,“ 就是这条有着七个龙头,一对凤凰羽翅的巨龙,他们算是连体婴儿呢,天生的强大生物,未知的危险生物,一出生就是成熟体,破坏力十足,所以没多久就被封印在了地狱冥河深处。封印他们的恰是青龙,他们是神的弃子。不过有传闻他们逃了出来,之后就杳无音讯了。”
  
  卡卡西不明白这些话有什么用意,但是看那图案,他倒是想起来了,带土曾今就拿着同样的一幅图案问过四代,那会带土好像刚有了妹妹,整天问的都是怎么逗小孩的弱智问题,难为四代老师好脾气地一一解答。
  而那幅图案就是四代老师也答不出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么,可是带土又是从哪看来的?
  “呵,别那么凝重,你当个故事听听就好。我知道你来找谁的,不过可惜,你要失望了。”
  “什么意思?”
  
  “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谦野,说起来市井间谈论的神医就是区区在下。”扶了扶眼镜,褐发男子微微一笑,“确切地说,我是,天择谦野。”
  
  天择一族,百余年前就衰落了的预言世家,原是隐居山野,后因其能力被发掘而受到各大国器重,鼎盛一时,之后便因不知名的原因被屠族。
  也有种更为隐秘的传言说是,天择一族实为凤凰奴仆。
  
  不过这些都和他无关,他只想知道,叶在什么地方?
  那段曾经暂时遗忘的记忆他早已记起,但是记忆中的人却不再出现,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山吹菊人替她洗白了,大蛇丸也死了,叶她到底在哪里?
  
  “别那么激动”,从卡卡西手里抢救下几乎快被他捏碎的茶碗,谦野徒然换上一副冷漠的面孔,“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是为什么,我以为你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不愿面对而已;但是很不幸的,你想找的人早就不在了,三年前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是我亲眼看着她死去的,重伤,难产,神仙都救不了她。”谦野轻描淡写地带过叶真正的死因,不过也相去不远,他觉得没必要揭开残酷的真相。旗木卡卡西永远也不会知道,最后一刻亲手埋葬了那人的,正是他自己!
  这可笑的命运。
  
  “是…吗?”早就不在了吗?卡卡西颓然恍惚之间抓住了几个劲爆的字眼,猛得抬头,目光如炬,不敢置信地反问,“你说…难产?”
  
  “叔叔!呼呼,我以为叔叔又走了 。”
  这时从里屋跌跌撞撞地滚出一个小小身影,睡眼迷蒙的大眼睛眼泪汪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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