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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小僧花吹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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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结果好就好了嘛,水色的身体又要灵力、但又不能纯正道,既然这样身为半妖的我,储存力量的尾巴不是很刚好吗?」

  「朝能师兄可是明白的跟我说过,要身为父母的人,斩下自己子女身体的一部份,是很过份的事喔。」秀喜忍不住说起教来。

  「……我知道了嘛。」宝珠低声,随即马上仰起脸,「下午来看我比赛啦,你们都不来我好无聊。」

  「哪会没人去,你们系上不是一堆女孩子要跟去,还做了要帮你加油纸牌呢。」

  宝珠光是那头夕阳金的头发就够引人注目了,而且校内只要有卡拉OK比赛,冠军奖项都由他一个人包走,这次会去参加某经纪公司的新秀歌唱选拔,则是由轻音乐社的社长擅自帮他报的。

  顺带一提,那个轻音乐社的社长,打从中学开始就是同部门的社长,虽然有点花俏,但神通广大,还将宝珠中学时期的合唱团指挥抓进了社里,现在则组成乐团,在各种活动中神出鬼没。

  「可是我喜欢秀喜来。」宝珠现在察觉到,自己由下方某个角度这样拜托人时,效果最好。对水色更是屡试不爽。

  「这个……可是下午有超渡……」秀喜单指搔搔脸。

  「梅染同学、不、不好意思打扰一回儿……」

  啊、又一个手上拿著礼物的女生。

  宝珠眼珠转了下,就帮千照一个忙好了……他突然伸手抱住秀喜的脖子,「这个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女生露出吓呆的表情。

  「掰掰。」宝珠用遗传自母亲的美丽脸孔微笑。

  嗯、乖乖跑掉了。

  「……赤朽叶宝珠……」秀喜拧起眉瞪著身边的狐狸友人。

  「呜咿……」宝珠欢乐地叫了声。

  ☆

  「这次是种三色堇啊……」放学後,水色晃到花圃边,望著那几株歪歪倒倒的可怜植物。果然交给学生种就有可能是这种下场。

  他蹲下身,轻轻挖起松软的泥土,将三色堇扶正後盖上。

  「老师……」

  那是已经,许久没听过了的叫唤。

  他露出微笑,没回头,「赤朽叶同学。」

  像堕入时光隧道般,关於那一天的记忆,鲜明地在脑中苏醒了。感伤与喜悦,几乎叫他落下泪,手指浅浅戳在土中,一时只能咬下唇。

  夏夜晚风吹著身上的和服白挂啪啪作响,身体已经变的温暖的不可思议,却也知道有某处是空洞的,他并不想费心去填补,就如那些与他交手过的对象,在躯体上所留下的伤口,就让疤痕留下吧,一个也别忘记。

  青姐已经不在了。

  那好像另外一个自己,那样污秽又真诚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脚下的木屐敲著地板发出空空响声,从学长家偷溜出门前,稍微看了下日历,自己已经失去知觉三天。在暑假开始的初日,阳光特别刺眼的早晨,他想起身,却办不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之後、眼前就一片黑暗了。

  「我还挺能活的啊……」他自语。虽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过他还有个重要的约会得参加、其他事情就再说吧。

  头顶挂著圆月,一直以来,他都将月亮看成惨红、对花御堂家来说,是的,满月是仪式特别容易成功的夜晚。那些令人恐惧的仪式、青姐死去的夜晚。但今晚似乎有那麽些不同,月光皎洁无比,乾净的好像被水洗过,连原本有阴影的部分都朦胧起来。

  花御堂水色,停在町与外处的交界前。

  「别来无恙啊、水色哥哥。」妖异的童声,几乎辨别不出男女。

  出现在水色面前的一群人,各自装扮奇特,站在最前方的,是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女用和装少年,头上歪戴著与头不成比例的过大装饰,白挂蓝里,下摆三层。

  「拜托别那样叫,虹虫弟弟,我快吐出来了。」水色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虹虫是现任当家的直系孙儿,看这种阵仗,是对宗主的位置十拿九稳了啊。

  「那就废话不多说了,你知道我要什麽吧?」虹虫也不前进。

  倒不是怕了水色,而是不愿踏入『禁町』。

  「没了。」水色现在的心情有些想笑。

  「你说什麽?」虹虫的声音像尖针般刺耳。

  「已经没有了,你想要的尸兵器,我的青姐。」水色缓缓道,他伸出手,触碰虹虫陶瓷似苍白的脸颊。

  虹虫的部下立刻就要出手,但少年冷冷的一抬腕,他们又同石像般不动了。

  为什麽这麽温暖?

  这不可能啊、水色照理应该要被那东西给反噬的支离破碎才对、到底为什麽……那手、那身体、连一丝毒药似的苦痛也没有?

  「这代表之前的消耗战,一切都是白费心机,故意送些死棋来,只是要将我的精神与体力降到最低点,再由你们来进行分离吧?」水色望著虹虫少年因为恨意而变的歪曲的面容,「要知道,我是会故意跟花御堂家作对的反逆者,没道理给你你称心如意吧?」

  「分离了你就会死!我才不相信,反正把你抓下来拆解,马上就能明白了吧!」虹虫撕裂笑容,手指微颤,身後花御堂家精兵便往前冲,准备一举将水色掳获。

  水色才挟出圆月轮,地面猛然一阵剧烈晃动,使的对方的攻击缓了一刻,至少也有黑豹战车大小的庞然大物冲出土表,顿著八只长脚,狰狞无比地出现在水色身边。

  「土、土蜘蛛!」精兵群中有人大叫。

  「让开让开,国家公务员来了!」站立在土蜘蛛背上纤长的身影,掏出印上金字的手册。

  「这时候说警察比较好吧?」一起站在土蜘蛛背上,两三只比拳头还要大的黑黄环节蜂嗡嗡绕在身边的贵公子笑道。

  「怎麽样都行啊,敢在大爷我眼皮底下动手,就算被杀也要心存感激。」听这种嚣张至极的口气,就知道是零课课长槙堂苍士。

  「区区土地妖,拿来献宝我可不放在眼里。」虹虫沈下脸,「久仰大名了,槙堂。看你背地里对我们花御堂家做了不少手脚啊,不过我可告诉你,在你手上栽的那些人,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别因此而得意了。」

  「无关痛痒还值得你拿出来说吗?我看是被咬几口痛了才吠吧?」槙堂居高临下的笑道。

  「动手,把那土妖的脚一只只给砍了。」虹虫这回明确的做出指令。

  「慢著!」

  金属杖击地的当当声。

  头戴圆笠,一副行脚装扮的僧人,左手杖、右手则扣著一本药师如来经,「我乃天空寺的出家众,法号朝能。素闻花御堂家蛮横,岂料竟到如此地步,要动手便来,但休想天空寺不管、药师如来在上,比睿山天台本宗也不会不管。」

  「朝、朝能先生……」水色微微侧头,心中翻腾起一阵无以名状的感动。

  「只是多了个和尚,我花御堂何惧焉,比睿山那里已经不管事很久了,你不知道吗?」虹虫眯起眼。

  「只多了个和尚吗?那麽再加个家庭主妇怎麽样?」一阵娇滴滴的女声冒出,上白下红的纯正巫女装扮,乌黑长发用净带在脑後系著,一名美貌少妇手握御币,直直指著虹虫,「我乃龙王神社主事,琉璃寺桂花!很不巧,小弟弟你要动的人刚好是我女儿最喜欢的班导,可别怪我这麽做母亲的偏心!」

  虹虫正待回话,这时远处又来了一男一女两人。男人一头灿烂金发,皮肤白晰,非东方长相,身穿神父立领黑色衣袍,肩上披挂白巾,单手握著十字架念珠。女人一头齐眉留海,除了脸蛋与手外,其他部分都包在深蓝连身长裙下,同样颈上挂著十字架念珠,但手上却拿著一把大型银色M4A1突击步枪。

  「把你的罪交给神吧。」金发男人微笑,「我是恩典堂的神父克莱斯勒。」

  「我是恩典堂的修女宝生冬姬。」女人用拇指比出一个切断脖子的手势,「天国近了。」

  「水色先生是町上的一份子,为什麽我们会站出来,相信您也很清楚。」克莱斯勒和气地对虹虫微笑,「教廷骑士的宗旨是,遇恶必除。」

  「圣白骑士团的……克莱斯勒、还有圣女部队的冬姬……」虹虫退了步咬牙念道。本来是料定教廷不会让他们动手的,莫非是私自行动吗?

  可恶、事情变的棘手了!

  「为什麽……」为了我……

  水色目光转向槙堂。

  槙堂从土蜘蛛上跳下,来到水色身边,一把勾住他这个小学弟的肩膀,「笨蛋、要你的命的人是不少,但想要你活下去的人,会比这更多!」

  然後槙堂转向虹虫:「这位小弟,你要不要考虑现在乖乖回家去啊?也许现在有国税局的人上门去查税罗,大概可以追溯到前前前任首相的时候吧……」

  「什、莫非……」虹虫倏地瞪大眼。

  「你把精兵都带出来,本家还不闹空城?零课的课长又不只有我一个,怎麽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槙堂淡淡的道。

  「……槙堂苍士。这笔帐在不久的将来,我会找你一一讨个仔细的。」虹虫回身,「花御堂家花了上百年渗透行政机关,不是拿来打发时间用的,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随时候教。」槙堂回道。

  虹虫戴著那群部下离开了,就如同他们来时一样安静。今日是花御堂家宗主的推举大典,不知道虹虫要如何收拾残局,但水色知道,那小子有的是多重诡计……而且、这也已经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直到此刻,他才有一种,真的有所完结的感觉。

  自己与花御堂家之间。

  「……那个、学长……谢谢你,让大家为了我的事……」水色还没说完,头上就被毫不留情的敲了一记。

  「要谢的话,谢『这个』。」槙堂转过半身,朝土蜘蛛後招了下。

  一双尖耳朵露出,再来是灵活美目,狩衣大袖飘飘,比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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