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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纪事之异事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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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看他双手握住砍刀一阵摇晃,整张床几乎都被他提了起来。我目瞪口呆的时间,那张床终于受地心引力的指引“哐”地降回地面,而那把砍刀也终于被拔了出来。

    肖东一下子收势不住,整个人举着砍刀直往后仰,居然“轰”地一声直接倒了下去。我急忙往后缩,却没想到肖东一个翻滚立即站了起来,举起砍刀便对着那床沿又是一阵狂砍,刀刀深陷。不出一分钟,那床沿就被砍得伤痕累累,摇摇欲坠。

    肖东却还不罢休,又是猛地一声棕熊般的怒吼,猛地举起砍刀再一次劈了下去。这一次那张床就没有先前的幸运了,只听见“哗啦哗啦”一阵乱响,那张结实的木板床就这样在我面前变成了一滩乱七八糟的碎木片。

    而最让我震撼的却不是那张床,而是肖东此刻的样子。他的双目圆睁,瞪得通红,眼角处竟然有些类似于血水的东西慢慢地流了下来。那样无比怪异的眼神,带着针一般刺眼的寒芒肆无忌惮地射向四周,仿佛一匹正在寻找猎物的饿狼。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还在笑,嘴角夸张地朝两边撕扯着,几乎能够触碰到耳根。嘴角撕裂处,混合着唾液和鲜血的液体一丝丝悬挂下来,一直流到胸前的衣服上,说不出的恐怖恶心。

    而最惊人的是他的突发神力。经过他一连番的砍劈,那木板床已经变成一块块木块散布一地。我不由咋舌,心里一阵后怕。若是我方才还在那里站着,若是现在这么多刀不是砍在床上,而是砍在我的身上……就在这时,肖东突然将头一偏,从他的脑袋和脖子之间居然发出一阵快要断裂的“咯吱”声。

    我被这样的场景吓得浑身一颤,脑袋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差点儿将桌子顶翻。即使我以最快的速度收住了姿势,脑袋还是无法避免地撞在了桌上,发出“嘭”的一声轻响。

    糟了我在心里暗叫一声。果然,肖东猛地扭头,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嘴角撕扯着,慢慢地朝桌子这边走了过来。

第二卷 朝山 第三卷 异域之行 第八章

    第三卷 异域之行 第八章

    随着肖东不断走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窒息得快要晕掉。然而,面临着的巨大危险又时刻提醒着我必须保持清醒,不能有一丝一毫疏忽。这是一场痛苦的煎熬,眼看着肖东一步步挪到桌子旁边,我的心都几乎跳了出来。

    这时候我已经看不见肖东的表情。桌子遮去了他的上半部分,只留下一双小腿,仍在朝我所在的位置不断逼近着。我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一毫声响,尽最大的努力缩进角落里,却还抑制不住地颤抖出来。那种死亡的气息随着肖东的步步逼近更加明显,带着一大股阴寒之气迎面而来。

    突然,他的双脚停下了,不再向前移动。我吓得浑身一颤,那一瞬间几乎直跳起来。他发现我了?接下来他会干什么?

    就听“哐”的一声巨响,整张桌子摇晃着,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我一抬头,只见桌面上赫然露出长长的一片刀刃,差一点就要触到我的头顶。那把砍刀终于劈了下来。

    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忘记了呼吸。就听见肖东蓦地又是一声野兽般的怒吼,那把砍刀“呼”地被拔离了桌面。

    他并没有发现我吧?也许他只是随便劈上一刀而已。以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心思慢慢寻找我所在的位置?我的思维急速运转着,这时候才敢勉强吐出一口气,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直觉告诉我,有什么危险早就存在了,而不是现在。

    那么,究竟是从哪一环开始出现的问题?我强迫自己静下心,仔细回想了一遍我所经历的全过程。

    我习惯性地开始从后往前梳理。

    首先,我现在被困在这里,是因为我遇见发了疯的肖东。而肖东最初时根本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根本不可能还有这样折腾的力气。于是,我开始想,在他离开的那短短两分钟时间里,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乍一眼看过去,这似乎是最关键的问题。这段时间在我的思维上完全是一个盲区,我对它一无所知。然而再继续往前寻找,我才蓦地发现,其实这两分钟也不算最关键的问题。

    我首先想到,这两分钟发生之前,我在干什么?那时候,我正是在这间房间里遇见了奄奄一息的肖东,当时伴随的,还有浓浓的雾气。然而这依旧不是关键,还得继续往前看。

    如果我当时知道里面是发了疯的肖东,我自然是死也不会进这扇门。我最终进入这扇门,只是因为我听见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气声。

    但我为什么因为里面有喘气声就撞门进来了?那是因为我以为曾毅晖或者赵子易出事了。我凭什么认为他们两个出事?是因为他们两个在这之前突然失去了踪影。

    不光是他们两个,还有蒋宇涵和黑子,甚至和我同一间屋子的苏琦都不见了。我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等发现时他们就已经离开了。他们为什么会离开?是自愿的,还是迫不得已?为什么没有通知我?莫非……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莫非消失的并不是他们,而是我?也许他们此时正好好地呆在这里,同样在慌张地寻找着我的踪影。如果真是这样……猛地我打了个寒战。那不就是说,我此刻身处的,其实是另一个空间?

    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过天马行空,立刻就被我果断地给否定了。我又开始想,在我出屋之前究竟还发现了什么?对了,我突然想了起来,当时我看见一条人影从院子里穿行了过去

    不,这还不是关键。我继续回忆,当时我会转头是因为发现苏琦不见了,而苏琦不见之前……那支奇怪的秧歌队如果说有什么最不对劲,应该就属它了。这里不是北方,哪里来的什么秧歌队?而且看那些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只只纸人

    应该就是它了,就是在那时候,我们周围已经发生了什么我的思维突然有些混乱起来,倒不是思路突然被打乱了,而是有些奇怪的思绪从边边角角处慢慢地钻了出来。我仔细地捕捉着,那思绪起初还躲躲藏藏的,在我的一再窥探之下也终于渐渐清晰起来。

    我猛然惊觉究竟是哪里出的问题了。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浑身都簌簌颤抖起来。

    到这时候我才总算想起,在我出屋的时候那种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的感觉并不是假的。实际上,当时我在无意之中的确瞥见了, 但却也的确没将它放在心上。

    整间屋子与我们刚进入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它的摆设。就在窗台旁边的那个小桌子上,原本静静摆放在那里的就收音机居然不翼而飞在没有人移动它的情况下,它怎么可能突然消失不见?这简直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静下心再仔细想想,我突然发现,其实很多东西的摆放位置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这种变化有时是水平方向的平移,有时是高度的升降,有时,甚至就干脆消失不见。只可惜我当时的心思都被紧紧系在那支诡异的秧歌队上,随后又被苏琦的消失和院子里的人影所吸引,几乎就把这些身边的东西给遗忘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东西被移动,而我却毫无知觉?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我并不算警觉,但若要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将我身边的东西一一挪走,这怎么可能

    我突然浑身一颤,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莫非,被移动的其实不是那些东西,根本就是我自己?

    我突然想起,当时苏琦也不见了,她是不是也被那股力量给移动了?如果真是这样,她又被移动到了哪里?是和那些不见了的物品在一起吗?她现在所处的,是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然而转念一想,既然那股力量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苏琦移动,为什么就不能也在神不知鬼不觉间也将我一同移走?我始终认为是苏琦离开了我,为什么不想想是我离开了苏琦,她也正在疯狂和恐惧之中寻找着我的踪影?

    这股力量是有意识的。从它用别的事情吸引我的注意力这一点上来看,就知道它的智商绝不算低。那么,它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这样的时间以这样奇怪的方式突然出现?而我,在这一场事件之中,又究竟充当了怎样的角色?

    如果把这一系列事件看做是一场游戏,把那股力量的拥有者看做是游戏的主宰者,那么我们算什么?棋子吗?也许连棋子都不是。当主宰这场游戏的人将一颗棋子提起,于是,彭亮消失了。当它将一颗,棋子丢弃,于是,常夏死去了。当它将一颗棋子挪动到另一个位置,于是,我和肖东碰上了……

    我抬起头,桌子挡住了深邃的黑夜,然而,那种深邃的感觉却是它永远也遮挡不住的。我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我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蹲立已经几乎僵住了,可我偏偏还是不敢移动,任凭冷汗从后背上渗出来,一路滑下去直到滴落在地上。我突然明白,原来长期保持一个僵硬的动作才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整副身体所有的神经都紧紧地绷成了一条线,时间稍长些便有些部位僵硬,有些部位酸麻,有些部位甚至麻木得失去感觉,变得都不像自己身上的部位了。

    就在这样的煎熬中,肖东依旧发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砍刀,长长的刀刃一下接一下劈砍在薄薄的桌面上,怒吼连连。整张桌子在他一连番的用力下变得摇摇欲坠。

    我不敢再这样躲下去了。这张桌子在肖东的力气下柔弱得就像一块豆腐,随随便便几下就可能碎裂成零散的碎片。到那时候,失去了最后一丝保护外衣的我对上肖东手里疯狂的砍刀,天知道接下来等待着我的究竟会是什么。

    我越想越怕,再也不敢在这张薄薄的桌子下面呆下去了。这时候我的身子已经完全酸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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