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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你……凭你也敢反抗我?”k卡住他的喉咙,恶毒的狞笑道:“法撒尔,你是头命中注定的走狗!”法撒尔的颈骨立刻发出爆竹般的脆响,眼珠儿也凸出来。
“准将……你错了……你才是真正的走狗……元帅和女皇的走狗……”法撒尔脸上浮起扭曲的冷笑,“你一辈子都在为别人和自己的野心卖命……变成鬼……也是一条鬼走狗!”
“去你妈的!”k恼羞成怒,陡地加大腕力。法撒尔闷哼一声,黑血喷泉般自口中喷出。
“快……卡卡……杀了他……”他死命抱住k,“快……我就快变成真的吸血鬼了……
桌上……烛台“法撒尔的气息越发微弱,人性的光彩也渐渐从眼中消失。
没时间犹豫了!卡卡举起茶几上的银烛台,奋力朝着k的后心戳下!
烛台穿过k的心脏,刺入法撒尔的胸口,伤口立刻冒起黑烟,发出刺鼻的焦臭味儿。
k发出垂死的吼叫,推开法撒尔的尸体,奋力向卡卡扑来。仅存的生命力在这一扑中耗尽,他仿佛被雷电击中,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摔倒在卡卡脚下。
“永别了……法撒尔先生!”卡卡含泪离去。
※※※
刚转过身去,背后蓦地传来一声冷笑。
“k!”卡卡猛地转身,“你还没死?!”
“哼~让你失望了!小子,”k忍痛拔出烛台,抛出窗外,“告诉你个秘密……我心脏的位置……生来就比正常人偏右!如何?就连好运也站在我这方,你完了……”他放声狂笑。
“来吧……小子,用你热乎乎的鲜血治好我的伤吧!”
卡卡冷冷望着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害怕了?哈哈~小子,害怕是正确的,你很快就不会怕了……你最好乖乖的,别反抗。再提醒一次,你已经没机会了……这里是地下室,没有阳光,没有圣水,没有银武器……你完了!”
k笑容一敛,猛扑上来。
卡卡果然没反抗。任k抓住自己的肩膀,咬住自己的喉咙。
“这血……啊?!你……你不是人类!”k惊恐的抬起头来,刚好迎上卡卡冷漠的双眸。旋即被湮没一切的黑雾吞没。
“啊啊啊啊啊啊~~~~”k惊惧交加,大声嚎叫。他想挣扎,却无处可逃。顷刻间k的身体在这浓稠的黑暗中融化殆尽。
“这……究竟……是……”灵魂碎散之前,他仍在怀疑--到底是什么消灭了吸血鬼不老不死的肉体。
“暗魔功。”卡卡解答了他的疑问。
消灭黑暗的,不只是阳光,还有……
更黑的黑暗。
不老不死的k被暗魔功蒸发成空气,地上残留了一颗美丽的黑宝石--鬼宝玉并没被他吸收,吸血鬼王的野望不过是天方夜谈。
卡卡拾起鬼宝玉贴身放好,长长吐了口气,平息激动的心情,推开密室的门扉。
一切谜底,即将揭开。
门开了。操纵赌博的幕后黑手终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是弗朗西丝,亚克,还有……还有mr。joke!
卡卡定定望着mr。joke,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先生?”
joke先生颔首微笑。
“原来如此。”
“这次不是开玩笑。”joke先生笑得很凄凉。“你早就猜到了?我的孩子,你是聪明的。”
卡卡点头。
joke淡然一笑,缓缓把手伸向怀中。弗朗西丝和亚克对视了一眼,同时站起身来。弗朗西丝掏出匕首,亚克则伸手去抓桌上的摇铃。与此同时,joke自怀中掏出火铳。
枪声响起。又二次。
“蠢材到什么时候都是蠢材。”joke摇头苦笑,用面巾擦了擦被硝烟熏痛的眼睛。
踏过弗朗西丝的亚克尸体,卡卡大步走到他面前,撕下黑郁金香骑士勋章丢在桌子上:“joke先生,您被捕了。此外,我很想知道,您背后的”女皇“与”元帅“到底是谁。”
“谁也不能逮捕我,卡卡,你也不能。因为我没罪。至于”元帅“和”女皇“……我只能告诉你,那可不仅仅是代号。”
“不仅仅是代号……”卡卡心中一动,“难道他们是真的元帅和女皇?斐真王国没有元帅的军衔,更不会有女皇……够这种资格的人,难道会是……”西尔华将军和莎龙皇后的形象立刻从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正想着,joke把白金打造的火铳押在黑郁金香勋章上,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发黄的旧帐账本递到他面前。“好孩子,看看吧。”
卡卡接过账本,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那是雅尔哈康俱乐部十几年来的收支账目。根据其中记载,joke先生把所有的个人收入全部用来作为慈善基金,救济孤儿和穷人,自己却一文不名,过着清苦的生活。
“joke先生,您是好人。”卡卡合上帐本,他知道那是真的。
“可您也是罪人。慈善不能抵消罪恶,善行也不能违背法律!”
“什么法律?”joke先生交叉双手,饶有兴致的问。
“代表奥古多罗大神慈悲与威力的正义!”
“谁来执行?”
“当然是由正直的国王陛下和他诚实的臣子!”
“请再大声重复一遍。”
“当然是……”
“心虚了?”
“国王和贵族知道斐真有多少人吃不饱,知道多少人穿不暖,知道多少人流浪街头,知道多少孩子没有机会接受教育吗?”
“……”
“他们只知道打仗,只知道饮酒作乐,只知道……”他指着门外的看台,声色俱厉的说:“只知道从别人的死亡中榨取快乐!”
卡卡垂下头,无可辩驳。
“法律?什么是法律?神的正义?不,卡卡,那只是不平等的借口而已!卡卡,我们从没拥有过正义,只有利害!”
“正义……利害……”人类的法则到底是靠正义维持,还是以趋利避害的本能为核心?卡卡分不清。他觉得自己与人类之间的距离更加遥不可及。
“对不起,joke先生。我是军人,不是法官。”卡卡无可奈何的低下头。对于人类的是非,他至今仍然看不透。
“我知道。卡卡,我说这些,不是向你求饶。”大先生眼角湿润了,“那只是个笑话,一个老坏蛋的小笑话。”
卡卡凄然一笑。“很精彩,joke先生,我从来没听过更精彩得笑话。想必以后也不会。”
joke微微一笑,如释重负的靠坐在椅子上,拿起那只白金火铳对卡卡说:“仔细看着,好孩子。知道这是什么?”
“火铳?”
“不,这是火枪!全斐真唯一一把能连射六发的宝贝。粗制滥造的火铳,永远不会理解火枪的精神。”突然抬起火枪,他指着卡卡的胸口扣下了扳机。
卡卡下意识的闪开。
喀!枪栓击空,发出生硬的机械声。
空枪。
“别怕,好孩子,只是个玩笑。”joke先生笑着掉转枪口,指向自己喉咙。“瞧着吧,还有更刺激的。”卡卡忐忑的望着他的眼睛,不知这是否另一个玩笑。
“好好活着,别学我……得像个人样儿。”他脸上浮起安详的微笑,然后闭上眼。等卡卡冲到跟前,joke已经扣动了扳机。
“好好活着,别学我,得像个人样儿……”回想着joke的遗言,卡卡脑中一片空白。
血腥气扑鼻而来,渗进毛孔,钻进心脾,一辈子也摆脱不了。
“到底怎样才算个人样?”这问题,谁能给出答案?
卡卡带走了joke先生的尸体,白金火枪,那本账簿,还有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女皇和元帅的真面目。跨出密室大门的同时,斗技场上的血腥玛丽也已经结束了战斗。卡卡刚好来得及看到她咬断阿力沙子爵的喉咙。
阿力沙子爵是个强劲的对手,他比血腥玛丽更狡猾、更老练。
他在比赛前详细调查了对手,甚至特别为这次决斗特别准备了全套白银装备。他是一个真正的斗士,能看到的,只有自己或者敌人的尸体,他全力以赴与藉藉无名的血腥玛丽作战。
血腥玛丽的力气更大,罗摩人的格斗经验则占了压倒性优势。他无数次把她击倒,也无数次被她击倒。他们都断了数不清的骨头,流了足以淹死人的血,可他们都不肯先倒下。
完全投入到战斗中的血腥玛丽觉醒了吸血鬼的本能,把格斗规则完全抛诸脑后。在生死攸关的的那一刻,她使用了牙齿。
当时的情况是,假如她不咬他的喉咙,就必然被对手砍断脖子。她不想死,她只能咬他。就是这么简单。
直到裁判官把她拉开,判定那具被吸干血的尸体获胜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所有人都站起来--因为愤怒!
所有人都捂着脸--因为羞辱!
战士--哪怕只作为人--决不该在堂堂正正的比赛中使用牙齿,在信奉“奥古多罗圣教”的斐真民众眼中,那是不折不扣的禽兽行径!
用牙齿咬人的血腥玛丽给斐真丢了人。哈,这下可好了,罗摩人可以趾高气昂的蔑视斐真战士,其他邦国的民众也会耻笑斐真人全是“野生动物”!
愤怒的观众高声叫骂,“卖国贼”、“吸血鬼”响彻广场。这里可不是地下斗技场,观众也不是寻求刺激的有钱大爷。所有买高价门票来的市民都有一个共同目的--亲眼目睹斐真人战胜罗摩最优秀的战士。可现在,一个吸血鬼女人犯了愚蠢的错误,让他们在罗摩鬼子面前丢了脸。更不可饶恕的是,本应该是战无不胜的斐真格斗王k与阿力沙子爵对决,都是因为她--血腥玛丽--的自以为是,才让唾手可得的胜利付诸东流。
人们决不肯承认阿力沙子爵是个强大的对手--因为他是罗摩人。罗摩人除了蠢材还能是什么?
人们都坚信,假如今天登场的是k,一定能轻松取得完胜!至少也该派个男人来作战吧?女人算什么?
可她,血腥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