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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趴江Z飞,只是给身边的人一个眼神,然后就有在座的几个人围了过来。楚祺看着满脸红酒和围观看笑话的人,愤怒几乎无法控制,就像小时候他时刻准备保护陆璟飞一样,他直接冲了上去,跟他们纠缠在一块。他打得毫无章法,只想快点到陆璟飞身边去,所以楚祺结结实实挨了几拳,最后反而被压倒在地,手被扭得几乎失去知觉。正在打得火热,门在这时却开了,侍者进来,看到这一幕,只是淡淡地笑问:“抱歉,打扰了,生日蛋糕可以上了么?”吴琚没有表情的挥了挥手,侍者便退了下去。吴琚拎着陆璟飞的衬衫来到寿星面前,“清醒了没有,给晓寒道歉”。陆璟飞倨傲的别过头,用手擦了擦脸,看着楚祺被几个人扭作一团,冷笑道:“你最好让他们从小祺身上滚开……”“看来你还没清醒……”然而吴琚的话还没说完,陆璟飞不知何时拿着另一个酒瓶直接砸上了吴琚的脑袋,顿时血流满面,女人的尖叫声刺耳地响起。吴琚有一阵的眩晕,但当他看见第一时间跑去解救楚祺的陆璟飞,完全不顾他的死活时,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陆璟飞重重地甩在了地上,他一手拿着椅子,一脚重重地踩在陆璟飞身上,“你如果还不清醒,我也可以给你脑袋来一下”。就在楚祺急的不行,又被制住无法脱身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放开他”。言彦臻和经理梁天越什么时候进来的没人发现,但言彦臻的话却没有人听不见,冰冷的音质带着强大的气势。吴琚转过头看着言彦臻,沉默了一下,挥了挥手,“放了他吧”。楚祺一得到自由,立马跑过去看躺着的陆璟飞,“阿飞,你没事吧?”陆璟飞指了指吴琚,笑着答道:“你应该问问他有没有事。”吴琚走向言彦臻,“我不知道言先生有管闲事的爱好”。言彦臻直接回答:“我是来接人的。”然后他望向楚祺,“小祺,不速之客就该有点自知之明,还不走?”楚祺扶起陆璟飞,想着带陆璟飞一起走,谁知陆璟飞却没有动,“我刚砸完人脑袋,人怎么可能让我走”。“我一定让你平安无事地离开。”楚祺笃定地说。陆璟飞揉了揉楚祺的头,“我怎么还会让你替我受欺负”。旁边一个声音鄙睨道:“相亲相爱的戏码就不要演了”。没等陆璟飞再次发怒,言彦臻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又响起:“小祺,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等你。”然后利落地转身离去,仿佛他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接楚祺。楚祺没想到言彦臻说走就走,但是他知道言彦臻一走,局面又会回到刚才,自己处在完全的劣势,他急迫地想留下言彦臻,“彦臻”,这两个字一旦喊出口,好像也没什么困难,“彦臻,帮帮我”。言彦臻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楚祺,楚祺放开扶着的陆璟飞,走到言彦臻面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只是声音平静了下来,“彦臻,帮帮我”。所有人都听见楚祺这声简短的请求,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总有种淡淡的疼痛在里面,仿佛这个少年也曾无数次的这么呼喊过,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言彦臻回答的更简单:“好。”言彦臻走到人前,随意的瞟了眼四周,“我有个尽快解决这里问题的方案,如果可以的话,就把不愉快结束吧”。他朝吴琚说,“吴先生,贵宾专用的电梯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出门直接进电梯去车库,没有人会妨碍到你”。然后转向陆璟飞,“陆先生无论是去医院还是去任何地方,我保证这里没有人敢拦你”。接着对所有人说:“隔壁为各位免费准备了一桌本酒楼最好的生日宴席,各位可以一尝这个酒楼最美的食物和尊贵的享受。”最后,他朝楚祺说道:“小祺,还不过来道歉。”经理梁天越听完,便立刻吩咐属下照做。楚祺听话地走了过来,站在中间刚想说话,陆璟飞却拉住了他,楚祺朝他安慰地笑了笑,“抱歉,把大家的生日宴搅乱了,希望大家把刚才的不快忘记,继续愉快地晚餐”。然后他拿起一瓶酒,向所有人示意了一下,直接一口气喝了下去。言彦臻朝吴琚问道:“吴先生觉得如何?”吴琚当然明白言彦臻实在是很给面子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出去被人见到那是非常难堪,更何况就算言彦臻直接把人带走,他也只能放人,除非他做好了跟言彦臻鱼死网破的准备,所以他点点头,算是没有意见。张晓寒看见吴琚的反应,立刻笑脸迎上,“言先生费心了”。赵奕悄悄地问旁人道:“这是谁啊,这里的老板么,好大的口气啊。”那人优美的女性声线带着崇拜地小声道:“不是,他是言彦臻啊,他绝对有这么大口气的资本。”
梁天越跟自家老板沈洪毅汇报这里的情况,未了,沈洪毅只是加了一句“把这些都记在言彦臻账上”。梁天越对自家老板喜欢围观言先生的事情十分不解,明明大多数情况下损失的是自己,却偏偏要凑上去看,电话那边还传来沈洪毅带着笑意的话语,“今晚彦臻一定会来,我今晚上帮了他一个大忙,怎么说也要亲自来谢我”。“你做梦吧……”然后电话断了,梁天越无奈的笑了笑。
陆璟飞看着楚祺,“我要陪吴琚去医院,你呢?”楚祺担心地看着他,“没关系么,那个吴琚看着很厉害。”陆璟飞笑笑说:“受重伤的是他,你别瞎担心,早点回去休息,改天我再找你。”楚祺摆摆手,“你快点去吧,顺便也检查一下,跟你朋友好好说说”。陆璟飞挥了挥手跟着吴琚进了电梯。
当只剩下两个人在封闭的空间里时,陆璟飞看着吴琚脸上渐渐干了的血迹,问:“疼么?”吴琚撇了撇嘴,“下回我让你试试”。陆璟飞直直的看着吴琚,眼神仿佛是穿透他看到遥远的彼方,他艰难地开口:“楚祺这两个字已经侵入我的身体,如果没有见到他,我或许还是你的陆璟飞,可是又见到他了,我就只能用感情代替理智思考,我……我迟早会在对楚祺的忏悔和补偿中把自己毁了,你可以重新考虑和我的关系了。”吴琚突然觉得心痛,他的陆璟飞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就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耀眼而清新,充满对生活的美好期待,永远昂首挺胸准备下一次完美的人生旅程。如此脆弱而迷茫的陆璟飞,只是让吴琚产生一个想法,想要摧毁任何让陆璟飞变成这样的事物。吴琚轻轻握住了陆璟飞垂着的手,“我不会让任何东西毁了你。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我爱你,并且已经把这辈子交到你手里了,不会再做任何改变。况且有人入侵你的身体,作为你的守护者却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责任,你不用自责”。陆璟飞回过神,“谁是守护者,你别说话这么麻麻的,打我最狠的不是你么?”吴琚一把扯过陆璟飞,认真地道:“楚祺的事,交给我。”陆璟飞沉沉地说:“你不要插手,否则你会收获一个令人不耻的陆璟飞。”吴琚温柔地说:“我喜欢你的全部,你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陆璟飞笑着抱紧吴琚,“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没见识的家伙。”然后下了电梯,两人开车一起去了医院。
第10章 受伤
另一边的电梯里,楚祺看着正衣镜里的自己,凌乱的头发,邹巴巴的衬衫,点缀着脚印的外套,带着一颗欲坠不坠的纽扣,摇摇晃晃地在那里顽强地挂着,色彩斑斓的脸上有一边明显的肿着,他揉揉眼睛又仔细打量了一遍,抬抬手发现了手臂下的大窟窿,果然自己不适合穿好衣服,太浪费了。言彦臻站在旁边看着楚祺对着镜子勉强的梳理自己,默不作声。楚祺整理了一会,知道也好不到哪去,索性随它去了,他背对着言彦臻,问道:“对我很失望吧,重要的正经事不做,却跑去打架了。”言彦臻淡淡地说:“在某些方面,我从没对你有所期望。况且这些我都很擅长,完全不介意你的一无是处。”言彦臻看见楚祺突然握紧又放开的手,“那么你期待哪方面,你希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我得到了,我会告诉你。”楚祺无意纠缠这些他暂时无法理顺的问题,他想知道的是林纾玉的情况,“林叔,他怎么说?”“他答应了。”跨出电梯时,言彦臻突然问道:“你去哪?”楚祺老实地回答:“去酒店,还能去哪。”他今晚累极了,迫不及待地想休息。言彦臻想了想,问道:“让阿克先送我去酒吧,再送你回酒店,怎样?”“嗯,我不赶时间。”楚祺回答道。
“醉”吧在整个酒吧街的深处,阿克显然为了快点到达,抄了小路,将车子停在了酒吧的后门不远处,回头对着言彦臻问道:“臻少爷,这里就可以么?”言彦臻嘱咐道:“快点送他回去吧。”下了车,楚祺也跟着下了车,对着言彦臻挥了挥手,“今晚谢谢你了,那我先回去了,再见。”言彦臻随意地抬了抬手,便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楚祺转过身,准备走回车里,黑暗的小巷里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让楚祺不自觉地浑身一颤,他望向声音来源,小心地走了过去,拐进小巷的入口。小巷那头停着一辆车,开着刺眼的车灯,照出面前的景象,让楚祺浑身颤抖,一个人像破布一样安静地躺着,一整只手搁在鲜血之上,一根小指和染血的石头就在不远处,有人说:“老大让带点纪念品给他弟弟。”楚祺颤抖地掏出手机,报警救人!突然一道阴影挡在他面前,还没等楚祺反应过来,便一脚踢飞了他的手机,楚祺只感到手被踢的火辣辣得疼,那人随意地捡起手机,然后一个嘲弄的声音响起:“小哥,干嘛呢?”楚祺望向来人,半长不短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嘴唇上挑,露出的一只眼睛微眯地望着他。楚祺没有回答,他只是直直地看着躺着的那个人,阿克不知何时已经走进楚祺身边,假意道:“怎么这路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么?”然后像似才看见对面的男子似的,惊讶地拉着楚祺道:“快走啊,吓死人啦。”男人好笑地看着他表演,在他们要走前说:“喂,手机。”把手机抛给了阿克。然而楚祺却没有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