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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如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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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说了出来:“是乔超啊!”
映儿当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阿辉,她查出手机号码主人的方法很简单,就是随意找一家移动电话的收费点,报上那个电话号码,要求查话费余额,收费小姐自然会报出号码的主人名字和余额。这点小聪明,她自诩还是有的。然而,当她听到报出的名字时,几乎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乔超,他已经死了将近十年了啊。谁在恶作剧,还是乔超的魂灵归来?几天以来,她想了又想,翻来复去的分析,多么想否定自己,摒弃那荒唐的念头,可是她否定不了自己。
好吧,先确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那这个人是谁,目的是什么?
与乔超互通的这两首诗,映儿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滟滟,她一直将所有的交往书信锁着,直至入大学前一天,付之一炬。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乔超一方。是他的亲人?他要好的朋友?还是,……当时已经与他交往的那个女生?
不,不,都不可能!她使力的摇摇头。
两首诗他们是写在卡片上相互邮寄的,也就是说,映儿保存的是第一首的卡片,乔超是第二首。映儿那张已经烧了,乔超那张即使是还保存世上,一般的人也不会知道是映儿写的,因为卡片和信封的落款都是当初乔超为映儿取的英文名,这也是连滟滟都不知道的不传之秘。即便知道,也只可能知道第二首,不可能知道第一首诗。除非,除非这个人与乔超相交甚密,知晓乔超的一切,至少,乔超制作和邮寄第一首诗给是映儿的过程,他(她)是完全清楚的。
乔超家在乡镇,父母亲做着一点小本生意,除了阿拉伯数字外,认识的字不会超过小学一年级的学生,没有兄弟姐妹。乔超一直在学校住读,尤其到高三下半学期,基本上没回家。他的父母亲人完全可以排除。
乔超天资聪颖,数理化的成绩相当好,也成就了他恃才傲物的脾性,可偏偏家在农村,在班上常被一些父母是机关干部和领导的同学奚落,自尊与自卑,让他下意识的与周围同学保持距离,我行我素、独来独往,学校里没有和他非常亲近的朋友。
现在,只余下那名与乔超交往过的女生值得怀疑了。映儿是认识那名女生,姓毕,叫毕莹。老实说,映儿至今也想不通乔超为什么会和毕莹好,不是映儿自信,论相貌、论才华、论出身,映儿哪一点儿比不上长相黝黑、家在山坳坳里的毕莹!多年以后,映儿偶尔想起这件事,从局外人的角度作心理分析时,不得不承认,当初坚决不肯原谅乔超,其中就有自己瞧不起毕莹,不屑于毕莹相比的因素在内。
如果是毕莹的话,那么就意味着,乔超制作卡片时她在场看见并记下了诗,或者因为交往密切,她从其他途径看见了乔超尚未发出的卡片,至于映儿寄给乔超的那张卡片,她能看见就更容易理解了。可是,这个假设是不存在的。因为,毕莹是在映儿十六岁生日以后几个星期,才从邻县的中学转学插班来的。
(当映儿说到这里时,冯滟滟不禁插嘴说了句:“那会不会,是乔超和毕莹要好后,乔超告诉毕莹的?”不过一说完,她就在心里骂自己笨:世上再蠢、再没有心肝的男人,也不会在与第二个女孩谈恋爱时,详详细细的为她讲述自己与第一个女友交往的点点滴滴,何况是那样诗文传情的故事。)
最能说明不可能是毕莹的理由是:
毕莹也死了!
                  五
毕莹死在乔超出事后几个月。她没能考上大学,一心想复读,据说她那固执的母亲不同意,让她嫁人,一次争吵后,她喝下了农药,人还没运到乡卫生院,路上就掉了气。
据说而已,这样的故事,在现实中注定有多个版本。
没有人能真正理解映儿心中的恐慌和惊栗。十年前的往事,三名当事人只余下她一个,那鬼魅般出现的短信,灾难与预言的交织,无一不在撞击她的心灵。
是乔超的魂灵重回人间,还是附着在某一个人的身上?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人是鬼,他(她?它?)行动的步伐远远没有停止,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惊天的血案?骇人的阴谋?
十年了,映儿轻易不愿触摸的往事,历历在前,逼着她面对。
“映儿,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阿辉的,”冯滟滟在听完映儿的分析后,非常认真的说道,“毕竟,他是警察,有很多技术手段和方法,如果有人在搞鬼的话,也许可以查出来。”
映儿苦笑着摇头:“你以为他会信吗?他生在城市里,长在闹市中,听鬼故事当是刺激,从没亲自经历过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老骂我是迷信鬼了。”
冯滟滟笑了起来,手指着映儿的鼻子狠狠一戳:“你本来就是个迷信鬼!”
这一笑一戳,让整个房子的气氛稍微活跃起来,映儿心理上轻松了许多。冯滟滟就是这么个人,天塌下来用头顶,有带动人的领导才能。映儿感激的看着她,知道其实她心中并不轻松,这件事,的确很不简单,不简单得让无拘无束的冯滟滟也有了莫大的压力。
“好了,你既然不想告诉阿辉,又跑我这来,看来这个炮灰我是当定了!”冯滟滟笑嘻嘻的一把将映儿拉起,往卧室里拖:“炮灰想去睡觉休息了,你也得去,明天吧,一切等明天!明天我们再商量怎么办?”
这一晚,映儿来来回回做了很多梦,梦里没有恐怖和血腥,乔超、毕莹、阿辉、冯滟滟、赵小平、父亲母亲,还有许多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奇形怪状的东西,来回在梦中穿梭,过去、现实和未来不停的交替。
第二天映儿睡醒后,所有的梦几乎都忘记了,只有其中一个梦仍萦绕在她的心头。
在梦中,她看见四个面目不清、穿着黑衣的人,抬着一口硕大的黄木棺材,象放电影一般,由远走近,然后将棺材放在一个大坑里,拿出锤子,开始钉棺材。
锤子击打棺材,发出“叮——”、“叮——”的声响,伴着长长的尾音,一下、两下,三下……
映儿不知道棺材里躺的是谁,可她分明觉得这个人与自己至亲至近。不然,为什么每锤打一下,自己的心就会痛一下,似乎是在锤打在自己的心里,那种摧心的痛楚……
那种摧心的痛楚,在映儿醒后还是那么清晰明了。
与其说是梦萦绕在她的心头,不如说是那摧心的痛萦绕在她心头。
“滟滟,今天陪我到乔超出事的地方看一下好吧,我感觉……”映儿推了推睡在身旁的冯滟滟,昨晚的梦让她下定决心面对一切灾难,不能让自己的亲人朋友再受到伤害。
冯滟滟不理她,一动也不动。
又推推冯滟滟。
还是不动。
映儿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把掀开凉被。
冯滟滟的身体仍有余温。
几分钟后,救护车、警车纷拥而至。
冯滟滟的爸爸,本县的县委书记,平素呼风唤雨的人物,一下子好象老了十来岁。几缕卷曲的白发在他的头顶颤动,嘴唇不听使唤的上下打抖,谁都看得出,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悲伤。冯滟滟的妈妈死得早,他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娘将两个女儿抚养大,却在短短的十年间,一一失去她们。十年前,冯滟滟读大学的姐姐冯清清,在暑假外出旅游时出了意外,不幸遇难;今天,又轮到冯滟滟。白发人送黑发人,情何以堪啊!
涉及县委书记的千金,所有人办事效率都极高。
很快尸检的结果就出来了,冯滟滟的胃里含有超过常量30余倍的笨巴比妥,也就是说,是服食安眠药过量死亡的。具体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5时至6时。接着,警察和法医在床边柜台上的即冲即饮式奶茶纸杯内的残留物中化验到了相同成份的安眠药和属于冯滟滟的唾液,杯子上只有冯滟滟一人的指纹。这种奶茶是最近一年新出的品种,杯子里有塑料袋包装的奶茶粉和果皮,冲上开水,就可以立即饮用,映儿和冯滟滟都十分喜欢这种东西,昨晚冯滟滟给映儿冲的就是这种奶茶,后来,映儿看见冯滟滟也端了一杯进卧室,喝了才睡。冯滟滟家门口小药店的老板娘也证实,冯滟滟常到这里买安眠药,在垃圾筒里找到了装安眠药的小瓶子,上面只有老板娘和冯滟滟的指纹。在电脑文档里找到了冯滟滟写给父亲、丈夫和儿子的遗书。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她晚期乳腺癌的诊断书。
种种迹象表明,冯滟滟只能是自杀。
做为报警人,唯一与死者最后接触的人,映儿当然要被警方带去例行问话。
当警方告诉她,冯滟滟的死基本可以确定为自杀时,她简直要疯了!
她几乎是被警察赶出公安局大门的,因为她不肯走,她不相信冯滟滟是自杀,她要求认真的重新调查。几名警察又好气又好笑,对她说:“如果是他杀的话,你知道吗,你就是最大的嫌疑犯,因为你是最后和死者接触的人,最有下毒的便利,也有作案时间。”
然而,她宁愿警察怀疑她,对她说:“你涉嫌谋杀冯滟滟,你被拘捕了!”她宁愿这样。
冯滟滟,这样的女子,她怎么会自杀?怎么可能自杀!即使是得了绝症。
可她明明得了绝症,却不告诉自己,还要帮助自己分担忧愁和恐惧,冯滟滟,最好的朋友,至亲至近的亲人。昨天的梦,今天竟然得到最残酷的诠释。
映儿欲哭无泪。
                  六
失魂落魄的走出公安局,天已经大黑了。
清水县城极小,普通人家早已关门闭户,躲在自己小小的空间内看电视、谈家常,做着睡觉前的预备。偶尔一两家小小店铺开着门,店主人慵懒的摇着蒲扇,闭目享受夏夜的宁静。
映儿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荡游。有一点她很清楚,家里是不能去了。自己仿佛才是真正的恶魔,走到哪里,就将噩运带到哪里,先是居住的小区,再是工作的公司,现在是滟滟。
她不敢回家,害怕将恶魔带回家中。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昨晚睡觉前不是关了的吗,怎么自动开机了。
阿辉显然很着急:“映映,你怎么了,我打了一天的电话,为什么关机?”映儿积聚了一天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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