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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脚踹出后,生生将男学生直溜的小腿向后踹弯,同时男学生因为是凌空踏步,所以上半身也借势冲下来,正中自己被踹弯的膝盖。
胸膛被自己的膝盖狠狠一击后,白三的一脚余力未消,又生生将他踹向后方。
后方的女学生,在她看到白三出脚时就已经感觉不妙,一股浓重的压力袭来,迫使她大呼一声:“刘毅!”
但是她刚喊过,刘毅——也就是男学生的身体竟然向后倒冲来,直接砸在她的身上。
“轩轩——”
刘毅撞到女学生时,急促地喊了她一声,随后就失去了意识。名为轩轩的女学生,则是硬撑着将他抱住,直到背靠墙壁时才停下来。
“叶…轩……”
被掐的江辰见到这短暂的一幕,脸色更加红了,艰难地用喉头喊出这个名字,同时用手脚无力地踢打着白三。
“不自量力。连你们的老师都自身难保,还要为他出头,难道你们从来不知道审时度势吗?”
白三微微蹙眉,柔声说道,又把江辰往上提了提,甚至都掐出了骨头的响声。
不过他的语气,听起来总是有种谆谆教导的感觉,因为他从来没有对谁大吼过,在他看来,用吼来证明自己实力的,通常都是没有实力的人。
不过他的行为却从不让人觉得温柔,因为江辰真的要死了。
“戒指给你!”
就在江辰只能出气时,段老沧桑而又颤抖的声音响起,同时主动伸手送上了那枚骨戒。
“哦?段老是想通了?”
白三扭头看他,段老面有不甘,但是却不得不奉上戒指。
虽然段老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他信任的江辰,在这名年轻人面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而且几乎是顷刻间就败在他的手下,这让段老心觉惊恐。
如果放任他下去,只怕江辰真的性命不保。
相比于江辰,段老还是更愿意把这枚戒指送出去,正如白三所说,消灾保福。
“收下吧,白先生!是我的人不懂事,得罪了白先生,还望白先生手下留情!”
段老硬撑着站起来,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拿着骨戒,诚心诚意地道。
白三拿过骨戒,在手中把玩一番,冷笑一声,将那江辰随手一丢,淡淡地道:“都说拿人手短,便是我也不例外。只是为了这个人,段老还是不值呀……”
江辰跌落在地后,睡在地上忍痛侧躺,两手捂着脖子,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两眼通红。
“算了,事已至此,有了段老的骨戒,我也就不追究他。段老,我们后会有期吧。”
白三把骨戒握在手中,又冲段老抱拳,扭身走向门外。
“白先生,我的孙儿——”
“解铃还须系铃人,段少的病,找江所长最合适了。”
白三在门口顿了顿,留下这句话,便径自出了门去。
“白先生,我送您!”
老金赶紧跟了出去,对白三喊道,但是他出了门后,却发现白三已然不见,再到窗口,才发现他已经短短时间内出了大门。
“老天爷,他是飞的吗?”老金目瞪口呆,喃喃说道。
回到屋里,老金看到段老已然坐下,方平则是坐在床边看着地面,目光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江辰,已经恢复了许多,他背靠着床坐下,脸色依旧红润,再看墙边的叶轩和刘毅二人,一个腿骨弯曲,昏迷不醒,一个眼含恨意。
想不到短短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老金心中感叹。
“他走了?”
段老打破沉默,问道。
老金点点头。
“这个年轻人,居然和我做抱拳道别的动作……”段老低眉,缓缓说道,忽然他抬头,看向江辰,道:“江所长,依你们武道的规矩,他算不算炼体巅峰的实力?”
江辰闻言,一手揉着脖颈,一手轻轻摇摆,叹道:“何止巅峰,只怕是,已入化境……”
段老闻言,不禁长叹一声,又缓缓说道:“那我孙儿的病……”
江辰身体一震,低吟片刻,说道:“我试试吧。”
说罢,江辰起身站立,看向昏睡的段修,心中却把白三骂了千百遍。
好一个白三,在这里时让他难堪,便是走了,也要撂下一句离间的话。虽说江辰为段家效力已久,但是以段老的智慧,他又怎么会想不出事情原委?
“段老,您还是不信我能医好段少么?”
方平忽然问道,声音苦涩。他原以为,段老把段少的一切都压在他身上,是对他的一百个放心,但是如今,只因为一个打架厉害点的大学生的一句话,就放弃了对他的信任,让他怎么不痛心?
见段老不说话,方平苦笑着点头,起身说道:“也罢,看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不过我恐怕还要麻烦段老两天,后天我参加完人民医院的学术研讨后,自会离去!”
说罢,方平不顾老金的挽留,径自出了门去。
(本章完)
第54章 血浆才是硬道理()
刚回到公寓,还没来得及把骨戒拿出来研究一番,白三就接到了徐英健的电话。
“喂,白先生吗?我是徐英健徐医生,您现在方便吗?”
“长话短说。”
白三把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桌上,同时把骨戒戴在手上,尝试着将周围稀薄的灵气吸收到骨戒上。
“是这样,我已经联系好了老太太的家属,他们答应后天来医院复诊,不知道您到时候有没有时间过来。”
听声音,似乎徐英健有些激动,白三不禁摇了摇头,人类就是这样,永远都沉不住气。
“后天吗?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过去的。”
“太好了白先生!是这样的,您这次的治疗是医学界的一场盛事,届时将会有国内外的名医来医院观摩,作一场神经内科的学术研讨会,并且会有电视台对外直播,不知道白先生您介意吗?”
……
果然有猫腻。
白三微微蹙眉,他原本只是想安静地把老太太治愈,也算是完成自己的诺言。至于为此开一个研讨会,他是很不赞成的。
“庸俗。治病是为了救人,搞这些排场有什么意义?你找名医见证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场直播太过招摇。如果你不取消直播,那我不去也罢!”
“好!白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尊重您的要求,取消对外直播,一切只在内部进行。”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白三挂了电话,心中不禁冷笑,这徐英健搞这么大阵仗,无非是为了虚荣,抬高他们医院的形象。
不过就算当着他们的面把老太太治好又如何?这始终不是医术,而是僵尸道法,他们不是僵尸,就永远都无法用这一招来治病救人,所以白三也无所谓在他们面前展示。
不过电视台直播就不一样了,万一有道家的人看到这场节目,说不定会看透他的僵尸身份,到时候来找他麻烦就不好了。
虽然江辰这样的武者不足为虑,但是他忘不了余青凡面对自己时的一股浩然正气,那是专门克制鬼尸一脉的驱魔术。
余家的驱魔术,对于武者可能产生不了多大伤害,但是对于白三这种僵尸,却是危害极大的,所谓一物降一物,自有其中的道理。
挂了电话,白三摸起骨戒,准备潜心研究时,忽然荣胜利到访,只好先把骨戒收起来。
“白先生出去过?”
荣胜利提着两袋血浆进来,看到白三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禁诧异。
白三躺在沙发上,微微点头道:“出去了,把江辰教训了一下。”
“啊?白先生,你,你把他打了?”
荣胜利把血浆放到桌上,满脸的吃惊。
“有时间你联系他一下吧,如果他不来,你就提我。”白三瞄了一眼血浆,忍不住有些馋了,不过荣胜利在这里,他也不好直接拿起来喝。
“是吗?他答应原谅我了?”荣胜利诧异地看着白三,不可置信道。
“原没原谅不知道,反正是不敢乱来了。”白三耸了耸肩道。
如果江辰敢对荣胜利再出手,白三不介意废了他。
“那就多谢白先生了!等我把江所长的事情了结,就可以重新开业了。白先生,你的大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报答就算了,每天送些血浆来就好了。”白三摆了摆手,淡然道。
什么谢不谢的,哪怕是钱财,对他而言都是虚的,血浆才是硬道理!
荣胜利忙点头答应,随后又有些疑惑道:“白先生,我能不能斗胆一问,您这血浆究竟是何用?前几日,似乎也没见您用血浆作法……”
“荣老板!”
白三瞬间提高了声音,沉声说道。
荣胜利立即住嘴,坐直了身子,恭敬地听他讲话。
“您是生意人,有些事情,该说不该说,该问不该问的,应该不用我教您吧?”
“呵呵……白先生,您瞧,是我多嘴了。都是我那个管血库的朋友,天天问我要血浆做什么,我因为心急……”
“那是你的事情,怎么回答,我想不需要我多嘴吧?”
白三看向他道,见荣胜利脸上一片憨笑,心中不禁有所警惕。
在他看来,荣胜利不愧是个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人,为人圆滑得很,很多时候,你都无法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尽管现在的荣胜利,对他是满脸和蔼,憨笑不断,但是白三可以断定,只要自己对他没有了利益,他是断然不会正眼瞧自己的。
生意人,向来以利益为主,这话不会错的。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白三说道。
荣胜利知道他下了逐客令了,也没有多留,只是笑了笑,又对他告辞离去。
送走荣胜利,白三觉得心里有些乱,拿出骨戒戴在手上,准备找一个灵气充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