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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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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军船楼上的韦睿水平地挥舞了他的竹杖。

  军船的行列踏着波浪接近了合肥的城壁,从船上伸出梯子、投出了带钩的皮绳。

  梁军的兵士们就这样从船上渡到了城壁之上,最前头站立着的,就是直到上个月为止还是盐贼的胡龙牙。而从魏兵的尸体之中,跳出了一名男子,这是身上还插着二支箭矢的杜元伦,他咆哮着跃向胡龙牙,却被一闪的大刀刎首。杜元伦虽也是位知名的勇将,但却在实力不得发挥的情况下败军身亡了。

  合肥城也跟着陷落了。

  在至今一百二十年的长久时光中,合肥一直是北朝的城池,曾抵挡了南朝数十度的攻击。不管怎样的大军、如何的名将都无法攻陷。难攻不破的城池就这样在韦睿的手下成了南朝的所有之物。

  在城头立上了梁的军旗之后,韦睿对城中发了告文,禁止入城兵士的一切掠夺和暴行。本来韦睿的军队就不是害民的兵士,这只是让居民安心的处置而已。

  经过片刻时间,在确立了城内的秩序后,韦睿叫来了胡龙牙,因其第一个登上合肥城壁和诛讨敌将杜元伦之功而任其为军主,并将所讨敌将的佩剑赐给了他。

  韦睿接着叫来了儿子韦放:

  “派使者前往建康,要求圣上的许可吧!”

  “要求圣上的许可?”

  “请圣上准许迁予州政厅于合肥。”

  韦放吃惊地望着父亲的脸。之前予州的政厅一直是在晋熙城,根本没想过一下竟会要将之迁到刚占领的合肥来。

  “晋熙那个地方除了狭小之外,湿气也重,对老体不佳。此外,对书物也不好,纸张都潮坏了——”

  韦放推量着父亲笑意中的心情。合肥落入梁军的手中,这个意义当然极大,只要确保了此处,梁在淮河水系的全域都能够自在地行动水军。这点对魏有很大的威胁,为了挽回这个失点,就必须要做以下的选择:

  “尽全力将合肥夺回,诛讨韦睿以拾魏军之威信!”

  “避免对合肥的攻击,将兵力指向其他城池!”

  以前者来说,会花去多少的时间和兵力谁也不知道;而以后者来说,又不能完全无视于合肥的存在,必须要分割牵制韦睿的兵力出来才行。不管哪一个,韦睿和合肥一体化这件事对梁军所得的利益实在是多得不可数的……

  “合肥城,陷落!”

  当收到杨灵胤的急报时,魏军自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在阵营之中,中山王——元英再度向使者确认:

  “攻陷合肥的是韦予州(予州刺史韦睿)吗?”

  “正如您所说的……”

  “能够攻陷合肥的,除了那个老虎之外还会有其他人吗?”

  “老虎”这样的表现,充分反应了中山王此刻的心情。应该要憎恶的敌将,中山王却对他有着畏敬的感觉。

  不过,现在并不是感叹的时间。因为魏军失去了对南朝作战的重要据点。在四月间被夺的河南城,魏军能够在短短四日之间夺回,是因为河南城位处平原之上,而能够以骑兵夺回之故。

  可是合肥不一样。这个依靠广大的巢湖,在纵横的水路网中心的水城,对水军无力的魏军来说,要将之夺回简直是绝望的。

  “这样说来,梁军的动向倒是比以往积极多了,如果陷落合肥是最终目的的话,那我军当下还不致难以应对。可是,会就这样而已吗?到底是有什么企图呢?”

  中山王吹起了他爱用的玉笛,选择了一个能够平静意识的曲调,利用吹奏来遮断周围的杂音,以使自己的头脑清醒。

  在结束了一曲之后,中山王下了对杨灵胤的指示。在三日之中,如想象中的报告群集而来,推定总计三十万的梁军依序渡过了淮河,在合肥城外展开……

  为了保住合肥一个城池,当然是不需要三十万大军北上的,这自然是要以合肥为后方基地展开对魏的领土侵攻啰!而攻陷合肥则只不过是这个作战行动的第一步而已。然而,北上梁军的目的地何在呢?

  “这些可恶的南贼,该不会是想要直击洛阳吧!”

  中山王的眉头皱了起来。

  魏军能够发出百万大军,洛阳当然不可能是座空城,然而中山王、杨大眼和邢峦等三大将帅都在东部战线的时候,梁军却以神速的用兵。直冲洛阳,这不就让中山王到时无家可归了吗!能够立下这样大规模战略的会是谁呢?

  “应当是梁主(萧衍)自己吧!”

  中山王下了这样的判断。从位在合肥的韦睿动向侦察结果,指挥三十万北上军的应该不是韦睿。而当得知是临川王萧宏时,中山王不由哄笑不止。

  “能够立下这样的大战略,当然是很伟大,可惜总帅的人选错误了!就像是要幼犬来指挥狼群一样,只会让那些勇士一一死于敌地的。”

  临川王萧宏是萧衍的弟弟,字宣达,比兄长年少十岁,时年三十三。给他的称号十分地长,是“都督南北兖北徐青冀予司霍八州北讨诸军事”,反正就是北方远征军的总司令官就是了。他高挑而具风采,在马上前进的英姿,确实有个率领大军的样子。

  然而,那只是有样子而已。

  守合肥的韦睿则被任命为北征军的后方支援。

  “是要做万全的补给呢?还是要确保退路呢?”

  对于说着风凉话的长男韦放,韦睿只是笑笑而未给任何指示,只是命其给防守位于东方百里之钟离城的北徐州刺史昌义之一封书状。

  昌义之为韦睿所信赖的僚将,此次也参加了攻击洛阳的北征军行动。韦放立刻就乘舟从合肥出发了。

  Ⅳ

  昌义之虽为梁之重臣,但并未留下字号,正确的年龄也不详,只知他此时大约四十多岁而已。

  他的爵位是永丰县侯,官为冠军将军、北徐州刺史。开始守备钟离城是在天监二年的事情,整整三年间一直是在梁北方防卫的最前线。

  在《梁书》中有着“累战有功”;在《南史》上也有着“每战必捷”的记载,是个实战的勇将型人物。对兵士也思虑深且赏罚公正,具有相当的信望。

  韦睿和昌义之不但担当的地域相邻,同时也互相认定对方的为人而互有敬意。当以父亲使者身份的韦放来到钟离城时,昌义之还亲身来到城门迎接,说明翌日将从城中出发与北征军会合,担任先锋的工作等。昌义之身材高大,从右眉到左颊有一道刀痕,笑容给人强勇而可信赖的印象,而韦放也知道他确实是个如其给人印象的人物。

  在读取韦睿的书信间数度点头之后,昌义之叫了书院中一名具文人风的青年前来,口述了回信。

  “这名男子今年才加入我这儿,目前担任我的记室。喂!打个招呼吧!”

  所谓的记室,就是秘书官。在昌义之的命令之下,青年以洗练的动作向韦放一礼:

  “我姓梁,名伟,字山伯,请多指教!”

  韦放回了个礼,昌义之则很高兴似地把手搭上了梁山伯的肩上: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这么个好幕僚哦!我自年轻的时候就在战场上往来,根本没有修习学问的闲暇,而他就是我在这一点上的好辅佐!”

  而韦放在接到回信之后,立刻就从昌义之处辞行回到合肥,他虽然认识祝英台,但却并不知道梁山伯的名字。

  六月下旬,三十万梁军接续北上,在黄河近处的洛口布下阵形。

  关于此时梁的北征军总帅临川王,在《资治通鉴》中有着“个性懦怯”的评语,总之就是一个“胆小鬼”就对了!对一个宫廷中的贵公子而言,也许还没什么关系,但对一个最前线的指挥官来说,可就不怎么好了!

  “魏之中山王已经接近我军,另外邢峦所率的大军也已经开始渡过淮河了!”

  在收到这样的战报后,临川王开始害怕,就算杨大眼不在,中山王和邢峦也都是大敌呀!他立刻召集了所有的将军开会。其实他宁可立刻逃走,但形式上还是需要如此做的。

  将军之一的吕僧珍察觉临川王的真心而发言道:

  “既然与之作战是如此困难的话,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前进,应该暂存兵力,暂时退兵,以待日后的机会才是!”

  临川王露骨地浮现安心的神色,正要说“那就这样做吧!”的时候,却出现了激烈反对的声音:

  “该死的吕僧珍,处斩他!”

  当临川王视线转向声音的出处时,只见昌义之从座位中站起,和平时温和的昌义之不同,他以苛烈的眼光射向临川王,展开了他的热辩:

  “既然发动了这样的大军出征,岂有还不见敌人踪影就闻风而逃的道理!如果我们这么做的话,那淮河流域的居民就会对我军失去信赖,失去人心比失去领土还可怕,可就是国家的危机了!”

  临川王无话可说。此时再度响起了甲胄的鸣响,原来是朱僧勇和胡辛生二位将军从座中起立拔剑。

  “正如昌使君(昌义之)所言,殿下!就让我们为先锋攻向洛阳的城门吧!殿下和其他的将军即使踏着我们的死尸驱上洛阳的城壁,也是我们的希望!”

  跟着,柳惔、马仙碑、裴邃等将军也一一立起,向临川王以“退却乃是问题之外,请命我们往洛阳进军吧!”进逼。吕僧珍再度发言:

  “各位不要误会了,临川王殿下自昨夜起,身体即不适,如果无理地行军的话,导致殿下的病状恶化怎么办?”

  临川王首次开口了,还得要装一下:

  “就是这样,余因身体不适之故,在恢复之前就不要行动吧!”

  就这样,临川王带了三十万的大军在洛口不动,白白过了十日之久。

  昌义之对着梁山伯叹气道:

  “以巨下之身实是僭越,但这样圣上也真是可怜!有这样的兄弟实在是无益呀!”

  往西百里就是洛阳,只要两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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