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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起身子,哼哼唧唧地说道:“小丫头,你说的话还真是有趣。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他?”
“很简单,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因为被害者是个coser才会接这个案子。但是后来仔细想想,这个coser可是个男人啊。你怎么可能会对男coser感兴趣?你的那本相册中的可全都是女性coser。换言之,你接着个案子完全是因为其他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你到现在还没有告诉过我,所以我完全不相信你会平白无故地相信这么一个杀人嫌疑犯。”
法者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果然啊,这个小丫头不能留在身边。这不是吗?留的时间越长就越是会被她给看透!这怎么行?本大律师怎么可以那么简单就被别人给看透?这不可以,这一点点都不法毒!
“然后,案子现在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情况。”
法者鸩呵呵笑了一声,带着半开玩笑的口吻将刚才的法庭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当然,要把自己没有看穿女检察官这一点给隐去,否则自己看起来那么蠢蛋这怎么可以?
“然后呢?你在那个检察官揭露这些事情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吗?”
“呵呵,小丫头,你说呢?你觉得我想到了还是没想到?”
“我不信你没有想到。但是这些是绝对不利于委托人的话,所以你不揭穿也情有可原。那么现在呢?你给咲夜姐姐打电话是想要做什么?”
法者鸩捂着自己的脸,仰头靠在长椅上,说道:“下午的法庭上,我需要提交的证据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权利去拿取的。咲夜,我需要你听从我的指示前往目的地,在我给你打电话说可以拿取之后,你必须立刻拿到然后送过来。”
“什么证据?非要那么紧急才能够拿到?”
法者鸩点点头:“是啊非常紧急,必须迅速拿到。否则,天知道那位美狴犴为了维持自己的‘死神’称号还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好吧,另外,这是什么证据?关于什么事情的?”
“”
“喂?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
“那又怎么了?”
“只是”
法者鸩捂着脸,长长地揉了一下,让自己保持些许的清醒。之后,他才开口说道——
“这,可能是一件非常悲伤的证据,也说不定。”
——下午法庭再开——
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等待主审法庭落下法庭锤宣布庭审再开。
法者鸩朝着那坐在犯罪嫌疑人位置上的田锣张望了一眼,他的表情已经明显有些憔悴。
两边的法警站稳脚步,防备着这个家伙的逃脱。
“根据上午的庭审,目前已经确认犯罪嫌疑人田锣是主动,并且有意地要进行伪装,精心准备打算刺杀被害人槐流连。并且其也顺利成功,造成了被害人槐流连死亡的这一恶劣结果。”
主审法官一边发言,一边看着辩护人席位这边,看看法者鸩有什么想要反驳的。
等看到法者鸩没有任何异议之后,主审法官再次望着检察官这边:“上诉人,现在法庭希望能够知道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你们是否能够做出例证?”
现在,那个美狴犴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站起来的是旁边的贾公正,他拿着手中的文件,信心十足而大声地说道——
“根据之前庭审休息时间对犯罪嫌疑人的突击询问,嫌疑人承认其曾经加入过这名为凄凄鲁的宗教,并且和被害人是上下级的关系。”
“在加入这个宗教之后,嫌疑人一直都在努力工作,然后把赚来的钱当作‘供品’来交给宗教,希望能够获得所谓的‘救赎’。这边,我处提供嫌疑人的银行转账记录以及被害人的账户。可以看到其中的资金往来十分的频繁,而且互相数目上也是对得上的。”
账单的影印本传到法者鸩这边,他看着上面的那些数据。
槐流连的银行卡账户每个月都会有不同程度的资金流入,六月有十二万流入,七月有九万二,八月比较多,有二十五万九。这些钱中有一部分会再次转移,应该是转移到这个邪教分子的上家伙是消费了吧。
而从九月份开始,就可以看到从田锣的账户里不断有钱开始汇入这个账户之中。刚刚好,在去年十二月底,也就是案发前,田锣账户中的所有钱都汇入了槐流连的账户之中。这家伙真的变成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家伙。
贾公正继续说道:“从这些资金往来可以看出,被告人其实早就在和被害人之间进行联系,其自身也是一个邪教分子。但是,由于入教的时间比较短,所以一直都被被害人压在头上,经常欺压。所以时间日积月累下来之后就导致愤怒,同时为了转移自己身上的嫌疑,所以在开始行凶之前撇清邪教和自身的联系,希望能够摆脱这样的嫌疑。但是,事实证明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
第549章551。槐流连为人()
第549章 551。槐流连为人
放下手中的文件,贾公正发出一个总结性的结论:“由此可知,嫌疑人认识被害人,因为被害人对嫌疑人不好导致嫌疑人心生怨恨,最后筹划了此次行凶。”
言论结束,贾公正重新坐下。和他的师父刘傅兰卿始终都是一脸冷漠不同,这个年轻检察官似乎为自己即将干掉法者鸩而显得兴奋莫名啊!
主审法官点了点头,转向辩护人席位:“被告辩护人,你是否有什么意见?”
法庭内的视线再次集中在了法者鸩的身上,他略微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站起身来:“我要求证人出庭。”
法官点头同意。很快,他的证人就出现在了证人席上。
“证人?这究竟是?”
也难怪法官很惊讶,因为现在站在那里的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包裹着厚重的凄凄鲁教派斗篷的人。在站上证人席后,这个教徒不断地环顾四周,显得鬼鬼祟祟,要多可疑就有多可疑。要形容的话,简直就像是被强行拉上场的猴子一样,警惕地看着四周。
法者鸩双手按在被告席上,开口道:“甘哲妹女士,请你把头罩摘下来,好让法庭能够看到你的脸。”
“我不要!”
这位老太太的声音被斗篷隔绝,显得十分的沙哑而沉闷。但是吐字还是能够听的很清楚。
“凄凄鲁母神说过会保护她的勇士!刚才的庭审我可是看了,你们张口闭口都是邪教邪教的,你们这么玷污母神,可是会遭到报应的!到时候别说我们没有拯救你们!”
这样的发言让法者鸩一下子有些尴尬了,他瞥了一眼主审法官,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甘阿姨,伟大的凄凄鲁母神可是绝对不会饶恕任何一个违抗其善良与仁慈美丽教义的人的。但是现在这里许多人并不是教徒,所以母神不屑于为他们降下神力,只让我们这些凡人自己来分辨。为了让在这里的大家都能够领会到母神之力的强大,甘阿姨,你不如帮助母神,一起散播其伟大的光辉吧?”
斗篷之下的那双眼睛闪烁了几下,沉默片刻之后,这个老太太终于除下脸上的面罩,面对法庭。
法者鸩松了一口气,说道:“甘阿姨,现在在这里的法官认为被杀害的槐流连是一个合格的凄凄鲁教的成员,那么你能够和我们说说,这位槐流连先生平时的人品怎么样?在教派中的行为作风如何呢?他和那边那位田锣先生之间相处的如何呢?”
甘哲妹瞪着那充满了嘲讽的眼神对上面的法官瞥了一眼,说实话,法者鸩真的挺害怕这个证人被法官以藐视法庭为名直接驱逐出庭,这样的话什么证言都不用说了。
“哼!这个槐流连,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凄凄鲁教派有很多好教众都是因为他而被带坏的!”
“我们凄凄鲁教派侍奉的是母神,而母神虽然存在,但是因为一直无法面见,就连名字都不能预见,所以也被称之为‘残缺的一环’。这就是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尽善尽美的,有的时候有一些小小的遗憾也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槐流连,他不管!他仗着入教的时间长,身为高等祭司的他经常胡乱传颂母神的旨意!对于那些供奉不足的人经常是冷言冷语,有的时候更是直接动手打人!”
法者鸩慢慢调动这个女人的证词:“动手打人?这严重吗?”
甘哲妹抬起那双枯瘦的手,重重地在证人席上拍打了几下,大声道:“怎么不严重?哪里有这种往死里打的啊?我亲眼看到过几个他的下属教徒,就是因为月供稍稍少了一点,就被他用烟头烫,用脚踩,被逼着去厕所里面舔马桶吃屎,这还不算严重吗?我向大祭司反映了好几次,但是大祭司却都护着他,就因为这家伙给的供奉最多!”
法者鸩:“原来如此,那么想来他在对付田锣的时候也是如此喽?”
甘哲妹有些可怜地望着坐在证人席上的田锣,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吗?他对女性下属还算是收敛一点,但是对男性下属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人看!刚才说的那些有时候还都只是轻的!你们要知道,凄凄鲁母神对于我们的恩赐是不分彼此的,但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高级祭司,一旦有男下属不如他的意,他就会说母神不会再眷顾对方。这绝对可以说得上是比死还要残酷的事实!”
法者鸩点了点头,转过头对着法庭说道:“我的证人刚才已经如此作证。没有错,这场案件的确是我的委托人进行的一场策划好的杀人。但是,我们也必须要看到其中的缘由!”
“现在坐在嫌疑人座位上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天生的心胸狭窄。先不去说凄凄鲁教派所崇尚的善与美。就说我的委托人面对这最基本的‘善’和‘美’的追求,就知道他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可是呢?可是,我的委托人在成为被害人的下属之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