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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_新五代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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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于贬所。

  ○刘赞

  刘赞,魏州人也。父玭为县令,赞始就学,衣以青布衫襦,每食则玭自肉食,而别以蔬食食赞于床下,谓之曰:「肉食,君之禄也,尔欲之,则勤学问以干禄;吾肉非尔之食也。」由是赞益力学,举进士,为罗绍威判官,去为租庸使赵岩巡官,又为孔谦盐铁判官。明宗时,累迁中书舍人、御史中丞、刑部侍郎。守官以法,权豪不可干以私。

  是时,秦王从荣握兵而骄,多过失,言事者请置师傅以辅道之。大臣畏王,不敢决其事,因请王得自择,秦王即请赞,乃拜赞秘书监,为秦王傅。赞泣曰:「祸将至矣!」秦王所请王府元帅官属十余人,类多浮薄倾险之徒,日献谀谄以骄王,独赞从容讽谏,率以正道。秦王尝命宾客作文于坐中,赞自以师傅,耻与群小比伍,虽操笔勉强,有不悦之色。秦王恶之,后戒左右赞来不得通,赞亦不往,月一至府而已,退则杜门不交人事。

  已而秦王果败死,唐大臣议王属官当坐者,冯道曰:「元帅判官任赞与秦王非素好,而在职不逾月,詹事王居敏及刘赞皆以正直为王所恶,河南府判官司徒诩病告家居久,皆宜不与其谋。而谘议参军高辇与王最厚,辇法当死,其余可次第原减。」硃弘昭曰:「诸公不知其意尔,使秦王得入光政门,当待赞等如何?吾徒复有家族邪!且法有首从,今秦王夫妇男女皆死,而赞等止其一身幸矣!」道等难之。而冯赟亦争不可,赞等乃免死。于是论高辇死,而任赞等十七人皆长流。

  初,赞闻秦王败,即白衣驾驴以俟,人有告赞夺官而已,赞曰:「岂有天子冢嗣见杀,而宾僚夺官者乎,不死幸矣!」已而赞长流岚州百姓。清泰二年,诏归田里,行至石会关,病卒。

  ○何瓚

  何瓚,闽人也,唐末举进士及第。庄宗为太原节度使,辟为判官。庄宗每出征伐,留张承业守太原,承业卒,瓚代知留守事。瓚为人明敏,通于吏事,外若疏简而内颇周密。庄宗建大号于鄴都,拜瓚谏议大夫,瓚虑庄宗事不成,求留守北京。瓚与明宗有旧,明宗即位,召还,见于内殿,劳问久之,已而以瓚为西川节度副使。是时,孟知祥已有二志,方以副使赵季良为心腹,闻瓚代之,亟奏留季良,遂改瓚行军司马。瓚耻于自辞,不得已而往,明宗赐予甚厚。初,知祥在北京为马步军都虞候,而瓚留守太原,知祥以军礼事瓚,瓚常绳以法,知祥初不乐,及瓚为司马,犹勉待之甚厚。知祥反,罢瓚司马,置之私第,瓚饮恨而卒。

 





新五代史卷二十九

晋臣传第十七

  ○桑维翰

  桑维翰,字国侨,河南人也。为人丑怪,身短而面长,常临鉴以自奇曰:「七尺之身,不如一尺之面。」慨然有志于公辅。初举进士,主司恶其姓,以「桑」「丧」同音。人有劝其不必举进士,可以从佗求仕者,维翰慨然,乃著《日出扶桑赋》以见志。又铸铁砚以示人曰:「砚弊则改而佗仕。」卒以进士及第。晋高祖辟为河阳节度掌书记,其后常以自从。

  高祖自太原徙天平,不受命,而有异谋,以问将佐,将佐皆恐惧不敢言,独维翰与刘知远赞成之,因使维翰为书求援于契丹。耶律德光已许诺,而赵德钧亦以重赂啖德光,求助己以篡唐。高祖惧事不果,乃遣维翰往见德光,为陈利害甚辩,德光意乃决,卒以灭唐而兴晋,维翰之力也。高祖即位,以维翰为翰林学士、礼部侍郎、知枢密院事,迁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天福四年,出为相州节度使,岁余,徙镇泰宁。

  吐浑白承福为契丹所迫,附镇州安重荣以归晋,重荣因请与契丹绝好,用吐浑以攻之。高祖重违重荣,意未决。维翰上疏言契丹未可与争者七,高祖召维翰使者至卧内,谓曰:「北面之事,方挠吾胸中,得卿此疏,计已决矣,可无忧也。」维翰又劝高祖幸鄴都。七年,高祖在鄴,维翰来朝,徙镇晋昌。

  出帝即位,召拜侍中。而景延广用事,与契丹绝盟,维翰言不能入,乃阴使人说帝曰:「制契丹而安天下,非用维翰不可。」乃出延广于河南,拜维翰中书令,复为枢密使,封魏国公,事无巨细,一以委之。数月之间,百度浸理。初,李瀚为翰林学士,好饮而多酒过,高祖以为浮薄。天福五年九月,诏废翰林学士,按《唐六典》归其职于中书舍人,而端明殿学士、枢密院学士皆废。及维翰为枢密使,复奏置学士,而悉用亲旧为之。

  维翰权势既盛,四方赂遗,岁积巨万。内客省使李彦韬、端明殿学士冯玉用事,共谗之。帝欲骤黜维翰,大臣刘昫、李崧皆以为不可,卒以玉为枢密使,既而以为相,维翰日益见疏。帝饮酒过度得疾,维翰遣人阴白太后,请为皇弟重睿置师傅。帝疾愈,知之,怒,乃罢维翰以为开封尹。维翰遂称足疾,稀复朝见。

  契丹屯中渡,破栾城,杜重威等大军隔绝,维翰曰:「事急矣!」乃见冯玉等计事,而谋不合。又求见帝,帝方调鹰于苑中,不暇见,维翰退而叹曰:「晋不血食矣!」

  自契丹与晋盟,始成于维翰,而终败于景延广,故自兵兴,契丹凡所书檄,未尝不以此两人为言。耶律德光犯京师,遣张彦泽遗太后书,问此两人在否,可使先来。而帝以继翰尝议毋绝盟而己违之也,不欲使维翰见德光,因讽彦泽图之,而彦泽亦利其赀产。维翰状貌既异,素以威严自持,晋之老将大臣,见者无不屈服,彦泽以骁捍自矜,每往候之,虽冬月未尝不流汗。初,彦泽入京师,左右劝维翰避祸,维翰曰:「吾为大臣,国家至此,安所逃死邪!」安坐府中不动。彦泽以兵入,问:「维翰何在?」维翰厉声曰:「吾,晋大臣,自当死国,安得无礼邪!」彦泽股栗不敢仰视,退而谓人曰:「吾不知桑维翰何如人,今日见之,犹使人恐惧如此,其可再见乎?」乃以帝命召维翰。维翰行,遇李崧,立马而语,军吏前白维翰,请赴侍卫司狱。维翰知不免,顾崧曰:「相公当国,使维翰独死?」崧惭不能对。是夜,彦泽使人缢杀之,以帛加颈,告德光曰:「维翰自缢。」德光曰:「我本无心杀维翰,维翰何必自致。」德光至京师,使人检其尸,信为缢死,乃以尸赐其家,而赀财悉为彦泽所掠。

  ○景延广

  景延广,字航川,陕州人也。父建善射,尝教延广曰:「射不入铁,不如不发。」由是延广以挽强见称。事梁邵王友诲,友诲谋反被幽,延广亡去。后从王彦章战中都,彦章败,延广身被数创,仅以身免。

  明宗时,硃守殷以汴州反,晋高祖为六军副使,主诛从守殷反者。延广为汴州军校当诛,高祖惜其才,阴纵之使亡,后录以为客将。高祖即位,以为侍卫步军都指挥使,领果州团练使,从领宁江军节度使。天福四年,出镇义成,又徙保义,复召为侍卫马步军都虞候,徙镇河阳三城,迁马步军都指挥使,领天平。

  高祖崩,出帝立,延广有力,颇伐其功。初,出帝立,晋大臣议告契丹,致表称臣,延广独不肯,但致书称孙而已,大臣皆知其不可而不能夺。契丹果怒,数以责晋,延广谓契丹使者乔莹曰:「先皇帝北朝所立,今卫子中国自册,可以为孙,而不可为臣。且晋有横磨大剑十万口,翁要战则来,佗日不禁孙子,取笑天下。」莹知其言必起两国之争,惧后无以取信也,因请载于纸,以备遗忘。延广敕吏具载以授莹,莹藏其书衣领中以归,具以延广语告契丹,契丹益怒。

  天福八年秋,出帝幸大年庄还,置酒延广第。延广所进器服、鞍马、茶床、椅榻皆裹金银,饰以龙凤。又进帛五千匹,绵一千四百两,马二十二匹,玉鞍、衣袭、犀玉、金带等,请赐从官,自皇弟重睿,下至伴食刺史、重睿从者各有差。帝亦赐延广及其母、妻、从事、押衙、孔目官等称是。时天下旱、蝗,民饿死者岁十数万,而君臣穷极奢侈以相夸尚如此。

  明年春,契丹入寇,延广从出帝北征为御营使,相拒澶、魏之间。先锋石公霸遇虏于戚城,高行周、符彦卿兵少不能救,驰骑促延广益兵,延广按兵不动。三将被围数重,帝自御军救之,三将得出,皆泣诉。然延广方握亲兵,恃功恣横,诸将皆由其节度,帝亦不能制也。契丹尝呼晋人曰:「景延广唤我来,何不速战?」是时,诸将皆力战,而延广未尝见敌。契丹已去,延广独闭壁不敢出。自延广一言而契丹与晋交恶,凡号令征伐一出延广,晋大臣皆不得与,故契丹凡所书檄,未尝不以延广为言。契丹去,出帝还京师,乃出延广为河南尹,留守西京。明年,出帝幸澶渊,以延广从,皆无功。

  延广居洛阳,郁郁不得志。见晋日削,度必不能支契丹,乃为长夜之饮,大治第宅,园置妓乐,惟意所为。后帝亦追悔,遣供奉官张晖奉表称臣以求和,德光报曰:「使桑维翰、景延广来,而割镇、定与我,乃可和。」晋知其不可,乃止。契丹至中渡,延广屯河阳,闻杜重威降,乃还。

  德光犯京师,行至相州,遣骑兵数千杂晋军渡河趋洛,以取延广,戒曰:「延广南奔吴,西走蜀,必追而取之。」而延广顾虑其家,未能引决,虏骑奄至,乃与从事阎丕驰骑见德光于封丘,并丕见锁。延广曰:「丕,臣从事也,以职相随,何罪而见锁?」丕乃得释。德光责延广曰:「南北失欢,皆因尔也。」召乔莹质其前言,延广初不服,莹从衣领中出所藏书,延广乃服。因以十事责延广,每服一事,授一牙筹,授至八筹,延广以面伏地,不能仰视,遂叱而锁之。将送之北行,至陈桥,止民家。夜分,延广伺守者殆,引手扼吭而死,时年五十六。汉高祖时,赠侍中。

  呜呼,自古祸福成败之理,未有如晋氏之明验也!其始以契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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