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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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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尴尬间,忽见御医捧着方子跑进来献宝:“相爷,昭仪,方子开好了!”

“开好了还不拿下去煎药?”楚逢君扫去杀气腾腾的一眼,“迟钝!”

御医只得顶着一头冷汗往门口跑,正好同迎面而来的一人撞上了。

“哎哟喂疼死我了……”御医捂着脑门正要开骂,发现来者脸色不善,溜到嘴边的粗口又吞了回去,冒出句软话来:“哟,这不是相爷的……”

冷面男子盯了半晌,脚下绕开他往楚逢君这头来:

“相爷,骆城有消息到了。”

***

屏退众人,房中只剩下楚相、尉迟采和冷面男子三人。

“九王的叛军占领了骆城县衙,全城封锁清道,县令一家被羁押在县衙大牢内。叛军还占领了城中几处大的粮仓和银号,还在征收城中百姓的余粮,看样子最近还会有大动作。”冷面男子翻看着手中的信纸,“而且骆城内的火云骊,除去种马与幼仔,几乎被全数征用。”

楚逢君微微眯起凤眸:“有趣,征粮屯银还征收马匹……取舆图来。”

冷面男子迅速递上一只羊皮卷轴。两人一同展开来细细查看。

舆图?尉迟采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是在说地图。

羊皮轻薄,明亮天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她使劲盯着舆图背面,想要从透来的纹路字符中辩出些名堂来。

楚逢君的指尖点在图面上,袖摆轻垂,腕间的沉水香气丝丝沁入呼吸间。

“往西是雷仞山脉,九王定不会走西面。”他语间笃定,指尖一寸寸移往东边。“云池、柚城,以及朱岭……嗯,这几个地方倒是比较有可能。”

冷面男子点头:“不错,北面是绝地,南面有云江。要渡江风险太大,毕竟他们越往南走,州军开拔便越容易。”

尉迟采开口问:“为何不走山地?进了雷仞山,不是就可以摆脱州军的追踪,迂回到更靠近州城的地方了?”

“雷仞山脉不是个好走的地方。”楚逢君微微一笑,对她的认真听讲表示满意。“况且他们还带着火云骊,山地束缚战马的能力,万一遇上野兽,这些马就玩完了。”

“有这么麻烦?”

楚逢君点头:“而且走雷仞山耗时太长,他们的时间可拖不得。毕竟这头襄州人还等着与他们的接应。”否则也不会冒着危险占领骆城……九王的目的,除了夺取火云骊和补给,他不做二想。

尉迟采明白了些,讷讷地收回视线。又听楚逢君轻笑起来:“你看,过了朱岭和姚县,便是枫陵郡的地界了……真是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怀疑?”尉迟采眨眨眼:此话何解?

“枫陵王世子已经等在州城了,先前本阁也说过了,他来得不可谓不蹊跷。正该他坐镇枫陵郡的当口,跑来州城作甚?”楚逢君摸摸下巴,漫笑道:“不过再等上一阵,或许就能知晓他的目的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绿眸世子(2)
'更新时间' 2010…01…31 19:00:00 '字数' 3228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绫面折子“啪”地掷在地上,虽说力道不大,可到底是赤帝动怒的信号。众人皆小吃了一惊,莫不挑眼看向王座之上的那个小孩,暗自噤声。

堂下站着的尉迟尚漳不动如山,反而眉梢一挑:“陛下,臣只是把霜州的情况呈报于您而已,请您息怒。”

“什么土偶流泪、泥土渗血!简直是一派胡言!那种土捏的玩意也会流泪?笑话!”天骄的脆嗓回荡在龙仪殿内,带着来由不明的焦躁:“还母鸡司晨?母鸡要是会打鸣了,那公鸡又该干嘛!”

“陛下,两日前霜州丰川便出现了如此异象,臣只是据实呈报。”尉迟尚漳再揖。

在他看来,泥偶流泪、泥土渗血、母鸡司晨不过是民间用异象来做谶语,究竟有几分实几分虚,都还值得考量。只是这些异象大多不会自然出现,也就是说……有人打算用谶语来造势。

造谁的势呢?只要想到这等异象位在霜州,答案便不言而喻。

天骄努力平息下怒火,小胸脯的起伏慢慢变缓:“……那依尉迟卿看来,此事当如何处置?”

“回陛下,自然是先摸清异象来处,再详加勘察。”

立在左侧的寿王微微眯起眸子,琥珀色的瞳孔中凝起一丝锐利雪光。

“母鸡司晨……么。”他轻笑出声,“陛下,只怕这些个异象意有所指呢。”

天骄斜来一眼:“哦?依皇叔的意见,这‘意有所指’指的又是什么?”

“牡鸡无晨。牡鸡之晨,惟家之索(注)……”寿王的视线在殿内朝臣的面上走了一遭,最后定在了不远处的冯子秋处。“冯老,您想必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如由您替陛下解释一番?”

好大一个烫手山芋!冯子秋脸色一沉,躬身答道:“微臣浅薄。”

寿王的笑意更盛,转身面向天骄:“陛下,前些日子霜州境内的禀阳县县令猝死家中,此事已上呈吏部和刑部查察,目前还不知死因为何。只是听说当地正流行着蛊术,有人称这位县令是遭了蛊。”

“禀阳县?”尉迟尚漳眉心一蹙:离丰川倒是近得很……

“此事朕知道。”天骄摆摆手,“皇叔的意思,莫非是说这些异象皆由巫蛊所为?”

冯子秋终于冒头了:“陛下,我赤国千百年来禁绝巫蛊,那些阴使巫蛊之人该杀!”

“会有人无趣到对当地母鸡下蛊么?”寿王嘴边带笑,眸光却是森冷逼人。

“所以才说那是巫术!”冯子秋断言。

果真一派无稽之谈……寿王冷笑一声,对天骄道:“陛下,臣听闻楚相与昭仪一行已到了丰川。”

此言甫出,殿内登时哗然一片。

“这牡鸡司晨莫非是指……”

“哎呀呀胡说不得,没瞧见尉迟大人还在那儿么?”

“可是现下在霜州的不正是……”

尉迟尚漳施施然回过头来,正对上寿王的眼神。两相冰冷碰撞,寿王怡然地勾唇,而尉迟尚漳则是从容地拂去袖口的褶子。

对面的金庭秀咳嗽一声:“诸位大人,请肃静!”

殿内群臣收声站好,目光不约而同汇到了寿王与尉迟尚漳处。

天骄深吸一口气,亮开嗓子:

“既然昭仪在丰川,此事便交与她处置。”

尉迟尚漳蹙眉,寿王却是笑吟吟地向天骄一揖:“陛下英明。”

***

睡过两日,整个人似乎都没了精神。尉迟采在榻上坐直身子,左右晃晃脑袋——很好,不疼了。她伸长脖子往门缝里看去,除了武丑,似乎没见到其他人。

可是肚子饿了……她掀开锦被,随手披了件外套蹑手蹑脚下床来。

屋内的桌上摆着两本书,翻过封皮来,是《襄州图志》和一卷没名字的手稿,看上去颇有些年代了。

这不是她带来的书册,那就该是楚逢君的了。

说起来,这些日子她一直霸着他的床榻,那他睡哪儿?地上?

想到这里,她讪讪地牵动嘴角:不可能的,楚逢君有各种地方可以睡去,比如花楼……

“这种情形下,丰川的花楼还照常营业么……?”她扁了扁红唇,嘟哝着转过身子来,“吓?!”

楚逢君正卷了帘子靠在门边看她。

“啊也……”尉迟采挤出俩字,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相爷剑眉一挑,面色不豫:“嗯哼……”

“我好了!”尉迟采赶紧抬手,嘿嘿笑着比了个V字。

站在门边的武丑不敢偷看,只得背转身去,却不小心瞥见主子气得发抖的拳头。

“你以为好了就能再穿少点?你以为好了就可以光脚踩地上?给我滚回床上去!”

“我不小心的……”

“现在是冬天!你长没长脑子啊!”

“我我我马上就回去……”

“尉迟家怎么生出你这种感觉迟钝的笨蛋来的?我回头一定要好好打听一下!”

……

待里头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武丑憋不住好奇,悄悄探头看了一眼。

相爷用锦被将昭仪裹得密不透风,好似宝贝自家娃娃那样,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嘴里还低声哄着什么。

尉迟采红了脸,瞪眼看楚逢君动作熟练地用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他的长发在她面前来回扫荡,沉水香沁人心脾。

“真是叫人不省心。”楚逢君蹙眉低声道,“本阁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看着你?你就不能自己照顾自己么?赤英尧那家伙就要到了,若是看见一个半死不活的昭仪,岂非要他兴冲冲地去参上我一本?”

“……是,劳相爷费心了,可是我真的好了呀,总不能一直这么待在屋子里不出去吧?”尉迟采苦笑,“若是相爷真忙不过来,不妨带着我,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呐。”

“你能帮什么忙?别给本阁添乱就不错了。”楚逢君直起身子,抱臂看着她,“况且左营里都是一群男人,你跟着去干嘛?”

“天骄派我来霜州也不是为了玩,好歹得让我有点事做呀。”

楚逢君睨了她半晌,唇角缓缓勾起:“你难道不知你该做什么吗?”

“哈?”尉迟采一愣,“我……该做什么?”她来霜州,不就是平乱么。现在乱也轮不到她来平,她还能做什么?

“本阁听说,临行前你二叔给了你一件有趣的东西。”楚逢君眼底起了些复杂的意味。

尉迟家的令牌和佩环?尉迟采稍稍回过味来。

不错,长千金到霜州来究竟为何?她想知道的,应该是十年前尉迟尚澜的死因——“不仅仅是坠马那样简单”,这就是二叔不断向她传达的意图?

见她眸光渐凝,楚逢君心知她是明白过来了,于是微微一笑:“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寻找答案,需要本阁帮忙之处,尽可开口……不过首先呢,你还是得把衣裳穿好。”

尉迟采咧嘴笑了,动动身子:“这不还裹着被子么,请相爷容小女子起身才是。”

楚逢君嘴角一僵,这才背转身去:“……抱歉。”

“相爷,昭仪。”屋外传来暮舟略显迟疑的声音,“那个……枫陵王世子到了。”

***

冰玉瓷茶盏里白烟袅袅,琥珀色茶汤上映出一张精致绝伦的脸。

修长洁白的手指拢在茶盏边,泛着柔和珠光的指尖轻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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