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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了七、八回之后,冼以夫望见男人吐在地上的血,已开始呈现出红色……
「那是什么?」头有些微晕,冼以夫整个酥软在男子的手臂中,她先用字宇国语言问了一遍,见男人没反应后,试着改用赫连国语一言问道。
「漠北毒蝎。」男子终于开了口,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后,轻敷在冼以夫胸下的伤口上。
「我为什么会被咬?」当男子的手指轻拂过自己的双乳下缘时,冼以夫的脸不自然地嫣红了起来。
「因为妳这个字宇国来的女人实在太蠢,竟然光天化日之下随便褪去衣衫,又蠢得将衣裳放在漠北毒蝎最爱的习香草上,再蠢得将那身已被蝎子当窝的衣裳穿上身。」将手停留在柔媚的肌肤上,男子终于淡淡地抬起头。
「你……你们才是北蛮子!」听着男人语气中夹带的鄙视与讽刺,冼以夫原本想道谢的话语全吞回口中,低咒了一声后,才发现自己竟说的是本国语言,因此她又改换成赫连国语,「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我救了妳,妳连一声谢都不说吗?」男人饶有兴味地望着冼以夫薄怒时却依然绝美的脸庞,「这就是妳们字宇国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
「你……」男人的话让冼以夫的脸更红,只是,这次却是因为愤怒!
若是平常,冼以夫绝对不会如此无礼的!但在知道此名男子竟与袭击车队的人一样是赫连国人,一想及躺在地上护送她八个日夜的国人、一想及他话中不断出现的嘲讽,所有的道谢话语一古脑地全吞回去了!
是的,她的国家是积弱不振,她国家的王是胆小无能、怕事又好色,但她的国人何罪?
凭什么赫连国人竟然可以野蛮到诛杀来使?可以无礼到如此取笑一名孤身女子?
「我根本没有求你救我,你就算现在一刀杀了我,我也不会在乎!」冼以夫望着四周躺了一地的尸身恨恨说着,「你们赫建国人根本就是一群只会略夺的豺狼虎豹,若不是你们,我的国人怎会横尸此处?我的国家怎会……」
「是吗?」男人的眼神突然深邃了起来,「妳不说我都忘了,我本来就是豺狼虎豹!」
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突然一把将冼以夫抱起,将她带到一片草地上,让她的背靠在一棵树干上,然后扯去她下半身的所有衣衫,只留下那件紫色的绣袍披风!
「你……你干什么?」心中一凉,冼以夫的眼眸整个瞪大,而声音也有些微微抖颤。
他想做什么?难道他先前救她,只是为了轻薄她吗?
「既然妳连『谢』字都不肯说,那我这个豺狼虎豹只能自己来取了!」望着冼以夫美眸中极力掩饰的畏惧之色,男子淡淡说着,「更何况,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字宇国的女子,个性是否真如妳所出口的话那么刚烈!」
第二章
偌大的树林之中,除了身无寸缕的冼以夫以及绿眸的蒙面男子,有的只是呼啸的风声。
那男子先是以眼眸放肆地浏览过冼以夫皎好的身躯,突然手一伸,揭去冼以夫脸上的面纱,然后细细凝望着她那张小巧而精致的俏脸,有片刻的静默。
「我没想到这回字宇国献上的竟是这样一名女子,」许久后,望着冼以夫绝色的面容,男子低沉着嗓音说着,手则轻轻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滑去,「看着瘦弱,但眼是眼、眉是眉、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
「唔……」当男子的指腹由脸颊一路蜿蜓而下,碰触到自己柔嫩且无人碰触过的肌肤时,冼以夫痛苦地低吟了起来,「你究竟想做什么?」
老天,那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当他粗糙的手指轻触她那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冰肌玉肤时,她的浑身竟兴起一阵战栗,并且还有一种奇怪的热流开始在身上延烧?
「妳说呢?」男子将食指挪到冼以夫胸前,绕着粉色的乳尖轻轻转着圈,
然后看着她那美丽的蓓蕾在他的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若依妳在字宇国后宫待了那么长的时间,以及侍奉过众皇子及大臣们的经验而言,妳认为我会对妳做什么?」
动作与语言的双重羞辱,令冼以夫几乎要崩溃了,但她依然咬紧了牙关,「你这个无礼的北蛮子,欺侮一个不能还手的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无礼的北蛮子?」男子笑了笑,然后手用力一握,「既然妳都如此说了,我若再不无礼,岂不白白辜负了妳送给我的名号?」
「你……」当男子双手用力盈握住自己无人碰触过的浑圆乳峰时,冼以夫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但她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溢出口中。「无耻!」
「或许字宇国该让妳来主掌国事,」望着冼以夫双颊泛起阵阵羞赧的红云,但眼眸却依然是那样冷傲,男子又是一笑。「那样一来,或许妳的国家不会沦落为中土其它三国的笑柄,也不必年年带着笑脸进贡一堆珍宝、甚至女人来供人玩赏。」
「你……你不可以碰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被人轻薄的羞辱,冼以夫慌乱之中编了一个谎言,试图阻止眼前的男人。「我的身子不是你这种寻常百姓能碰的,我……我是要去赫连国当王妃的,若你不想得罪赫连皇族,就快些放开我!」
「王妃?」男子的眼眸突然一冷,「就凭妳这种连字宇国都不要的女人,还妄想成为赫建国的妃子?我实在不知该说妳野心太大,还是该说妳愚昧至极!」
眼见吓阻无效,冼以夫只能绝望地撇过脸去,再不想听这名男子对自己以及自己国家的讥言讽笑。
丢了身子就丢了身子吧!反正,这身子早在她走入后宫的那天就注定要丢失的,虽晚了几年,但只要她能留住性命,其它的她全不在乎了!
望着冼以夫虽紧闭着眼眸,但睫毛却不住地轻颤着,男子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奇异的笑容,双手轻覆在地浑圆而又诱人的双乳上,温柔地搓揉、抚弄了起来。
当男子放轻了手劲之后,冼以夫的呼吸却急促了起来!
因为她终究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因此在男人刻意的温柔逗弄下,纵使再抗拒,也依然会羞涩,并且产生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也因此,当男子放肆地抚着她的身子时,她的脸庞热了起来,而一阵奇异的悸动也由她的下腹缓缓升起……
而当男子的手轻捻住她胸前的红樱桃,并且不断地来回拈弄最敏感的尖端之后,她终于忍不住轻喃了一声,「啊……」
「字宇国的女子果然够浪!」听着那声如泣如诉、又娇又柔的低喃声,男子的翠绿眼眸更深邃了。「口中说的是一套,可一被男人碰触,便勾起淫浪的本性。」
「你……无耻!」望也不望男子一眼,冼以夫紧咬住牙关,努力抗拒着那股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奇异感受。「唔……」
「面对着无耻的男人,妳的娇啼声还能那样撩人,」听着冼以夫一声又一声的低喃,男子淡笑说道,「这倒让我不明白了,究竟是谁无耻?」
突然,男子口一张,伸出舌头轻轻抵在冼以夫的乳尖上,然后来回舔弄着!
「啊……」当男人的舌尖触及自己的乳尖时,冼以夫的身子整个酥麻了,「不要……碰我……」
「怎么?忍不住了?」望着冼以夫泛红的前胸及锁骨,男子的双手抚上她几乎不经盈握的纤腰,然后更深入地一含,将她的右半边乳尖整个含入口内!
「呃……」冼以夫的双眼整个迷蒙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双乳好胀、好酥、好麻……
在娇喘微微之中,她终于无助地弓起身子,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热好热,并且还有一种奇怪的、前所未有的湿润感,由她的私密之处缓缓沁出……
她到底怎么了?为何被这个蛮子如此无礼且轻慢地碰触,她的身子就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而那声音,那又甜、又腻、又娇羞又欢畅的陌生嗓音,真的是她发出的吗?
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但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没有逃过男人的眼!他冷笑了一声,突然扳开她修长且匀称的双腿。
「你不……不可以……」眼眸倏地瞪大,冼以夫极力想合拢双腿,但却无能为力!
望着男子的翠绿眼眸竟直视着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冼以夫的脑子霎时炸开了!
但早被点穴的身子却怎么也动弹不得,让她只能又羞又恼地,任自己最私密之处整个暴露在男子的眼中!
「我当然可以。」用手指轻轻拨开冼以夫身下颤抖的花瓣,男子望着花办间的露珠及那绝美的粉色,目光深邃地说:「我一直以为只有南国的玫瑰才会拥有如此绝美的颜色,想不到南国的女子也能拥有。」
「啊!不要……」当男子的手指在自己的花办间轻轻划过时,冼以夫的身子像被雷击中似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北蛮子……」
「北蛮子?」男子冷冷一笑,手指轻轻一掐,「我倒想看看妳这朵高贵的南国玫瑰,在被我这个北蛮子采摘之时,能如何继续优雅下去!」
「呀啊……」当身下的花珠被整个拈在手指间时,冼以夫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只能任一阵又一阵的娇啼声溢出口中。
那种感觉实在太令人震撼了!她的全身完全酥软,魂魄彷佛在那一指之中被人整个夺去,除了嘤咛、娇啼之外,再也没有释放的管道……
在男人有意且放肆地拈弄、轻掐之后,她感觉一股从未领略过的湿意在下半身蔓延开来。
而一想到他是那样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现在的羞态,她几乎要崩溃了……
「妳湿了,」望着在自己的逗弄下,那朵颤抖的玫瑰花口处缓缓沁出大量的蜜汁,男子轻笑一声,将唇轻附在冼以夫的耳畔,「很湿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