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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薰！”莫邪忍不住叫我，眼神迷离。
“莫邪，我不是阿薰，我是杨逸，或者说，我现在是杨逸，不是阿薰。”愣了一会儿之后，我纠正她。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着莫邪，她比小白还漂亮三分，长长的睫毛，细腻光滑的皮肤，高鼻梁，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仔细看，她的眼眸，居然是金色的，闪着金光，在夜晚，是那样动人。这样的一个人，任谁都会动心的。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呆了。
“阿薰——”她情不自禁地这样叫我。
“莫邪，我不是——”我的话，被她的吻淹没了。
莫邪吻我？莫邪吻我？！莫邪居然吻我？！顿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嗖地一下，小白从我胸前飞出，他抓紧了莫邪的手，“你在干什么！”
莫邪放开我，然后看着小白，莫邪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刚才，不还是女人吗？我越看越糊涂了。
小白看我迷离的样子，用手搂住了我，对着莫邪说：“你不许碰她！”
“为什么？！只许你爱她，不许我爱她吗？！”莫邪轻佻地说，眼神妩媚。
“你到底要干什么？！”小白咆哮着，不过身体太弱，他忍不住咳嗽了几下。
“小白你别激动！”我帮他抚着胸口，想让他好过一点儿。小白握紧我的手，感动……
“阿薰！”莫邪又一次变回了女子，我看得都快晕了。
“你——你到底是男是女？”我问道。
“我？可男可女！”莫邪的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这自然界，还有“可男可女”的生物？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初看《钟无艳》的时候，那追求钟无艳的狐狸精，就是可男可女的，但是一旦怀了孕，就定了性。难道，莫邪也是这样？
我这样想着，莫邪突然回答说：“是的，就是这样！我和干将，至今尚未定性。”
“可是，小白一直是男的啊！”我不理解，小白在我面前，可从来没显露过女儿身啊。
“可是，他同样可以变成女孩子啊，除非——”
“除非什么？！”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小白，但我很清楚，我不希望她变成女生，我可不想“拉拉”。
“除非——我以男子的身份，和一名女子行房。”这是小白说的，小白的声音，怎么这样有气无力呢？
我看着小白，他好像，快要晕过去了，我急了，“小白，你坚持一下啊，我去找沐沐。”
莫邪没等我说完，便对我大吼：“你叫荣沐有什么用？荣沐是人，我们是妖，荣沐根本救不了我们！”
“那——怎么办？”我焦急地问道，现在这个时候，只要有办法能救小白，我一定会做到的，用尽我所有的办法，我都一定会做到的。
“干将之所以这么虚弱，是因为他三番两次幻化成人，消耗了太多的真气，他这几千年来，只顾着想你，根本没有修炼，他的功力，只允许他在三天之内，幻化成人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可是，他为了你，强撑着至少过了一个时辰，中间虽有打回原形，可是，他还是一咬牙，再次变了回来——”
“说重点！怎样才能救他！”我打断了莫邪的啰嗦，我只想知道怎样救小白，其他的，我现在不想知道。
“和他行房！”莫邪认真地说。
“啊？！”我惊呆。行——行房？就是——那个？
“是的！”莫邪点头，我看了看小白，小白低下了头。看来，是真的。可是——可是，我和小白，也可以吗？我爱他吗？我都没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啊！而且，他爱的，到底是阿薰，还是我呢？我还是不明白。
“你想看着他消耗尽所有的真气死掉吗？”莫邪流泪了，莫邪流泪的样子，让我觉得心痛。我是不是太冷血了？我是不是太无情了？这么久以来，小白一直和我相依为命。沐沐不在的时候，是小白做早餐给我吃，是小白保护着，照顾着我，陪伴着我。虽然，他有时喜欢和我顶嘴，喜欢和我吵架，喜欢讽刺我，挖苦我，欺负我，可是，我还是在他的小眼珠里，看到了他的深情。当时，以为他爱的是莫邪，想不到，她爱的是我，不，确切地说，是我的前世。
我沉默了。
“逸儿，扶我回房去，我会变成人形，一直乖乖地待在你的身边，不再离开。”小白虚弱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莫邪赶紧上前，把手按在小白的另一只手上，似乎是渡了些真气给他。
“别傻了，莫邪！没用的！”小白说。
“至少，可以让你再以人的身份看看这个世界，看看你最爱的阿薰。”莫邪含泪说，“虽然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们的生命，是系在一起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小白怎么会死呢？他是妖，他有法力，他不会死的。”我突然害怕莫邪的这句话，小白会死吗？小白会离开我吗？不要！我不要小白离开我！
“他如果再不变回原形，他就要灰飞烟灭了！”莫邪哭着说，“干将，你变回蛇吧！我会陪着你的，我跟你一起变回蛇，回归大自然。”
“可是，我爱上了逸儿，我不想离开她的身边。”小白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了。小白，你不能有事。
“我应该怎么救她！”我斩钉截铁地问道。莫邪惊喜地抬头，只愣了一下，马上指挥说：
“吻他！给他一点力量，然后，赶紧回房，和他行房。只有这样，小白才能保住最后一点真气，才能真正幻化成人。”
我一一照做，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不管我爱不爱小白，他在我心里，都非常重要，我不可以让他死。反正，我已经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一个是做，两个三个也是做，更何况，这次还能救回我在乎的小白，拼了！
我用力吻过去，小白被我撞了一下，“哎哟”叫了一声之后，马上吻回来。彼此舌尖抵触，我脑子里突然一阵灵光闪过，我的脑海里，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不，是一些熟悉的画面。
小白和小金还未“分身”的样子；小金充满敌意看着我的样子；我想亲小白，他故意把头移开的样子；我离开时，小白的那一句“阿薰”；我以杨逸的身份出现时，他用心语跟我说话的样子；他在我胸前一扭一扭，让我痒得不得了的样子；沐沐不在的时候，他嗖地一下出来给我做好拌面的样子；他救晋天宇时脸色苍白的样子；还有，他问我的那句话：你会为了我留下吗？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脑子里闪动，我爱小白，我爱小白，几千年前，我是阿薰的时候，我就爱他，很深很深地爱着他，所以，我才会因为临走前没有吻到他而辗转反侧，到了现代，身边有个某人，却仍然没有动起结婚的念头。原来，我在现代一直要等的人，就是小白。也许是老天爷看我可怜，终于，再次把我召了回来，让我陪在小白的身边。小白对我千年来的思念，化作了这一个缠绵而又漫长的吻，这个吻，他等了足足几千年，我也是。
看着小白的脸色渐渐好一些，我推开他，拉着他跑回了房里。莫邪说，如果要彻底拯救小白，我必须，“献出身体”，为了小白，我愿意！
躺在床上，小白温柔地搂着我，“你会后悔吗？”我轻轻摇头。
“逸儿！”
“小白！”
相拥之时，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歌，王菲的《天使》，于是，我轻轻地吟唱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在古代展露我的歌喉吧！在现代的学校，我可是有着“歌后”称号的人物呢！
“我不相信
一瞬间的勇气
我只接受
一辈子的约定
穿过雾 穿过云 看清你的心
是多情 是多疑 是给你讯息
我蠢蠢欲动的爱情就要飞向你
我美丽天使的心
再也不神秘只为你栖息
我温柔天使的心
只要你生生世世守着我
我永远为你甜甜蜜蜜日日夜夜真心爱着你
“逸儿，这是什么歌？”小白一边抱着我，一边问我。
“天使。”我主动在他的嘴角啄了一口，这下，他受不了了，他的吻，一路向下，轻轻的，酥酥麻麻的，让我整个人像是飘了起来。
“嗯~~~啊~~~~小白~~~~”我开始呻吟，“快~~~~”
“逸儿~~~~我好爱你~~~你真的不会后悔吗？”这该死的小白，我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问这个问题，看来，还是我直接行动比较好一些。我抓起他作为人时的“东东”，把玩着，他受不了了，低吼一声，进入了我的禁地。
他抽动着，我随着他的频率律动着，不时发出声声浪叫。
一波过后，我推开小白，把脑袋靠在他的胸前：“以前都是你躲我胸前，今天轮到我了！”小白微笑着不说话，而我，开始把玩起他胸前的“花花”。我故意轻轻地搓弄着，不好，他的眼神怎么红了？啊？还来！好啊！我就等着你呢！
“来吧我的小白！”我张开双臂还有双腿，迎接着小白~
再一次之后，我已经累得不得了，看小白，好像才刚开始，我知道他是敏感的家伙，所以，不碰他为妙，还是盖好被子呼呼吧。被子在他那头，刚那个完，我还是裸着，爬过去抓被子，力气不够，不小心，手臂没撑住，整个人趴在了小白身上，我歉意地笑笑，想爬回来，小白好像没打算放过我，于是……
“小白，给我盖好被子！”我有气无力地下命令，小白乖乖地给我盖被子，不巧，看到了我胸前的花花，于是……
“小白我累坏了，我要睡觉！”我背对着他，准备睡觉。可是，小白给我掖好胸前的被子时，碰到了我的“青春的body”，于是……
……
N次后，小白终于躺在我身边，用手搂着我，准备睡觉，而可怜的我，早已睡到爪哇国去了，可怜的是我还是小白呢？
早上醒来，小白还在，嗯，没错，是人形，帅得不得了的帅哥。我放心地正要睡，小白却突然睁开了眼，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