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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情咨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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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关于动机的问题还是没解决。他想到了SOTUA这个词。也许它不是目标的首字母缩拼词,也不是进攻的时间,而是在某种方式上传递出动机的内容。也许它是某个表示“复仇”或“正义”的外语单词。联邦调查局有没有请来这方面的语言专家?他感到纳闷。 
  他把拍纸簿推到一边。他精疲力尽,又没什么进展。他看了看表:六点四十分。妈的。他又错过了头条新闻。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打开电视,背靠墙坐在床上。关于他的报道又过去了。现在播出的全是有关“国情咨文”演说的新闻。这次“国情咨文”演说至关重要,是总统争取再次当选前做的最后一次了。除了分析总统改革法律制度的倡议——显然是一种竞选策略,新闻还对总统的中东武器禁运做了详述。国家广播公司驻五角大楼记者报道说,因为参谋长联席会议全体成员反对这一计划,白宫被迫对他们施加压力,要他们参加这次演说。播音员解释说,在正常情况下,参谋长联席会议成员,连同全体议会成员、所有内阁成员、副总统、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领导人、白宫参谋长、国家安全顾问、最高法院成员都要参加演说。但是这次得要总统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这些五角大楼的官老爷请出来,播音员说。 
  扎克笑了。雷诺兹不是问题。不是。是福斯滕,他八成设法动员了参联会的成员们。这些诡计永远不会停止。扎克不喜欢武器禁运的主意,但他一想到当总统宣布计划时福斯滕当众坐立不安的模样就高兴。接着他回想起过去的演说,意识到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一般不受邀请,正如副国务卿和其他内阁代表也不在邀请之列一样。那是件丢脸的事。他关上电视,靠在床上看起《华盛顿邮报》来。 
  
  
47

  那晚在布拉德利的起飞不可能更顺利了:七点钟飞机准时上了天。 
  到星期三抵达八号飞机棚为止,塔布拉塔的特工已经在休斯喷气式飞机的模拟座舱里呆了将近二十小时。训练时,罗里·奎因不厌其烦地让他们完成了二十四次模拟起飞。小伙子们很聪明,严肃得不能再严肃,而且学得很快。在离开佛蒙特的库房前不久,奎因把两个学生的眼睛蒙住,叫他们练一次起飞。他们成功地通过了测试。 
  着陆不是奎因的授课内容。 
  从佛蒙特到布拉德利的一路上大家几乎没怎么说话。福斯滕的手下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好像英语是第二语言一样,他们断断续续地跟奎因谈起他作为一个革命者的生活,以及在美国这样一个强制的警察国家过地下生活的危险性。他们一再感谢他为事业冒这么大的风险。这些对话都翻成了法语,以便让塔布拉塔的手下听懂。他们俩都没怎么加入到谈话中来。随着最后行动的到来,他们变得越来越安静,越来越集中注意力。也许,奎因想,他们的思绪正飘向据称在另一世界等着他们的快乐。据说对安拉的阵亡士兵们的奖赏是七个老婆。难怪这些小伙子不怕死。 
  行驶途中,奎因瞪着有色玻璃窗外,不时地在想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这些年死神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靠得都近。最近他感到非常恐惧。这次他愉快地接受谢尔曼的任务完全是因为它可以使他摆脱恐惧。它可以使他摆脱一切。奎因看着高速公路上过往的车子。它们似乎远在百里之外。他已经三天没看报纸或听收音机了。 
  他们发现八号飞机棚里的准备工作在各方面都令人佩服。奎因遵照指示,立刻单独一人进了飞机棚的办公室,打了当地的一个号码。弗莱彻的声音好像就从隔壁传来,因为他确实在那儿,他和手下仅仅挪到了隔壁的飞机棚里。从这儿他可以观察发生的一切,而且在不得已时,可以进来帮助处理技术问题。弗莱彻用十分钟时间向奎因简要地布置了任务。不用担心硬件,他强调。当飞机到达两万英尺高度时,导航系统将自动生效。如果失败,机上装着替代设备。接着,电子对抗是在飞机靠近目标时定时起作用的。炸药将在命中时爆炸。 
  奎因知道下一个问题超过了限度。但他还是问了,“目标是什么,弗莱奇①?” 
   
  ① 弗莱奇:弗莱彻的昵称。 
  “你只要知道有个目标就行了,”弗莱彻严厉地说,“你没必要知道是什么目标。”接着他解释了录像系统怎么工作,奎因的注意力被引到了办公室里巨大的监控器和接收设备上。“海伦·凯勒②也能使那宝贝儿飞起来,”弗莱彻说,他对自己的工作非常骄傲,“当他们在空中飞了几英里时,你就看不到图像了,可那时已没多大关系了。” 
   
  ② 海伦·凯勒(一八八○——一九六八):美国聋哑女作家和教育家。 
  奎因点点头。他的小伙子们准备的程度超过了需要。 
  “通讯系统要复杂些,”弗莱彻继续道,“我们把它建起来,这样,你就能和座舱保持联系,给他们发指令,还能和控制塔联系。当控制塔跟你说话时,他们会以为自己在跟飞行员讲话。懂了吗?” 
  “没问题。”奎因说。他一直希望干这种事,现在他知道为什么有人要他别参加有关飞机起飞时无线电指挥的简报会了。弗莱彻让奎因注意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关于无线电频率的所有细节。 
  “定期检查,”弗莱彻命令,“一起飞我们的工作就结束了。” 
  有了真正的座舱和一架飞机,奎因就让塔布拉塔的手下进行了更多的训练,星期三一直练到深夜,星期四也没停下来。开始时,机舱里的炸药使他坐立不安,可他渐渐习惯了它们的存在,和年轻的飞行员们在座舱里呆了很长时问。也许录像设备根本就没什么必要,但奎因检查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检查了无线电,将它调到机场频率,以便更多地了解调度员们以及他们的工作情况。那儿没什么不正常。他仔细地复查了燃料和液体水平线。一切令人满意,和预计的一样。福斯滕的手下已经完成任务,但他们留了下来,懒懒散散地呆在办公室里,坐在飞机棚门边的折叠椅子上,偶尔帮奎因检查一下。 
  星期四的黄昏来得很早,奎因一直处于即焦急又满意的状态。六点零五分他通知控制塔自己打算起飞。他又跟弗莱彻联系上,报告说一切按计划进行。他实在想象不出在什么情况下计划才能出现严重差错,除非突然来一场暴风雪,而气象台根本就没有这类预报。 
  六点刚过,塔布拉塔的手下开始了一系列热烈的祈祷。他们用飞机上的指南针确定哪一边是东,把派克大衣铺在飞机棚的沥青地面上,跪下来,身体几乎趴着。他们的祈祷安静而有节奏,神秘地回荡在飞机棚里。奎因看着,心头掠过一阵怜悯。 
  七点钟,飞机按计划准时起飞。天气异常寒冷,却非常明澈,飞机在跑道上没有耽搁时问。当奎因和控制塔联系上时,他们没有一点怀疑。飞机一开始滑行,弗莱彻就和两个手下过来了,大家挤在办公室里,观察录像监视器。奎因按部就班地向飞行员发出一系列提醒性的指令,但是塔布拉塔的手下丝毫不差地将飞机飞上了天。七点零七分导航系统取得主导地位。几分钟后,监控器变得模糊不清了。 
  弗莱彻向全体人员表示祝贺,然后命令开始清理飞机棚。他的一个手下从隔壁门里开进一辆货车。无线电和录像设备被胡乱地扔进去。工具被收集起来,也扔进了货车。地面的痕迹被清除掉了。不到二十分钟,飞机棚就给收拾得干干净净。 
  “好,伙计们,集合,集合。”工作结束时,弗莱彻把一个公文包放在靠飞机棚后部的一张折叠桌上,然后说。他示意五个人集中在靠墙的一堆空板条箱上。当这些人站定了面对他时,弗莱彻又向他们表示祝贺。 
  “你们都早已拿到报酬了,”他说,“在我们说话的当儿,更多的钱正被电汇到你们海外的账户上。可还有些小小的红利。” 
  弗莱彻打开公文包,让它的表面正对着那些人。他拿出厚厚一沓用橡皮筋绑着的钞票。“奎因先生,干得好。”他边说边把这沓钞票扔给奎因。“狄克逊先生,干得不错。”弗莱彻又扔了一沓。他继续迅速地分发,直到所有的人都拿到了一包包的钱。奎因开始点手里的钱,估算有多少。最上面是三张百元大钞,下面都是一美元。他抬头愤怒地看着弗莱彻。 
  “——这才是真正的红利。”弗莱彻说。他从公文包里抽出双手,两只手各抓一把MAC…10冲锋枪。枪一边吐出疾风骤雨般的子弹,一边在空中弹跳着。 
  
  
48

  扎克坐在牢房里,又看起《华盛顿邮报》上有关他自己的报道来。它从头版开始,一直继续到里页。他对里查兹揭发他时用的尖刻的语气震惊不已。虽然许多军人准备在报上讲述扎克的各种缺点,但是所有关于他吸毒的引述都是匿名的。扎克仔细地研究,试图想出里查兹和康奈尔大学的哪个人谈过话。他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有一刻他想它们是不是编出来的。 
  这则报道的反面是几则有关“国情咨文”演说的报道。扎克看着它们,心不在焉地在上面乱涂,还在想那些可恶的引述是从哪儿来的。他在总统的照片上画了撒胡子。然后他的笔在标题——“助手们在‘国情咨文’演说中看到重大机会”——上跳跃。它在字母中间呈之字形上下移动。这样每个单词的头一个字母下面都画了一条横线。扎克在想坎布里奇的前女朋友吉尔,怀疑是不是她跟里查兹说的。她不会恶毒到落井下石的地步。见鬼,如果真有人这么长时间后还怀恨在心的话,那就是他自己。 
  扎克低头看这页报纸。已经涂得不像样了。他的手侧满是墨汁。他扫了一眼标题,接着又扫了一眼。当他的笔回到标题上时,他感到为之一振。他开始慢慢地把“‘国情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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