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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边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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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一个套间,两位民警两分钟后赶到了,听到里面还有搏斗声,有女人在嚎叫。民警立即破门而入,当时的情况是一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女的基本上光着身子,披头散发。地板上到处是血。两个民警立即把男人制服,戴上手铐。那女人获得了自由,赶紧缩到墙角,浑身仍在不住地颤抖。她满身满脸全是血,一条裙子全撕成了片和条,挂在身上。她抽泣着,仍不忘把破裙子拉起来,遮住下身。

  一个民警从衣柜里找了条裙子,让女的换上。然后把两人带到了派出所。经过检查,女的没怎么受伤,只有一些抓痕,男的反而受了轻伤,左手小指差点断了,右耳撕烂了。民警只好先带他去医院包扎。天亮了,才开始问话。先弄清了两人的身份。男人叫胡磊,自称是个鞭炮厂的工人。女的叫龙凤琴,自称无业游民。审讯开始后,龙凤琴一声不吭,胡磊却滔滔不绝。

  原来龙凤琴是个企街女郎,一到晚上就站在人民路的树底下,对路人抛媚眼。有一天晚上,胡磊无所事事,就出来瞎逛,逛到了人民路,碰到了龙凤琴,龙凤琴给他抛了几个媚眼,就把他引到了她房间。胡磊那天晚上没带多少钱,龙凤琴就没让他干。她把他口袋里几十块钱全摸了出来,就让他过了下手瘾。龙凤琴知道胡磊是鞭炮厂的工人后,就问他可不可以搞到炸药。胡磊说当然可以。龙凤琴又问他会不会搞定时爆炸,胡磊说没搞过,但理论上是会的。龙凤琴把衣服脱了下来,让胡磊看她的裸体。等胡磊的眼神在她身上走了几遍,她才把衣服穿上,然后她问胡磊:你看我美不美?胡磊说:美。她说:知道我为什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吗?胡磊说:不知道。龙凤琴说:都是我男朋友害的,他骗奸了我,还霸占了我几年,玩腻了就把我抛弃。他还说我是狐狸精,叫人在我脸上划十字,破我的相,说免得我再去害男人。说着她把遮住左脸的头发撩开,让他看脸上的疤痕。胡磊一听义愤填膺,说:这狗男人在哪儿,我一定要教训他。龙凤琴说:大哥,你真的愿意帮我报这个仇?胡磊说:不帮你出这口怨气,我还算男人吗?为了奖励胡磊,龙凤琴让他摸了乳房和下身,还对他说:大哥你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这个人就是你的了。

  第二天,龙凤琴就带胡磊去踩点,把门坎的车指给他看。他们本来想等到门坎出来,等了几小时没等到,龙凤琴自己没有耐心等,去大排档吃午饭。她知道门坎总是自己开车,他的车也从来不借给别人,认准了他的车就等于认准了他本人。

  胡磊回去就开始制造炸弹。中间他还去找过龙凤琴,宿舍里没找到,就去人民路找,看到龙凤琴又在路边对过往男人抛媚眼。他是外地来广东打工的,才来了几个月,还不知道有企街女郎这个职业,这天晚上他看出了一点眉目,估计龙凤琴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她说的话大概也有不少水份。但答应她的事还是要做,只是在放炸药时他把份量减少了,那枚炸弹就像一只鞭炮。他心里想,犯不着为这个女人去杀人,帮她出口气算了。放炸弹时他也考虑了一下,没敢把炸弹放在司机坐位下,而是放在后排客座下。门坎的车是宝马,电池就在后排座位下面。炸弹爆了,电池也爆了,威力远比胡磊想像的大,好在门坎福大命大,只是伤了屁股和后背。

  胡磊当夜回到龙凤琴宿舍。找不到人,他就有点急。龙凤琴那天揽到了生意。凌晨四点才回来。她已经把炸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看到胡磊深更半夜还站在她门口,有点不高兴。胡磊以为龙凤琴不愿意兑现诺言,一急起来就想用粗,他一把抱住她,按在床上,撕衣服,拉裤子。龙凤琴说:给钱来,没钱别碰老娘。胡磊说:老子把事也办了,人也炸了,你还找老子要钱,你真是个婊子。龙凤琴这才知道胡磊已经把人给炸了,可她还不太信,怕他骗她,她说:你说炸了就炸了?我凭什么信你?等明天证实了再说。看到胡磊脸全黑了,她放软口气:我迟早是你的人,反正也不急在一天。可胡磊就急在这一天,他看到了爆炸的火光,他知道那不是小孩玩游戏,是真的出了人命。只是他想不明白,他的炸弹怎么有那么大的威力,难道车里有易燃易爆物品?他可能就剩下几个小时的自由,这一切就是为了从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那里换起片刻的欢娱。现在她还不答应。

  胡磊放下了怜香惜玉的心理,一巴掌打在龙凤琴脸上,三下两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龙凤琴一辈子遇到无数男人,还没人对她用强,就算是花钱从她身上买笑的男人,也是对她怜惜有加。她一边高叫救命一边奋力反抗,手不够用就加上嘴和牙齿。一开始她还以为喊两声,身上的男人就会跑掉,因为嫖妓的男人最怕给人知道,她反正已经是最低级的妓女了,什么也不怕。但她没想到叫喊对身上的男人根本没用,这个男人已经豁出去了。

  龙凤琴坐在拘留所里才开始后悔,早知道这样她就顺从了他。不就是让一个男人睡吗?她已经给多少人睡过了,还在乎这一个?可当时为什么就那么倔呢?

  刘新问:龙凤琴,为什么要炸门坎?龙凤琴一直不回答,后来问急了,就说:看着不顺眼。刘新说:看着不顺眼就炸人家?龙凤琴说:是呀,我就有这爱好。

  问到胡磊,他就说:这事不简单,我觉得后面有人指使。龙凤琴带我去踩点时,无意中露了一句话。说她准备回家开美容院。我问她几时走?她说等我办完了这件事就走。我又问她哪儿来的钱?她说自然有人给。我怀疑有人买通她做案。

  再审龙凤琴,她还是死不承认。还说胡磊没安好心,想害她。

  当天下午,刘新去医院看望门坎,顺便把案情跟他简单介绍了一下。门坎说:案情不大,那枚土炸弹简直就是只鞭炮,只是不巧引爆了电池,能不能不判刑?刘新说:不判可能不行,最少也得判个缓期,否则没法向社会交待。

  等刘新走了,清音说:人家要害你,你还在保人家,你真是菩萨心肠呀。门坎说:这叫事出有因,那女的原来是我的员工,她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咎由自取,我也有责任。那男的纯粹是给她利用了,很无辜。清音说:你这样想表示你心胸开阔,其实万事皆有因果报应,你不必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第十二章

  一

  文娟从师傅那里知道门坎出事了。那天是师傅当班,她在家休息。一接到师傅电话,她就赶紧搭的到南苑,跟师傅会合,再一起去医院看门坎。坐在出租车上,师傅简单讲了出事经过,她也是道听途说的。文娟听了,突然想起李娜和心兰。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个奇怪的念头,禁不住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师傅看到文娟喃喃自语,问她怎么啦。文娟掩饰说:没什么,我觉得门总不会有事。

  文娟坐在车里,把她的生活从头到尾像看电影一样过了一遍。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不祥之物,怎么跟自己在一起的人全都遭遇了不幸?好人和坏人,都无一幸免。以前她只当是意外事故,一桩又一桩意外事故。她从小怕事,一直与人为善,与世无争,但她不信神不信鬼不信邪,可她现在怕了,她真怕了。

  站在南苑门口等车,文娟有点神不守舍的样子。师傅叫了电召,两人搭的到了医院。这家医院文娟很熟悉,星河住院时她天天来。星河住的是高干房。高干房原来只给高干住,后来全开放了,谁有钱都可以住进去。就像软卧原来只给处级领导坐,后来有线人都可以坐一样。现在有钱人不坐软卧了,改坐飞机。所以说还是市场经济好。在医院门口下了车,文娟走到左边的水果摊子前,想买点水果。星河住院时她每天上去都要带水果,当然是从水果市场买的。那里水果便宜,她每次都是一样买几斤,除了给星河吃,家里人也吃。师傅走过来说:你干什么?文娟说:给门大哥买点水果。师傅说:发什么神经呀?他还没有这些东西吗?文娟说:他有是他的,我买是我的心意。摊主问她买什么水果,文娟一下子傻眼了,门大哥喜欢吃什么水果她一点也不知道。仔细想起来,她跟门坎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一起吃过几次饭,饭后上水果,门大哥总是让给她吃。文娟喜欢吃水果,别的东西她可以浪费,水果却从来不浪费。文娟犹豫了半天,捡自己喜欢吃的挑了四种。

  坐电梯上了八楼。文娟吃力地拎着水果,师傅跑去门坎的房号,她问的是一个肥胖的护士。护士正忙着推一辆手推车,没耐心回答,往东面走廊一指。文娟只好顺着东面走廊一路找,看门上的姓名。快到尽头才找到了门坎的房间。

  进了门,文娟看见门坎爬在床上,一个女人正在喂他吃粥。她一心只在门坎身上,竟然没有看清那个女人是谁。清音看见文娟,叫了一声:文娟,你怎么来了?文娟这才认真看面前的女人,是表姐,还有一个,是徐小姐。她说:表姐,徐小姐,是你们呀,你们怎么在这儿?问了才觉得多余,门坎是南村的大名人,认识几个漂亮女人有什么稀奇。她们都是生意人,免不了要打交道。南村太小,一说起来,大家都是熟人。门坎把手撑起来,扭头看见文娟和师傅。说:我门坎何德何能?居然叫南村的美女全集中了。清音和徐兰齐声说:呸,你臭美呀。

  文娟没想到在医院里碰见清音,对清音她一直觉得内心有愧,不敢跟她面对。到南苑上班后,有时见到老乡,听到清音的一些信息,也知道她住在哪里,就是不敢去找她,怕见了面的那份尴尬和无奈。如今见了面,她不敢多看,尽量回避清音的目光。坐了十来分钟,问了一下门总的伤势,就借口加班先告辞了。

  从医院出来,文娟有点神思恍忽。好几次走到行驶的汽车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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