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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锦被他叨叨的瞌睡都没了:“你离我远点儿,真的很热,你身上更热。”
他小心的放开手,一边仍是笑容满面的看着她,唐时锦指挥他:“厨房你知道吧?厨房后头的冰库,你现在去,我白天冻了些冰碗在里头,你去给我拿一碗来。”
炎柏葳站起来就要去,走了一半又问她:“你能吃吗?”
唐时锦道:“就是牛乳鸡蛋,有什么不能吃的?”
炎柏葳就去了,好半天才回来,道:“问了渊穆说不能多吃,你白天已经吃了一个冰碗了,这大半夜的不能吃,我给你烫热了吃?”
“冰碗烫热了吃我是不是有病?”唐时锦指着他:“炎柏葳,你马上立刻,把碗给我拿过来,我不跟你说,就是不想你们一个个神经兮兮的瞎紧张。”
炎柏葳并不让步:“那也得稍等一会儿,暖一暖再吃……你自己毛毛躁躁的,还怪我神经兮兮??”
唐时锦无语的道:“殿下,你白天不是还说我聪明绝顶?”
炎柏葳噗的一下就笑了,一边道:“聪明绝顶是的,只是太爱刀谈剑谈了,让人不放心。”
唐时锦瞪着他。
他两只手来回的暖着碗底,一直笑着看她,看不够一样。
一直到化软了些,才捧着过来,道:“我喂你吧。”
他舀了一小勺,喂给了她。
唐时锦眯着眼吃了,然后示意他快点儿。
他勺子在碗里慢悠悠的转,就跟磨墨一样,一边道:“你准备怎么安排?”
唐时锦道:“据说五个半月开始显怀……等我忙完手头这点事情,到七八月份左右,就找个由头出京,然后就在京郊,找一个舒服地方住着,一直到生下来再回,在旁人眼中,就是我奉秘旨离京了,对外头的人也是一个警戒作用。”
炎柏葳点点头,喂了她一小勺,兴奋劲儿终于收了收:“可以,地方我帮你找,人我帮你挑,不要离京城太远,我晚上来看你不方便。”
唐时锦嗯了声:“你快点儿。”
炎柏葳又慢吞吞的喂了她一小勺:“我得好好想想,找个擅妇科的大夫,厨师,稳婆,一个多月……正好,够我把人都细细的筛一遍,我给你一千影卫,就近照顾……”
唐时锦险些没喷了:“一千影卫,你想让我去打仗还是怎么着?”
“你听话,”炎柏葳亲了亲她:“这一回就听我的安排好不好,不会让他们在你跟前晃的,你就当没这些人,好好休息就好。你自己糊弄我真的不放心。”
唐时锦被安抚了:“好吧,随便吧。啊!”她张嘴。
炎柏葳又喂了她一小勺,然后快速自己吃了几勺,又刮了一点点汤水给她,把余下的迅速吃掉。
唐时锦无语的看着他。
炎柏葳把碗轻轻扔回桌上,哄小孩儿一样亲了她一口:“好了,真的不能吃太多,我给你拿水,濑一濑赶紧睡了……”
他拿过水来给她漱了,一边脱了外袍揽着她:“睡吧,我陪着你。”
唐时锦把腿压到他身上,眼皮渐合,他轻轻的拍抚着她,一边自言自语似的,道:“有时候真想让你娇气一点儿……”
她喃喃的说了句什么,也或者没说,就慢慢的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炎柏葳已经走了。
可能是因为她一直在喝灵泉水,又长年练武,所以她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胃口挺好,精神也不短,想撒个娇都没有正当理由。
等吃过早饭,上官荼蘼来了。
关于风扇,她脑子里是有固定的样子的,但是上官荼蘼做为古代人,脑子里没有模板,反倒更能发散思维,他拿过来的,是一个脚踩的,或者说脚蹬的,很大,蹬着也很轻松,估计一个健仆蹬一个时辰也不会太费力。
而且这种东西,一理通百理融,只要原理有了,什么样式都可以做。
两人正在商量,管家就进来禀报:“太子殿下和诸位大人来了。”
唐时锦哦了一声。
不用想她就知道,炎柏葳肯定是不想让她往宫里跑,但又怕不让她参与,她嫌无聊,所以索性来庆王府商议了。
唐时锦就迎了出去。
一冲面儿,炎柏葳眼里全是笑。
唐时锦避开他的眼神,笑跟大家道:“来我这边楼里坐吧,凉快。”
这会儿几位大人家里都收到了她的自鸣钟,一见面就连连道谢。
唐时锦道:“我又弄出来一个东西,正好你们瞧瞧。”
于是几个人一进来,就看到了磨盘大的风扇,唐时锦叫了个太监给他们展示了一下,几个人连连赞叹。
唐时锦道:“才刚弄出来,还没打磨,也不美观,到时候全弄好了,多造几个样子,就好开店了。”
钟林锋打趣道:“我满心以为,王爷下一句是要送给我几个,感谢的话都到嘴边儿了,却听了这么一句,好悬没闪着我腰。”
胡近意笑道:“钟大人真是爱贪小便宜,一张嘴就是送几个,我就不一样了,我只想着王爷开了店,我立时就去捧场,多买几个。”
薛凤连笑道:“胡大人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想着与王爷关系好了,但凡王爷有稀奇古怪的东西弄出来,都能第一个买到。”
唐时锦笑道:“你们好几张嘴,我可说不过你们。”
“无妨无妨,”钟林锋道:“我等弱鸡,王爷刀谈一局,我们是必败的。”
唐时锦:“……”
第683章 保大庆代代贤后
唐时锦把这些人请上了楼,开了窗子之后,不用风扇也很凉快。
大家又商议了半日,把方向明确了,再各自交到下头去商议。
唐时锦也把涉及到商人的,让许天禄组了个商会,交给大家提提意见。
但是这年头儿,是不会真正重视“民意”的,所以半个多月之后,修订过的大庆律,就提请朝议,然后就是各种扯皮。
也就在这个时候,桃成蹊,新鲜出炉的“正听使”大人,将三案的安民书写了出来。
一幅四尺宽六尺长的白布,齐刷刷的挂在了总缉事厂的门前,挂的很高,又都刮了蜡,不怕雨淋日晒,字迹又大,铁钩银划,老远看上去十分壮观。
不少人簇拥过来看。
安民书用辞极简,事理极明,明明并不多么优美,却又叫人觉得极其真诚可信,字字切实,专业感十足。
这对于诸官员,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力,于是扯皮渐渐的没了,新的大庆律得以推行天下。
晚上炎柏葳来的时候,忍不住笑跟她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真的特别旺我。很多时候,你明明是无意的,却能帮我大忙。像现在,你明明只是做自己的事情,但却能助我东风,让我做事情顺当许多。”
他还举例:“真的,我越想越觉得是,你看在江南,你连一个梦都助我良多,如今更是,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明明我们并没有商量过,但你就是能屡屡帮到我。不止是这一件事。例如说薛凤连,你看,我正好差一个做吏部尚书合适的人,我又正好差武将的势力,而你无意之举,就平白得了人情,把人送到了我面前,文臣武将都有了……真的不信不行的。”
唐时锦道:“财神旺夫,这不是基本操作吗?”
炎柏葳笑道:“你说的对。”
他把人搂进怀里,手伸进她衣服,来回摸着她软乎乎的肚子。
唐时锦懒洋洋的倚在他怀里,随口问他:“你刚才叫人给大眼灯儿送啥了?”
“哦,药方。”炎柏葳笑道:“锦儿,我跟你说个笑话。”
她问:“什么笑话?”
炎柏葳笑道:“你还记得找你的那个云见朝么?”
她嗯了声,炎柏葳道:“太祖皇帝当年南巡,微服私访遇匪,被一个民间女子所救,太祖皇帝想把她带回宫中,但这女子却不肯,然后就一直住在宫外,但据说太祖十分钟爱这个女子,时常出宫与她私会,两人纠缠半生,太祖故去之后,这女子出家做了道士,道号九宵。”
他顿了一下:“之后永庆即位,野史上传是她的儿子,但玉碟上不是,但总之,继任的皇帝亦十分尊敬他,于是这位女道士,在临去之前,说,感于两代君王之情,她要送给我大庆朝一个重礼,她要保大庆代代贤后。”
唐时锦稀奇的道:“保大庆代代贤后??”
“对,”炎柏葳道:“然后她就把身边的一个女子,名叫‘赵燕云’的,送给了永庆帝,起初封燕妃,后来封后。”
他顿了一下:“我说的这些,正史之中都没有记载,但太祖临幸这女子,是有记载的,皇后也确实是赵燕云,应该有八成准儿……你看看这首诗。”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给她瞧了瞧,唐时锦道:“怎么?”
炎柏葳笑道:“炎三说了云见朝之后,我实在是觉得奇怪,就细查了查,一查之下……我还真的吓了一跳。大庆的历代皇后、得宠的皇妃身边,全都有名字中间字重合的心腹,偏又不是排行,这在宫里其实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些妃子们一向喜欢计较这些的。”
“我倒着查上去,名字重合的,合起来是:‘燕山空留梅上雪、秋水长见……’,如今已经到了见字了。”
唐时锦看了看刚才的纸,诗的第一句是:“燕山空留梅上雪,秋水长见荷底秋。”
唐时锦服了:“所以这些,都是她的后人?这女子……是神仙?还是自以为是神仙??”
她真是槽多无口好么!
保一个王朝代代贤后??
这口气大的,真是,太阳都不配跟她肩并肩了,宇宙都搁不住她那脸了。
炎柏葳笑道:“不止,要不我能说是笑话么?这些人,起初大都是跟随宫妃的,一般在三到四个左右,但是往上数,明德帝那一辈儿,他在朝政上也不算清明,有些乱来,于是明德年间‘雪’字排行的,找了找足有十来个,光宫女成宫妃就有两个,宫妃身边,皇子身边,全都有。之后秋、水、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