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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办公室,谢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是这样的,刘老板让我告诉你,他非常欢迎你妹妹到我们公司上班,希望她今天下午就来报道,刘老板已经让财务科把办公桌都给她安排好了。还有就是你要的关于我们公司的资料,我想亲自给你送来,你看行吗?”
我没想到刘建国会如此爽快,小天的再就业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如今竟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而且工资不低于一千五,比起她原来六七百的月薪,简直就是从糠箩筐跳进米箩筐了。
“哦,谢谢,替我谢谢你们刘老板。我一会儿打电话让我妹妹下午到你们公司。那个资料就麻烦你亲自跑一趟送过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放下电话,许含不知啥时已站在办公桌前:“王哥,看你一张脸笑得稀烂,绝对是在和美女勾兑吧。”
解决了小天的难题,心里一阵舒畅,昨天的种种不快随之烟消云散。男人一旦心情舒畅,再加上有美女在旁,话就会多起来,许多原本老实巴交的男人就是这么变得油腔滑调的。
“什么美女?全世界的美女虽然多,可我只认识你一个呀。”
许含乐了,“王哥,你少给我甜言蜜语。”
“对了,许含,你那个青梅竹马的美国人呢?走了吗?”
“走什么呀走,妈的,我看那美国也不咋的,要不然,一个人在那里生活了好几年,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许含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表情娇憨。我以为,这个时尚女子最让我砰然心动的,就是这种表情。
许含上身套着一件名牌T恤,下身穿一条泛白的李牌牛仔裤,显得越发高挑性感。她放着椅子和沙发不坐,却将双肘支在我的办公桌上,身子向我这边倾过来和我说话,开口很低的T恤,不时春光乍现,我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王哥,那天晚上还多亏你给我解了围。改天我请你好好吃一顿饭,要不,我带你到热舞会所去蹦的吧。”
“蹦什么的呀,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年轻?”
许含突然伸出手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讨厌,你看什么看,我还当你是柳下惠呢。”说着,她收回双肘站了起来。
我的脸有些发烫:“你别冤枉好人,我看什么了,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眼睛特近视。”
这时有人礼貌地敲门,许含冲门口喊了声:“请进。”
谢兰兰推门进来,微笑着和我打招呼。
两个女人,尤其两个美丽女人的见面是很微妙的,许含和谢兰兰相互挑剔地看了一眼,目光旋即移开,聚焦到我身上。
我伸出手和谢兰兰握了一下,把她和许含介绍了一下:“这位是许含,我们新闻部的记者,这位是谢兰兰,春风食品厂的老总秘书。”
两个美女客气而矜持地说你好,但没有谁肯主动伸手。
许含长相时尚,打扮前卫,属于有几分野性的女子。谢兰兰则比较古典,有种都市女子不多见的柔美。如果一个男人能同时拥有这样两个女子,那该是多么的幸运啊。不过,我知道这都他妈纯碎是梦想,一个都搞不定,还想两个,发疯了不是。
我示意许含给谢兰兰倒杯水,许含有些不情愿。倒了水,她本该回自己的办公室,可她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旁边胡乱地翻着我办公桌上的稿件。谢兰兰坐在沙发上,一直面带浅浅的微笑,要是有男人在一旁挽着她的手,那情形就是小鸟依人的最好注解。可惜,旁边没有男人的手,只有一只古旧的不解风情的文件柜。
我不想让许含知道我和春风食品厂之间的交换,毕竟,她还是我的部下。没有任何一个领导愿意部下知道自己如何拿原则和别人做交换。我也是。
“许含,你先过你那边去,我和谢小姐谈点事情。”
许含放下稿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这位许小姐好像不大欢迎我哦。”谢兰兰说。
“哪里,哪里,你多心了,她就是这脾气。”
“看不出,王主任对部下倒是挺关心的。”
“刘老板对你不是也挺关心的吗?”说完这句话,我就想给自己一耳光,忙拿话岔开:“资料你都带来了吗?”
幸好谢兰兰没介意,她点点头,拿出一叠打印的文件。我略略看了看,用这些资料组织一篇软性的新闻稿,不是什么难事。
“好的,这些资料已经足够了。”
“那就谢谢王主任了。”
“兰兰,你别叫我王主任行不行,就叫我小乐吧。”
“我可不敢,那不太高攀了吗?”话虽这么说,但谢兰兰的确不再叫我王主任了。
“另外,刘老板已经把你妹妹的工作安排好了,请她下午就来报到吧,到时你让她直接到总裁办公室找我,我带她去办手续。”
“谢谢你兰兰。你回去给刘老板说,我会尽快安排,最迟不会超过一星期,到时你们多买几份报纸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
“你,你吃了午饭再走吧。”
谢兰兰笑了笑,“不,改天再吃吧。”顿了顿,她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一会儿许小姐看见了会不高兴的吧?”
谢兰兰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发了半天呆。
中午,我不想吃食堂那粗糙的盒饭,想去外面随便吃点小吃什么的。打电话给许含,想让她陪我去,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不肯,想必还在为上午我让她回避的事生气:“不去不去,你怎么不让那个谢小姐陪你去呀?你们不是关起门密谋了一上午吗?”
我只得一个人去楼下吃了碗水粉,一边吃一边苦笑:他妈的,两个美女好像都在为我吃醋,可我与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真是鱼没吃着倒惹得一身腥,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冤的男人吗?我真他妈比窦娥还冤呀。要是真和你们有点事儿,你们再吃醋,我不就合算多了吗?
吃完水粉打电话给小天,把工作的事情给她大概讲了讲。小天听说每个月工资不低于一千五,竟然在电话那头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这个长不大的小妹妹呀,我心里一阵阵酸涩,急忙把电话挂断了。
18、我们还不如白痴活得快乐
挂断了谢兰兰的电话,我和简锐相对无语。两个男人之间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他们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抽烟。所以对很多男人来说,抽烟并不是一种生理的必须,而是一种社交的道具。
和秦雪莉结婚后,简锐的表现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应该算一个称职的丈夫,以至于秦雪莉也稍稍放松了对他的关心,把更多的关心留给了她越来越业余的脸蛋和乳房。简锐的态度我是最清楚的,虽然他没有明确向我表明过,但我能看得出来,他打算维持和秦雪莉的婚姻。毕竟,谁都不会和几千万的家产有仇,更何况,与一些惨不忍睹的富婆相比,秦雪莉也多少还算有点气质。
维持婚姻并不意味着简锐就甘心自己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据说这是当代成功男人向往的境界。简锐也不例外。
他的“外面的彩旗”就是赵曼儿,简锐认识赵曼儿时,赵曼儿还在西都美术学院油画系读大四。出于对著名画家简锐老师的崇拜,赵曼儿找上门来向他请教。一般来说,美术圈子里的人在感情和性方面都比较随意,而这种女学生找男老师的请教,几乎鲜有不以发展成情人或是性伙伴而告终的。
赵曼儿在简锐的运作下,如愿以偿地以自费生的身份分配到了市里一所重点中学任教,一个副产品就是他们顺理成章地从师生关系上升为情人关系。
出于对秦雪莉的畏惧,简锐把他和赵曼儿的事情做得十分隐秘。除了我和肖一民,以及曾帮过赵曼儿分配的刘得忠,这世上再没有其它人知道一点蛛丝马迹了。可现在,秦雪莉不但知道了,而且还录下了那么一盘录像带,简锐怎么能不着急呢?
“她现在是什么态度?”良久,我打破了沉默。看样子,要是我不说话,简锐也不会说,恐怕得一直坐到天明。
“我纳闷的就是她的态度,你说,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像她那种爱吃醋的女人,她还不吵翻天?可她居然非常沉得住气,连重话也没说我一句,我真摸不着头脑。”
“会不会是她怕你趁机提出离婚,才这样委曲求全?”
“不可能。秦雪莉骨子里非常要强,而且报复心也特别厉害,根本不可能有你所说的什么委曲求全。”
“那她为什么不吵不闹呢?”
“她只是故意把那盘录像带放在卧室的电视旁,我一时好奇,才发现录的竟然是我和曼儿……”
“这以后她一直没有什么举动吗?”
“是呀。最折磨人的就是这种情况了,你脑袋上面悬挂着一柄剑,它干脆一下子落下来还好些,可它偏偏不落,总是在你头上岌岌可危的挂着,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落下来,也不知道它到底会伤着你哪里,心里完全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