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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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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波斯猫泰迪混血妖兽可以放过她的老腰了。

    燕京西郊挨着寒山有不少山庄,这些山庄多是燕京权贵建造的避暑之地,此时天寒地冻,人迹罕至,顶多有几个守门打扫的人,是最合适的藏身之所。褚家也有一座,可却去不得。褚直指路,二娘把他背到了沈齐山的沈园里。

    所以收弟子什么的,一定要看清楚人品!

    两人不知道城里现在什么情况,但太子出行的风声已经走漏,文王也险些遇难,少不了一番盘查,还是先藏起来,待打听到准确消息再回去。

    二娘引褚直出来的时候,襄王暗箭已发,王甲没能跟上,也断了联系。不过二娘觉得以王甲的身手,应该能全身而退,梅山倒是令人担忧。至于留在城里的诸人,肯定会非常忧心,不过,这时候她也顾不上其他人了。

    是夜,二娘和褚直两人在沈园一间偏僻的屋子里烤兔子。兔子是二娘现抓的,虽然盐巴调料俱无,不过兔子够肥,烤起来油光油亮的,看着很馋人。白天不敢生火,两人从逃出来就没吃过东西,二娘等褚直吃了大半只后,才借着氛围把杨天秀查到的消息告诉了褚直。

    “菜谱有一本,宝藏是子虚乌有的。”褚直眉头皱起,前世他很清楚,菜谱是花月楼的象征,他也出手抢过菜谱,当然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东西,可现在想想,菜谱或许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也不一定,否则这些传言哪里来,褚陶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赶他走?

    “我觉得你父亲可能另有隐情,你不去问问他?还有,这件事我感觉没那么简单,你还记得当初掳走七娘的那个人吗?后来一直没有找到,但我感觉他就潜伏在国公府里。”二娘还记得当日诈罗氏的话,罗氏说她安排了好几个人把毒下在褚直的饭食里,而褚直的毒却是从胎里带的,根本不需要再重复下毒;重要的是罗氏始终没有承认她对王媛下过毒。会不会有第二个人潜伏在国公府里,时刻监视着褚直,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褚直盯着跳跃的火苗,不管褚陶有什么隐情,有一件事他是没有办法原谅的。既然那么爱他的母亲,这些年又为何一个接一个的往府里抬女人?还有罗氏,褚渊只比他小了两岁,就是在他母亲死的那一年出生的。这就是说在他母亲还活着的时候,褚陶就跟罗氏睡到了一起!

    褚直目中透出的寒光吓了二娘一跳,正待碰他,褚直眼一眨,恢复了平静:“二娘,让你跟着我吃苦了。没有他,我也一样可以。”

    二娘想听的肯定不是这个回答,不过他不愿意,她也不想逼他,拍了拍他手:“那你别多想了,我们青牛村随时欢迎你。”

    一下跳到青牛村,褚直眼角忍不住跳了跳,时间越久,他发现她一本正经下的不正经越多,但每一次都那么贴心窝子。伸手抓住顾二娘的胳膊,褚直不客气地搭在了自己肩上,天这么冷,他就窝在她怀里好了,谁叫她热的跟个小太阳似的。

    轮到顾二娘傻眼了,这厮真是把脸当抹布用了。

    二娘原想着他们要在沈园藏上几天,结果第三天,谢蕴和司马瑶就找来了。不止二娘感觉出乎意料,出乎意料的还有谢蕴和司马瑶,原以为小师弟会不修边幅,落魄成一个野人,他们都准备好了嘲笑,结果人家不但神清气爽地保持着玉树临风之态,看他们的眼神还带着一种嫌弃,脸上明显挂着被打扰的不耐。

    笑话,他现在已经抱上了云和的大腿,身边还有顾二娘一条大腿,两条又粗又壮的腿把他夹在中间,外面怎么闹翻天关他什么事儿!

    褚直坐着不动,二娘只好招呼两人。她胡子掉了,脸也洗干净了,身上还穿着那日的衣裳,谢蕴和司马瑶再无理由认错。还真是弟媳。此时褚直在两人心里的地位已经掉到连渣也不如的地步,不过都加倍长在了顾二娘身上。

    早上打了两只野鸡,从山间的溪水里捉了七八条鱼,二娘都架在火上,一面翻烤一面请谢蕴和司马瑶品尝从山上挖的山药,当然是已经烤熟的,此外竟然还有猕猴酒。

    很多年前的夏天,谢蕴和司马瑶陪同老师在此间避暑的时候,曾从上山采药的农夫手里购买过这种酒,乃是山间野果坠落到一处石洞,洞中有道天然石槽,野果在其中自然发酵成果酒,可惜那石洞却被一群猕猴占领,所以就算知道里面有猕猴酒也弄不出来。谢蕴匝了一口,感觉比记忆中的味道还好,不由问:“这可是山上采的猕猴酒?”

    二娘尚未答话,褚直就哼了一声:“你们也知道猕猴酒?这酒是二娘从猴洞里采的,其间艰辛不提,单是回来就滤了十几遍,加了山泉调和,是给我准备的,可惜都被你们两个糟蹋了。”别的也就罢了,二娘舀这些酒的时候,竟让他假扮成母猴儿,他们知道这酒有多珍贵吗?

    难怪这家伙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谢蕴和司马瑶一饮而尽,褚直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也彻底灰飞烟灭了,还是弟媳好,两人喝完立即把手里的碗递给二娘。

    二娘笑着给他们把碗添满:“两位先生慢些,里面还有。不知两位先生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谢蕴和司马瑶对视了一眼,怪不得一跟弟媳有关,小师弟就一付护食的模样。

    两人不卖关子了。

    “是老师算准了你们在这里,让我们来接你们。太子前日脱围之后就去拜访了老师。文王回去之后,并没有觐见圣上。兰玉会之火只是一场普通的火灾。”

    寥寥几句,每一句都别有深意。

    褚直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有想到云和竟然去找了老师。

    谢蕴本想为难一下褚直,但吃了人家媳妇烤的山药和鱼,又喝了人家的酒,就不急他了:“老师说,既然找上了,应该是个有眼光的。他年龄大了,不怕什么。”

    褚直眼盯着手上的鱼,老师多年前就离开了朝堂,文王和襄王都曾多次上门,本来归隐的老师忽然改变了主意,固然有太子本身的作用,怕也是为了他。

    “哈哈,师弟,你这酒不喝我就喝了。”司马蕴趁褚直沉思抢走了他的酒,对着谢蕴一挤眼:“你受伤了,少喝点。”

    二娘才想起谢蕴受了箭伤,本不该饮酒,她不由看向谢蕴,谢蕴却冲她摆了摆手:“老师总算还有些名气,太子私自出宫这件事就揭过去了。文王自己压下了这件事,宫里不会再追究了。现在抓的人已经放了出去。”

    襄王想一箭双雕,让文王和太子先斗起来。太子和文王不管以前如何,这一次都默契地选择了不让襄王得逞。也是太子无事,假如太子这次死了,文王很难能择出来。反过来说,假如文王死了,太子妥妥被废。都说襄王有勇无谋,这次也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啊。

    “我们查到的是:文王有意跟镇国公结亲,襄王得到这个消息后就下手了。”

    说到底襄王忌惮的是文王跟镇国公府联合。原先褚陶的时候,镇国公府不跟任何一家有来往,严密的跟铁桶一样。现在镇国公换人了,有些人自然觉得寻到了机会,而有人的被人抢了一步,得不到就毁掉。

    不过褚渊只有一个镇国公的虚名,势力远不如褚陶,为什么襄王对褚渊的忌惮更甚于褚陶?

    “当然是那宝藏的传闻。”褚直淡淡开口。

    “的确,小师弟,你家到底有什么宝贝?”谢蕴和司马瑶兴趣也相当浓厚。

    褚直摇了摇头。要是有什么宝藏的话,奶奶一定会告诉他,但奶奶从来没说过。

    谢蕴和司马瑶的格局毕竟不是一两件宝贝能限制住的,若与财无关,能惊动天下的就是权谋了。不过褚直也不知情,到底什么情况就不好判断了。

    “我看你还是有必要回一趟镇国公府。”司马瑶给出建议,这件事的关键之处就在褚陶。

    褚直未知可否,其实还是一个不愿。二娘给两位先生倒上酒,暂时先将这件事情放下。

    与此同时,稻香村的密室里,褚陶的眉毛拧在一起:“还是找不到人?二娘呢?二娘也不见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小的搜遍了兰玉会附近,还有石桥坊,那边也在找,都没有回音。”

    褚陶一阵晕眩,幸好扶住了桌子,他闭了闭眼:“你下去吧,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赶出国公府还是不够,应该赶出京城褚陶坐在桌子后面,看着书架后面的墙打开,黑衣人从密道走了。书架刚刚复原,他忽然听到铃声。褚陶立即步出密室,身后也有一道墙合上,原来外面是他的书房。

    外面响起十姨娘的声音:“老爷,四爷来了。”

    在褚陶面前,十姨娘现在不称呼褚陶国公,也不称呼褚渊国公。

    褚陶:“叫他进来。”

    褚渊进来,见褚陶正对着一局残棋思索。

    “父亲。”

    “渊儿,你来的正好,来,陪父亲下一局。”他跟褚渊下过很多局,却从来没有跟自己最爱的儿子下过一次。

    褚渊陪着褚陶下了两局,第一局输了四子,第二局竟然输了七子。

    “怎么回事?你遇到什么难题了?”褚陶皱眉。

    褚渊沉默了一会儿,暗中迂回试探还不如直接问褚陶,褚陶是他父亲,不是吗?

    “儿子心神不宁是因为九娘的婚事,文王许九娘侧妃之位,可在儿子看来,少了一个字就是妾,儿子不愿意九娘做妾。”褚渊一口气说完,凝视着褚陶。

    褚陶点点头:“其实你为难的是站在哪一边。”

    “我们褚家向来不站队,这正是我们能够传这么多代的原因,从大熙开国,同时被分封的王公,到现在只剩下我们一家了。渊儿,为父的心愿不是我们褚家能有多威风,而是我们褚家人能够好好的活着。”

    褚渊心里发怔,褚陶很少跟他这样谈心。

    “所以我从来没有为你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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