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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风霜1-100-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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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地,人们都在观望等待,掂量着这个少年的出身来历,因为现在图苏城里,来了太多的江湖人,好像风暴来前,四野之云,惊马狂飙般聚集而来,这样的时候,也正是扬名立万的时候。 
  寻找机会,寻找可以让自己一举成名的机会,几乎让很多初涉江湖的少年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当然最佳的捷径,就是捉住寒江雪和玉荷子。 
  这条路虽然好,还是太狭窄了,聪明的人已经开始寻找其他的路。 
  这个方才说话的少年穿着很普通,一袭青衣,剑眉阔目,神色平和,看上去不像是武林世家的弟子,那样的人,眉眼间都不自觉地带着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气。 
  可是,秦思训只看了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少年绝对有来头,他见过真正的皇族贵胄,知道有些东西是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那不过可以骗骗外人而已。 
  终于,有人冷笑着站出来:“兄台这话是什么意思?离别谷的名字很有诗意?兄台是不是觉得离别谷这个地方不错?” 
  那个少年看了他一眼,没有生气,淡淡地:“小弟初入江湖,对于门派尚无了解,如果有不妥之处,唐突冒犯,请兄台谅解。” 
  少年说得十分客气,让人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奈何这个人出来就是为了找茬儿口,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哎呀,看不出来,你够狂的,真是不把我们雪山派放在眼里,你一句初入江湖就把事儿结了?入了江湖,不知道江湖规矩,不是诚心看不起天下的英雄吗?你是谁,敢不敢报下师门姓名?要是没种,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别让卓爷爷我看着心烦。” 
  那个少年一皱眉,眼中掠过一丝寒意,这样的事儿,搁在谁身上,谁都会生气,那个姓卓的人,摆明了是强词夺理地欺负人。 
  不过,这个少年还是很有涵养地点下头:“我姓墨,墨小白。” 
  墨家? 
  这个名字一报出来,那个姓卓的人立刻愣了愣,尴尬地笑了一下:“真是抱歉,小弟还以为你是离别谷的人,误会误会,真是误会,小弟我这个人心直性梗,嫉恶如仇,大家都是江湖人,有什麽了不起的恩怨,对不对,哈哈哈哈。”他笑得有些干瘪。 
  墨家应该不算是真正的江湖人,可是墨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尽管墨家还没有出来一位独步武林的宗师泰斗,可是墨家的势力,已经伸及到各地。 
  墨家的势力形成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墨翟,少年的墨子,经常跟着父亲游走四方,浪迹天涯,成年以后,墨子独撑门户,靠着手艺糊口度日,可是他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因为在游历各国的时候,经历见识,学术语言,都在墨子的心中沉积成独树一帜的墨家思想和理论。 
  墨子收徒时,很有讲究,不是谁想当徒弟就来当徒弟。他的徒弟,不仅要跟他学手艺,而且也听从他的思想,服从他的指挥。他的徒弟出师后,按照他的思想规范来继续收徒,如开枝散叶般延伸扩散,人数也就越聚越多,在他的规划下,成立了一个的体系严密的民间组织——墨家。 
  也许在最初,这样的组织只是生活在底层的人们集合一处,只为了患难扶持,不过到了最后,演变成一个有着严密组织和严格纪律的团体,最高的领袖被成为“巨子”,墨家的成员都称为“墨者”,统一服装,必须服从巨子的领导,听从指挥,可以“赴汤蹈刃,死不旋踵”。 
  做为墨家的巨子,要严格遵守祖先流传下来的规矩,要效仿先祖墨翟的“量腹而食,度身而衣”,食则藜藿之羹,穿着短褐之衣。 
  这个人自报叫做墨小白,那个姓卓的人自然会想到墨家,不管是不是,有风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尝试。 
  秦思训豁然一笑,叹了口气:“诗酒消磨二十年,半生落拓市井间。浮尘不过成一梦,任我逍遥到九天。喝酒吧,醉了也好,醉了以后就不会糊涂了。” 
  他说着话,懒洋洋地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边喝着酒,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顺路打听着秋爽斋的地址,转了几道弯,一片雪柳银花之中,秋爽斋就在眼前。 
  这个门庭并不算宽阔,如今被雪白的幔帐勾勒出阵阵的哀凉,里边传出僧尼诵经的声音,铜罄声,木鱼声,时紧时慢,听着感觉揪心。 
  来来往往,出出进进的都是江湖中人。 
  很多街坊邻居都在旁边观望,因为大家都感觉到奇怪,平时了一说一笑的余掌柜,怎么会招惹这么多江湖人前来吊唁? 
  秦思训刚要迈步,感觉后边有人,他转过头,那人拍了他肩头一下,十分欣悦:“大哥,怎么在这儿见到你了,眉儿姐姐呢?” 
  列云枫。 
  原来身后的这个人是列云枫,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少年,神情冷峻,比较沉默,秦思训不认识,不过马上示意列云枫不要说破他的身份:“是你啊,你不在藏龙山吗?在下秦思训,这位是?”他看上列云枫身边的那个少年。 
  列云枫立刻明白:“大哥,这位是我的朋友,印无忧。” 
  在屠苏居然看到海无言,列云枫心中特别诧异,自从姐姐列云惜进宫以后,海无言终日沉溺烈酒之中,而且行踪飘忽不定,连好友秦谦都很少知道海无言会去哪里。 
  当然列云枫还关心叶眉儿进来如何,从他心里,总希望海无言可以忘掉过去,那段感情既然已经随风而逝,为什么还要封锁自己的心,不然另一束阳光投射进去? 
  海无言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这几年,他对江湖中的事情早没了兴趣,不像以前跟着列龙川的时候,常常幻想着带着列云惜纵马江湖,啸傲山林,做一对神仙眷属。 
  本来海无言是一个很喜欢热闹,喜欢玩笑的人,可是现在,好像连说话都觉得累,整个人都懒洋洋地,仿佛随时都会躺在地上,酣然入梦。 
  看着海无言现在的样子,列云枫心里阵阵酸痛,情债难酬,情伤难愈,除非自己解开心结,放得下过去,别人的劝说,都是隔靴搔痒,触不到痛楚。 
  海无言懒懒地喝了一口酒:“你怎么也喜欢凑这份热闹啊?” 
  列云枫微微一笑:“沧海桑田,不过转瞬,世间万物,焉能永恒?这无知无觉、无情无思的万物都可以变迁,何况是人?” 
  海无言哈哈大笑:“人会变吗?也许有的人会变,识时务者为俊杰,变了吧,该变的都去变吧,只可惜,有些人就是死了,还是那副德性,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改变。” 
  他的笑,带着酒气,苍凉落寞,他的眼神比笑更孤独。   
  粉墨勾均登场来   
  触目之处,雪白一片。 
  灵堂上,余掌柜神色冷峻,在神位前边焚化纸钱。 
  棺木漆着殷殷的红色,和瓦盆里若隐若现的火光,彼此呼应着。 
  焚香,上香。 
  余掌柜冷漠而木然,和平时判若两人。 
  这个灵堂不在后院,而是将前边秋爽斋的铺面简单收拾了一下,还算是比较宽阔。 
  来的人很多,几乎素不相识,余掌柜也没有感到诧异,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是来看热闹,他也知道,谁会到这里来,那个人,已经等他等得太久了。 
  其实,他也等那个人等得太久了。 
  漫长的等待之中,余掌柜几乎都忘记了原本的仇恨,只想安安稳稳地陪着妻子渡过余生。 
  有客到。 
  司仪拖着颤音,好像这样可以将忧伤延伸。 
  灵堂里边,静得出奇,人们有些惶然地翘首而望。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谁会到来,这是一种不约而同的默契。 
  海无言他们进来以后,就躲在角落里,尽量不被人发现,列云枫用手肘碰了碰印无忧,印无忧斜着瞄了一眼,这灵堂里边虽然人很多,可是有些人占据的位置非常的规则,他们仿佛是必须不相识一样,都那么随随便便地站着,但是他们占据了最有利的地势,许多散落的点,经纬相连,就变成了一张网,无论从那个角度,不冲破这张网,根本无法离开灵堂。 
  现在秋爽斋的灵堂,只能出不能进。 
  可是这些人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看上去来自不同的门派,只是他们的手里或者背后都背着长剑,每进来一个人,他们都互相交换一下眼神。 
  印无忧低声道:“那些人有什么好看,都是去陈府贺寿的人。” 
  列云枫也小声道:“可是他们应该来自不同的门派,为什么好像在彼此通气儿?” 
  又来了了几名吊唁的人,还是重复着焚香还礼的动作。 
  嗯。 
  海无言手中始终没有放开那只酒葫芦,有些苦苦地笑道:“丛菊两开他日泪,凄风苦雨凋红颜。人生得意须欢醉,一滴何尝到九泉。”他嘴里嘀嘀咕咕,打开酒葫芦,仰着头,往嘴里灌酒。 
  他喝酒好像喝水一样,印无忧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酒这东西,他从来不沾,因为酒和色都是离别谷里边的杀手的大忌,很多人就是丧命这上边。 
  好像在三四年前,印无忧也喝过一口,一股辛辣火一样,从咽喉烧到胃里,又返回来冲到了脑门,连鼻子都是酸麻胀痛,满嘴里又苦又涩,实在难以下咽。 
  这个人,怎么好像要把自己泡在酒里? 
  有客……啊……到 
  司仪的声音明显地变了味道,带着一丝丝的惊恐。 
  人们的眼光立时聚集到门口。 
  先进来的是八个家人,都是身穿重孝,他们抬着一口棺材。 
  棺材是上等的金丝楠木,上边的漆亮到可以照见人,棺木上边还束着一圈白色的绢花,那花儿摆成一个图案,好像是一个奠字。 
  这八个家人把棺材抬了进来,轻轻放下,然后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如丧考妣。 
  余掌柜依旧眉眼不抬地在焚着他的纸钱,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手拿着纸钱的时候,关节都捏得青白,心中在算计那个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娘啊,儿子不孝,前来接您回家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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