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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呢?褚陶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责骂过他吗?没有,只除了那一日,他说的也不过是“既然你知道了,那就跟你娘一起”
在他心里,什么东西“哗啦”一声就塌了,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竭力争取的一切,父亲的宠爱,父母的恩爱,国公府嫡子的荣耀、富贵,旁人的艳羡,他努力的向上爬、算计,得到的全是假的。到头来,他只不过是一个可笑之人。
他拥有什么呢?
褚渊无意识地抬起手来。大约就剩了这一双手。
父亲觉得可以掌握儿子的生死,却没有想到儿子已经长大,不能任他摆布。反抗的儿子是可怕的,就那么一下,便把老子给击的头破血流,再也醒不过来。
褚渊将手掌举起来,他感觉到指间空空,他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人,但是,如果他把这双手对准整个国公府,把眼睛贴上去,整个国公府就像握在了他的手上一样!
“国公爷”侍卫被褚渊的怪异举动吓住了,他原以为灯笼不够亮,生怕褚渊怪罪,忙举高灯笼靠近了褚渊,却忽然看到了褚渊藏在手指后面可怕的、惨白的脸。
一时间,侍卫感觉就像雨夜看到了鬼魅,幸好他训练有素,内心虽然惊涛骇浪一般,脸上勉强维持住了镇定。
而褚渊也在这一刻恢复了平静:“无事,继续走吧。”
国公平静的就像一口黑暗的深渊侍卫兢兢战战地打着灯笼,褚渊这一路却再无停顿。
夜黑的可怕,连月亮也不知道躲哪去了。褚直搓着手,不耐地裹紧了衣裳,五月初,晚上还是有些冷的。他虽然如此,眼睛却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动静。可惜眼睛在这种黑夜里能派上的用场不大,还不如耳朵好使。褚直猛然觉得耳朵后面多了一口气,他一个激灵,险些吓尿出来,嘴已经被人从后头紧紧捂住,一个音节也没发出来。
褚直张嘴就狠狠咬在那手上,他都没想好要不要搭理这个混账东西,就敢来偷袭他?
“姐、姐夫你松口啊!”声音响起,褚直才发觉异常,身后的人完全是挂在了他背上,那腿蹬在他屁股上,分明是一个还不及他身高一半的矮子,声音也是男的。
“先松口,我们得赶快进去办事,你要跟我算账回家再说,给个面子。”这才是顾二娘。
看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顾二娘,还有她四周站着的黑影,褚直不甘不愿地松了口。
“属狗的啊”赵洪天看着自己快被咬掉一块肉的手。
“刚才你不还说要跟你美人姐夫好好亲热亲热么?”角落里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嗤笑。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我哥,不用说了。”二娘简单的一一介绍,顾如虎站在远处冲褚直打了个招呼。
褚直怀疑自己是怎么把气给咽下去的,实际上他做到了,还冲几人点了点头。
“还算有气度。”角落里不知道是谁在评价。
褚直在心里重复念了一边“给…个…面…子”。
“好了,废话少说,今天晚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黑暗里似乎有几道幽光一闪,方才还站着的黑影瞬间消失了,只剩顾二娘一个了。
褚直想背过身子,想了想不行,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揪住了顾二娘的耳朵。
“哎呦——”二娘低呼一声,抱着褚直的腰把他推到墙根。褚直闻到她身上一股说不清楚的酸臭味儿,她这是从哪钻出来的?
“猪圈,我找到了褚诚。利用他从六姨娘嘴里套出了一些消息。你猜你爹在花月楼放了什么?据我推测,极大可是乖,我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你就心疼心疼我,等回去再收拾我”
连珠炮的语速让褚直的手松懈下来,这消息太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该是为前半句惊讶还是该为后半句雀跃。不过不管哪一种,都没抵挡住那逐渐靠近的温热的嘴唇,他也不想抵挡。
不过真的是好臭!褚直没法控制的仰头深吸了口气。
二娘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轻描淡写道:“找褚诚的时候不小心掉猪圈里了。”
这人?只怕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对自己狠,对他也狠。
“别退了,就这样,我闻不见。”褚直揽紧了她的腰肢,让两个人紧紧贴在一块,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她是真的回来了。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褚直掏出一块帕子来,准备给她擦擦脸,要不有点儿下不了嘴。他刚擦完,准备下嘴了。二娘忽然一跃而起:“走了!”
花月楼那举办了数次比试的后院墙上垂下一条绳子,二娘揽着褚直腰肢一下抓住飞了上去。进了后院就听前方一声口哨,二娘立即追着声音冲了过去。
偌大的花月楼,除了疾奔的二娘和褚直,到处都是黑漆漆、静悄悄的,直到他们找到了后厨。
眼前忽然亮起灯火,让褚直的眼睛有些不适,不由眯了一下才适应光亮。
二娘却似乎早预料到如此,对着站在最前面手持长剑的梅玖一抱拳:“梅大掌柜,或者梅小将军,您辛苦了!”
第135章 抄家;诛九族()
10点半换吧,改错字中
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
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