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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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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8 章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你当然做不到,子长。这样无拘无束的爱,这样桀骜不驯的爱,只有身为天子的我才能做得到,只有身为天子的我才能做得好!所以,子长,让我帮你。过来,到我的身边来,我来帮你宣泄内心的火热,伸展自己的身体和心,让我好好的爱你。你不是已经知道了的吗?这天下间,只有我才能令你情动,只有我才能令你充满欲望。所以,过来,子长,过来,把身体交给我,把你的心交给我。让我带你走向极乐,让我带着你融入我的心。”刘彻的声音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躲藏在假山里的那个人,终于走了出来,伸出手,把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心,把自己的后半生,全部,没有任何剩余的交到了刘彻的手里。
  日出东方,皇帝早朝。
  司马迁却按住了天子:“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要上朝啊?我可是个勤勉的皇帝呢。”刘彻笑道。
  “停一下吧。”
  “什么?”
  “我和你浪费了多少时间?再加上你宠幸其他人所去掉的时间,你能给我的时间有多少?能不能停下来?”司马迁轻轻的说。
  刘彻看着他缓缓道:“但是朝政——”
  “你死了之后太子就要继位,难道你要处理朝政到你死的那一刻,然后让太子傻呼呼,什么也不懂的接你的位置吗?”
  刘彻笑了:“你说的也对,不过今天还是要去的,就算是要太子监国,也要在朝堂上正式下旨,那么群臣才会信服太子。”
  司马迁这才放了手,刘彻临行,他还不忘说:“早些回来。”
  说这话,倒真像平凡家人。但是刘彻并没有早些回来,司马迁见到的却是霍光。
  “太史令大人。”霍光依然谨慎:“我来是替人送一封信。”
  司马迁不语。
  霍光把信递过来,是朋友任安写的信,任安是司马迁的朋友,但同时也是霍光的舅舅卫青生前向天子刘彻举荐的人才,所以刘彻因此对任安破格任用。信中除了请他参加他儿子的婚宴外,也委婉的批评他现在尊宠任职,却不为天子举荐人才的过失。
  司马迁轻叹不语。
  “太史令大人,您会参加婚礼吗?”霍光问。
  一个人的婚礼是人生最大的事情了,别的时刻可以能避就避,但好朋友儿子的婚礼,怎么说也是要参加的。
  司马迁点点头。
  霍光面露喜色继续说:“今天在朝堂上,陛下让太子正式监国了。”
  司马迁看了霍光一眼,没说话。
  “太史令大人,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告诫我?”霍光直截了当的问。
  司马迁看着霍光,回想起与钩弋夫人相见时心里那巨大的悲伤感觉,想说,说不清,道不明;不说,又总觉得那悲伤感无法遏除。
  “太史令大人,你在想什么?”霍光问。
  “霍光,你认识江充吗?”司马迁问。
  江充?霍光想了想说:“是陛下新封的直指绣衣使者,专职督察贵戚近臣逾侈者。很得陛下赏识。”
  “他和钩弋夫人同为燕赵人。”司马迁缓缓地说。
  霍光愣了一下,他自己就是皇亲外戚,深知皇宫内的妃嫔地位的尊贵与否,与外戚的功过有很大的关系。钩弋夫人新宠,然后朝中马上就出了一个同为燕赵同乡的大臣,这里面的究竟也是颇令人玩味的。
  “太史令大人——”
  司马迁揉了揉自己头上两边的太阳穴,脸上现出疲倦之色,霍光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施礼告退。霍光走后,司马迁再次看过任安的信,心中叹息,提笔想写回信,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向朋友解释自己不举荐人才的行为。一个阉臣,一个连自己的志向都不能完成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举荐人才?看着任安的信,司马迁才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自己写的书要不要继续送出宫去?只是现在,即使决定把书送出宫,可是还有谁可以帮他?
  晚上刘彻回来了,看到他放在书案上任安写给他的信,顺手就拿起来读,读完身子一歪躺在竹榻上看着司马迁问:“你回信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回?”刘彻笑问。
  “不知道。”
  “不知道?”刘彻看了司马迁一眼缓缓道:“你心里是不是对朕还是有想法?”
  司马迁看向刘彻认真的说:“我对你一直都是有想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现在,我甘心情愿留在你的身边,但这只是私情。并不代表在朝政上,我的看法就会和你一样。难道你一定要我对你没有想法吗?”
  “哎呀,我说说而已,你怎么这么认真,让我好不习惯呢。”刘彻笑起来回道:“你要真是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我也不喜欢的。”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不是答应我早点回来吗?”
  “去看了一会赵婕妤。”
  司马迁皱眉,又止不住的想到他所看到的,钩弋夫人身后的冲天血光,这个女子身后的冲天血光到底代表了什么?要不要去好好的观测一下星象?
  “子长,你为什么要皱眉啊?”司马迁的丝微表情没有瞒过刘彻的眼睛。
  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样的话:“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吗?她已经怀孕了呀,以你的精力,是让她受罪。”
  “我只是去看她,又没有说要和她怎么样?子长,你吃醋了?”刘彻陶醉似的笑起来:“看到你为我吃醋,真的很开心呢。你从前啊,就是太不解风情了,偶尔吃点醋,多有情趣啊。”
  司马迁不再理这无聊的皇帝,专心雕刻着他的竹简。
  刘彻顺手又拿起他刻的竹简来看,上面写着《今上本纪》,可是当他看到内容时,不由得皱起眉头:“你这是在写我吗?”
  司马迁不语,只低头刻简。
  “可是你这里所写的全是封禅书里的内容,哪里有半点写我?司马子长!”刘彻赫然站起,脸如寒霜:“这就是你要为我写的东西?随便用别的文章里的字来敷衍我?”
  司马迁还是不语,确实他本来是想好好的写这个天子的,而那染血的素服之上甚至已经有了完整的《今上本纪》的提纲和略传,可是每当想起这个天子,每当想起从前与这个天子之间的纠缠,便头也痛,心也痛,实在无法拿起竹简下刀雕刻。
  “在你的眼里,朕就这么不值得你书写吗?你为项羽写下本纪,为高祖母写下本纪,甚至为陈胜写下世家列传,可是你却独独用封禅书里的东西来搪塞朕?”刘彻越说越愤怒,竟至从他手中抢过雕刀,怒而削去竹简上的字喝道:“司马子长,你给朕重新写,好好的写!你这个人,真可恶,一定要朕杀了你,你才不会气朕吗?”
  司马迁的头又痛了,为什么就不可以好好的相处下去呢?为什么总是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争吵和伤害呢?
  刘彻恨恨的将手中的雕刀和竹简砸在地上,拂袖而去。司马迁想扑过去拉住他,可是身体在动的那一刻,便已经觉得开始痛,心痛,身体也跟着痛,那肚子里的肠子仿佛绞在一起,痛彻心肺,痛得打不开口叫住离他越来越远的那个人。
  月夜清冷,司马迁一个人默默的走在长安的大街,今夜,忽然好想喝酒,可是找谁喝去?到任安府上,却看到任府家丁出出入入,忙得很,司马迁避开了。去找霍光吗?可是很奇怪,为什么要找他喝酒呢?他和他从来没有喝酒的交情。不知不觉间,行到一处宅院,抬头看,是从前的中书令王公公养老的宅子,举手敲门,开门的竟然是自李陵案之后再没相见的柳倩娘!
  “倩娘,你怎么会在在这里?”良久,司马迁才说。
  “司马子长,你果然没有死!”柳倩娘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感慨。
  “先进来吧。”里面传出王公公的声音。
  柳倩娘伸手把司马迁拉了进来。
  “倩娘,你怎么会在王公公府上?”司马迁又问。
  “是我找到他的。”柳倩娘说。
  “你相公呢?”
  “李陵案发之后,他就离开长安回家乡去了。”
  “你为什么不跟着走?”
  “我答应过你要帮你收藏你写的书啊,这件事还没有完成,我怎么能走?可是后来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就只好在长安的大街小巷到处问人,可是没人敢说,直到后来我遇到王公公才知道你的消息,王公公说他老了想有个人服侍,我想他是可怜我一个女人家孤身一人留在长安吧,所以我也就承情过来了。”
  司马迁停步,感动的看着柳倩娘。
  “子长,你不用这样看着我,男儿重义气,女子亦知义,我会做完我承诺你的事。”
  “可是倩娘,我现在写书很慢,有的时候一天下来也雕不完一排竹简。”
  “子长,先进来,夜里冷,进来喝口酒再说。”王公公站在廊下唤,人走茶凉,不再担任官职的王公公平时难得有人来看望他,今天见司马迁来了,自然高兴得很。
  “子长,今天先不想这些,既然来了,好好喝酒如何?我也很能喝的。”柳倩娘笑道。
  司马迁点点头,进了大堂,握着王公公的手坐下来,三人在烛光下饮酒,酒到浓时,司马迁举箸敲着酒壶,柳倩娘合乐而歌,王公公坐在一旁哈哈的笑。难得的一个安宁,快乐的相聚,冲散了司马迁心里的感伤。
  夜半时分,王公公的宅院外忽然又传来敲门声,柳倩娘正准备起身开门,王公公却立即制止了她,吩咐她收起自己的酒杯碗筷去内室,然后王公公自己亲自穿上外袍,正了正衣冠,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王公公服侍了大半辈子的大汉天子刘彻。
  “他在这里?”刘彻进门就问。
  “是的,陛下,他喝醉了。”王公公低首说。
  刘彻走进门,看着醉得脸颊发红,歪在酒桌上入睡的司马迁,微微笑道:“朕很久没有看到他醉过了。”
  “陛下,要带他走么?”
  “不用,朕今夜就在这里睡。”
  “老身这就去准备。”
  刘彻伸手把司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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