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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屋里撕拉一声,一片帘子被扯了下来,徐疏桐缓缓的转过头,看着存惜手里抓着半截帘子,不语。
存惜走过来,向门外看了看,“娘娘您唇上的胭脂糊掉了,是不是要补补妆?”
“嗯,肯定是天太热,汗冲坏了,对了,你刚才站在那干嘛呢!”
“哦,我的意/淫境界在升级,脑海一片空白,娘娘奴婢去给拿胭脂去,看看这嘴都被汗水蛰肿了。”
徐疏桐:“……”
存惜自然不肯承认光明正大的看了全程,要是不给娘娘留点面子下台,发起火来可是厉害的很。
存惜拿了胭脂,拿了铜镜过来给徐疏桐上妆,两手端着铜镜,看徐疏桐对着嘴唇勾线,她脑海里想的都是刚才的画面。
她好想落雁,落雁在哪里,好想吻到嘴枯舌烂。
这时候二傻噔噔噔的跑过来,大声道:“娘,窝练功了,您看见没有?”因为她刚发现一件事,没把娘邀请到现场指点。
“虽然没有看见,都是凭着我过人的耳力,我想说,亲爱的二傻,做的很好!现在可以去吃苹果了。”
“是!”
二傻再次被打发走。
徐疏桐喃喃道:“论一个女人当娘的辛苦,就是随时随地都要把女儿支到一边,以免她在自己跟爱人恩爱的时候,出来打岔,做第三者。外面的妖精我是不怕的,家里的小顽童却是要时时提防的。存惜,别在流口水想我的意浓了。”
存惜被突然断喝,回道:“奴婢哪有。”她在脑海里刚摸了皇上的长腿。
且说薛意浓离开之后,去了薛渐离的住处。她正在带孩子,两个女儿被放在席子上翻身,滚来滚去,两只小手会去抓脚玩。薛渐离在旁稍微点拨,看着两人,不叫她们翻下床去。
见了薛意浓过来,喜道:“皇兄,我正打算找您。”
“什么事?”
☆、第207章 想要害娘娘的,还不出来
207
薛渐离问道:“父皇、母后来过了?”薛意浓看了一眼站在床旁的沉鱼,知道是她告诉的薛渐离。
回道:“嗯。”
薛渐离有些急起来,“他们发现我了吗?是冲着我来的吗?”
“不是。是为了祭奠疏桐。”
薛渐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问起了徐疏桐。“皇嫂她真的……”她犹豫着,该不该说那两个忌讳的字眼。
“你说呢?”
“我?我总觉得这事情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一些,皇兄,皇嫂她没事对不对?不然凭您的性格,一定会伤心的死去活来,哪还有心情站在这里跟我聊天。”
薛意浓微微一笑,为薛渐离对她的‘了解’。薛渐离追问道:“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一个人遇上了真正伤心的事,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颓废,若是镇定,除非那人那事不戳心,不然铁石一般的人,也会柔情万种。”
薛意浓想为薛渐离‘点赞’。“你生孩子后,到是变得越来越聪明了,我家疏桐,一孕傻三年,二孕估计要傻六年。你分析的很入情入理,连我都被你感动了。”
薛渐离笑了几下,“那么,皇兄既不是为父皇、母后而来,又是为什么来呢?”
“你猜呀!”
“我并不是猜谜高手,您说吧。”
“我说一个字,疏——”
薛渐离眼睛亮了一亮,“是不是有疏影的消息了?她还好吗?要回来了吗?事情都办妥了吗?”她的问题真是多。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不过还要等拿到解药才会回来,目前平安,我在想,我们可以早点筹备满月酒,也许到时候她能赶回来。”
薛渐离狠狠点头,喜不自禁,伸手将滚远的两个孩子抱到身边,看了看她们,又问道:“三呆如何?我一次也没见过他,是个小皇子是吗?”
“她肥圆肥圆,是个圆团子,胖乎乎的,只是疏桐却比较喜爱,只因为长得像她,至于小皇子么,嘿嘿。”
“皇兄,我在想要不要咱们亲上加亲,我知道您是不同意的,不过我也有我的想法,咱们约着,不一定要强求在一起,若是他们日后真的不想在一起,分开也使得,我有这个觉悟。”
薛意浓却爽快的说道:“好啊。”
这个回答令薛渐离不敢置信,“您说什么?”
“你耳朵没聋,我说我同意了,不过还要问过疏桐的意思,若她也同意,那这事就成立了。”
“您之前反对的很厉害。”
薛意浓道:“是,我当时并不知道你开明的地方,所以做了小人,请渐离你别见怪。”而实际上,她的心里另有打算,她要跟徐疏桐出去游山玩水,带着二傻跟三呆颇为不便,所以得找个机会将孩子交给薛渐离她们带。
“不会,不会,等您问过了皇嫂,疏影回来后,我再问问她的意思,若大家同意,那坐下来写份文书——”
“好!”
二傻和三呆并不知道,她们的终身大事就被薛意浓跟薛渐离两语给定了下来。
薛渐离去逗两个女儿,“知不知道,你们有对象了,以后就有人关心,有人疼。”
孩子们抓住她不断去逗的食指,抓住不放,薛渐离换另一只手去挠她们的脚底板。
孩子的脚底板,粉嫩,厚实,小巧,让人欢喜的恨不得抓在手里把玩。
四歪、五萌只顾着跟薛渐离逗,终身大事,完全不理,没有知觉。
薛意浓回去后,本打算将这事跟徐疏桐商量,无奈,遇上了其他事。落雁一见她回来,立马上前,“皇上,有收获。”
她站在门外,一直等着薛意浓,一张脸晒得通红,“怎么不到屋里歇着。”
“想第一时间告诉您。”
“进来吧!”
薛意浓让存惜给落雁备点凉茶,先让她消消暑气,落雁喝了一口,没耐心再喝下去,想把知道的情况先说了。
“皇上,果然不出您所料。”
“哦?什么事?”
落雁压低声道:“奴婢抓住个可疑的人,也许跟高芷柔那件案子有关。”就把自己如何看见某个宫女鬼鬼祟祟,又跟在冷宫那边监视的人打过招呼,问过情况,又查明此人是哪个宫中的,这才来向薛意浓汇报。
薛意浓听后,精神大振。“她是谁?”
“奴婢让她进来,皇上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好。”
落雁拍了拍手掌,下面推进来一个宫女,已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帕子。落雁走过去,取出帕子,道:“皇上问你话,问一句说一句,要是敢撒谎,哼哼。”
那宫女道:“是是!”神情紧张,整个人都有种被雷劈得挫败感。
“叫什么?”
“绿茵。”
“哪个宫里的?”
“奴婢是□□的。”
“主子是谁?”
“秦婕妤。”
薛意浓眼前浮现过那个秦婕妤的模样,见过不久,还记得。“你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落雁道:“皇上问你,鬼鬼祟祟的在锦绣宫门口,向别人打听什么?”
绿茵看着落雁,又看看薛意浓,“奴婢,奴婢没干什么,就是跟宫女姐姐们说说话。”
“还想赖。”
薛意浓道:“怎么回事?”
落雁回道:“她在打听高芷柔的事,问有人可晓得□□,奴婢想她跟高芷柔无亲无故,怎得那样关心她,说不准她就是害娘娘的真凶。”
绿茵急呼,“不是不是,奴婢不是,奴婢没有害娘娘,是……是秦婕妤她们的主意。”
“她们?她们是谁?”
绿茵暗暗叫苦,她只是为了一时脱罪,把其他人也给卷进来了。
“没谁。”
“到这时候还想抵赖什么,朕看那个下毒的就是你。”她要激出绿茵的心里话。绿茵果然上当。
“不,不是的皇上,是秦婕妤她们,她们是先皇的那些妃子,她们联合起来,要借刀杀人。”
薛意浓脸色相当的难看,问道:“你又为什么帮她们做事,难道不知道,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是要被杀头的。”
绿茵无奈,不断磕头求饶。“皇上开恩,奴婢,奴婢也不想的,是……是秦婕妤,她说如果奴婢不替她跑腿干这件事,就要把奴婢交给内务府。”
“你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
绿茵低着头,承认了。
“怎么个回事,说出来,朕或许会从宽处理,如果坚决抵抗,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绿茵犹豫了一会儿,权衡利弊。
“是,奴婢认识一个在宫里的侍卫,是奴婢的老乡,我们一来一去,因为是熟人,说的话就多了,慢慢的就常相往来,这件事被秦婕妤知道了,她就威胁奴婢说,说要是奴婢不按照她说的去做,就要把奴婢扭送内务府审查,说奴婢跟侍卫私通。”
这在宫里是绝对不允许的,绿茵害怕,不得已之下替秦婕妤做下许多事。
这件事,与宫里的规矩不合。但薛意浓一生秉承恋爱自由,也不大放在心上,“你是要活,还是要死?”
“活活。”
“想要活的话,就老实交代清楚,你们是怎么入的冷宫,又跟高芷柔勾结的。”
绿茵一一说来,不过高芷白的事她并不清楚。
“只要你肯指证秦婕妤,那么朕还可再重新处理你的事,你敢不敢?朕可以成全你跟你的心上人在一起,过往一切,全不追究。”
绿茵得了这般好处,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背弃旧主,也有许多不耻之处。她当下还有些犹豫不决。薛意浓并不催她,给她思考的时间,直到她郑重点头。
“日后在宫里,奴婢是待不下去了,还请皇上赐予奴婢还乡。”
“好说。”
两方谈妥,薛意浓说出一番话来要抓秦婕妤。落雁听后也频频点头,这事需得几个人一起合作办好。
先有落雁跟绿茵前去□□请了秦婕妤过来。
绿茵喜道:“娘娘,皇上身边的落雁姑娘来传,说是皇上要接见您。”
“是吗?”秦婕妤大喜,“知道他要叫我去做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奴婢已经偷偷的向落雁姑娘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