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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只好彻底放弃与江氏合作的想法,对江祁胜道:”江总,我很抱歉,这个案子,我们顾氏无法注入资金。不过我想,除了顾家和慕家,没有公司再能吃得下这么大的工程了。你们江氏不也是资金周转不开,才来寻求合作的吗?“
本来江祁胜是想将他一军,可反倒被顾盛钦说的哑口无言。
江祁胜勾了勾唇角,道:”慕久年想用这种方法劝我放弃宛宁吗?麻烦顾总帮我告诉他,我不会把我的女人和利益放在一起,也不会用女人去交换利益。“
顾盛钦凤眸微眯,本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江祁胜也没错。
毕竟,宛宁和慕久年已经没有了关系,难道还不准人家拥有追求者了?
这么一想,顾盛钦也不想为难江祁胜,只是让秘书送他离开了。
自从江祁胜和宛宁在一起之后,慕久年便开始启动商业战,全面打压江氏。
再加上先前江姝丽的丑闻,江氏的信誉和市值都在下降,整个企业有种摇摇欲坠的紧迫感。
江老爷子虽然早就将公司的执行权交给了儿子和孙子,可也没有完全撂挑子,公司里的大事小事都瞒不过老爷子的眼睛。
老爷子因为江姝丽的事刚从医院出来就发现公司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江祁胜站在老爷子面前,低着头,听着老爷子的责骂,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老爷子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任何反弹。”你这臭小子给我听好了,不要再和许宛宁有任何纠缠!“江老爷子警告道:”这个女人跟慕久年是一丘之貉。他们害了你妹妹,现在又想害你,你难道还看不出吗?再过不久,我们江家就要败在这女人的手里了。“
江祁胜只是淡声说道:”爷爷,我会尽快处理好公司的事。至于其他的,我心里有数。“”你准备怎么处理?“
江老爷子气急败坏的说道:”慕久年现在是对我们下了狠手,你再和他斗下去,那就是拿我们整个江氏开玩笑!“”可我没法放弃宛宁。“
江祁胜不敢看老爷子锐利的目光,可语气却很坚定,”海城不是慕久年一家独大的,就算顾氏不愿意出手帮忙,我也有别的办法。“
江老爷子微微眯起眼睛,道:“你的意思是,容家?”
容家倒是个大户,跟慕氏和顾氏的实力可以匹敌,可问题是,这三个家族一向是同气连枝。就算慕家和容家有过节,可顾家和容家却是亲戚关系。
顾盛钦一句话,容家就不会为了他们而得罪顾盛钦。
江老爷子直接摇摇手,道:“你现在只是病急乱投医罢了。容家没有必要出手帮我们渡过难关。他们一旦出手,得罪的可就是慕久年和顾盛钦了,你认为,你有多大的脸面?”
“我没有。”
江祁胜勾唇冷笑,道:“可是宛宁有。您别忘了,容家养育了宛宁二十多年,宛宁的话,对他们应该是有分量的。”
江老爷子眸光深了几分,却参杂着怀疑和摇摆不定。
江祁胜这周又投入到了江氏的大小事务里,最近江氏不太平,遭到了慕久年的打压,所有员工都如同惊弓之鸟,生怕江氏就此一蹶不振。
宛宁在医院里陪着许静娴,母亲的病情跟之前比好了些,至少狂躁症状缓解了,不再伤人。
专家依旧很尽责的给许静娴医治,宛宁知道,这都是江祁胜关照的。
可是这么多天,江祁胜都没有再出现过,宛宁的心也渐渐忐忑起来。
难道,江祁胜是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是发现了她接近他的目的?
所以才开始疏远她了?
宛宁有些不安,再看看母亲这痴傻的模样,心中涌出的仇恨便愈演愈烈。
一直到傍晚,宛宁才从医院里出来。
没想到,医院门口,却看到了慕久年的车。
宛宁心一惊,立刻想要避开,可男人下了车,三两步便拦在了她面前。
宛宁皱眉,语气冷漠,”让开!“
慕久年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车里拖。”慕久年,你放开我!“
宛宁吓得惊慌挣扎,可这男人却根本不在乎这里是公共场合,甚至改为搂着她的腰,强势的将她拖向车里。”砰“的一声,车门关上,他快速从另一边上了车。
宛宁下意识想要逃,却发现车门已经打不开了。
慕久年就坐在她盘能改变,对司机吩咐道:”开车!“”慕久年,你要带我去哪儿?“
宛宁见他面色不善,声音不由自主的打着颤,手还不停的推着车门。
“别白费力气了。”
男人冰冷凉薄的声音传来,“江祁胜不可能来救你,谁也救不了你。”
宛宁的心又沉了几分,眼中翻腾着火花,咬牙道:“你把江祁胜怎么了?”
慕久年薄唇牵起一丝弧度,眼角的阴郁乍现,”你很关心他?“
宛宁就是不想让他好受,便道:”他是我未婚夫,我不关心他,难不成我还关心你?“
慕久年表情又阴郁了几分,幽凉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道:”你关心他又能如何?江氏已经乱了套,你看,他有时间来管你吗?“
宛宁这才恍然大悟,看来是慕久年对江祁胜出手了,所以,最近江祁胜才被江氏的琐事缠身,没有办法来找她。
慕久年看她这种神色,不由得怒从中来,冷嘲道:“宛宁,我不会给你机会当上江太太。你只能做慕太太,嗯?”
宛宁气的要命,可偏偏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司机将车开到慕久年的公寓楼下,宛宁被这男人拖出来。
第1011章 变态
第1011章 变态!
“慕久年,你放手!救命啊!”
宛宁是个要脸的人,可这种时候,她真的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拼命的呼救,引来了小区经过的人的目光。
而慕久年只是搂着她的腰,对那些侧目的人温和的笑着,道:“不好意思,我太太跟我闹别扭,见笑了。”
男人淡定如斯,双手却紧紧箍着宛宁的腰肢,没有任何人怀疑他的话。
所有人都觉得宛宁是那个歇斯底里的人,无论她怎么呼救,也没有人理他。
两人终于进到了电梯里,慕久年这才松开她,而宛宁的眼睛都已经气红了。
慕久年如同一个得逞的猎人,笑盈盈的望着他的小猎物,道:“跑啊?怎么不跑了?“”变态!“
宛宁恨恨地吐出两个字。
慕久年脸色一沉,道:”你说我变态也好,衣冠禽兽也罢。都是被你逼的!“
电梯到了他们住的那一层,慕久年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打开了门,将人扔了进去。
宛宁差点被他推倒,慌忙扶住了一旁的玄关架子,这才稳住重心。
男人换了鞋子,便开始解领带。
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宛宁大惊失色,她不能再让他侵犯,她不可以再跟他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了。
可是,她知道,她的力量对于他来说,简直不堪一击。
所以上次,他可以毫不费力的侮辱她,侵犯她。
而这次,也一样可以。
宛宁瞪着他,眼眶猩红着,”慕久年,你要是敢碰我,我死给你看!“
果然,听到她的话,男人的眼底划过一丝犹豫,却没有再接近她。
宛宁趁机道:“现在放我走,我不想在这里。”
“走?”
慕久年又来了气,冷笑道:“你想走到哪里?还想去找江祁胜?”
宛宁避开他的目光,道:“跟你无关。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慕久年迈开腿,三两步就走到了她面前。
“是吗?”男人阴冷的笑了笑,突然钳制住她的双手,道: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
就在宛宁思索着如何逃脱时,男人蛮横的吻就这么朝她落了下来,将她的骂声和呼救声悉数吞没。
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和抵抗,强势的亲吻着她。
慕久年一向是理智的,可面对许宛宁,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像现在,她的泪涌出眼眶,然后那咸涩的液体在他的舌尖渐渐转为苦涩,他也不准备结束。
直到他的下唇猛地划过一丝锐痛,才逼得他不得不放开宛宁。
血腥味溢在他齿间,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可也莫名的让他兴奋。
然后,他便如一只敏捷的豹子,将她压向身后的真皮沙发上。
两人的重量让沙发深深的陷了下去,宛宁尖叫着让他放开,却无法阻止男人在她颈间啃噬。
她打他,捶他,哭泣着,挣扎着
可她的衣服还是离开了她的身体。
屋里的暖气打的很足,可宛宁浑身都在发冷,打着寒战。
最后,她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要得逞的时候,却听到耳边慕久年的低咒声。
宛宁瞬间惊住,而慕久年已经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一脸阴郁。
然后,她感到了自己下身微微的濡湿,宛宁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时候来例假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慕久年才没有继续禽兽。
宛宁推算着时间,这时候并不是来例假的时候,她的日子一直都很准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暗暗庆幸的,至少,没有再跟这个男人做那种肮脏的事情!
她立刻将裤子穿好,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想离开这里,却听见身后男人的声音,“你就准备这样走?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干净的。”
宛宁尴尬的顿住脚步,她的确是爱干净,可她没有带卫生棉,更没有料到例假会提前。
这时,慕久年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淡声道:”你留在这里的还有卫生棉,柜子里有你的衣服,你自己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
宛宁犹豫不决的站在原地,她不想再逗留在有他的地方。可现在,她也的确不想弄脏自己的裤子,万一浸湿到外面,被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