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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又不是十几岁的少女,这事儿上还要什么面子?”李孝利又xiǎo声吐槽,认识这些年别説一些让脸皮薄女孩无地自容的囧事,感情上的经历这些姐妹们也知道一些,从开始的闭口不谈到最后的打趣嘲笑,女人们的友谊走向成熟后,如果不是因为男人便很容易地久天长。
保时捷重新启动,动机的嗡鸣为周围渲染上一层活力,叫做韩唯依的这个女人就应该这样,有夺人眼球的魅力,有固执己见的骄傲,叫人梦想、炫目,华丽丽的,绝不去做任何男人阴影下的怨妇。哪怕受伤,哪怕疼了,哪怕喜欢上一个不对自己做出任何回应的人,她仍然是韩唯依,她需要坚持自己的骄傲,不去乞求怜悯,更不能让人同情。
夜深,或许是在这座城市生活的太久,九月的尔仍然稀松平常,红色的保时捷要去买醉,月黑风高杀人夜的男主角则在路上摇摇晃晃,不远处的三个黑衣壮汉正凑在一起闲聊,吞云吐雾,身上的西服稀松平常,不系领带,衬衫的开口露出xiǎo半胸膛,寻常路人见了避之不及,在路上辛苦巡逻的警察叔叔见了总要询问提diǎn几句,只可惜这个时间已经太晚,所以三人才能旁若无人的站在路上。
摇摇晃晃的醉汉越来越近,不想节外生枝的三人有意退让,却不想这醉汉一头撞了过来,让人避之不及,只能出手推搡。
“大叔,还是回去跟老婆撒娇。”
出手推搡的壮汉看来心情不错,手上没用什么力气,口头禅似地骂人话也没出口,只是醉汉仿佛转身躲闪了一下,壮汉的手从他身边划过,只沾到了一diǎn衣裳。
醉汉撞进壮汉的胸膛。
猛然转身。
一声闷响,肘关节和下颚的亲密接触持续了不到一秒,壮汉一下子仰起头,失去意识之前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等第二人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僵掉,这喝醉的大叔好像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刹那间的目光对视,让他本能的脊背凉。
近在咫尺。
他根本来不及抵抗。
颈部被人一拉,他的额头好像自己撞到了醉汉的膝盖上。
“狗崽”
口头禅似地的骂人话还没説完。唯一剩下的壮汉便已经跪在地上,他双手捂住胃部。身体弓成虾子状,五脏六腑受到震荡,传来的疼痛让他五官扭曲,张大了嘴,却一个字都説不出来了。
这才十几秒。
三个壮汉接连倒地,醉汉倒是不再摇晃,他走到唯一还保有意识的壮汉身边蹲下,diǎn燃一支烟。抽了两口。
“説吧。”
壮汉抬头,疼痛刚刚有些缓解,目光却往醉汉背后的地方偷瞧。
醉汉,或者説月黑风高杀人夜男主角笑了笑:“那些人你也别指望了。”
壮汉呼吸一窒,满面惊恐。
同一时间,某明洞c露b包厢,两个男人正在喝酒。年纪轻轻的二十来岁,个子很高,身形体魄都很能让推崇男人体型的女孩尖叫,穿戴不俗,只是一身名品和脑袋上缠着的绷带不怎么相称,他面色阴沉的狠狠喝酒。连前段日子搭上的一个尤物都没有叫,对坐的男人靠在沙上,表情和善,看似善良,其实一身西装下满是纹身。特别是后背上几乎都看不到皮肤的模样,做为能在明洞白手起家开上c露b的无业游民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出来招摇的公子哥。只是为了营生不得不慎重对待,和这位受伤公子哥是一回生二回熟,平日里他介绍来的客人不少,更别説往往一掷千金的开销。
顾客就是上帝。
上帝要有diǎn事儿,他怎么可能不帮忙?
桌上除了一个男人的照片还有一打新鲜的银行本票,被包厢内晦暗的灯光一照,散出特别的诱人味道。
“这家伙最近出了diǎnxiǎo名,名气没大呢,人倒是得瑟上了,不弄死是不弄死,但记忆深刻的教训必须得给diǎn,最少让他在那娘们面前抬不起头。现在桌上的你先拿去,事后我还有报酬,客人的事儿从此以后你不用担心,找diǎn漂亮娘们,我就让你这成明洞最红的c露b。”公子哥面容阴狠,语气更是阴森,拿起酒杯再度一饮而尽,像是这些话不吐不快,如鲠在喉。
“您放心,事情不难。”男人笑着説道,嘴上这么説,心里却是没那么想,提前已经跟下面兄弟説好,挂diǎn彩,不伤身,别説杀人,那事儿法理难容,再説这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是一家上市集团的大股东和会长,要不是外国人,他可不会插这个手。
“还有那娘们。”公子哥咬牙切齿。
“这个可有diǎn棘手。”男人正色。
“一个没什么名气的xiǎo艺人有什么要紧?我又不是让你跟cj死磕,只是让你把她请来聊聊,到时候你把她送到我这,剩下的就没你什么事儿了,你该回来开你的夜店就开你的夜店,ccm那边都有我抗着,用diǎn钱就能解决的xiǎo事儿我托给你是看得起你,不然你觉得明洞那么多水灵娘们,我为什么要来你这?”公子哥瞪着眼睛,毫不在意的拉下最后一块儿遮羞布。
男人苦笑。
这年头黑社会也不是什么容易营生。
“你要办不到,我就带着我那票哥们去别的地方,到时候有的是人给我办。”公子哥作势要走。
“好,您放心,过几天那人我就给您送过去。”男人咬牙道。
“呵,这样最好。”公子哥也不把气氛圆回来,只是自顾自的念叨:“到时候要让她知道,oppa的身体有多好。”
男人赔笑,刚想叫几个xiǎo姐进来缓解气氛,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就让他眼皮直跳。
‘嘭’
房门被人撞开。
一个守在门外的xiǎo弟被人掐着脖子推搡进来,两边脸颊被一把匕穿了个通透,随后走进来的另一个西服男也不説话,只是看着他对坐的公子哥笑了笑,就让他把酒杯掉在了地上。
“呵,xiǎo孩桌也没那么无聊。”。
584()
包房里散漫着稍显黑暗的橙黄灯光,桌上是几瓶已经打开的洋酒,被高棉药一刀穿透两片脸颊的壮汉被推在墙上,别説开口,因为横在嘴里的这片金属动都没动,血丝沿着伤口和嘴角仿若树根一下爬下,配合着这幅画面出场的林蔚然,自然带上了股狠辣阴森的味道。
可问题是他的笑,不张狂,不阴狠,看上去就像是那绷带公子哥的朋友,对手下人造就的鲜血淋漓熟视无睹,对屋内两人明显弱下去的气势也不加以利用。
其实没那个必要。
从一开始他就没觉得跟这些人会生什么争斗。
哪怕是此时此刻,这diǎnxiǎo事儿对他来説也就好像在酒店时的那场游戏一样,不需要知道规则也不需要顾虑太多,只需要知道什么时候撕毁那张支票。
林蔚然到两人身旁坐下,拿了空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从穿戴上已经脱离黑社会时尚的男人单手伸进西服内兜,拿出来一张名片,放到林蔚然附近的桌上。
崔先奎。
名字有些拗口。
头衔是这家bsp; 林蔚然只是瞧了瞧,才没给那个天大的面子放在身上。
“这位是林会长?很抱歉让您亲自来一趟,其实我们之间的那diǎnxiǎo误会大可不必这样,当然如果您觉得妥当我也没有二话,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先请我这位兄弟下去,就算不去医院。先去止血也好。”
从c露b下面到二楼的这间包房,一路上兄弟有不到十个。看现在的情况不外乎都被人放倒,守在门口附近这位跟了崔先奎不短时间,不説什么身手,却有一股狠劲儿,如今被这位林会长的手下弄到下半身都打起摆子,傻子都知道谁更狠,能在明洞开上一间c露b的崔先奎比起寻常黑社会可要强上太多,见了世面。也知道什么时候低头,什么时候踩人,现如今这情况别説给这位林会长挂diǎn彩,就连他能不能站着出这道门都在对方手上,还玩黑社会耍狠斗勇那一套?街边的三岁xiǎo孩都知道铁定吃亏。
坐在林蔚然正对面的公子哥似乎从冲击中缓过神来,看了眼摆出低姿态的崔先奎,轻轻皱了下眉毛。
林蔚然给自己倒完了酒。没喝,只是在手上轻轻摇晃,看到桌上的那叠支票,笑了笑:“有三亿没有?”
公子哥移开目光,和林蔚然短暂对视一下,随即躲开。
林蔚然摇了摇头。不是嘲弄,旁边摆出低姿态的崔先奎他理都不理,只是把那杯酒推到了公子哥面前的桌子上:“你两个朋友没跟你説我在那张牌桌上扔了多少?”
公子哥手足无措,更别説回答。
林蔚然好像自言自语:“也是,跟你説我扔了多少。你也不至于就拿三亿。”
公子哥抬头,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林蔚然笑道:“不説你本身就是家里最不成器的子弟。这手法怎么还跟傻子一样?学学你两个朋友多好,一个狠心把自己弄出脑震荡让一家子法官对我同仇敌忾,一个借着还被家里看的上到处去説我是个涉黑的暴户,前者想把我拉近他家的地盘説道説道,后者则是想借着记者的笔杆子给我抹黑,你説哪个不比你聪明?你説哪个不比你的手腕高?”
公子哥又低头,一张脸上很是精彩,不过手倒是摸上了那个酒杯,似乎是看出林蔚然不想对他怎么样。
“再説今天我不动你,只要捅出去你跟黑社会有往来,别説你那两个朋友马上跟你划清界限,你家里把你送到外国呆上几年都是轻的,而且这事儿会跟你一辈子,等十几年后继承家产,你怎么跟你的兄弟姐妹们争?”
林蔚然循循善诱,不説踩人踩到底,倒像是这位公子哥家里的长辈,出身优渥往往不代表有多聪明,但跟着父母言传身教下来,视野开阔却是基本,公子哥本身或许天资不足,但后天看来的、听来的,却是大部分人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