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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的诅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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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鲁一弃很是感动,也多少有些羞愧。自己自己一个大男人,没有实力照顾好一个女人,倒让个女人在为自己探路冒险。
也就在这一刻,鲁一弃心中对女人所有的疑虑真正开始消失。
这坎面与前面的风箱、三朵穗有关联,取义可能是“庆丰收”吉板上其他较小的人形。那些人形一般都作欢舞拍手状,行家术语管这些叫“喜乐拍”。由此可以推断坎面是鲁家祖先留下的。女人如果是懂这坎面的,那么说明她和鲁家有很深渊源;如果女人不懂这坎面,可她还抢着往前当探杆,如此不顾性命的举动,也只能说明她决不会是对家的钉儿。
女人爬行的速度很快;女人爬行的过程很平静。两边没再有巨大的木块拍出,这情况让鲁一弃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先辈们布置的坎面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再仔细琢磨了一番,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大殿太大,老祖们布置坎面时只能布满横着的一线,像这样的巨木坎面,要在整个大殿内都布上,工程太浩大了。
可就算没有巨木坎面,紧接着也应该有其他的布置呀!
没等女人爬到火缸,鲁一弃便跟在背后爬了过去。女人在火缸处停下,回头朝他招手时,他其实也已经爬过了一半的距离。
爬过这么一段竟然没有坎面扣子动作,那么刚才的坎面又是什么机括控制启动的呢?殿道是平坦的,自己和女人也没有碰到什么线,磕了什么绊儿。那么是不是踩了什么点了。对了,爬行时身体和道面接触面积大,压力散,触不开扣子弦,而站立行走的话,只有脚的踩点,那么压力就可以踩开弦子。
这是个危险的概念,这个危险的概念促使鲁一弃做出了危险的举动,他站起身来,开始继续站立着往前行走,他要证实自己的判断,要想走过坎面必须知道坎面的动作原理。
鲁一弃在极力提升自己的感觉,但是对于这样的机括坎面,他的超常感觉失效了。能做的只有警惕地瞄视着两边,脚下一点点地移动步子,随时准备避让巨木的突然袭出。
他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他的思想也是小心翼翼的。他在寻找坎面动作的机括同时,也在搜索自己思维的漏洞。因为有一点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推断出的结果是个危险的概念。
突然间他呆住了,“脚的踩点。”,他终于搜索到一个关键点。
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个致命的疏忽。
这个关键点在告诉他,机括的弦簧在脚下,在脚下的殿道石面上。这殿面上既然可以设置坎面的活点,那么这大殿的基脚就不会是整块的石面。地面上凿出的线条恐怕不止是为了美观吧,也许是个诱儿(假象),也许是个隐儿(掩饰)。还有,既然不是整块的石面,那么坎面的扣子也同样可以设置在石面上,那些地上的线条要掩饰的可能就是其他什么扣子,甚至连刚才的巨木也有可能是个幌子,真正杀扣还在后面。
鲁一弃所有的反应只来得及动动想法,在动作上他连脚趾都没来得及缩一下。眼睛看到的大殿道面突然塌陷下去,脚下踩着的道面也塌陷下去,两边道面塌陷的方向不同,是一起往衔接的方向斜向塌落的,这就像在地面上陡然出现了一个斜度极大的漏斗。
鲁一弃没逃出漏斗的范围,身形直滑落而下。女人倒是恰好站在漏斗的边缘,她本能地极力保持身体的稳定。但是也就一刹那间,她几乎已经稳住的身形却放弃了站立,也随着鲁一弃往漏斗中跳落下去。
石头道面沉重地回复了原状,从回复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可以知道,这对扣子板吻合得极好,它们的衔接线藏在凿出的线条中是很难发现的。
大殿中恢复了寂静,火缸和火盏中的火苗也渐渐弱下来了,看来那里面的燃料剩得不多了。
鲁一弃不知道在地面下已经待了多久了,他一直再做梦,梦境反复着他从上面落下的过程:滑下、落下,撞开活门;再滑下、落下撞开翻板……
醒来时他首先发现自己脸上湿湿的、凉凉的,开始以为是自己流出的血,后来石顶上落下的一滴水滴告诉了他,自己正是被这些溅在自己脸上的水珠唤醒的。其他的感觉就是周身疼痛,他知道这是自己连续撞击活门、翻板造成的。
还有一个让他吓了一大跳的现象,他发现自己看不到任何东西。心想是自己双眼瞎了,但随即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而是因为这里是个没有一点光线地方。
鲁一弃摸到自己袋子中的荧光石,但是他不敢掏出来。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没有弄清楚,不知道周围到底有些什么怪东西。冒然拿出亮盏子,会将自己整个暴露出来,成为别人的目标或者什么兽子捕猎的美食。
没有光盏子,那就只有摸了。但是在未知的黑暗中摸索,其实是一件很让人感到恐怖的事情。
鲁一弃也很恐惧,他有些哆嗦地在身边摸到了自己的毛瑟步枪,枪没有提升他的勇气,反倒让他感到很是沮丧。步枪的枪栓部件掉落了,这枪真的成了根烧火棍。
一个绵软的东西让鲁一弃惊出身冷汗,但很快他就清楚那是女人的身体,因为他摸到了女人屁股上那块奇怪的皮子。鲁一弃将女人扶坐起来,感觉到她温暖的鼻息,知道没事,就又让女人睡下。随后他开始往周围更大范围摸索过去。
除了女人,鲁一弃没有摸到什么活物,于是他将荧光石掏了出来,照亮了这个空间。
这里是个全封闭的暗室,暗室不大。室内地面分作两层,鲁一弃他们所在的位置是高的一半,另一半比他们这边要低下去三尺多,而且下面有一尺多深的积水。四周围是坚实的墙壁,墙壁上满是厚厚的苔藓。壁上还有许多宽大的缝隙和各种形状的窟窿,这让墙壁看上去像切开的发面。
女人也缓缓醒来,她看到鲁一弃在周围仔细查看着,便没有马上爬起来,依旧软软地躺在那里,轻声问了句:“这是哪里?”
“不知道,看样子是个尾子扣(坎面中,最后一个或者已经没有继续动作变化的扣子。)。”
“找到扣子结了吗?”女人问。
“好像在顶上,而且好像不是用的弦子结,是单面封。”鲁一弃说这话时心里在暗暗担忧,他不知道女人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单面封”其实就是一个单向的封闭活门,它永远只能一面打开,而在另一面绝不可能打开。因为这门所有的动作机括弦子都设置在打开的一面。陷在扣子里的人不可能摸到扣子结。
女人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随它吧,这趟是我宿命所归,生死都由不得的。”
女人的话让鲁一弃不知如何安慰,只好回到女人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女人平静的面容。


第三章断凌碎雾第二十九节冷热熬
四边坚壁雾海涌,无风无推水自动。
焚肺灼气连赤乌,透骨寒来玉兔冻。
奇草燃得腹中火,破冲石裂衰命脱。
一语点醒涨穴策,热寒机巧由我用。
鲁一弃当然不会就此放弃,休息了一会儿,便又继续在暗室的周围查看起来。在一个缝隙中,他用毛瑟枪的枪杆撬了撬,然后还沿几个窟窿爬上去,用枪托撞了撞顶面,结果证明,所有的努力都是在白费工夫。
没有坎缺,那么是不是可以从其他方面找到缺口呢。于是便仔细查看起那些墙壁所用的材料,他考虑到既然这里是“单面封”,应该没有进一步的变化步骤。而且老祖们布置这坎面时还都只是匠人,没到坎子家的份儿上呢,也就不会有无路就是死路一说。那么是不是可以从墙壁上开出另一条路?
从外部看,暗室墙壁的材料和三朵穗屋群那里的一样。鲁一弃从女人那里拿过来一把攮刺(插在小腿边的匕首),这是女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件防身武器。一弃用攮刺在一个窟窿边沿上刮了刮,竟然没有刮动一点粉屑下来。他又将一片苔苗菌剥去,捧些积水洗净墙壁,见那墙壁上的纹路却是树木的纹理。
鲁一弃首先断定这不是他们在山谷中见到的甲背六边瓦的材料——木化石,那石头虽然也坚硬,却比这里的材料要脆。于是他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中寻找这种材料的定义,相似的一共搜罗到三个:神钢木、崩锯树、木纹精石。
木纹精石是火山溶浆快冷却之前裹住树木,蒸发了树木的水分,然后在数千年之后形成的矿石。此石记载于唐朝时《西域贡物册》
崩锯树比较常见,多产于南方沿海,其树木虽然坚硬,成材却矮小。如果这里的材料确实是此种树木的话,也应该是其类中少见的异种。
神钢木倒是东北地界所产,元代《燕北风物杂记》就有记载:“树高逾百十丈,断其为材。断则坚,时长,其质越坚”。就是说这种木头生长时虽然高大,却还不是十分坚硬,但是砍断以后就开始变得坚硬,时间越长,坚硬的程度就越大。看来这里的材料最有可能的就是这种神钢木。
如果这神钢木的墙壁是两千多年前老祖们造置的话,那么现在墙壁的硬度,就是用手雷也不一定能将它上面的窟窿和缝隙炸开多大的损缺,而这暗室范围又太小,说不定反倒会伤了自己和女人。
“休息一会儿吧。”女人的眼光一直紧随着鲁一弃,关注着他忙忙乎乎的每一个动作,现在见鲁一弃终于静止了,便适时地轻声说了一句。
这句话仿佛勾起了鲁一弃身体中的疲虫,连续这些天精力和体力的大量消耗,真的让他有些支撑不住了。
跌坐在女人旁边的鲁一弃头低垂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抬起脑袋歪斜着,眼睛有些灼热地看着女人。
女人没有理会鲁一弃奇怪的眼神,而是用一块粘湿了的布巾擦拭这自己的脸。确实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污渍和擦痕,只是看到鲁一弃脸上有好些污渍和擦痕后估摸自己也会有,所以认真地擦拭起来。
看着女人一幅娇柔的样子,鲁一弃内腹之中燃起了一把火,这把火让他有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冲动是魔鬼,所以鲁一弃在极力克制这种冲动。
鲁一弃在洋学堂里接触过心理学,他知道此时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这封闭的环境造成的。当一个发育正常的童男子和一个女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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