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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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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这下可真美死他了!”见郑石林一步三回头,福儿噘着嘴道:“您老人家一幅画能值上好多钱呢!” 
  “小孩子家懂什么!”被夜风一吹,郑石林的几分酒意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人生难得是知己,如果光为了银子,我何必再三再四地回绝柴大宝!” 
  回到居所美美地睡了一觉,隔天清晨郑石林吃过早饭便又带着福儿去了樊青山。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不但严叟不见踪影,甚至连他的居所也不翼而飞。 
  “难道是撞邪了?”郑石林只觉满头雾水,虽然野史古经上常载有狐妖邪鬼幻化屋宇嬲人的把戏,但那无非是为了采补修炼,受害者也大多是些青壮男子,象眼前这样的遭遇可真是闻所未闻。 
  经过仔细查找,主仆二人总算在树林的背阴处发现了线索:一小堆昨天吃剩的菜肴残渣,还有半只打破的酒杯。 
  愣怔了半天,郑石林终于省悟过来,跺脚道:“上当了!” 
  果然,回城后派人密密察访,盐商柴大宝家中已经挂上了那十几幅画作,而且俗不可耐的柴大宝,别字倒甚为风雅,正是“小泉”二字。

炼丹 
   
  大宝、小宝、马蹄宝……光灿灿的两堆金银象小山一样堆集在庭院里,如果不是此刻亲见,还真难想象区区一个去职的知府家中,竟然也能凑出这样多的现银来。 
  围着金银转了几个圈子,朱道士转过头询问:“不知居士准备烧炼几枚神丹呢?” 
  “一……二……三……”一番屈指轮算,张达敏报出了数字:“至少也要烧个十枚吧?我自己服一枚,老婆、五个小妾、七个儿女……啊呀,好象还有些不够数呢!看来还要再行加多些金银……” 
  “真是有钱人啊!”在心底欢呼了一声,朱道士强抑住狂喜之态,正色道:“总之这神丹服下后可以令人不饥不寒,不老不病,而且无论何处均可随意所至,说起来与做神仙也没有什么不同了!所以虽然每十万两金银才能炼出一枚,也还是很划得来的。” 
  “是是是,仙长此言极是!”虽然这段时日早已听了不下数百遍“神丹”的好处,但此刻再一次听朱道士娓娓道来,还是让张达敏止不住耳热心跳。身为有钱之人,最怕的大概就属一个“死”字了,人死如灯灭,纵有万贯家财又有何用?所以当偶然与这位据说已有九百岁高龄、能烧炼服后令人不老不死之神丹的朱道士结识后,张达敏简直是如获至宝,立刻恭恭敬敬地将对方请到了家中。 
  当然张达敏也并非痴呆,毕竟世人都想求仙问道,真正的神仙却谁也没见过,不过很快朱道士就轻而易举地用丹沙烧制出了两枚金丹,张达敏自然也就再无怀疑,兴兴头头地将家中钱物悉数置换成了黄金白银,同时在庭院中砌起炼炉,只等朱道士择吉开工。 
  无数金银在极短的时候内投入了炼炉,彻夜不灭的炉火让张府白天黑夜都是一股浓浓的刺鼻气味。对于张达敏的举动,家人有与他一样坚信不疑的,也有抱着怀疑态度竭力反对的。不过张达敏自有如意算盘:即便到时候神丹炼不成,那百多万两金银总还在炉内,最终所耗费的也仅是些木炭柴火罢了,并无多大损失。何况自己还派有专人昼夜紧盯着朱道士,一俟炼丹失败,就勒逼他替自己烧制金丹——做不成神仙,添多些钱财也是好的——总之无论怎么算,这都是笔绝不会亏本的买卖。 
  可惜在这样严密的防范下,朱道士还是在某次如厕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张家人险些连粪坑也挖了个通底,却仍然毫无所获。 
  “该死!”已经隐隐感到不妙的张达敏马上想到了炼炉,万一里面的金银有个闪失,那才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对于主人的担心,几个负责看守炉子的家丁把胸脯拍得山响,说大家伙轮班值守,就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靠近炼炉,朱道士绝无可能从他们眼皮底下拿走一两银子。 
  然而好容易打开火烫的炼炉,里面除了焦黑的木炭之外再无它物,巨大的打击让张达敏顿时瘫坐在了地上,几乎当场就一口气接不上来。再仔细检验当日朱道士炼制的那两枚金丹,人们才发现那其实只是镀了一层薄薄金箔的锡锭,只不过倚仗高超的障眼法,居然骗得张达敏入了觳。 
  最后有人在朱道士的居室翻检出了一封信笺,上面所写内容大意是张达敏为官时贪赃枉法,搜刮了这许多不义之财,死后必遭阴谴,朱道士本与他前世有缘,所以才借着烧炼神丹的借口将银子取去,作为替张达敏预先到阴司打点赎罪的费用,日后定有效验云云。 
  在任职期间靠鱼肉百姓、辛苦捞来的银子就这样被可恨的骗子全数卷走,而经过长达数月的搜捕,始终连朱道士的毛也没有捞到一根,气恼交加的张达敏很快就卧病不起下了世,也不知道他到了地府是否会应验那个道士的预言?阿弥佗佛,但愿这回是真的…… 


乡村奇案 三 
   
  (其实是发生在县城的说,不过为了符合奇案系列的名字,所以还是用了这样的标题!) 
   
  冰冷的青砖地上,两具小小的尸体倒叠在一起,仔细察看,都还只是五六岁光景的男孩子,青紫肿胀的小脸已经浑不似生前圆胖可爱的模样,几缕暗黑色的血迹凝结在七窍旁边,由他们蜷缩弯曲的样子上可以想见,在临死之前,这两个孩子一定曾经受了莫大的痛苦。 
  而内室高高房梁上悬挂着的,则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尸体在过堂风里轻轻摇摆,一只绣花鞋跌落在地。 
  现场唯一还有生气的,就只剩男主人李业海了,大约是刚下值回到家中,便发现亲人遭逢不幸,所以晕厥在了大门口。经过众人的竭力抢救,李业海终于慢慢苏醒过来,而当他再一次目睹妻儿凄惨的死状之后,顿时放声痛哭了起来。 
  母子三人同时毙命,这在向来民风甚好的新仓县可着实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是流犯行凶?还是熟人作案?一时之间街头巷尾热议纷纷,但最终官府作出的结论却出乎所有人意外:本案没有凶手! 
  似乎是李妻为了消灭家中的老鼠,特意买来砒霜揉入麦饼之中,却不知怎么被两个贪嘴的小儿偷吃了,等李妻发现时孩子早已毒发身亡,而她自己也因为悔恨交加,一时心窄寻了短见。 
  虽然没有任何目击者,但从李家搜捡出的残余砒霜,幼童身边啃食了一半的麦饼,以及死去的李妻脸上残留的泪痕,在在都显示着这一切推断实属正确无误。 
  遭受了这样重大的打击,李业海很快一病不起,没有多久就郁郁而终,到地下与妻儿团聚去了。 
   
  “娘,我回来啦……”还没踏进房门,蔡钟就光冲冲地叫了起来:“今天我请你去下馆子……” 
  见儿子喜气洋洋的模样,莫氏也不由笑了起来:“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 
  “高老爷升了我做副总管啦!”摸了摸后脑勺,蔡钟的兴奋溢于言表:“工钱翻上差不多一倍,今后娘可以不用再辛苦替人洗衣缝补了,儿子可以养你啦。”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莫氏自然十分高兴,母子两人兴兴头头地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家中莫氏才想起,怎么没来由地高老爷会将儿子升了职? 
  听到母亲这样发问,蔡钟的脸顿时黯了下来:“原先的副总管李业海,不是因为那件倒霉事病死了吗?所以空出这样一个缺,喔唷,我光顾着高兴,倒是没想到他家死了四口人,真是可怜,罪过罪过……” 
  “其实倒是没什么罪过的……”冷不妨莫氏咕哝了一句。 
  见向来心慈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蔡钟瞪大了双眼,莫名奇妙地看着莫氏。 
  “李副总管老婆的娘家不是和我们家相邻吗?出事前那一晚,我恰好走过她窗下,听到她正和一个男子密谋,要毒死丈夫携子改嫁,大概不知怎么阴差阳错,做好的毒麦饼最终进了亲儿的肚子……” 
  “天……天呐……”蔡钟的眼珠子几乎也要滚落在地:“那你怎么不早说?要是早些告诉李副总管,他也不会伤心得生了病,说不定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 
  “这种隔窗听声捕风捉影的事,又没有真凭实据,我怎么对人说?何况那个奸夫是谁我也一点都摸不着头脑……”见儿子听到这个消息急得如无头苍蝇般团团乱转,莫氏不禁叹了口气:“再说了,你们那个李副总管,咳……那天我听他老婆说,本来也没想下这个毒手,可是姓李的大约是在职期间贪了不少银两,如果仳离,银子就一分都到不了手,只有做了他方能带着那些钱财过快活日子,所以才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这对夫妻,可真是再相衬也不过了,只可惜那两个孩儿……” 
  虽然母亲再三嘱咐,最终蔡钟还是忍不住把事情真相说了出来,自然这样爆炸性的新闻在新仓县又着实轰动了一阵。本来提起此事就惋惜感叹唏嘘不已的人们,现在只要一说到李业海夫妻,差不多都是“呸呸”连声地向地上吐着唾沫,不过李业海本人倒是作为贪污积聚因财招祸的反面教材,有幸在新仓县史上留下了不灭的痕迹…… 

屋魇 
   
   
  笃笃、笃笃、笃笃…… 
  断续的敲门声其实并不算太响,但在静夜里听起来却也十分刺耳,不过屋主李东白倒是并没有被这声音惊醒,因为在此之前,他早已警醒过来,正睁大了双眼望着帐顶怔怔出神。 
  搬入新居已经快一个月了,从住进来的那天起,每到子时,便会有敲门声响起,惊醒睡梦中的一家人。而当大家呵欠连天地跑去开门时,门外却空荡荡地并无一人。 
  最初还以为是有谁在恶作剧,但几夜在屋外埋伏,却始终未见到任何人影,更为出奇的是,那些埋伏在门外的仆人信誓旦旦地说,敲击声分明是从门内传出来的。 
  这样家里闹鬼的流言就在下人们中间传开了,到月底结工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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