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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那小腰,那种窄瘦柔韧的力量感简直了,双手一握她整个人都要酥过去……
什么时候能把他绑起来摸个够呢?
他把柴扔进去,反过手来,用手背敲了敲她:“打什么坏主意呢?”
唐时锦道:“什么叫坏主意?”
他挑了挑眉:“想好主意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样子只会是坏主意。”
她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笑眯眯的调戏他:“想你呢,坏吗?”
他挑了挑眉:“想我的话,那……多坏都不坏。”
本来还挺甜蜜的,结果她猛的想起他说“我看了书的”……
唐时锦再一次喷笑出声,捂着肚子笑的停不下来。
他一猜就知道她在笑什么,道:“很好笑吗?这是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认真一点??”
她更是笑的不行。
书是他最习惯和擅长的学习方式,想像一下他红着耳朵认认真真看那种书的样子……她真的要被他撩化了,想现在就跟他酱酱酿酿,想跟他一起做作业,让他把学到的东西全都用到她身上。
她整个人滑坐到他膝上,双手捧着他脸亲他。
从他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亲到他弧度完美的双唇。
她轻声跟他道:“炎柏葳,你为什么这么好看啊!”
他眼睛弯着,笑着看她,温柔极了。
她不住的亲他,微微气喘:“炎柏葳,我真的……真的好想杀掉你……好想把你吞下去……想把你关到我的空间里……我想给你整个世界,但我又想这整个世界你只有我。”
他紧紧的搂着她:“这整个世界,我本来就只有你。别的,我全都不稀罕。”
一直到隔天的中午,唐时锦才腾出空儿来,到处溜达着走了走。
他连院子里梅花桩上,她有一回打坏的一个坑儿都还原了!他连书房窗子的竹筒上,她有一回拿刀划拉出来的一个侧颜都还原了!
不愧是炎柏葳!
惊人的记忆力和惊人的强迫症!
她还看了看当时他送过来的那个卷轴。
炎柏葳从身后揽着她,与她一起看,她问:“那三一呢?”
炎柏葳道:“一升一柿一双人?那个在我现在住的宅子里,我走哪儿带哪儿,还有这个。”他拿出来给她看了看,是最早她送他的一金一玉的人偶,被他摸的都看不清花纹了。
说真的,这种与世隔绝的,只有你我的生活,真的特别美好。
两人一直住了五天,才恋恋不舍的往回走。
回来的时候没有赶路,两人小做了易容,出了阵法,掷树枝选了一个方向,奔出一阵儿到了城镇,就投了客栈。
然后早上再从客栈往外走。
随便选的地方,居然还挺繁华的,走出来还遇到了很多背着背篓的采桑妇。
唐时锦随口吟了一句诗:“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诶,这谁的诗来着?”
“曹植,”炎柏葳道:“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叶落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
他叨叨叨的把整首诗背完。
唐时锦问他:“你说曹植这么厉害,为什么没当上皇帝啊?”
炎柏葳道:“他为人有些恃才傲物,酒后在王宫禁道上纵情驰骋,惹得曹操大怒,错失世子之位,与他生命也是一个巨大的转折……”他又叨叨叨说了半天。
唐时锦随口道:“对,有才华未必是好人,才子未必是好官,曹植李白都是!”
炎柏葳道:“这两人还有一些不同,李白虽写下‘我辈岂是蓬蒿人’,但其为人放荡不羁,极为高傲自负,不受规矩羁绊,从未参加过科举,政治上见解也并不高明……而曹植,与他身世就不同,他一直有建功立业之心,少年时便曾随父征战……”
唐时锦看了他一眼。
她觉得这种……就是她不管问什么,他都能张口就来,而且全都能叨叨叨答一串儿的感觉,真的棒呆了。
她握了握他的手。
他转头看她:“嗯?”
她笑着道:“没什么,就是喜欢听你说话。”
他挑了挑眉。
两人正相视而笑,就听旁边一人愤怒的道:“难道这世上,真就没有王法了吗?难道他真能一手遮天吗?”
唐时锦转眼看了过去。
她出来的时候,脸上涂黄了,虽然穿的也是男装,但绝不会叫人一看就看的出是女扮男装,所以这句话,应该不是说给她听的,只是凑巧了。
第486章 拿舆论赚银子
既然凑巧碰上了,两人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地方吃早饭,遥遥的听着这边儿。
那两人像是一对兄弟,年纪都得有四十来岁了,其中一人不时的冒出一句话来:“一次一次的,多少是个头!”
“什么君子端方,就是一个喂不饱的地老鼠!”
“难道越儿他们就白死了吗!”
另一人满面愁苦,不时的劝他小声些。
唐时锦粗着嗓子问旁边的人:“这人怎么了?”
那人看了看她:“不知道。”
行吧,所以说电视剧里随便坐下,随便向小二打听打听,就能打听到事情始末,那是不可能的,这年头的人都胆小怕事,打眼一看你是外乡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跟你说!
除非你出钱!
唐时锦也没花钱,在脑子里过了过,确定这儿是在六合县内,所以他们说的这个人,八成可能是苗县令。
其实要是没有赵知府这个事儿,苗县令这儿早就该收网了,但出了赵知府这个事儿,而且,很可能很快就有结果,苗县令这个事儿就得摁一摁了。
毕竟一个地方出一个坏官儿,那是哪儿都有的事情,不奇怪,但接连出坏官儿,那皇上肯定是不舒服的。就算大家知道有原因,也难免对她生出警惕戒备之心。
但是回头叫人查一查,还是可以的。
两人就起身走了。
炎柏葳先跟手下联络上了。
主要是怕两人一走五天,有什么事儿耽误了。
然后又派人过来查查这两个人,顺便查查苗县令其它的劣迹,有合适的机会就用。
其实这几天,也没什么大事儿。
那天唐时珩被扔上了马车,一直到晚上,才醒了过来。
昏迷之中,也不知道被谁灌了药,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浑浑噩噩。
仍旧是那个“赵三娘”在旁边坐着,到了这一步,他根本顾不上嫌弃她,一把抓住她追问:“是假的对不对?我在做梦对不对?”
他以为他说出了口,却没能听到声音。
唐时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他才发现,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
隔壁,万素云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尖叫着:“不可能!我是公主……”
然后伴随着扑通倒地之声,戛然而止。
太监尖细的嗓子道:“吵死了,也灌上药得了,还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呢……”
唐时珩瞪着眼,缓缓的,缓缓的往后倒去。
他以为最苦的就是这样了,却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很快,他就发现,他全身瘫软,已经握不了笔,写不了字。
渐渐的,连起身都变的异常艰难。
赵三娘也被人带开了,他白天就像扔货物一样,被人扔上马车,与万素云躺在一起,万素云昏迷不醒,他却大半的时间是清醒的。
他想去茅房,可是不管怎么叫,都没人理他,他奋力的擂着车壁,然后听到赵三娘怯生生的声音:“好像……鲍大人在叫人。”
那一刻,他忘了他对她的嫌弃,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只盼着她快些进来帮他。
可是等了很久,她都没有来。
唐时珩再也憋不住了,腿一抖就尿在了裤子里……下车的时候,那侍卫呕了一声,捏着鼻子:“不也当了几天官儿吗?怎么这么不讲究?”
“乡巴佬娶了个假凤凰……嘿嘿,你还指望他能有多大出息!”
“也是,骨子里就是个穷酸!哈哈哈!”
几个人哈哈笑着,把他一路拖出马车,扔进房里,一直到天都黑了,赵三娘才小心翼翼的,给他端了一碗粥过来,道:“夫君,这是我偷偷盛的,你快喝。”
唐时珩饿了两天,连滚带爬的扑下床,整张脸埋进粥碗里,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吃了几口。
抬起脸来时,汁水从他脸上落下来……
他陡然间哈哈大笑……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秀气的乡下小娘子,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快吃快吃,这是我从流水席上偷的!”
如果,那时,他娶了她,会怎么样?
如果他没有帮着朱氏害死亡母,一直照应着弟妹,又会怎么样?
那他如今就是卫王府的世子,财神爷的兄长,他有世人望尘莫及的家世,有花不完的银钱,用不着对任何人低头,用不着对任何人卑躬屈膝强颜欢笑……风风光光,锦衣玉食,那该有多好?多好?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后悔极了。
他笑着笑着,又伏在桌上哭了起来……
唐时珩死了。
死之前,在桌上写了一个“歉”字,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倒是万素云一路昏迷着回了京城,一醒来就大吵大闹,说要见皇贵妃,然后,直接被勒死了。
唐时锦有点吃惊,问:“所有人都没有见她?皇上皇贵妃,万家人……全都没有见她?”
黑衣人点了点头:“全都没见。”
唐时锦有些唏嘘。
其实这妹子也挺悲剧的,皇上闺女,养在万家,地位超然,不敢管束,也不用培养什么亲情……养出来这么奇葩的性格,到头来,一朝失去了血脉之荣,这些亲人们,居然连一点脸面情都没有,都躲的远远的。
就这么死了。
唐时锦问:“那那个赵三娘呢?”
黑衣人道:“没杀,直接赶走了,钱塘那边那个孩子还没有送来,估计,送来也会直接处死吧。”
唐时锦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