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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边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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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呢。他不仅抓住了要点,还知道抓住细节,细节总是动人的。难怪门坎会重用他。

  接了二哥的电话,清音就想什么时候去见一见门坎,这人不是乡亲(隔了三个县),但在乡亲的嘴里也是一个英雄。因为他手下有近一半人是乡里乡亲。清音已经计划好去看一下二哥二嫂和侄女细巧,顺便看一看他们的门总,由于徐兰的事一直拖下来了,没想到在南国风不期而遇,重要的是他们相互有好感。回去的路上徐兰说:这是一个好男人,清音你不要让给别人呀。她还说:你要是谦虚,我可上了,哪怕一夜情也好。清音笑着说:真不要脸,就像那些男人找小姐似的。

  门坎的电话响了,清音突然觉得心里撞进了一只小鹿,她没来由地紧张起来。电话响了十几下,最后变成了嘟嘟声。清音骂自己真是没用,几时变得像小姑娘一样了,经历多少风雨了,还是这样没出息。但她很庆幸自己春心未死。接着打了几次电话,都是长音伴短音,清音估计门坎是喝醉了,他是该醉一次。一醉解千愁嘛。心兰还从来没跟她提过门坎的事,她藏得很深。从门坎的神情看,他很投入,跟心兰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徐兰说:打不通吗?清音说:他不接电话,大概喝醉了,我想找他要医院的地址。清音说完这句话,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徐兰看出来了,仍不饶她,徐兰说:别拿我做挡箭牌,找这么好的男人不会让你脸上无光。清音也不辩解了,她说:这人的眼里充满了忧虑,心里一定有事,我不由自主地想进入他的心里。徐兰说:行,你进入他的心里,我进入他的身体。咱们互不干扰。清音装做生气的样子说:好,先让我进入你的身体。说着就用双手在徐兰的肚子两边拼命搔痒痒,搔得徐兰满床打滚。

  第二天一早,清音和徐兰去门坎的公司,找他要河南那家医院的地址,还想见见他那个曾经患肾病的朋友。门坎说:哎呀,两位大美人造访,敝公司蓬筚生辉。清音说:真讨厌,没想到你也是一个俗人,说起话来同样酸不溜秋。门坎让她们在接待室休息,叫秘书泡茶。喝着茶,门坎说:识人难呀,我们总是给一些表面现象蒙蔽。我天天跟一些冠冕堂皇的人打交道,有谁知道他们背地里在干什么勾当呢。清音刚想就这个话题展开议论,秘书进来了。递给门坎一张纸条。门坎说:对不起,我有个约会,不能陪你们。这是那家医院的地址和电话。你们自己联系吧。至于我那位朋友,据说他云游四方去了,我也没法跟他联系,只好说声抱歉。门坎说完自己先站了起来,清音和徐兰只好跟着站了起来。清音说:打搅了。门坎说:不客气。跟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清音站在公司大门口,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昨天的门坎和今天判若两人。他的风趣和多情全没了,好像成了一个空壳。她本来还想见见二哥,看到门坎这个态度,只好作罢。徐兰说:现在的人都有两幅面孔,你无法知道哪幅面孔是真哪幅面孔是假。清音说:找个地方坐一下吧,我们给医院打个电话。

  两人顺着大街往南走,一路上也没发现有好的去处,后来在一条小巷里发现了一个书吧,书吧的名字叫我的书房。从外面看起来很有特色,进去一看,地方不大,正中间有个书架,右手边有几张台,左手边是个画室。两人找了个靠边的座位。刚坐下,服务小姐走了过来,问她们吃什么。她们才想起没有吃早餐。昨天晚上又是炖的猪腰,徐兰喝汤,清音吃肉。早上起来也不觉得饿,一看时间差不多八点了,怕去晚了门坎不在,洗刷了一下就出了门。两人也没开车,就当散步,心想就算今天堵不到门坎,明天再去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两人开着玩笑,一路上嘻嘻哈哈的,有点热血沸腾的样子,就是没想到会给人当头泼一盆冷水。清音说:这个臭男人,如果不是找他要地址,我才懒得去见他呢。徐兰说:是呀,如果不是想见见二哥,我才不会陪你去呢。

  清音一听就笑了,她说:不说了,我们叫东西吃吧,我要油条、豆浆,你呢?徐兰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清音说:真是个乖乖女。清音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估计医院上了班。她按照门坎给的电话拔了过去。电话响了,一个小姐接了电话:你好,同济医院。清音说:嗨,还真有这么一家医院。电话里小姐说:怎么啦?以为又是假冒伪劣?小姐你可以来实地考察。清音说:你们有什么绝招?真的有那么神吗?药到病除?电话那边说:我们的口号就是,还你一对健康的肾。我们医院科研成果荣获国家科技成果重点推广项目,在香港、北京、郑州、珠洲开有分院,你可以就近去医院考察,考察完了再带亲友来治病。清音说:小姐你真像个推销商,你可以把各地的电话、地址告诉我吗?

  清音把电话和地址记在餐巾纸上,然后对徐兰说:怎么样?我们来个香港—珠洲—郑州—北京游?徐兰说:旅游哇?旅游我就去,看病就免了。看清音把眼睛瞪得像铜铃,又说:我敢不答应吗?上次没答应你去河南,给你折腾了一个月。再说我们在这里呆得也太久了,也该换个地方了。清音说:还是你善解人意,我们离开这里,让门总见鬼去吧。徐兰说:敢情你还念念不忘呀。清音说:是呀,我想着他,有意见给组织提去。



第七章

  一

  张伟源让门坎给刘市长送点特色水果。中秋节快到了,大家都在准备过节。门坎以前只给张伟源送节日礼物,节前他总是叫人开张清单,提前一星期给张伟源送去。这些礼物除了给张伟源过节,还有一部分是给他送人的。至于张伟源要送给谁,他是不管的。张伟源当了市领导后,送礼不太方便,就让门坎替他送。每到节前,他就给门坎一张清单,门坎就按照清单内容准备东西,再一家家送过去。当然是以张伟源的名义。中秋节前一天,门坎让人给刘市长准备了几种进口水果、一箱红酒、一箱洋酒,还有几盒香港月饼,他亲自送过去。

  刘市长在翠华园的住房是一个独门独院的楼房,楼高三层半,有一个四十平米的小院子。这种结构的楼房跟当地农民的房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农民的房子户与户之间间距很小,这儿却是独院。刘市长平时很少来这里住,他习惯在周末或节假日一家人在这里团聚。知道这栋房子和这个习惯只有跟刘市长来往密切的几个人。其中包括门坎,因为门坎是张市长的红人。住在周围的居民也不知道这里住的什么人,平时就看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年青人出入。这个年青人总是把自己关在房子里,除了每天在院子里放三次风。络腮胡子是刘市长的儿子,他的职业是画画。除了画画他对一切东西都不感兴趣。除了家人他对任何人都视若无睹。门坎一年中要从这个独门独院出入几次,络腮胡子当他是透明的。好在门坎什么人都见过,不太当回事。后来知道张伟源也是这种待遇,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刘市长提起这个儿子也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他之所以养成了一家人在这里过节的习惯,就是为了将就这个儿子,除了这儿,狗东西哪里也不去。

  刘家的院门平时老关着。门坎在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才有一个女人来开门。那女人按了一下电动按钮,走到一边打电话。门坎把车开了进去,指挥马仔把东西搬上楼,他突然发现草坪上站着那个人,长得跟心兰一模一样。她穿了套蓝色的西装套裙,跟心兰上班时的打扮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听清音说心兰遇车祸死了,他相信那绝对不会是第二个人。那个女人站在草坪上打电话,她打电话的姿势跟心兰如出一辙,她的声音也跟心兰一样,充满糍性。门坎盯着那个女人,双眼发直。早把自己正在干的活忘得一干二净。那个女人一边打电话一边在原地兜着圈子,当她第三次把正面转过来时,门坎终于抑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他几步窜过去,对着那女人就喊:心兰,是你吗?那女人把手机关了,一脸茫然地看着门坎。她说:你是跟我说话吗?门坎知道自己看错了人,他觉得脸上有点发烫,在心兰面前他从来没有这样。这就是说,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确不是心兰。看她的表情那么自然,她的语调那么流畅,如果不是本人不可能表演得这么滴水不露。门坎说:小姐,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成了我的一个熟人。女人说:是吗?我是不是跟她长得很像?看你的神情,似乎跟她关系非同一般?门坎说:说不上,一个普通的熟人而已。女人说:是吗?很久没见面了是吧?门坎说:也不算太久,大半年吧。这时门坎的马仔从楼上下来了,他们站在楼梯口,看见跟门坎讲话的女人,一个个睁大了眼。门坎知道大家也把面前的这个女人当成了心兰。这使门坎的猜疑进一步加深。天下真的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吗?如果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心兰,她干吗要这样做。门坎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心兰,从认识心兰以后门坎心里就没有过别的女人。他是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爱情的游戏里。尽管在内心深处,他没法说服自己完全接受一个在欢场认识的女人。心兰人流后,他内心里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好像一种多年的负累突然卸了下来。可这些感觉是一闪而过的,他从来没有流露出来,就算心兰十分敏感,也不可能觉察得到。

  从翠华园出来,门坎觉得心里有一种给人掏空了的感觉。大半年过去了,心兰就像一座沉睡着的火山,突然鲜活起来,轰隆隆地往外翻滚。门坎在离开翠华园时,要请教那个女人的芳名和职业。他这样做只是想证实一下心里的猜疑。可那个女人很不给他面子。她说:乡野小女子,没有什么芳名。目前也没有职业,靠着一个亲戚混口饭吃。这简直就是心兰的语气,她对歌厅的客人冷嘲热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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