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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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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侯爷有些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柳含泰这才叫人抬了自己,回自己院去了。
  老大刚刚走了,老太太又派了人来,叫儿子不许为难小孙子。母亲有命,柳侯爷自然不好说什么,换了朝服匆匆上朝去了。
  吃完晚饭,柳侯爷将老二叫到了书房。
  柳含章知道必是大哥在父亲面前给自己告状了,一进来见了父亲,就想把昨日的事情说一下,好辩白自己。谁知父亲却是一声大喝:“你个不忠不孝的孽子!为了一个小小的丫头把你大哥打成那样儿!还不给我跪下!”
  柳含章看了父亲一眼,慢慢跪到了地上,昴着头道:“父亲还没等孩儿说一句话,怎的就定了孩儿的罪?父亲不防说说孩儿哪里做错了,若真是我的错,我情愿给大哥赔礼道歉,只是若是大哥的错,也请父亲不要再一味的偏心大哥。”
  柳侯爷见小儿子一脸的不服气,面上虽是平静,却是暗压着心中的火气,就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好了,你起来吧,你祖母都跟我说过了。我也知道这件事是老大不对,可是你做的事儿也太让为父失望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将来如何做得了大事?为了一个丫头跟他闹翻脸,可值个什么?”
  柳含章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屋中垂手而立,朗声说道:“父亲,这事情无关丫头的身份,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算得上什么男人,又能成什么大事儿?”
  儿子说话行动既守礼,又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柳侯爷心中不禁暗暗的高兴,又见他站在那里,身材挺拔修长,面上神情内敛中又含着坚定的,心想,到底是长大了啊!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章儿啊,不是父亲偏心你大哥,只是今日父亲在朝堂上,又被你大哥的外祖高太傅奚落了一通,说我怂恿弟弟打兄长,失了兄友弟恭、长幼有序的规矩。”
  “以前你年岁小,这些事情,父亲也没跟你说过,现在你也大了,也该跟你说说这些事了。这些年来,你看着父亲总是偏心你大哥,什么事儿都由着他的性子来,其实父亲也是没办法。当年他母亲病死,高太傅就总是疑心是我对他女儿不好,才致使她生病离世。他利用朝中的权势打压父亲,还总是护着你大哥,父亲只要稍微教训一下他,高太傅就说我是娶了新人,又有了你,所以看这你大哥那没娘的孩子不顺眼了。如此几次,后来我干脆也不管他了。”
  柳含章看了父亲一眼,这才知道,这些年父亲为什么对自己与大哥如此的不同。
  只听柳侯爷又继续说道:“现在你大哥成了这个样子,不学无术,一无所用,要是由他来袭爵的话,不知要降几等,咱们柳家的侯爵只怕要降为子爵了。”
  柳侯爷看了二儿子一眼,道:“其实父亲倒是想让你来袭爵,现在你是太子的侍读,明年再考个状元,将来有了好官位,要是袭爵的话,皇上体恤,必是不用降等了。只可惜你却是个次子。”
  柳含章听了,微愣了一下,这朝中也曾有过非嫡长子继承爵位的,不过那也是嫡长子犯了忤逆不孝,结党营私之类的大罪过,由皇上下旨,才能剥夺袭爵权,而给不给别的儿子袭爵,也要由皇上开口才行。
  父亲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的想要让自己袭爵,还是只是对大哥失望了,所以随口一提?
  其实爵位只不过是一种荣耀,既无实权,俸禄也不多,柳含章对此倒没多大兴趣,再说这种事儿,他也不好插嘴,就只说了句,“父亲也不必太过担心,也许皇上到时会特别开恩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送上

☆、情切切良宵剑语

  柳侯爷也知现在说承袭爵位之事还有些太早,就抬了抬手,叫柳含章退了下去。
  柳含章回到惠风院时,只见里屋的灯已经灭了,只外间还亮着昏黄的光。心想花娇今日倒是睡得早,这才刚刚吃过晚饭,就乏了,莫不是今日练剑累着了?
  柳含章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两把剑,一把是紫檀木做的,是给花娇练剑时用的,以防她不小心伤到自个儿。还有一把却是一把嵌宝松纹天虹剑,剑身寒光如水,虽不说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吧,却是算的上一把宝剑了,这还是他前几年在一个古玩店无意中见到,花了高价钱才买到的。
  他想着花娇既然学了剑,总该有一两件像样的兵器,不然的话,光用手白比划,哪里能学得好。柳含章本想着让她高兴高兴的,谁知她却已经睡了,就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看来只好明日一早再给她看了。
  齐婆子见柳含章回来,忙叫人来伺候他洗漱了,又掌了灯要去开里屋的门。柳含章忙摆了摆手,轻声道:“不要着灯了,她已睡下了,别再惊动了。”
  齐婆子顿了一下,心中高兴,瞧二爷多知疼知热,花娇跟了二爷也算是有福气了。她忙低头应了,叫丫头们都退了下去,将外间屋的灯也吹熄了,这才关好了房门下去了。
  柳含章一推门进去,就看到花娇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摸着黑站在屋子中间。他不禁扼首一笑,重又点上了桌了上的白瓷莲花灯。
  明黄的灯光亮起,柳含章这才看到花娇直直的站在屋子中间,手中拿了一根金簪。柳含章心一惊,莫不是她又要寻短见?还是又要刺他?他心随意动,如风一般抢到她身旁,扣住了她拿着金簪的手。沉声问道:“娇娇,这黑灯瞎火的,你拿根簪子站在这儿做什么?”
  花娇抬头一看,他脸都有些发黑了,也知他误会了。其实她只是偷偷的在练‘剑’罢了,黑着灯只是想让齐大娘以为自己睡了而已。
  她看着柳含章,嗤的一声笑了,“不是你说不让别人知道我练剑的事儿吗?我又没有剑,只能用簪子了。”
  灯光下她的笑颜是如此的美好,暖暖的,如春花绽放一般。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样发自内心的笑了?好像就只有第一次遇到她时,她在山间幽静的林中,骗他们说她是花妖的时候这样笑过。后来她有过感激的笑,也有过无奈的笑,却再也没有这样真真开心的笑过了。
  柳含章拿眼直直的,一瞬不瞬的看着花娇,似是要把这笑颜永远的映在眼底,装进心中。
  “喂,你干嘛呀?”花娇被他盯的心中有些发毛,也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是用簪子当剑使,他觉得不可思议了?
  花娇刚想挣开柳含章的手,却被他一把拥在了怀中,薄唇压了下来,精准而强势的亲了上来。
  “唔……”花娇用手胡乱的打着他,她今天练的招式还有一个不太明白的地方,想要问问他呢,她可不想将时间浪费的卿卿我我上。
  可是花娇的力量在柳含章的面前太微不足道了,她的手很快被压制住了。柳含章一边亲,一边抱了她走到了床边,伸手就去解她的衣带。
  花娇趁着他移开了唇去亲自己的脖子时,才喘了两口气,道:“喂,我还想学剑呢,今天你教的那些我还没学会呢。”
  “明早再学。”柳含章看了看她微微泛着粉色的脸蛋儿,简短的沉声说了一句,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手也抚在了她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上,他身下的器物就早坚、挺着,叫嚣着要释放了。
  是不是男人都是色、鬼?怎么每天都要缠着自己要,虽说有时她也不顺着他的心思来,可是他就是不弄,也要摸摸索索,占些便宜才肯睡,花娇一把拿手推着他,一边无奈的说:“那你先教会了我再说,不然我……”
  “你怎么样啊?”柳含章有些戏谑的看着她。
  “我,我就不让你上床。”花娇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扭过脸去不看他。
  柳含章看着花娇一幅娇羞的小女儿态,心中只觉痛快之极,不由得就哈哈的笑了。他也不愿意强迫她,他也渴望两人能两情相悦,执手共度余生,只是她总是跟他犯拧,跟他别扭着,在房、事上,他只好半哄半强的过了这么些日子。
  这时见她这样,心中喜的什么似的,当下就放开了她问道:“那我教了你剑,你今晚可得由着我来。”
  这种事儿也拿来讲条件,花娇有些不屑的扭了头不理他。
  “好吧,那我也没办法儿了,咱们还是早点睡吧,明早我还得早点儿去南书房呢。”柳含章状似无奈的翻身躺在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花娇看他背对着自己,只好无奈的提醒道:“那你明天早上再教我吧。”
  “明早啊,不行啊,我还得早点儿去南书房呢。”柳含章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你,你……你欺负我。”花娇一下子又难受起来了,声儿都有些变了,怎么自己就处处受制于他呢?
  好不容易她今晚高兴,要是再将她逗哭了,岂不是自己的不是了?柳含章忙又转过身来,笑着捏了一下花娇的鼻子,“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儿呢,你怎的还当真了?你看我还给你带了两把剑回来呢。”
  花娇听说有剑,这才又高兴起来,问道:“哪儿呢?哪有剑呀。”
  柳含章翻身下了床,到外屋去将那两把剑拿了过来,递给了花娇道:“这不是吗,一把是紫檀木的,你平时练剑用,就是练错了,也不会伤到自个儿。这另一把可是一把宝剑,你先收着,等以后你练的差不多了再用。”
  花娇伸手接过,只见两把剑都做得既精致又好看。就先拿着木剑把玩了一会儿,又将那把嵌宝的松纹天虹剑拨出了剑鞘,只见寒光闪闪,薄薄的剑刃上闪着幽冷的光,她虽是不懂宝剑,却也能感觉到这是一把好剑。
  她一下子又高兴起来,拿起那把檀木剑,把今天学的剑招练了一遍,挑着眉问柳含章道:“我练得怎么样?”
  柳含章看她娇俏中又带了一股飒爽的英姿,心中越加的爱了上来,那里还关心什么剑招,自然是没口的称赞。“我的娇娇生就的聪明人儿,当然练的好了。”
  “可是我每次手腕向后翻时,总是觉得别扭,是不是练的不对呀?”花娇哪里知道他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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