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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落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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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兰兰说,看你一身酒气还喝酒,我就住在背后,不如到我家坐坐吧。
              我心中一阵狂喜,身子有些酥软,尽力压抑着喜悦说,那也行。
              两个人默默地穿过了一条百来米的小巷,折进里面的一个小区。上楼时,谢兰兰走在前面,牛仔裤包着的屁股在我面前丰满地晃动着,一种莫名的昏晕比二锅头还来得厉害。然后,下面有了反应。
              谢兰兰打开防盗门,屋里黑漆漆的。我顺手关上了房门,房门在黑暗里发出惊人的声响,借着那声响,我一把抱住近在咫尺的谢兰兰。谢兰兰没动,她说你干啥呢?我满身喷着酒气,探着头寻找她的嘴,黑暗中却不慎碰到了她的额头。谢兰兰扑赤一声笑了,她说傻瓜,在这儿呢。
              她的嘴随即送了上来,两个接吻的人就好像两只相互靠在一起才不会倒下去的瓦坛子,谁也离不开谁。黑暗里,接吻的声音响得肆无忌惮。离了婚再找女人,就有一种有恃无恐的勇气,不像背着老婆,嘴里安慰着自己和对方,其实心里完全没底,即使明明知道老婆不可能跟踪追击找上门,可心里的阴影却无处不在――除非已经修炼得刀枪不入,或者全然不把老婆也不把情人当回事。 







            


            49、我说,我还是回我的土谷祠吧
              
              谢兰兰住的是一套比我家――准确地说是前我家――宽得多的三室一厅的新房,屋内装修很精致,也很有品味,这么年轻哪里来的钱呢?躺在谢兰兰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我想到了色迷迷的刘建国。
              谢兰兰光着身子躺在我的臂弯里,薄薄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反而显出了更加优美的曲线。
              你在想什么?谢兰兰仰着脸问我。
              我说没想什么。床头柜上有一只烟灰缸,缸里有几只很新的烟头,我指着烟灰缸不无醋意地说:那是刘老板抽的吧?
              谢兰兰坐了起来,你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跑到我卧室来抽烟?
              我说咋不可能呢,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啊。
              谢兰兰冷笑一声,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的,也难怪。要是我告诉你,刘建国是我亲舅舅,你不会感到吃惊吧?
              啊,他是你舅舅,还是亲舅舅?我的确有些吃惊。
              你要不要看看户口簿?谢兰兰嘲弄地扫我一眼,这时我才恍然发现,她和刘建国长得还真有几分相像。
              可你并不抽烟啊,我说。
              谁说的,谢兰兰光着身子跑下床,从梳妆台里摸出一盒烟和一只精致的打火机,熟练地抽了起来。
              我从没见你抽过烟。
              你才见过我几回,两次还是三次?再说,我一般不在陌生人面前抽烟。
              我是陌生人吗?
              谢兰兰拍拍我的脸,床都上了,还有什么陌生的。说吧,你是不是从认识我的那天晚上开始就想打我的主意?
              和一个女人上床也许只需要二十分钟,可二十分钟发生的变化将是天翻地覆的。二十分钟之前她可能还是矜持的淑女,你不得不对她像个英国绅士一样彬彬有礼;可二十分钟之后,她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露出了真实面目的女人。这就是说,做爱虽然是肉体运动,带来的最大变化却是精神上的。
              我吞吞吐吐地说,兰兰,其实我是真的爱你。
              呵呵,谢兰兰笑笑,是吗宝贝儿?
              我说是呀真不骗你,我还想娶你做老婆呢。
              你不是结婚了吗?
              我离了,十多天以前离的。
              呵,你离婚了?难怪。谢兰兰吐了一个烟圈,灯光下,烟圈有几分迷茫地飘向天花板。
              不是听说你和你老婆还是大学同学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分手了?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了女人?
              我说不是。
              那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因为――拿支烟给我。我说出来你可别看不起我:我嫖娼被人下了套。
              哈哈哈,谢兰兰像听了个开心的段子,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上次刘建国请你去洗桑拿你不是装正人君子吗?怎么现在倒自己跑去嫖娼,而且还被人家抓住了?
              我说,不是抓住了,是人家给我下了套,我被人拍了照片。还有,我已经被撤职了。
              呵呵,宝贝儿,谢兰兰又一次拍拍我的脸,哄孩子似的,撤就撤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吗?
              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男人嘛,我看得多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惆怅和萧索,就如同积攒了十成的力量重重一拳打过去,可只打到了一团软软的棉花上。
              你会不会和我结婚呢?我像个傻逼一样问。
              谢兰兰大约看出了我的认真,她又一次笑了起来,结什么婚呀,我这辈子是不准备结婚的,你别和我开玩笑了。
              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说真的。我没出息地抓住了谢兰兰的手。对一个浑身都受了伤的离婚男人而言,在如此寒冷的冬夜给予他激情的女人,实在是比赌徒手里的最后一枚筹码更重要。
              谢兰兰伸手把脖子上戴的项链向我比了比,你养不起我,这条项链就是一万多。再说,我真的不打算结婚的,就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看你不是离婚了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世上的红男绿女,真搞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结婚。结了婚就好比两个人一人用一把上了膛的手机互相指着对方的脑袋,双方就这么看死了,到了一大把年纪再恍然大悟时,青春没了,身体没了,只剩下送到琉璃场去火化的份儿了,这种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我慢慢松开了谢兰兰的手,如同一个从悬崖上跌落的人在慌乱中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初时还以为是救命的绳索,等到明白是衣角时,他已经快要跌到谷底的石头上了。
              你还要吗?谢兰兰光洁的身子从毯子里一点点地漏了出来。
              我不声不响地把毯子从她身上揭开,恶狠狠地骑到她肚皮上。
              我要,我要操你。我说。
              说得真难听,什么操呀不操的,你就不能绅士一点。谢兰兰在我下面千娇百媚地扭动着,像一条惊蛰时分从冬眠里醒来的蛇游进了初春的阳光。
              后来,夜已经深了,做爱后的空虚宛如一柄锋利的锥子,莫名其妙地刺着我。我起身穿衣服,谢兰兰说别走了吧,你不是离婚了吗?你到哪儿去住呢,这么晚了。
              我说,我还是回我的土谷祠吧。







            

            50、窗帘,窗帘,你没拉窗帘
              
              简锐不知跑哪儿去了,和上次一样,打手机关机,打家里座机没人接,又一次和我玩起了人间蒸发。要等到事情都水落石出之后我才会知道,就在我给简锐打电话的那些天,简锐已经出事了,只是我不知道。
              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许含了,也许她休假了,也许她真的辞职了,也许她只是躲着我而已。有两次拿起电话拔了她的号码,却又急忙赶在振铃声响起之前把电话挂断。我想我其实没有面子也没有资格再给她打电话了,我他妈都快成梁山泊里那个最奇怪的没面目焦挺了。
              几天没到报社,桌子上已经满是灰尘,信件也堆了半张桌子,我懒得拿抹布去擦,顺手就用那些信件抹了抹权当打扫了清洁。
              一只本报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字迹非常熟悉,我的心跳加快了,这是许含的字。我迫不及待地拆开,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稿纸,上面写着不多的几行字:
              
              王哥:
              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吧。
              你一直都明白,我是爱你的,可你不明白的是,这分爱有多深。我甚至曾经想过,既然你已经结了婚,我宁愿做你的情人。只要能和你一起,没有名份和未来我也毫无怨言,这也是我为什么拒绝王国平苦苦追求的原因。为了你,我甚至和父母亲的关系也搞得很僵。
              但我不明白是,为什么你要去做那些说出来都让人脸红的丑事。我并不保守,我只是无法容忍,自己所爱的人竟然可以和一个素不相识的职业妓女上床。是的,哪怕你和其它女人,其它你爱的你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我虽然也会吃醋,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蒙羞。你知道吗?你的行为不仅使你自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同时也是对我的侮辱。
              真心地感谢你在一年多里对我的关心,和你一起度过的四百多个日子,我也许会偶尔回想起的,那都是曾经有过的欢乐和忧伤呀。
              我已经辞职了,现在正在补习英语,也许到明年,我就会去美国,去开始另一种我并不渴望的全新的生活。
              你保重吧,你说过你爱你的夫人,你应该对她负责。当一个女人选择了你,其实就是将她一生的幸福与安宁都押在了你这张牌上。
              你没有理由让她输个精光。
              你不要再和我联系了,我的手机号码也换了,我要一个人安静下来。
                                    曾经爱你的:许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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