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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那种得意洋洋的气势,反倒是增添了几笔可笑的恐惧色彩。
华眉拉着黄丽起来,然后压着她的脑袋再次磕了一下。哼哼说道:“我不杀你,但我可以揍你!你自己说吧,你还想来几次?为了个证明,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连命都可以不要!”
说着,第三次“咚”的一声。
黄丽哇哇地哭了出来,大声叫嚷求饶,但却依然掩盖不了华眉那种暴躁的呼喝声。见此,法者鸩连忙前劝说道:“华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不要这样,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是不是?”
一旁的百灵看着这景象也有些慌张,也是前来说道:“华哥!伤人……伤人不好啊!伤人……”
“伤人?哼!喂,那个医生!你看我伤到她了没有?!”
把黄丽的后颈拉起来,众人这才看到这个办事员的脸除了惊恐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伤口。这才想起刚才这个精神病压她脑袋的时候都没有把她的鼻子往桌磕。
但黄丽可没有看在自己没有受重伤的情况下就表现出些许的镇定,她高举双手,一脸哭相地说道:“呜呜呜!你为难我……你就为难我吧!可是这个证件我真的办不出来啊!呜呜呜……如果我帮你办了这个证件的话我马就要变成临时工了呀!呜呜呜呜!”
“临时工?!去他的临时工!让开!”
华眉一把拉开黄丽,伸出手向着法者鸩招了招。
“啊?我?”
“废话,就是你!你过来,过来办这个证!看你好像对流程很熟悉的样子。”
在枪口的威胁下,法者鸩只能一边心中打鼓一边走过来,坐下。
重新结果户口簿,法者鸩稍稍看了一眼面的内容,再和电脑屏幕的进行一番对比,点了点头,尝试着开始操作起来。
看到法者鸩在那边填写数据,华眉的气也是稍稍下去了一点。他转过头看着那边蹲在地,明显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黄丽,一脸恼怒却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说说你,你这到底算是什么啊?不过就是一个证明吗?你们这些办事人员的工作本来不就是为了服务群众吗?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再想想刚才你说的话!哦,开个死亡证明那么难?你还要人家证明自己老爸死没死?你可是公务员!帮人民群众办事不是应该的吗?设置那么多复杂的程序究竟是想要干啥?”
三下五除二,法者鸩已经把表格填好,交由八哥签好字。他拿起旁边黄丽的章和办公室公章,毫无保留地敲下,这份死亡证明和父子证明也算是办妥。当然,虽然没有要求,但法者鸩还是特地办了一个八哥是独生子女的证明一并交给他,免得到时候银行那边又出什么幺蛾子。
听到敲章声,华眉回头看了一眼,见八哥现在已经一脸笑容地抱着证明离开座位,他不由得撇撇嘴,再次对着那黄丽说道:“起来!别在那边装死!工作那么重要吗?工作重要还是命重要?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章制度重要还是为老百姓办实事重要?!”
呵斥完,黄丽依然是蹲在地哭哭啼啼,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见此,华眉也懒得再去搭话,只是甩甩手,让那边的山雀儿过来把她扶走。
办事大厅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安定下来,华眉瞥了一眼电视机,对着那边的虎鹦说道:“那边那个穿黑衣服的医生。”
虎鹦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华眉。
华眉呼出一口气,说道:“反正都这样了,你来这里也是为了办事的吧?什么事,说吧,一起给办了。”
虎鹦瞥了一眼那边的黄丽,看着她如今这幅精神崩溃,马就要世界末日的模样,想了想后,摇了摇头:“我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所以……没事了。”
“是吗?那就算了。”
说着,他再次转过头看着电视屏幕,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是时不时地转过来,继续警惕着这里的所有人。
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但是好几台巨大的聚光灯将办公厅的四周照的如同白昼。人群依然是黑压压的一片堆积着,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有种越来越多的感觉。
电视记者也依然在做着各种各样的解说和采访,后面的人群倒也是有了一种节日的气氛,高举双手不断在镜头前挥动。
“各位观众!根据我这边得到的第一手消息,警方似乎已经没有和挟持犯进行谈判的意图!现在可以看到,四处的狙击手已经布控,只等着一次突破!”
“开什么玩笑!这是杀人!这是彻头彻尾的杀人!”
“啊,我们听到了现场传来不少反对的声音!现在就让我们去采访一下最近刚刚到达的团体!”
1344。精神病人……该死?()
人群的呼啸声实在是太大,可以感受得到那个记者真的是在拼命呼叫。她带领着摄像机向着前方一块人群走去,好不容易分开到达,就看到好几名手持标语的人正站在那里。而他们手中的标语基本都是“反对射杀精神病人!”“要求谈判!”“和平解决!”“不流血解决!”之类的东西。
很快,记者就选中了其中一个人,将话筒递了过去。
至于为什么选这个人嘛……理由应该并不难解释。
毕竟,那么漂亮,还很容易镜的女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呢。
但法者鸩和蜜律看到这个镜的女孩之后,却是双双愣住。两人互相凝视了一眼对方,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那,是白小喵。
“您好!能够请问您的职业吗?”
白小喵的手中抱着一块标语,她回过头看着摄像机,一脸正经而严肃地点了点头:“你好,我是一名律师。”
记者:“律师小姐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为什么反对警方射杀这名精神病人?难道人质的安危大于一名精神病人的生命安全吗?”
白小喵放下标语,摄像机立刻给她来了个大特写。
法者鸩略微有些得意,捏着下巴正儿八经地点头观看。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学妹还真的是非常容易镜呢!真的是一点都不比那些电影明星差
“其实,我也非常担心人质的安全。不瞒你说,人质中有一位是我的学长,也是我倾慕的对象。对于他的生命安全,我自然是十分紧张。”
这段话从电视机的扬声器里面放出来,倒是让法者鸩有一种心脏猛地提到嗓子口的感觉!
略微瞥一眼旁边的蜜律,只见这个小丫头现在正用一种十分可怕的眼神盯着自己……他连忙别过头,不再去搭理自家这丫头。
“嚯,大美女啊?”
华眉转过头,目光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很显然,蜜律、百灵和她的丫头金丝不可能,八哥年纪太大,黄丽看着也不像是能够被倾慕的模样,山雀儿这个小保安看着好像不可能够的这么一个大美女律师。这样的话,也就只有那看起来很沉着的虎鹦,以及这边的法者鸩两个人了吧?
“喂,你们两个,谁是那个大美女的师兄啊?艳福不浅啊?”
虎鹦向着法者鸩这边张望了一眼,只不过一眼,法者鸩就知道他已经很清楚谜底了吧。
“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
可最后,虎鹦却是开了口,呼出一口气,说道:“我这个学妹也真是够迷糊的,听起来好像是嫌我死得不够快似得。”
华眉的视线立刻被虎鹦吸引过去,这也是让这边的法者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嗯,医生和律师,不错哦?”
他呵呵了一声,继续看着电视屏幕。
“既然您倾慕的对象现在也变成了人质,为什么您还反对射杀绑架犯呢?”
白小喵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是反对射杀绑架犯,而是反对不进行任何的沟通对话就射杀一名精神病人。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没错的话,挟持犯是个精神病患者。换句话说,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如果我们的社会对于一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可以随随便便轻易射杀的话,那么我们的社会会变成一个多么可怕的社会?既然这个挟持犯能够做出挟持人质这种事情,那么就代表他现在应该具有一定的沟通能力。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尽力沟通一下才好。”
记者点了点头:“很谢谢律师小姐的观点,在这里我们也希望能够喂!喂!”
“开什么玩笑?!还要和精神病谈话?精神病就应该直接杀掉!”
“没错没错!杀掉精神病!这些精神病抓了又不能判刑,他们杀你还不犯法,这个时候还要给他们讲情?你们也是精神病吧!”
“你们说的倒是轻巧!有本事你们自己被挟持看看啊!看看你们自己是不是还有这个闲心说要和对方商量!”
“垃圾律师!果然律师都是垃圾!碧池!你们这些只知道赚钱的哔货!你们这些……”
电视中显得一片混乱,一群人突然不由分说地从两边开始攻击白小喵和她的同伴!情况看起来显得有些失控!
眼看白小喵的手被一个一脸猥琐的男人抓住,法者鸩的表情也是不由得变了色!可他刚刚要站起,一旁的虎鹦却是猛地拉住他的手,自己却是站了起来。
被这么一拉,法者鸩也是冷静下来,只能盯着电视画面。
幸好,以老徐为首的一群警察迅速赶到,大声呵斥地让人群散开,维持住了现场的稳定。白小喵也在她的同伴的保护下撤离了现场。
电视记者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连忙把话筒凑前:“队长!这位队长!请问你们现在是否有任何的营救方针?是否会直接击毙挟持犯?!”
徐队长看着摄像头,一脸恼怒地说道:“谁让你们在这里拍摄的?!关掉关掉!”
记者:“哎!我们有新闻采访的自由!我们有新闻采访的自由!!!”
徐队长伸手挡住镜头:“随便你们怎么样,但不要煽动群众!否则我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你!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