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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的回合:“启动现象魔法【青色领域】特殊效果——移动制御。”(上BUFF)
八田的回合:“将领【斩击】,士兵【动员】!发动概念魔法【天蓝色钟形玻璃罩】!”
我的回合:“【Astral Hypno】,配合装备【Freezer】,冻住敌方士兵。趁现在——”
佐伯的回合:“场地魔法【迷雾】,士兵改变行军方向,将领进行攻击。”
宗像的回合:“启动概念魔法【天蓝色钟形玻璃罩】特殊效果——将双方buff转换!使用【奥义书】定位。”
八田的回合:“切换状态【愤怒】,丧失10%防御,增加10%攻击——全员攻击被锁定的敌军。”
我的回合:“【Mana Channeling】!【Mana Trans】!将70%MP集中于佐伯克哉!”
佐伯的回合:“发动概念魔法【森罗变转】!”
宗像的回合:“使用现象魔法【利维坦】,延迟【森罗变转】一回合!解放概念魔法【天蓝色钟形玻璃罩】真名——【命运轮舞】!”
八田的回合:“牺牲场上所有士兵!使用【命运轮舞】召唤【stein;gate】——暂停【森罗变转】!”
我的回合:“【Haste】!——提升20%咏唱速度!同时使用【Karma Drive】!”
佐伯的回合:“攻击将领,同时使用【Flip Gate】全员进行翻转!”
宗像的回合:“移动制御镇压攻击!启动【利维坦】效果——召唤【永恒的城堡】,【Flip Gate】无效!”
八田的回合:“使用【stein;gate】,打开【森罗变转】——消除对方全员。”
“真是一场尽兴的对决啊!真的太好了——我终于又看到了城惠的斗志!”
八田下场后将自动贩卖机的饮料扔了过来。
“嘶!”我打开了饮料盖:“没想到八田最后的配合这么棒!”
“哈哈,我可是Dark Flame Master啊!”八田随即摆出了羞耻的姿势,使我差点将饮料喷了出来。
“嘛,城惠——你的答案找到了吗?在这次游戏中。”
“谢谢你,我找到了。”
——我的永恒之物。
它就在那里。
我直视着名为【过去】的怪物,这一次,我不会再逃避。
——我是城惠。
无论是哪一个时段的我,无论是经历了何种邂逅的我,无论是身处哪一个世界的我——全部都是我的真实。
现在,我已经可以自如地站在八田的对面了,这是否代表着:我已经有勇气接纳自己的过去——绝望的过去。
现在的我,即使是站在八田的对面,也不会恐惧了。
“那么,八田,我们是同伴吧。”
“是啊。”
我们碰拳,然后相视一笑。
我不会因为八田的关系逃避那一段过去,我要成为他的同伴,但这不代表我必须抹杀掉我的过去。
曾经说要“赎罪”,那是在说谎——只是害怕八田会讨厌自己而撒的谎。
现在,我已经明白了:说谎是违背心意的。
“那么,八田,我们是敌人吧。”
“是啊。”
——所以说啊,我果然还是无法原谅城惠——但是,我果然也无法放任你不管。
我也是啊,八田。
“果然,我还是那个我啊……那个绝望信徒的我,即使我讨厌那样的自己,也不可能改变自己所做的过去。”
“我曾经是你的敌人,同样,现在的我也是你的同伴。”
——自己的选择,不用看到最后吗?
“今后的我,也想看到最后。”
说完这句话,我松了一口气。
八田用天狼星刺穿了我胸口的黑蔷薇——黑色的心情,随着蔷薇花瓣消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出自《死神》中伟大的哲学家(并不是)蓝染惣右介
军议:乙女游戏《三国恋战记》里本来有的设定,但是在文中被我二次设定了
决斗中城惠使用的所有技能都是《记录的地平线》赋予术师的技能
命运轮舞:同时捏他了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和动漫《少女革命》
stein;gate:不用说也知道捏他命运石之门
永恒的城堡:出自《少女革命》
Dark Flame Master:出自《中二病也要谈恋爱》
黑蔷薇:不明觉厉吗?参见《少女革命·黑蔷薇篇》,黑蔷薇象征着一个人的黑暗面,这里暗示着绝望病
之前放的伏笔逐渐收回来了——为什么城惠眼中八田有一种加奈美的即视感?这里终于找到了答案。——什么是城惠的真实?有用性,还是对游戏的纯粹的爱。虽然城惠口口声声说自己追求的是【永恒的纯粹】,其实他最后还是爱的是【和同伴一起玩的游戏】,没有了想要守护的珍惜的同伴,游戏的乐趣就变得索然无味。所以最后,他问八田算不算是同伴了,其实证明他已经放弃了【永恒的纯粹】——因为纯粹的游戏是不存在的。
还有一点,就是敌人的关系。这里有捏他城惠对濡羽那句“我们还是成为敌人比较好”,但是语境完全不一样了。这一部分可以细细体会一下。
☆、线形拘束的表征图
“请问您是超高校级的科学家伏见吗?……啊,我只是研究所里的普通科研人员罢了。嘛,真是失礼了,身份的区隔是很重要的——不正因为有您这样的天才,研究所才会有这样的地位吗?”
“没这回事。你找我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哦,是关于【D…Mail】的研究项目。事实上,就目前这一形势我已经无法再认为这是保密主义了,简直就把我们当作零件来看待,而且这个项目也正陷入僵局吧。伏见教授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话要说?好笑……你不也是知道这点,才和希望之峰学园订下契约的吗?”
“可是,就连隔壁间的研究内容都不让我们知道……传闻说是让世界发动革命的力量啦,还是为了得到【永恒】的研究之类的。”
“我还有事情要做……而且,我对此没有兴趣。我先走了。”
“那个天才教授吗,看来他真的不知道此次的内容。”
“似乎如此,可是他的头脑是那位人士赞誉有加的。”
“论文是很有趣,但本人有点乏味,摆着一副对事物没有执着的样子未免太不成熟。”
“让他装模作样也无妨。他就像是台计算机一样的人,我们尽情利用他就是了。”
当时的我的确就是像计算机一样的人,计算机虽是优秀的机器,但是机器没有目的。枯燥的我和枯燥的每日,而那时我对自己的研究内容不感兴趣也是事实,顺水推舟才开始的案子没进展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
【D…Mail】,作为寻找永恒之物的序曲,对我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究竟是要制造时间机器也好,还是重置世界线也好,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目的吧——我的话,只需要做好超高校级的科学家应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天才是属于神的,要叫他的心经常挂记着地上是不可能的。
这句话,真像是一句反讽。
作为天才的伏见猿比古,在成为超高校级的科学家之时,他的存在就不只是他自己了。
与其说是不可能挂记着地上,还不如说是天赋的才能让我不得不看向天空。
至于,他们谣传着研究目的是让世界发动革命的力量……或是为了得到永恒等等。呵,想要得到永恒……就像是想要制作出永动机装置一样。人只要能更谦虚地对于神所赐予的东西能心存感激的话就够了。
当然这种话对于伏见而言,就像是另一个时空的告白。
是那个向往着与【小小世界】不同的【另一个世界】的伏见所不齿的告白。
如果是过去的我——
“也没什么目的,就是想试试看这样做会不会打开新的世界。”
这种想法才是中二病时期的我应该会拥有的。
但是——
——天才是属于神的,要叫他的心经常挂记着地上是不可能的。
大贝阿耶嘲讽地说出了这句话,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佩剑【昴】,手握它之时,心中感到了些许凉意。
这种感觉,不是胆战心惊的寒冷,而是令内心获得安宁和冷静的凉意。
“伏见,拔刀。”
——或许对于我而言,这样就已经是极限了。
“哗哗哗……”
拧开了水龙头,水不断流出。
我抬头看着面前的镜子。
不知不觉,从希望之峰学园毕业已经一年了。
成为77届才能者以后,并没有离我想要的【真实】更近一步。
无聊的才能者,无聊的希望,无聊的期待,无聊的——世界。
是啊。
对于伏见猿比古而言,活在此世,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镜子里投映出一个人影。
那副丑恶的嘴脸。
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
不知不觉,竟然和伏见仁希越来越像了。
“呵呵。”
不由得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
真是恶心。
恶心。
恶心。
恶心。
恶心。
令人作呕的世界。
令人作呕的自己。
那——
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对我而言,世界也好、自己也好,都是虚无的。
不由自主地想起,奇怪的梦境——
青服的自己,手握佩剑,喊出“伏见,拔刀”的样子。
那真的是梦境吗?
还有,那个呼唤着“猿比古”的少年,真的是梦境吗?
三年了,从踏进希望之峰学园的那一刻起,我本以为可以探究自己存在于世的真实,但是,和普通的才能者的人生并无区别。
我是伏见猿比古啊!
我并不是为了成为超高校级的科学家才来到这里的啊!
“你就这样放弃吗?”大贝看着身穿白大褂的我,“猿比古!白大褂这种设定和你一点都不搭配啊!”
——你准备放弃身为猿比古的自己,成为超高校级的科学家吗?
大贝的话语无疑蕴含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