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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北征终于还是忍不住发飙了,她转脸冲张成瞪眼道:“你什么意思,让我住……住狗房……”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张成道:“那不是狗房,那是人住的房。”
“哼……”李北征重重地哼了一声。却又道:“哎,那你说说,你家都还有什么人?”
“就我一个。”
“你一个呀?”李北征语气里透着惊喜:“那可真是太好了。”
“怎么样?愿住吗?我怕你不敢住?”
“切!就怕你不敢让我住。”
说实话,李北征还真不害怕,她要是真害怕同一个刚刚见面的男人住一屋子,她这两年多的刑jing也就白干了。
“那走吧。”
张成说着便发动车子,往绿园小区开去。
到了绿园小区,泊了车,张成带李北征乘电梯来到楼上,带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宽大阳台,洗浴间,厨房,都看了,结果是,李北征很满意。
“喂,老同学,你打算收我多少房租呀?”
“你看着给吧!”
“那……一个月八百,你嫌不嫌少。”
参加工作后,李北征就变成了一个月光族,虽然每个月有六七千元的收入,但买买衣服去去健身房泡泡吧,刚好够一个月的开销,所以工作两年多也没积下钱,刚才李北征暗自估算了一下,她现在身上的钱和银行卡里的钱加一块,才四千块钱多一点,除了吃饭,如果每月支付张成八百房租,那她完全可以住三个月,三个月,他有信心查清那个案子,如果三个月还查不出来,那她不打算再做刑jing了。
一个月前,李北征在和一个老刑jing共同调查一起犯~毒~案,结果老刑jing中了毒~贩的埋伏,当场牺牲了,说起这老刑jing,和李家也颇有些渊源,他曾是李北征父亲的同事,两家关系不错,而且这老刑jing明年就要退休了,结果却在这时候送了命,这对李北征的打击很大,她发誓这辈子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那伙毒~贩揪出来,亲手把他们枪毙。
结果,这一个月来,李北征像是疯了似的开始追查此案,因为办案心切,不讲究方法与策略,结果方寸大乱,莽里莽撞地竟一下子查到了当地的一些知名企业中去了,结果毒~贩没查出来,却遭到了多处举报,造成了极坏的影响,结果,李北征就被上级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并停职检查。
对此,李北征很不服气,而且她没有打消查办此案的信心,虽然停职了,但她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因为近段时间父母总是逼着她相亲,直接导致她对家产生了忌讳,不要说她现在不想嫁人,即便想嫁人,也得等这个案子破了再说。于是她便想着在外面租个房子,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案件中去。
“八百,你打发要饭的是吧!”
“喂,不是吧老同学,不要那么势利好不好,看你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呀!”
“行吧,那就八百。”张成用一种妥协的语气道。
张成指着那间闲房道:“你就住这间吧,里面就缺了一张床,呆会你下去买一张就行了,算了,还是我帮你买吧。”
“那敢情好,老同学,谢谢你。”李北征当然是希望张成买,必竟买张床也不是个小数目。现在她能节省就节省。
“别光口头上谢,最好来点实际行动啥的。”
第二十五章 好大!好白!()
这两天忙着签约,所以更新不给力,不过下周我会爆发一下作为补偿!
……
李北征现年二十四岁,因为xing格的原因,到现在还未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知道她的人包括以前追求过她的和现在正在苦苦追求她的人都知道,她选择男朋友的条件非常苛刻而又不可理喻。
她不太注重男人的相貌,更加不注重对方的家庭背景,她心目中的男人,首先要比她强,无论是武力上还是事业上,而且这男人要是个敢做敢为顶天立地的汉子,还有就是,她非常崇拜英雄式的人物,就比如前不久牺牲的那个老刑jing,为了社会的稳定,人民的安危,奉献出了自已的生命。
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真正谈过恋爱,但并不代表她情商低,张成的这句话她立即便听出了弦外之音话外之意,于是她收敛了一脸的英气与威煞,微微一笑百媚生:“那……你想让我怎样谢你?”
原来她笑起来这样迷人!
她的这个笑容让张成的一颗心为之一荡,胆子立即便壮大了起来,他指了指自已的脸笑了一下,因为心里有鬼而使得他的笑容显出那么一丝se迷迷:“多年不见,好歹也送一个见面礼吧!”
李北征笑得更温柔了:“那你把眼闭上。”
张成心花怒放开到荼蘼,立即闭合了双眼。心中的期待,就像是手握彩票等待摇奖的彩民。
也难怪他这样,如果这一吻在脸上落实了,带给他的可不单单是一丝**,还有莫大的商机。
系统任务中明确标注着,对方主动献吻,奖励翻倍。那就是2个修改点,根据以往经验,2个修改点就是几百万呀!
见张成闭了双眼,李北征伸出右手食指飞快地在张成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地点了一下,然后提着旅行包闪身进了那间闲房。并用手掩上了门。
人民jing察也会撒谎呀!
张成失望地睁开眼睛,摇头轻叹一声,然后瞟了一眼那闲房的门,嘴里嘀咕道:“不是吧,你亲都没亲,害哪门子臊!?人民jing察也会害羞吗?”
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还是心理上的原因,张成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走到冰箱取了一瓶橙汁饮料,拧开口灌了两大口,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又从冰箱里又取出一瓶橙汁,拿到那间闲房门口,见门虚掩着,他便要推门进去送饮料。
结果……
门刚推开,前脚还没迈进去,他惊呼一声退了出来。
同时屋子里传出一声更加尖厉的惊呼。赫然正是李北征发出的。李北征一声惊呼后又传出了一声骂:“臭流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成无力地替自已辩解之一声,此刻他尴尬之极,也恐慌不已,一边辩解一边退到客厅沙发边,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草!这回溴大了!
哥是老实上,哥真不是故意的!
事实上他的确不是故意的,他以为她只是害羞了到房间躲一躲而已,自已好心好意进去给她送饮料。岂料竟看见了不该看的一幕。
李北征骂了一声后便没声音了,不过她无声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寂静,让张成心头更加忐忑。
张成知道这事越描越黑,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于是索xing不再辩解,他仰倒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呼呼喘气,刚才那一眼,比他第一次跟女人上床还感到惊艳……悄然划落的ru罩,那巍然颤动的两团雪白丰盈,像慢镜头一样闪现在他的眼底,即便是这个早通房事的男人还是禁不住呓语:“好大,好白,比赫艳的还要坚挺……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呢?”
男人看女人的心理是很奇妙的,你脱光了给他看他反倒不看,就喜欢暗中偷窥,而且李北征走光的部位前后反差太大,其实从张成看到她第一眼时便在心中暗暗猜测她胸围的大小,他以为她的胸罩也就是个c杯,岂料她除了胸罩后竟然比d杯还d。
这反差张成当然想不出猜不透。因为这是李北征的一个秘密。其实从进入jing校的那一天起,她就意识到,胸器是情场的利器,却是运动中的障碍。那个部位太大的缘故,直接影响到了她的工作,不要说与人打斗了,就是跑上一跑,那个部位就一颤一悠的像要掉下来,害得李北征苦不堪言,不得已她只好穿小一号胸罩,把那两团丰盈紧紧地束缚住。结果就导致她穿衣与脱衣造成了巨大的反差。
不过说实话,小号的胸罩戴上后不是一般的不舒服,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李北征也不会让自已的胸这么不舒服,现在工作不需要她了,那她也就不需要这小号的胸罩了,于是就想脱下来换上d杯的那种,却没有想到,张成会突然闯进来。羞愤之下,也深怪自已太过大意了。之前没有知会人家一声。
换了胸罩感觉舒服多了,不过胸部的走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这时候她从旅行包里掏出那件常换的碎花棉布裙子换上,拉开门走了出来,抬眼见张成闭目坐在沙发上,脸上没有悔恨,似乎还有一丝舒服的享受之态心里不免更气,顿时便冲了过去。
张成鼻子灵敏,闻到扑面而来的香风猛然睁开双眼,却发现一只秀脚已经抵在了自已的脖子上,扼住了的咽喉。
那秀脚虽然抵在脖子上,力道却是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他感到窒息,又让他呼吸紧迫脸se红涨。
在惊诧于对方速度的同时,张成感觉非常难受也非常难堪,不过这么一来他倒是大饱眼福,一只修长白皙的美腿伸得直直地就摆在自已眼前,想不看都难。而且一低头便可以看到裙底的风光。隐约间是一只红se的小内内。引人遐思。
李北征一张威煞的脸上此刻满是羞红之se,愤然喝道:“信不信我一脚摁扁你这个好se之徒。”
“老同学……你……你又走光了……”张成只觉得咽喉处被紧紧地抵着,连说话都含糊不清。他用手指了指她的裙子。
李北征脸se咻地大变,霍地便收回了腿去,一拢裙子,喝问:“你,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张成举手作投降状:“其实,我是个近视。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要狡辩了,像你这样好se的家伙我见的多了,不过我没想到你敢欺负到本姑娘头上。”
“喂,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你换衣服来着,再说,你换衣服一不锁门二不通知,还有就是,你衣服穿的好好的,干嘛要换?”
干嘛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