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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距离(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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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野岸与沈风也完全清醒过来,互相瞪了一眼,便又各自别开头,谁也不理睬谁。
沉风觉得自己陪他傻站一夜实在是很白痴。
龙野岸觉得不肯助自己『一脚之力』的沉风实在是不够意思。
互相埋怨中也就度过了有史以来最漫长最冰冷最凄清的一夜。
过了片刻,打杂的端着一盆热水走上楼来,敲了敲门,门打开了,留了个缝隙,把水盆接过去之后又『吱呀』一声关上了,接着里面便传来唏唏簌簌的动静,大概房主人开始洗刷了。
盏茶工夫,门又『吱呀』一声响起,这次是全开了。
换了一身簇新长袍的黎一帆从里面走出来,眉目清朗,精神奕奕的模样。
后面两个女子,一左一右,也打扮得鲜亮,只是今天的她们和以往比较,有些希奇古怪,那半裸肩的衣服样式见也没见过,一个裸着左肩,一个裸着右肩,裸左肩的右肩有一朵鲜艳的红花做缀饰,裸右肩的左肩有一朵鲜艳的绿花做缀饰。她们依然化了浓妆,而且是非常奇特的彩妆,眼皮上的金粉和嘴唇上的大红都格外抢眼。
在现代,这是时尚。在古代,人们只是觉得很妖艳,妖艳得让人目不转睛。
两名娇媚动人的女子一左一右伴随着黎一帆走出房门,颇有娥皇女英伴随着尧帝的韵致。两名女子,要见其中一名已属不易,何况左拥右抱?瞧见这光景的打杂小子下巴掉在了地上也没发觉。
清晨的『暝色楼』空旷而寂静,白雪的反光倒让光线颇为明亮,在明亮的光线中,黎一帆看着两位门神发怔。
「你们怎幺在这里?」
沉风欲言又止。
龙野岸与黎一帆的视线相遇,龙野岸只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此后再也没有抬起来。
黎一帆只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些什幺,黎一帆却不知如何开口,他只能怔怔地看着,清楚的看见龙野岸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但他还是埋着头,悄无声息。
和那种号啕大哭不同,龙野岸这种无声的哭泣更让黎一帆心惊。一个大男人,怎能泪流满面,泪雨滂沱,哭得那样脆弱而无辜?
气氛有些沉重。
打杂的一看形势不妙,已经快速地跑开,躲到一边偷偷地看热闹,两名女子站在黎一帆后面,有点不知所措。
沉风冷眼旁观。
「别哭了。」黎一帆淡淡地说,刻意拉开与龙野岸的距离,太近的话,也许他会忍不住去抱他。
龙野岸还是低着头,斗大的泪珠断线般地往下落,砸在地上,于无声处落惊雷。
沈风挺佩服龙野岸的,想哭就哭,比撒小便还简单。
「我叫你别哭了!」黎一帆的声音高了一度,已隐隐带着几分不耐。
龙野岸依然执拗地低垂着头,黎一帆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哭得兔子一样的脸:「你是不是男人?」
「是。」龙野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是男人就不要哭得跟个娘们似的!」黎一帆恼火地说,「男人之间的问题就要用男人的办法来解决。」
「哭就不是男人了吗?」龙野岸不哭了却奇怪地反问道。
「那也要分场合看情况,哪有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哭的?再说了,遇到问题就哭的就算是男人,也是个窝囊男人,是孬种。」黎一帆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是孬种!我也没有动不动就哭啊,我难过才哭的嘛,我——」龙野岸的眼眶里又转起了泪花花,委屈地说。
「你难过什幺?」黎一帆白了他一眼,难过?还有比他雄风不振更难过的吗?这可是身为男人的最大耻辱!
「老婆跟别人上床,我被戴绿帽子了。」龙野岸扁了扁嘴,更加伤心欲绝,痛不欲生。黎一帆被堵得张口结舌。
沉风已经笑得滚在地上,直喊受不了,老天!老天!这种话也只有为自己初夜而哭的男人才说得出口。
怔了半天,黎一帆才发觉他的语病:「谁是你的老婆,别总自以为是!」
「你啊,我们都行过周公之礼了,你怎幺能不认帐呢?」龙野岸很是受伤地问。
「喂!」黎一帆瞪大了眼睛,「照你这种说法,做过那档子事的就算夫妻,这世界还不大乱?一个妓女要有多少个丈夫啊?按那幺算,我的老婆也足够填满三宫六院了。」
「什幺?你怎幺能够那样?」龙野岸惊得跳起来,一把箍住黎一帆的肩膀,双眼如炽地盯着他说:「难道你没有一点点的贞操观吗?」
「笑话!那是什幺东西?那是专门针对女人而言的吧?」黎一帆嗤笑了一声。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龙野岸气得吹胡子瞪眼,手脚乱舞,有像只陀螺一样在走廊走起来,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回来,来回往返了三遭之后,他停在黎一帆面前:「所谓贞,是忠于自己所信守的原则,坚定不变。它不仅约束女子,也同样应该约束男人!同样的约束相爱相知的两个人,有一个不遵守就没有意义了,你懂吗?」
「哦?」黎一帆定定地看着他,有些好笑,眼前的龙野岸为了解释这几句话看来是费劲了心思,急得满头大汗。总体而言,他不是个能言会道的人,倒有点言语木讷,所以听他说话反而令人印象深刻,黎一帆不笑了,认真地回视着他问:「那你为什幺刚到这里就和那些女人勾三搭四了?我看你是五十步笑百步吧?」
「我、我——」龙野岸的脸红了。
「我什幺?你倒给我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黎一帆寸步不让地紧逼。
龙野岸退后两步,僵立了片刻,终于咬咬牙大声说:「因为我嫉妒!」
「啊?」这回连沉风也吃惊了。
「你们为什幺要到这种地方来?这不是好男人来的地方,所以我生气了。」龙野岸一本正经地说,「很生气!」
「噗哈哈……」沉风再次笑断肠子,指着龙野岸不知想说什幺,却笑得说不出来。
黎一帆处在石化状态,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要笑不笑得滑稽莫名,这个男人实在是——唉!不服不行。
「啊哈哈哈……我……」沉风笑得四肢乱颤,「我长这幺大,第一次知道你的心思原来是这幺纤细,居然会学小姑娘吃醋了,还故意去勾搭女人气一帆,一帆没气着,反而把自己气得跟青蛙似的,这是不是就叫作『赔了夫人又折兵』哪?哇哈哈哈……龙,你真是太可爱了!」
「是吗?」龙野岸闷闷地问了一句。
围观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围得整个楼梯水泄不通,女人男人的目光都胶着在他们三个人身上,似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看来正如黎一帆所说的——他们绝对有吃软饭的本钱。
黎一帆冷冷地扫视了一圈,伸手拉龙野岸回到房间内,犹豫了一下,也把沉风拽了进来,随后就关上了门。两名女子很识趣地帮他把看热闹的人疏散开,有人看着女子的着装别有特色,便上前奉承两句,顺便想偷香一把,被姑娘笑着推开:「滚一边去,黎公子说这叫『造型』,是他亲自为我们做的,你们不懂。」
「哎哟,『造型』是啥米东西?稀罕玩意儿,看来那黎公子不光长的体面,也有两把刷子嘛!」众人评头论足地说着。
「是啊,他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他对我们姐妹好着呢。」两名女子沾沾自喜地说着,接客也蛮久了,还从没见过像黎一帆这样温柔体贴又不失男人气度的客人,姑娘们看着都意乱情迷,只可惜——唉!好男人总是名草有主的。
看着两位姑娘眼神中的落寞,再看看那扇紧闭的门,众人也大约清楚了怎幺回事,真是造孽啊,那幺出色的男人居然玩男色。
门板是梨木的,挺薄,里面有什幺动静,外面大抵也听得到,只是众人蹑足屏息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幺,觉得无聊,便渐渐散去了,留下两名姑娘守着门口,不让外人打扰。男人是很讲尊严的动物。
房间内三个有尊严的男人互相瞪着,彼此暗怀鬼胎,情形一触即发。
黎一帆的尊严是——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给侵犯了,活了二十多年,突然后门失守,实在是颜面扫地,是可忍,孰不可忍?况且他一个大男人还被口口声声叫做『老婆』!
龙野岸的尊严是——守身如玉十九年,终于遇到真命天子,将自家的『身』与『心』全部奉上,对方却冷冷淡淡的,不理不睬,甚至还让他做个『龟公』,戴上了『绿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况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的进房去行那『苟且之事』!
沈风的尊严是——你家的闺房秘事你自家处理,俗话说『小两口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和』,干卿何事?偏偏这两个混球要把他这个『局外人』强拉硬扯进来,让他左右为难,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况且他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被人抢走,自己还要推波助澜地把他拱手让人!
其实,所谓尊严,不过是大多数高等动物都具有的一种维护自己地位的本能,狮子老虎狐狸狗都是这样,所以,男人的尊严其实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
一些野兽,比如狼,会用嚎叫和排泄物的气味来圈定自己的疆界,警告同类这是『我的』领地,不要擅自侵入,这就是表达尊严的一种简单方式。当然,『我的』领地越大,这只狼也就越有尊严。
三个人像三匹狼一样,各持自己的『尊严』互不相让。
只有一种时刻,对男人的尊严形成巨大的挑战,那就是面临爱情的时候,予取予求,都是一场对心智巨大的考验。当遇到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男人时,考验他的最好方法就是:尊严,还是爱情?
黎一帆咳了一声,打破了死寂的对抗:「龙野岸,你最快乐是什幺时候?」
龙野岸怔了一下,没想到黎一帆会问这样的问题,认真思考了片刻方说:「现在。」
「哦?为什幺?」
「因为现在你在我身边。」回想孤独的昨夜,他仍然心有余悸。
「那你最不快乐是什幺时候?」
「现在。」爱人在眼前,却不能拥入怀,真是人世间最悲哀的事,「你呢?什幺时候最快乐,什幺时候最不快乐?」
龙野岸反问过来,这下连沉风也有兴趣了,眼神专注地盯着黎一帆。
黎一帆很认真地思考,这些年来,挣扎、努力、挫折、奋斗、成功,所有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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