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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心莹的目光却集中在朱秋曼的身上,只见朱秋曼站在床边,她取下戴在手腕间的手表,放在枕头旁边。
张心莹站在朱秋曼身后。
朱秋曼走出宿舍,手指轻轻一勾,把表捏在手里。然后她蹲下身来,又把表放在床下。
张心莹的背对着褚贞燕,所以褚贞燕没有看到她手中的动作。她只是看上去好像拿了什么东西似的。
褚贞燕静静地看着张心莹转身回到床上。
褚贞燕的眉毛挑了挑。
睡在上铺的张心莹突然叫道:“贞燕,我把水杯放在窗台上了,你能去帮我拿回来吗?”
坐在下铺上的褚贞燕突然笑了下,没吭声,相反,齐向荣突然从上铺下来,听了张心莹的话,她悄悄地拿起窗台上的水杯,递给了张心莹。
张心莹立刻皱起了眉头。
心情没有掩饰好,勉强接过齐向荣的水杯,然后对她说谢谢。
齐向荣把水杯交给她后,就去了浴室。
张心莹不太高兴,她把玻璃放在一边,目光落在窗户上。突然,她看到一本旧书。她犹豫了很久,然后说:“贞燕。”
褚贞燕看出了张心莹的心思,想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招,“你想让我帮你拿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张心莹听褚贞燕主动这么说,弯了弯唇角,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看,窗边那本书,我懒得下去,刚才应该一起提出来的。”
褚贞燕一边嗯了声,一边走过去把书递给张心莹。
现在,拿到书的张心莹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但过了一会儿,朱秋曼拿着脸盆,脖子上围着毛巾回来了。
她把短发甩得干干净净。“洗脸很舒服。”
朱秋曼在睡觉前擦了擦脸上的油,准备戴上手表。
但她站在床边,那里有她的手表。她不安地低下头在枕头下翻了翻,没有手表。朱秋曼立刻皱起脸,大声说:“刚才谁上我床上来了?”
张心莹摸了摸脑袋:“小曼,怎么了?”
朱秋曼的脸色很沉重,过了一会儿,她听张心莹说:“我刚才在这儿,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吗?”
朱秋曼一听是张心莹,她立刻觉得那是不可能的。张心莹什么没见过?她自己戴的手表比朱秋曼的贵重多了,所以她的手表不可能被张心莹拿走。
朱秋曼说:“我的手表不见了,我只是把表摘下来洗了把脸。等我回来的时候,表就不见了!那是我父亲特别委托朋友,从国外给我买的手表!到底是谁拿了?赶紧给我交出来!要是非得让我搜到,捅到马干事那里,会有什么后果,你们知道的!”
齐向荣上完厕所回来,朱秋曼问:“齐向荣,我的表,是不是你拿了?”
“什么?”齐向荣一脸茫然:“什么表?我就去搁洗手间,谁拿你的表了?别血口喷人昂!”
“宿舍里就你们这几个人,肯定不会是别人了!”
朱秋曼的脸变红了。
张心莹急忙下了床:“刚才我叫贞燕给我拿本书,对了,向荣也帮我拿水杯,可是你床上的东西,她们都没动。”
张心莹安慰朱秋曼:“别担心,想想你把表放在哪里了,万一你记错了呢,找找看。”
褚贞燕一看,眉毛挑了挑,这家伙,敢情早就琢磨着下套呢!
第二百八十四章 我没拿
齐向荣一听到朱秋曼说这种话,立刻就炸了,就担心朱秋曼误会她偷了手表。
迅速撇清自己:“平常,你每天都洗脸,也没有人会偷你的东西。你看,今天就多了一个人,你的东西就丢了,你想想会是谁偷的呢?”
她下意识地撇了褚贞燕一眼。
上铺的刘彩英试图给齐向荣作证:“就是的,我保证,向荣从来没有动过你床上的东西!别人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朱秋曼,咱们已经住一个宿舍好久了。如果我们能偷东西,你早就不知道丢了多少了,可是你以前丢过东西吗?”
这话的意思相当明显,摆明了说是褚贞燕拿了东西。毕竟,在这个宿舍里,她是个新来的,并且只是临时住在这里。
朱秋曼觉得他们说得对,但她对褚贞燕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她脸色黑黑的,怒视着褚贞燕。如果褚贞燕真的拿了,她可以念在褚贞燕没见过世面的份上,不会向马干事报告,但必须褚贞燕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朱秋曼一边说着,一边愤怒地盯着着褚贞燕,希望褚贞燕能主动把手表交出来。
那大家也就不必再尴尬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褚贞燕的身上,没等褚贞燕开口说话,张心莹率先说:“小曼,事情还没定下来呢。我想,像贞燕这样的人,偷东西是不可能的。”
张心莹站在褚贞燕面前,帮褚贞燕说了好话。
褚贞燕盯着张心莹的背影,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即使她先揭露了张心莹做了什么,也没有人会相信,有着良好家庭背景的张心莹会觊觎朱秋曼的手表。
因此,张心莹在设下这个圈套时,成功地将最大的嫌疑人褚贞燕纳入考虑范围。
几乎没有悬念的,如果宿舍丢了什么东西,褚贞燕就会被怀疑。
即使这件事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或者褚贞燕是当事人,她潜意识的反应也会是这样的。
毕竟这是女人的第一直觉,对陌生人总是有戒备心理。
听了张心莹的话,朱秋曼的眉毛皱的更深了。她看不出张心莹为什么这样奉承褚贞燕,难道紧紧是为了吴医生?
但朱秋曼也受不了她的宿舍里,有小偷!
然而,朱秋曼却担心褚贞燕的名声。她担心会出了问题,伤到吴医生。她直接把门关上。
“贞燕,现在我把宿舍门都关上了,交出手表吧,我就当作没发生过一样。如果您很好奇,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甚至可以借你戴几天。”朱秋曼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气,用好话劝她。
张心莹难得地看了一眼朱秋曼,可是今天她非常耐得住性子。
看来她真的为了吴医生,放低身段了。
“我没有拿。”褚贞燕的眼尾余光扫到朱秋曼的床下,想到刚才张心莹的动作,心里立刻明白了。
但是张心莹试图把手表藏起来,如果她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在褚贞燕的头上,她可以把手表藏在褚贞燕的床边。
褚贞燕异常平静,显然,张心莹的目的不是陷害她,而是在她和朱秋曼之间制造矛盾。
“你没有拿?”朱秋曼尖锐的声音快要爆发了,她大怒:“褚贞燕!你怎么是这种人?你非得让我把事情闹大吗?”
朱秋曼本来不想用这样的语气跟褚贞燕说话,但她的手表丢了。她很着急,急的快要发疯了。
那只手表才戴了没几天,几乎十成新呢!
尤其还是进口货!
她洗脸洗手时非常小心地把表取下来,生怕表沾到水。
她的眼睛都要喷火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必须冷静
张心莹看见生气的朱秋曼,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唇,轻轻地压了压朱秋曼的肩膀:“小曼,冷静点,别跟贞燕这样说话!”
“心莹,你认识她多久了,你就帮她说话?”朱秋曼想卷起袖子搜查褚贞燕。
如果真搜出来手表,她就把这件事告诉吴医生,褚贞燕这个人有多差劲!
褚贞燕冷静得像个局外人。
她知道张心莹最终会查出真相,然后告诉朱秋曼这都是误会。
挑拨离间,看到朱秋曼现在的心情,张心莹的手段应该是非常成功的。
只有张心莹算错了一点,那才是最关键的环节,就是她。
张心莹想离间她和朱秋曼的关系。只要褚贞燕不上套儿,这件事就好解决。
张心莹看着褚贞燕,她暗地里想,即使事情很快就解决了,朱秋曼和褚贞燕之间也会有隔阂了,毕竟褚贞燕被朱秋曼这么污蔑,泼脏水。
她的嘴角翘起,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弧线。
她一字一句地说:“小曼,咱们也跟贞燕相处了好几天了,也知道她的为人,无论你怎么想,我都不相信贞燕会拿走你的手表。”
张心莹说她取下手表递给朱秋曼:“这是我从国外买的,补偿你,你戴吧!”
“你几个意思?”朱秋曼看了看张心莹递过来的手表,直接把表塞回张心莹手里,“这是你的,我不要。”
正说着,褚贞燕突然站了起来。
朱秋曼以为褚贞燕是要还她的表,马上看着她。
可是褚贞燕从床上站起来,直起身子,刚好够到张心莹放在床边的书。她拿着书说道:“张心莹要我拿的书就在这里,这张大镯子搁在宿舍中间,桌子和两张床的距离并不相等。”
“你这是什么意思?”朱秋曼没搞明白,褚贞燕已经把书放回窗台上了。
褚贞燕笑了笑,指着两个地方之间的距离说:“王翠青床这里更宽,我拿书的时候只能走最近的路线,这期间,我根本就没靠近你的床。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问刘彩英。”
正坐在上铺被提到的刘彩英,愣了一会儿。褚贞燕当时替张心莹拿书的时候,她确实下意识地看着她了,但褚贞燕是怎么知道的?
刘彩英被褚贞燕的眼神弄得有些尴尬,便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是没走你的床边!”
褚贞燕比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隔着桌子,你看我的胳膊根本就够不着你的床,还差很远的一段距离。”
听了刘彩英的话,朱秋曼皱起了眉头:“到底是谁把我的表拿走了?难道是自己飞了吗?”
门被推开了,回来的王翠青走进来,只见他们都干巴巴地,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朱秋曼,脸都红了,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情绪明显也失控了。
原本开心的王翠青,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朱秋曼突然质问她。
王翠青完全糊涂了,“出了什么事?我很早就出去了,你当时不是也在宿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