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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妃916-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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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身来背对着我“我虽心有怀疑也不敢确认,若是真的恐怕连你都应付不了。”

    我思量着,扳倒了盈妃对谁有好处,皇后还是我,可是我们那时都对她并没有如此威胁啊。“你以为是谁?”

    他转过身摇摇头“我本以为是皇上急于除掉我家给一统铺路,可是后来想想也不对。”

    我轻抿一口酒,这种事情不能靠猜,若是猜错了从一开始错就毫无胜算了。

    “其实,你不该总盯着以外的人,当年若不是昆王奉了先帝的圣旨,宁王倒戈我家也不会满盘皆输。虽说皇上对你感恩戴德,可是就算我家在皇上登极时为他擎天保驾后来也一样是这般下场。古来有云,君臣不可疑,疑则为乱。故臣疑君则反,君疑臣则诛啊。”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没想到他如此推心置腹,说起宁王丝毫不错,他阳奉阴违是遵了皇上的圣旨回来平叛的。要不是他星夜兼程赶回来盈妃又怎么会以为胜券在握,毫无顾忌。我们二虎相斗,无论谁死谁活都会有一方得利,这么说来就该有第三方势力希望我们自相残杀好渔翁得利。

    我猛然将酒杯放下。这还了得,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我却还不知道敌人在哪里!盈妃已死,下一个就是我了!“自己的人,你是说我的人里有人是障眼法。”

    他点点头“我不敢确认,你还是小心为妙。”

    我站起身来,我懂了。这是远比围城党争更难打的仗。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他“夕焉谢过宿大人没有因当年之事弃我于不顾。”

    他远远看着我“宿家人一门忠于君王更尽心于天下万民,此人若是有此狼子野心必是要威胁皇上涂炭圣朝,你若是能将此人铲除才是当世第一功。”

    我跨出殿外,当世第一功我不稀罕,只是我知道这人若是要独霸朝廷胁迫皇上那么我无疑是他面前的最大障碍,不能等他出招,我一定要先发制人。铲除离国让我没有了后盾是他第一步,他已然动手我就再不能坐以待毙。

    回到宫里已是深夜我却毫无睡意,含蕊刚要进来进茶就被我遣退。吹熄了烛火独自坐在殿中,眸子闪烁的光应在镜子里只是一点,我轻轻扣着手指脑中思绪万千。

    月已西移我却毫无头绪。心中焦急来回慢慢踱步。忽然想到什么,我走进后堂翻动着,拉开雕花橱门却见它好好的躺在最上一格的架子上。黑暗中,那鎏金的浮雕和宝石依旧暗暗发光。轻轻拉开剑鞘,雪亮的剑锋闪着寒气,还是那么轻便顺手。先帝,你到底是为什么自尽,为什么将这一切留给我。

    细细拂过剑身,将它握在手里。剑锋一挑,顺势舞起。这还是在赵园就会的招式,攻防合一的剑势。忽然点点旧事浮上心头,说来当时含蕊在馆驿用的剑术怎么看着眼熟,现在我才记起那日含蕊也是双手持剑一手握剑出招一手握鞘挡在身前,我猛然收手。对,就是这里让我看着眼熟!

    怎么可能,含蕊她分明是先帝暗人名册上的人,她怎么会我在赵园的招式。细细回忆不肯漏下一丝一毫,说起来当时馆驿中的其他人却没有一个是这样的功夫,怪不得我竟没有生疑心。这么说来含蕊。。。我心里冰凉一片,难不成含蕊是另有其主。

    我用剑支地大口呼吸,这招式是我在赵园学的。那么习剑师傅是硕国人,含蕊竟然会与他相同的招数,这么说来习剑师傅也是暗人!他是谁的暗人,我的名册上没有。硕国有暗人的除了皇上,还有。。。昆王!

    我终于明白。宿飞有我的闺怨,宿家不是死在了皇上手里,是死在了自己的盟友昆王手里!我倒退一步,如今局势新朝之臣已压过硕国老臣。本来新旧臣之间有一斗,而旧臣里以宿家为尊,昆王铲除了宿家就可一人独尊硕国旧臣,然后只要再铲除我就可以了。

    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震颤着我的心。

    没想到,这竟然是个迷天之局。习剑师傅,当年父亲被太子陷害如何找上了昆王,没有信得过的人引荐父亲怎么会将自己的身家交托给敌国的人。难道昆王他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家的势力了?这么说来太子动手及时才没有让我家落到昆王的手里,直到我成了王后才重入他的圈套。宫里要是没有内应,天渊阁如何进的去,当时含蕊将一切引向清儿,我的暗人在离国如何被人挖出,婉玉凭什么在那时认定可以起事,逸言又是怎么遭逢大变却送不出信来,让我蒙在鼓里待到反应已然来不及!

    竟然是这样,含蕊。含蕊竟然是。。。

    盈妃当时急于拉拢我是因为昆王已经要铲除他们她在寻求盟友,被我拒绝后她只好想夺得皇权才能压制昆王,没想到却被昆王得了圣旨调宁王回京。可是,既然如此皇上为何要自尽,难道,那圣旨是假的,昆王只是假借皇上之手定了盈妃鸠杀之罪!

    握拳的手不住的颤抖,我心底泛上一阵酷寒。天哪,昆王等了这么久,就是要等如今这个时候捡个现成的天下!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迫在眉睫的大祸,要是所料不错,昆王铲除我之后就会对皇上下手了。

    灯下最黑,灯下最黑。含蕊终还是一剂毒药,怪不得我处处被动,原来一举一动早就入了他们的眼!

    可是说来如今凌文他们固若金汤,昆王一时半刻也动不了手啊。缓缓坐下,好,原来是你,找到对手便不难了,我哪怕你是千重圈套,我也定要与你一一拆穿!

    天已露微光,原来这一切都等待此时,我闭上眼睛深深吸气,强打起精神。希望此关一过再也纠葛。

    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希望都是猜测。这一仗无论如何都要赢,皇上,凌文,还有这刚得太平的天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受丝毫的伤害。

    “娘娘,皇上让人来请娘娘了。”

    我站在镜前侍女们替我整理着礼服的裙摆,今年的元宵宴是一统后的圣朝之宴,普天同庆。定国皇宫改名北苑行宫,皇极殿改名安泰殿。放下手臂戴上凤冠,我心中却想着皇上的主意,那郦国行宫比起这定国皇宫都差了许多,皇上不打算在此定都又是何意。

    凤座车辇行至殿外两旁朝臣命妇跪拜行礼,我一看真是一派新朝气象。

    金碧辉煌的宫殿,华美富丽的装饰礼仗,一切都是圣朝之君的气派。看着下面的人多有熟悉,记得上次四国宴时逸言尚在,我也只是居于下座。可是如今我与皇上并排作于御座之上,下面已经坐了新朝的妃嫔了。

    好在凌文宁王他们尚在,想起那些刻骨铭心的身影鼻里酸涩用帕一挡。

    “姨娘,哲儿敬您一杯。”

    我连忙端起杯子“皇上切勿再如此自称了,如今皇上君临天下我也该尊些礼数了。”

    他眼睛定定看着我“朕有今日多亏太后娘娘相助,还请太后娘娘满饮此杯。”说着,满殿朝臣齐声站起同饮一杯。

    我看着这盛世歌舞无尽繁华,心中却冷静如冰。昆王贵为皇叔已然高坐席首,这太平景象又暗含多少风起云涌。这是他们的盛世,我则需要随时宝剑在手,扫除一切阴霾。

    本来自己都忘了,不想凌文多嘴惹得皇上非要给我办什么寿辰。宫里的宴席仅仅是我与皇上妃子们吃了一顿饭,四处还有些未了的定军,过了元宵他就走了。

    皇上国事繁忙,吃了饭我在殿中品着茶看着四处送来的贺礼,若是从前我会都退回去,可如今我才回过味来,其实这贺礼就是饱含深意的表达。含蕊领着宫女一一打开红绸礼盒,我叫了所有的妃嫔作伴,我却忽的觉得自己老了,我虽然没有过婆婆,但是如今看她们的神色我才发现我竟然已经做了长辈。

    溢彩流光的宝物在面前绽放,听着那些陌生的名字和封号,我突然明白了那些人贪恋权利的原因。旁边的妃嫔略带谄媚艳羡的眼神,这至高无上的地位真是令人向往的东西。

    接着含蕊打开一个雕金的礼盒,从里面拿出一件衣袍,我放下茶以拳支头打起精神看着,虽然是素纱罗裙但却绣着几条金凤,翱翔招摇,拉开后那张扬的凤尾布满下摆。我微笑着例行的说“甚是精美。”

    含蕊也艳羡的看着“娘娘,我看这礼物最好,娘娘穿着定是合身的。”说着将那裙身转了过来,我一看却一顿,这上面只有八条凤凰是妃嫔的服制。其他人还在啧啧赞美,我冷下脸来“此物,何人所赠?”送给皇太后却只有八条凤凰,这不是犯上是什么。

    含蕊一愣就转身去看那礼帖“乃穆相所赠。”

    我一顿随即含着茶笑出声来,一阵大笑之后满殿的人都看着我,我好似是听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泪都眨在眼角。可笑,当然可笑。怎么?当年跟着我的裙摆征战四国平定叛乱,如今天下已定你也位极人臣倒要让我归隐做个只知安享富贵的内宫妃子了吗!

    原来宿飞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人里,这就有了端倪。“收下,看来真是该好好谢谢穆相。”

    起身到了内殿,这仅仅是开始,我要彻底看好形势。这次决不许任何的差错。还未到就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困倦,看来这阵子是劳累了。想着就觉得身上的礼服越来越重,全身无力酸痛起来,这些日子好像这样越来越容易疲累。卸妆之后,侍女退下含蕊端来玉盅“娘娘,今日繁忙都还没有进药呢。”

    我看着她刚要接过来手就顿在半空,心里猛然一颤。这药。

    含蕊看我不动眼神闪过一丝异色,“皇上就寝了吗?我整日吃着补药,皇上国事繁重恐怕身子吃不消吧。”话毕将手伸出一段把那冒着丝丝热气的玉盅接过来,握在手里。脑中翻江倒海,只觉得喉咙都被堵住了,可是含蕊依旧站在身边,每次都是她看着我将这药喝下然后撤盅而去,我地下眼帘看着这幽暗不见底的液体。先帝,你看到了吗?心一沉就当作是拿命还你吧。

    出了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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