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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呵哈哈哈哈哈!”程咬金问:“老哥哥,称心如意吗?我说到哪儿办到哪儿吧?”程贤弟办事果然不差。”
当下薛英在中间落座,上首秦怀玉,下首刘奇,程碗金反倒偏座相陪。老人家喝着酒,一高兴,问:“儿啊,为父七十已过,人生难免有临危的那一天,你们该怎么对待我呀?”秦怀玉说:“爹爹收我为螟蛉义子,所为的是什么呢?孩儿说句脸大的话,将来回到长安,迟早我要娶妻生子,生一子姓秦,生二子姓薛,叫他继续薛氏门中香烟。倘若您有个百年之后,我顶丧架灵,披麻戴孝,准叫您八土为安。如若口是心非,我必遭天诛地灭。”薛英听这话都钻心缝儿,爱听。又问:“刘奇,你呢?”“爹呀,我不比怀玉,他好比狗掀帘子,全凭嘴挑着。我也甭这么猾眉掉嘴儿的,赶明儿你死了,我还能捉溜你拐子倒埋着吗?”老人家气得啪的一巴掌。刘奇说:“爹,别打呀!”程咬金哈哈大笑:“老哥哥哎,跟您说得明白,您看,一个是真明白,一个是真糊涂。您别生气,这不就是您老来这个乐儿吗?”薛英噗嗤一声也笑啦:“是啊,一点儿不假呀!”随后,王君可听说了,带着王永安来给老人家贺喜,暂且不提。
一连七八天,唐营营门前免战牌高挂。老人家薛英从来也不到前营来,就在程咬金的帐篷一住,每天有两个干儿子一个徒弟陪着,乐得老头子忘乎所以,只顾眼前,说会子话儿,痛快;吃饭,可心!喝酒,有滋味儿;不沏茶呀?白开水也甜着哪!这一天爷儿三个正在饮酒中间,薛英猛抬头看见秦怀玉紧皱双眉,好比是不高兴的样子,可就问啦。“怀玉。“爹爹。”“你今天有点儿不高兴,谁欺负你啦?”“这个……没人敢欺负我。”
“有什么事,跟我说,你的眼泪儿还在眼圈里转哪!”秦怀玉这才说:“不瞒您说,您老人家对待我就跟亲爹一样,我孝敬您这
爹,可就想起我亲爹来啦。”嗳!秦元帅被困在牧羊城,二路人马一到就是父子相逢的日子,何必发愁呢!”跟爹爹回话。我只有悠这个爹啦,牧羊城那儿的爹就算见不着喽!”别这么说呀!”您请想,打不过红石峙去啦,还到得了牧羊城吗?”“噢,怎么打不过去?”红石岭有袁慕爵把守,此人本是南朝人,反大唐,投北国,在红石岭两军阵前,掌中十三曲雁翅鎲打遍唐营没有敌手。这个反赋太厉害。我们打不过击红石岭,那还能打到那牧羊城吗?唉,我那见不着的亲爹呀!”刘奇、王永安也跟着起哄;“二大爷呀!”老人家薛英更喜欢怀玉啦,他有对亲爹的孝心,对干爹能不孝顺吗?我得给孩子分忧。叫道:“怀玉不要难过。这个姓袁的是南朝人,反过来帮着北国打南朝,岂能容他猖狂!今天我要帮这个忙,他不是使十三三曲雁翅鎲吗?我催马向前,双枪一摆就能把他刺于马下。然后你们再打红石岭,早晚打到牧羊城,你们父子见面。我还想见见你爹爹那!”怀玉一听,喜出望外:“爹呀,那敢情太好啦!”正这儿说着呢,罗通、程咬金前后脚进帐来啦。罗通说:“大爷,您要帮个忙儿,太好啦!”程咬金说:“怎么着?老哥哥要打一仗吗?”薛英说。“别的忙儿我不帮,可恨这个袁慕爵南朝人反对南朝,他的大鎲虽然厉害,遇上我,他就难逃活命啦!”简断截说,第二天,唐营撤下了免战牌。这边儿一劈牌,对过儿北国兵丁看见啦,赶紧往里报。袁慕爵、铁雷八宝、皮克能以及众家都督正在大帐议论哪,唐营免战高挂,日子不少啦,总不见仗,这样一来往下该怎么办?正说着哪,有兵丁进来报。“启禀大都督,唐营撤下免战牌!。袁慕爵一昕,说:“各位都督,唐营撇下免战牌,其中定有缘故,你我到阵前观看动静如何?铁雷八宝等人齐声说道。“全仗都督撒马当先!”袁慕爵
吩咐:“响瘪咧,亮队!“袁慕爵率领三千人马,出连营拉开了长蛇,亮开大队。这工夫就听走唐军营中三声号炮,炮响连天,金鼓齐鸣,呐喊声音:“亮队啊,跟北国开仗啊!”人马出营,也亮开了大队。罗通率领众位小将,俱都是全身技挂。薛英也全身披挂,有盔铠可没有护背旗,他没有军中的品级。跟罗通说:“待我先出阵,然后吩咐兵丁叫阵。”谨遵老人家之命。”薛英招呼一声:“你们大家压住阵角,与我擂鼓!”咕噜噜噜噜……战鼓咚咚,老将薛英抬腿摘军刃,催马前闯,四蹄腾翻.嗒嗒嗒转眼来到阵前。北国众都督注目观看:身高不满九尺.八尺开外,七十已过的人啦.仍然是细腰扎臂膀,双肩抱撼。亮银盔,亮银甲,护心镜亮如秋水,宝蓝色狮蛮带刹腰,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褐尾,大红中衣儿,薄底儿靴于。胯下白马、往脸上观看,宽天庭,重地阁,皱纹堆叠的一张白脸,二目圆睁,皂白分明,黑眼珠跟漆点儿似的,白眼珠粉儿相似,高颧骨。四字阔口,满部白髯苫满胸前,根根见内,根根透风,大耳有轮。只见这位老将一分双枪,叭!明晃晃四个枪头儿。唐兵呐喊;“袁慕爵呀,你出来吧!今天老将要会会你呀!”北国大队这边儿袁慕爵就要出阵。狄元龙说了一声:“咦!袁大都督你且慢撤马。”回过头叫这几位镇殿都督,“你们瞧瞧来的是谁?我瞧着是咱们的老师来到阵前!”这几位一瞧,可不是嘛!连铁雷八宝,皮可能也认出来啦,当初在皇觉寺绐薛英饯行的时候,有他二人在常袁慕爵可就问:“这是怎么一回事?”狄元龙就把薛英曾在皇觉寺立誓,不帮南也不帮北,等等情由说了一遍。袁慕爵说;“噢,老儿出乎尔反乎尔,说了不算,难道不怕起誓应誓?”“袁夫都督不要着急,待我出去质问于他!”哞哞哞……咩咩咩……瘪咧声音响亮,马往前闯。老人
家薛英瞧见是狄元龙到:“嗐!哎呀……”后悔来不及。心中所思:我怎么把皇觉寺饯行佛前立誓的事忘了哪!嗐,程咬金给我找干儿子是好事,我可是当局者迷啦,一高兴,什么都顾不得了。程咬金哪?你这转轴儿的心眼儿可不小哇!就因为我没儿子,上了你的当!这可是明白了也晚啦,狄元龙马到当场,扣镫住马。“老师,徒弟在马上给你行礼了!”他一低头。薛英说道:“哎呀,徒儿,你倒好哇?”狄元龙说:“我好。老师当初在皇觉寺立过誓,不帮南,不帮北,今天因何采到两军阵前?”老人家眼珠儿一转,说:“徒儿,当初我立过誓,两国相争,我一不帮大唐,因为我吃北国、喝北国,不能打北国;二不帮北国,因为我生在南朝,长在南朝。”老师说了就得算数。“是啊,今天我来到战场,并非帮南,也不算助北,乃是为袁慕爵而来。他是南朝人,投了北国,虽说被屈含冤,有福寿郡王程咬金与他做主,应许他洗雪冤枉,劝他回归南朝。这本是二人的私交,谁知他百般驳回,故此程咬金约我前来,再来相劝于他。我是请出来给他们了事的呀!”狄元龙不信:“老师,劝不了还得打呀!”“嗐,我打也是打这个袁慕爵,徒儿,咱们师徒的感情依然存在呀,不能为一个袁慕爵伤了你我师徒的和气!你回去让袁慕爵出来,我就打他一个,绝不打二仗,如若打二仗,老师我起誓应管,佛祖不佑。听明白了没有?”狄元龙嘿儿嘿儿一阵冷笑:“老师,你出尔反尔,强词夺理。既是你帮了南朝,今天你讲师徒之情,我狄元龙要跟老师一战。我绝不同去叫袁慕爵。请老师用双尖枪把我扎死!。薛英一听;“哈哈!狄元龙啊!敢跟我较量,你还闹得出圈儿去吗?你是让老师扎死徒弟落下骂名千载,这是你的心思吧?”狄元龙没想到,老人家一句话说破了他的居心不善,叫道;“甭管怎么着,你不打我,我打你。休走,看
鎲!”狄元龙使的军刃是一对短把牛头鎲。镜头儿上当间儿是个尖子,左右俩翅子弯着,好象牛头上两个犄角似的。一喊“看鎲!”坞!双鎲挂风就砸下来啦。薛英无奈并双枪接了一下予,哨!砸到双枪杆子上的时候,薛英手一歪卸了双鎲的力。跟着狄元龙一摇双鎲,双风贯耳,奔薛英的左右耳,薛英猛一低头,鎲碰鎲,噹!躲开啦。二马冲锋过橙,狄元龙反臂用右手鎲使了个白鹤亮翅,老人家悬档换腰,双枪并在一块儿架住了单鎲,哨!在唐营大队之中程咬金指手画脚讲究着;“罗通,各位,你们看出来战场上这事儿没有?”王君可说;“这是老哥哥在北国的徒弟不答应啦,师生反目,动了手啦。四哥你损啦!”我哪儿知道还有人替袁慕爵出头哇?”战场上双方各自圈马回来,二次碰面,狄元龙又要拚命。薛英叫道:“狄元龙,连破你三招,你还打什么呀?再不回去我要你的命!”老人家双枪交到左手,右手从腰中取出一支小小的匣弩,一点手:“你速连回去吧!”啪!弩箭出匣,狄元龙要闪也闪不开,噗,剥在左肩膀上了。“咦!这个……”马上就觉着不好受,拔掉马头往回就跑。
叫声:“我中了弩箭啦!”袁慕爵一见狄元龙面色不好,只好传令收兵撤队。
唐营收兵。薛英回营下马,叫道:“程贤弟!”“老哥哥!”“……瞎!甭说啦!“老哥哥有话请讲!”……咭,甭说了!我心里明白,你心里明白,就行啦!”程咬金一躬到地:“老哥哥,唐营打不过去红石岭,要聘请老人家侍制伏袁慕爵,我要是明说,您能来吗?千不看,万不看,还得哥在两个义子的分上啊!。咯,要不就把佛前立曾给忘啦?别提了!”秦怀玉、刘奇直说:“爹,您请回帐歇息。连罗通都来了,问这是怎么同事。老人家重叙已往,直说到今天师生反目,弩箭伤了狄元龙。“我这
驽箭是跑北国走山路防身的,怕遇上狼虫虎豹,都是毒药喂过的,想不到用在徒弟身上了,我对不起徒弟呀!”老人家说到这儿,眼泪儿掉下来啦。叫道:“罗通贤侄,我这里有解毒的药,我再写一封信说明用法。你派人送到红石岭的连营,解救那狄元龙的性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