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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问沐澈这个人。”
陶薇薇打断了保镖。
“沐澈?”
“嗯,对,他的资料,能查到吗?”
娃娃脸保镖眉头紧皱,摇了摇头。
“夫人恕罪,沐澈这个人很是神秘,一直带着银色的面具,据说没有人见过他真实的面目,其他的,我们只调查到他是宗澈组织集团的总裁,是他一手建立了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至于他这个人,却是无迹可寻,而据我们的调查,沐澈这个人以前从未在京都出现过,近来却是频频出现在京都,而且似乎……似乎对夫人的事情很是上心,我们都很奇怪,夫人,冒昧的问一句,您……之前曾经和沐澈相识吗?”
这句话一问,整个房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
久久之后。
几个保镖都没有听到陶薇薇的声音,心里俱是一紧,皆是垂着头。
此时,每个人心里都是又惊又怕,要不是想把刚才的理由覆盖的更加充分,没事谁敢提这个?哎呦喂,造孽哟!这差事太难办了!希望仅此一次吧!
菀初微微抬起头,看到陶薇薇眼神微冷,看着几个哥哥,心里也是一惊,垂下了头,眉头紧皱,眼里划过一丝诧异,心里忍不住埋怨着。
自家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夫人若真的认识沐澈,又怎么会今天早上来这样一出?不是瞎矫情吗?这话问的,倒像是夫人和那个沐澈有什么私情似的!尽管是真的,可夫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啊!哥哥真是的!
陶薇薇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保镖,轻启红唇。
“哦?你是觉得我给你们家少爷戴绿帽子了?而且还自导自演了一场快来抓贼啊的戏码?”
娃娃脸保镖听到这,赶紧恭敬地弯腰。
“属下不敢!属下就是一问!没有任何意思!”
陶薇薇看了一眼面前的保镖,感觉头又疼了。
这萧逸琛给自己留了什么样的保镖啊,怎么办事情越来越让自己头疼了呢?可吵也吵不得,毕竟是萧逸琛的人。
想了想,陶薇薇看向娃娃脸保镖。
“行了,这事告一段落,我不想再提,日后遇到你们逸少,也不要说,对了,那个叫加曼的公主最近怎么样?离开京都了吗?”
当时那个加曼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吓得自己赶紧离开了,不过想到他是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寻自己,而且还给自己割腕放血,清除毒素,就派了人去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只是再也没见过她。
“加曼公主生活的很自在,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去逛商场,玩的不亦乐乎,只不过她好几次都要求来见夫人您,但每次都被我们拒绝了。”
“那就好,看好她。”
“是,夫人。”
萧氏祠堂。
阴沉沉的。
苏婉婉跪在众多排位前,脸色苍白。
昨天自己被叫来祠堂,但是祠堂那群老东西没有一个出来见自己的,只让人过来说“罪孽深重,跪拜反省”,苏婉婉暗暗耻笑了一声。
她有什么罪!她是被陶薇薇那个贱人坑了!
一群死要面子的老东西!平日里自己孝敬的钱财都进了狗肚子里,拿的时候一分都不落,有事情了,又要装样子,真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群道貌岸然的老东西!
“夫人,都跪了我一夜了,再跪下去,您的膝盖会受不了的。”
叶芝看着面前的跪的依旧笔直的夫人,眼圈红了。
“不碍事。”
叶芝眼泪掉了下来。
“夫人,萧氏祠堂若是对夫人用刑怎么办?夫人身子骨弱,如何受得了?”
苏婉婉听到这话,脸色一白。
萧氏祠堂的刑法,自己在萧家待了二十多年,自然是知道的。
犯了错,进了这里,不扒掉一层皮,都出不去。
“咳咳。”
突然,一声咳嗽响起。
苏婉婉一愣。
只见萧氏祠堂的几个长老从里面走了出来。
几天不见,倒是更加苍老了一些,而且脸色极其不好,特别是中间那位穿绿色唐装的长老,脸都黑了。
苏婉婉站起来,行了标准的跪拜礼。
“萧氏家族长房长媳苏婉婉拜见各位长老,各位长老安好。”
穿宝蓝色唐装的长老看着苏婉婉,眼里划过一抹幽深。
“长媳,你可知罪?”
苏婉婉一愣,跪的笔直。
“婉婉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还请长老明示。”
穿绿色唐装的长老猛然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怒视着苏婉婉。
“放肆!还不知罪!昨天你们做的丑事,要不了多久,整个京都都知道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我们萧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苏婉婉抬起头,看向台阶上气的发抖的老爷子。
“长老,昨天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乌龙,没有任何可以站的住脚跟的证据……”
“证据?你和萧彦倾同处一室,那难道不是铁证吗?还在这狡辩!长媳,这一次你太令我们失望了!”
苏婉婉没说完,就被长老猛然打断了。
“同处一室,也不代表做了什么,我苏婉婉是萧家长房长媳,嫁入萧家二十年,行的正坐的端,绝对不会做辱没萧家清誉的事情!”
明黄色唐装的长老拿着一串佛珠,闭着眼睛,听到这话,眉头动了动,没说话。
看着苏婉婉直直的站着,一点也没有反悔的模样,绿色唐装的长老气的胡子都在翘,指着苏婉婉,气的脸色发青。
“你……你这个淫妇,萧家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来人!给我拉下去!仗刑!”
“是!”
报告总裁爹地:妈咪又跑了!
第842章 全面施压
第842章 全面施压
就在这时,旁边穿宝蓝色唐装的长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伸手阻止了下人的靠近。
“且慢!四哥,你先别动怒,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也不清楚,再说,婉……长媳嫁入我们萧家二十多年了,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而且很是孝顺,我在想,等昨天的事情查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啊!毕竟我们萧氏祠堂一直以公正廉明着称,若是草草了事,失了公允,恐被小辈外界耻笑啊!再说了,这件事情不是一个人,彦倾也是当事人,平时做派很是风流,这是众人皆知的,从这一点看,这件事恐怕真的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这是说昨天酒店事件是萧彦倾一手所为,肖想长嫂,不惜设计诱之?
明黄色唐装的长老眯了眯眼睛,依旧把手里的佛珠转的呼啦呼啦直响,只是频率更快了。
绿衣唐装的长老听到这话,坐了下来,脸色依旧铁青,没说话。
突然,从苏婉婉身后冲出来一个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正是叶芝!
“长老!我是我们夫人身边的下人,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跟在旁边的人看的最是清楚了!夫人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我们家夫人嫁到萧家20多年,为萧家生儿育女,当年疼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生下逸霖少爷,这么多年来,在萧家一直是安安分分,做事情从来都是按规矩行事,不敢逾矩半分,萧家上下谁不夸我们夫人善良宽容?老爷身子不好,那些本来是下人该伺候的活,夫人从来都不假手于人,从来都是自己去照顾,对待已故的逸琛少爷,也当成自己亲生儿子去养,老爷和逸琛少爷去的时候,夫人几乎哭瞎了眼,如今膝下只有一个逸霖少爷,夫人这辈子一心对待萧家,又怎么会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情?这一切肯定有隐情!请长老们明察,还夫人清白!”
叶芝这段话说的情真意切,眼泪哗啦哗啦的流,让人动容。
整个祠堂静极了,只有一长老手里的佛珠转的异常快!
苏婉婉抬起头,看向宝蓝色唐装的长老,突然捂住脸,嘤嘤哭了起来。
“嫁入萧家二十余载,我上孝公婆,下护幼子,做事从来三思而后行,事事以萧家利益为重,从未有过丝毫差错,今天竟然被冤枉至此,也罢,昨日之事,我既无力反驳,只能以死以证清白!”
苏婉婉说完猛然站起来,就要向柱子上撞去!
“夫人!”
叶芝心里一惊,赶紧拽住苏婉婉,主仆二人齐齐坐在了地上。
叶芝抱着苏婉婉,哭着看向台阶上的几个长老,声音嘶竭。
“长老!我们家夫人确实是被冤枉了!请长老明察!”
宝蓝色唐装的长老看向旁边的长老。
“四哥,你看这……”
突然,清脆的落地声骤然响起。
所有人一惊。
只见明黄色唐装的长老手里的一串佛珠断了,珠子掉落在地上,散落一地。
穿宝蓝色唐装的长老眉头紧皱。
突然,绿色唐装的长老站起来,死死盯住地上坐的苏婉婉,脸色极其冰冷。
“长媳,昨天的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还有待调查,但是昨日之事确实因你而起,你可知,昨天萧氏祠堂派出去的死侍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你可知,那批死侍是萧氏祠堂几百年最出色的一批,对萧氏祠堂有多么重要,竟然全部被枪杀!”
苏婉婉心里一惊。
昨天,萧氏祠堂的死侍竟然出动了?!
是去杀陶薇薇,还是……自己和萧彦倾?
“四哥……”
见旁边的长老要说什么,绿衣服唐装长老摆了摆手。
“好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二十板子,长媳,自己去领吧!”
苏婉婉听到这处罚,猛然抬头,看向台阶上长老,脸色瞬间惨白,瘫在了地上。
“来人!拉下去!”
“是!长老!”
突然,从黑暗里走出来两个带着阴冷面具的男人,就要架着苏婉婉向旁边刑房走去。
“夫人!夫人!”
叶芝哭着看着苏婉婉被架走,却无能为力!
台阶上。
明光色唐装的长老突然站起来,向里面走去。
绿色唐装长老也站了起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