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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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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龙川立时肃声道:“皇上,当今太后就是皇上的生母,太后凤体安康,皇上如此说,有失孝道,请皇上慎言。”
  皇帝感觉到自己失态了,微微有些窘,好久才道:“王叔教训的是,朕知道错了。”
  这声王叔,叫得列龙川愣了一下,皇帝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么叫他了,在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经常都是这么叫他的。
  皇帝道:“父皇龙御之前,曾经跟朕说过,就算朝中所有的文武臣工们都起来造反,唯一剩下一个可以放心托付的,就是王叔一人了。父皇还说,王叔是朕的至亲骨肉,所有烦难不解的事情,都可以找王叔商量,不知道父皇的话,有没有欺朕?”他也说得戚然,眼中闪闪的有泪光。
  列龙川恭敬的却也淡然地道:“先帝将江山社稷都放心交给了皇上,皇上颖睿敏达,明察秋毫,自然断得出其中三昧。”
  皇帝听列龙川言谈之间如此淡然,不由得心急,他在屋子里边度来度去的,想要开口问,却是有些放不下身段,他要是不问,列龙川是不可能说的,如果他开口问了,只怕列龙川抬出先帝来会说些让他困窘的话。又急又恼又无可奈何,皇帝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
  列云枫在旁边一言不发,这样的场合,还是不说话比较好,他方才说得那些话虽然触动了皇帝的心事,惹得皇上连埋怨他的意思都没有了,可是父亲一定会生气的,父亲常讲的话是施恩不图报,无论给了别人什么样的恩惠,都是不许跟人家提到一句半句的。几年前因为和皇上提及大哥列云威之死,被父亲狠狠责打了一顿,好几年都忘不了那场疼痛,方才的话虽然不是露骨的,却也有些邀功讨好的嫌疑,方才自己说到一半儿的时候,才感觉不太合适,父亲的眼神冷然地扫了过来,列云枫就知道麻烦了,这里是皇宫,父亲再生气也是不会发作的,可是这笔帐要是记下了,回到家里还是要算的。
  列云枫心中在算计这个,也看到皇帝心急面热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其实他比皇上还好奇当初发生的那些事情,如果是彻彻底底的不知道呢也就算了,这样半遮半掩的,就是揪着人的心,而且皇上和他要对付那个孟而修,也得知己知彼才行,这个孟而修设计的事情,越来越让人感觉到迷惑和惶然了,孟而修在布什么局,父亲应该是知道的。可是父亲也太沉得住气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说,想到这儿,列云枫笑着道:“皇上是颖睿敏达,明察秋毫,但是皇上的智谋都放在明处了,这明枪还是容易躲的,那暗处的人可是暗箭暗刀的都准备好了。”
  皇帝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切入的话题了:“是啊,朕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枫儿,那个孟而修最近又在搞什么鬼?咱们还要忍耐他到什么时候才动手?依朕看,凭着现在掌握的这么证据,将他缉捕下狱,也没有什么不妥了。”皇帝不问列龙川了,而是问列云枫。其实他们父子都是一样的,不想说的话,软硬都套不出来的。不过父子连心,列云枫要是说的有什么不妥,列龙川自然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列云枫道:“皇上,入狱总是夜长梦多的,枫儿还是以前的主张,这种做个世人看的文章,任皇上怎么做,都有让人挑剔的地方,还不如来个釜底抽薪的省事儿,干脆就暗中杀了他,对外就称因病而亡,就是有人怀疑,也只是怀疑,谁还能为了这个深究不已吗?他活着,有很多人攀附着,但是他要是死了,树倒猢狲散了,各人还不是只顾各人的去?”
  皇帝冷哼了一声:“就像你杀敖古杰一样?”
  列云枫听皇上又提这个事儿,笑道:“皇上觉得暗杀有失体统,可是枫儿觉得,有些事必须光明正大,有些事不妨暗下杀手,免得夜长梦多。”
  列龙川忽然道:“皇上问过臣几次当年之事,臣思忖当时皇上年幼,所以不敢轻易相告,现下皇上一心一意要铲除孟而修这个佞臣,有些事情,臣不得不说,只是皇上要先答应臣的一个不情之请。”
  皇帝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列龙川肯说了,对于自己的身世之谜,困扰了他好多年了,他也知道,了解这件事情真相的人不多,当今太后应该知道,列龙川知道,只怕那个孟而修也是知道的,可是这三个人他能去问的只有列龙川了。现在列龙川要提出条件,皇帝不假思索地道:“好,王叔一直忠心耿耿地辅佐朕,王叔的要求一定是为了朕和这个江山社稷,朕准了就是。”
  列龙川道:“不管当年的事情如何,毕竟已经发生过了,往者已矣,来者可追,该计较自然要计较,该放下的必须要放下。”他说话的时候,神情凝重。
  皇帝道:“王叔放心。”他心中隐隐地猜到,这件事情中,总是和当今太后有关系的,当年父皇接自己回宫,宫中的妃嫔们都视自己为眼中钉,在皇宫里边没有母亲照顾,日子过得战战兢兢的。后来先帝将他送与淑贵妃为子,这淑贵妃就是现在的慈慧皇太后。平心而论,慈慧皇太后对他还真视如己出。
  列龙川道:“臣也觉得,如果要杀孟而修,就算是铁证如山,也不宜放在明处,孟而修也算到了这一点,他以为皇上会投鼠忌器,只要明里不敢向他下手,他就有时间筹算他的事情了。”
  皇帝道:“难道他真的要造反吗?”
  列龙川叹息道:“除了造反,他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皇帝有些错愕:“王叔这么说,好像倒是有人逼他造反一样。”
  列龙川道:“是他自己逼他自己的,如果不是当年的这些事情,他怎么会铤而走险呢。”
  皇帝疑惑:“可是,孟而修虽然是郡王,手中没有一兵一卒,他的府邸又在京城,无法像外赐封地的郡王那样暗中招兵买马,他怎么反?”
  列龙川道:“臣几年前已经注意孟而修了,他在全国几处地方都建了宅院。”
  皇帝道:“这个朕也知道,不过是搜刮了民脂民膏,置了田产而已。”
  列龙川道:“可是这些宅院深广而阔,又都依山傍水,建在人烟少至的地方,若说是他想图个清静也未尝不可,但是他要在这些宅院里边做些什么事情,别人也是无从知晓的。”
  列云枫一直在听,听到这儿,心中一动:“父王,如果他在这些地方藏匿了人马,就等着一朝起事,这京畿重地,四城都有把守的兵丁,他如何进来?”
  皇帝也道:“难道他会飞进来?”
  列龙川道:“他虽然不会飞进来,可是他可能会钻进来,从地下钻进来。臣在边关打仗时,也曾暗中挖隧道,偷袭敌营,只要部署周密,总会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列云枫忙道:“父王可是发现孟而修有了动向了?”他知道父亲说话从来都不会妄加猜测的,一定是有了眉目了才会说。
  列龙川道:“臣提前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前些时日,臣接到一封密信,说是孟而修准备在乱云山下的一个村子里挖隧道,这密信没有署名,臣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才日夜兼程赶了回来。”
  皇帝大怒:“王叔看过那个地方了?这个可恨的孟而修,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朕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列龙川道:“地方看过了,那里地方荫蔽,土质松软,而且在深山环抱之中,还有一条废掉的通往京城的驿路,就和此处有一山之隔,如果人马是从废了的驿路过来,再从此处的隧道里边进来,离京城就不足几十里了。只是那里有个村落,住着百十口人,臣想孟而修要行动,这些村民是碍事的,所以臣派了个人在哪里监视,看看孟而修的动静,他那个人为人谨慎,不会贸然出手。”
  皇帝沉吟起来,好久才道:“朕早就知道孟而修是个性狡如狐的人,可惜,他还是算计不过王叔的。可笑朕和枫儿只在旁支末节上下功夫,还暗自得意,看了那个孟而修一定也看透了朕和枫儿的把戏,心里不定怎么笑话我们呢。”他说到这儿,不由得悻悻的,特别生气。
  列云枫却笑道:“皇上气什么?要是孟而修笑话我们,倒是好的,枫儿就怕他不笑我们,处处小心提防我们,他要是肯笑话我们,自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骄兵必败,我们才有机会一击而中。”
  皇帝忽然也笑道:“好,好,好,朕自登基以来,除了边关屡有战事,朝中还算安稳,朕是宅心仁厚,连当年他缉拿朕的事儿都不计较,他反而要造朕的反,枫儿说得不错,这样的人,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杀了就是了,过什么堂,听什么证,了不起让他们骂朕是个暴君,反正人杀了,气出了,嘴长在别人脸上,爱怎么说由他们去。”他这么说也是一时气愤之极。
  列龙川道:“臣请皇上的事儿,就是恕臣的欺瞒之罪,当年的事情,该臣说的,臣自当尽言,不该臣说的,请万岁不要逼臣,臣不胜感激。”
  皇帝微哂道:“原来王叔还是不想全盘托出啊?”
  列龙川躬身道:“滋事体大,臣万死不敢违抗先帝的遗旨,只是这半个故事,万岁还听不听?”
  皇帝听他有抬出先帝来,也不好发脾气了,哼了一声:“王叔请讲!”
  列龙川道:“万岁称臣王叔,自是因为臣与先帝有金兰之义,可是抛开国法论家法,万岁当称臣为舅父。”
  他这一说,皇帝和列云枫都是一愣,骨血至亲,皇帝一直以为列龙川是父皇的同宗兄弟,只是列龙川的身份也许比较特殊些,才结成异性兄弟的。
  列龙川道:“万岁的生母是前朝德宗的寿容公主,德宗皇帝有过几个儿子,都先后夭折,只剩了几个公主,因为没有子嗣,德宗皇帝病逝后,德宗的弟弟,也就是寿容公主的叔叔登基为帝,是为武宗。臣与寿容公主虽然不是同母,却是同父的亲姐弟。只是臣的生母身份特殊,无法让臣名正言顺入宫认父,臣的父亲给与臣的只能是富贵,所以臣在彭州只能是个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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