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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沈依依就感觉不太对,毕竟这可是在别人的面前直接骂人家女儿贱人啊?这样可以吗?这对于她的家教来说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可是等到她看到法者鸩那一脸乐呵呵的笑容之后,她也是立刻大着胆子:“你倒是好!你之前骗我说同性恋就是感情好的同性!你还怎么对我说的?你说男孩子之间的兄弟感情,还有女孩子之间手拉手的感情都算是同性恋,这些反同组织的人都会想要来破坏!为了破坏这些感情他们甚至还打人,还不择手段!”
法者鸩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家的丫头,小蜜律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只是乐呵地笑着。
“可结果呢?!等到我终于在网上发起宣传攻势之后才明白,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可我搞都已经搞起来了,真的是骑虎难下!我今天几乎是被你逼着才翘课跑到这里来的,你要拿什么赔我!”
“哎呀,这是你的小闺蜜吗?”
吴关关走了过来,看到沈依依和蜜律两人之后立刻笑着说了一句。
沈依依蜜律:“才不是!”
异口同声之后,蜜律有些愣住,但随后再次摆出那副甜的腻死人的表情,笑着说道:“那现在呢?你觉得自己来错了吗?”
沈依依噘着嘴,双手抱在胸前。说实话,本来蜜律对她的这种姿势并没有多少感冒,可自从她嚷嚷自己的衣服胸前闷之后,这丫头的视线不自觉地就转移到她的胸口上了。
嗯……真的有一点点鼓起。
相比起来,自己的天平熊后面还是一贫如洗……
不知怎么的,蜜律开始觉得有些生气了。而且还觉得自己有些输掉了什么。
“错嘛……到是没有来错。这些天来我也算是了解了同性恋究竟是怎么回事,也知道了同性恋者古往今来究竟遭受了多大的苦难。”
蜜律脸上带着微笑,额头带着青筋:“哦?那还真是不知道谁发了那么多有趣又好玩的知识给你啊?整理这些知识,还要配上图画成画还真的是很累的呢”
沈依依再次哼了一声:“呵,算你这一点了不起吧!我已经在班级微信里面发布了消息,同学们都说要来支持我。嘿嘿,蜜贱人,这一次可是我发动了整个班级跟在我后面,他们可不是跟在你后面哦!等会儿他们就来了,应该赶得上宣判吧。”
本来吧,蜜律真觉得这个功劳让给沈依依也没什么。她本来就是班长,在班级里面也说的了话,很多事情让她这个传话筒去办比自己真的要容易许多。
可是现在,听到这个沈碧池竟然那么得意洋洋……
真的,莫名又生气起来了呢。
法者鸩眼看状况不对,连忙拉过这小丫头到一旁:“好啦好啦,这次我们是请人家帮忙,你这丫头本来不是也说得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生气起来了?”
蜜律搂着天平熊,依然气鼓鼓的。片刻后,就在法者鸩以为这个小丫头气消了,准备回去法庭听审判的时候……
“妈妈的身材,好不好?”
法者鸩愣了一下,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很好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唉,我和你这丫头都说些什么啊!”
法者鸩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转身就要进入法庭。可不留神,自己的衣服又被身后那丫头拽住了。
回过头,才看到她那气鼓鼓的脸庞。
“妈妈以前都吃些什么东西?我也要吃。”
法者鸩皱着眉头,干脆地蹲在她面前,摇了摇头:“丫头,吃错药了?别和你妈一起发神经好不好?”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妈妈吃的东西!要一直吃!我要去找咲夜姐姐,让咲夜姐姐给我弄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哼!我是不会输的!”
如今,法者鸩也只能微笑,伸手轻轻揉着这个小丫头的脑袋:“好好好,我家丫头是不会输的。有那么好的遗传怎么可能会输呢?人生还长着呢”
这下,轮到蜜律小脸一红,举起天平熊遮住自己的脸了。
宣判
决定这场审判的因素,看起来有很多,但实际上最最重要的一点,恐怕并不在案件本身之上。
自从法者鸩知道最近法院进行实习,要求法官不能随意忤逆群众意见之后,他就知道这个案子最关键的并不在虎鹦的同性恋身份,而在于……舆论。
舆论如果认为虎鹦有错,那么哪怕天皇老子拿了块“无罪”金牌挂在虎鹦脑袋上,那么他也依然有错。
可如果舆论认为虎鹦没有错,那么就算他不是双性恋,而是一个真的对女性没有好感,并且骗婚的人渣,那么他也依然没有错。
那么,怎么才能掌控舆论呢?
在那个胖法官宣读判决书的时候,法者鸩笑了。
与其去想办法制造一个和反同组织相对应的舆论,不如彻底击碎对自己不利的舆论来的更好。
所以,只要能够让这些反同组织的人一直自以为保护的“孩子”站出来,大声喊出“我们不要你们保护,你们这些坏人!”这句话,那么反同组织的立场,就会彻底崩溃,消失。
毕竟在这件事上,谁敢说沈依依这个孩子的话错了?
当判决宣读完毕之时,法者鸩起身,一脸微笑地和虎鹦握手祝贺之后,他的视线转向了法庭的另一边。
在那边,牛父牛母面如死灰,脸上的表情如同死了一般。而白小喵则是惊叫着搀扶住捂着心脏倒地的牛父。
这场胜利,最终却还是被救护车的声音所取代了……
1387。针对()
法者鸩并不喜欢医院。
这里的空气中飘满了消毒水的味道,让他的鼻子有些发痒。
不过仔细想来,这个世界上会喜欢医院的人应该也没有几个吧。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我不要看到你们这种丧尽天良的混蛋!”
病房内,牛母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驱赶着法者鸩。
这并不意外,毕竟她的丈夫现在正躺在病床上带着呼吸器,旁边仪器上显示出的数值也不知道究竟是正常还是不正常,这也难怪这位老太太现在怒火中烧了。
“法律师,能够请你和你的委托人离开这里吗?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们现在不欢迎你们。”
白小喵严词厉色地表达着自己的态度,她恐怕从来都没有用这种严厉的语气和法者鸩说话,但是这一次,她却必须要破例了。
对此,法者鸩只能摊开双手,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一旁的虎鹦想了想,则是开口说道:“阿姨,叔叔的医疗费可以都算在我的头上。除此以外,我答应过给你们的一百万补偿金绝对不会少,请……放心吧。”
“滚啊!我不要看到你!不要看到你们!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无奈,法者鸩和虎鹦两个人只能退出病房。两人一离开,就听到里面的牛母的嚎啕大哭声。
“我的女儿啊!呜呜呜……你死的好惨……你死的真的是太惨了呀!妈妈没用……妈妈没有办法帮你报仇,呜呜呜……那个人渣现在还把你爸爸给害惨了,我不活了呀!我没有脸来见你了呀!呜呜呜……我的女儿啊……!”
听着这些哭喊声,法者鸩观察到虎鹦的表情。他的脸上闪现出些许不忍的色彩,不由得笑道:“怎么,于心不忍吗?他们对你落井下石的时候可没有对你有过怜悯之情。”
虎鹦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略显无奈地说道:“事情……本来可以不用发展到这种地步。”
法者鸩:“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你赢了就是你赢了,没有那么多废话。”
虎鹦想了想,最后也只能点点头,作罢了。
渐渐地,里面的哭闹声减轻了些许。等到哭闹声完全消失之后,白小喵也是从病房中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法者鸩的时候脸上立刻挂满了笑容,双手合十,以一种十分抱歉的姿态告饶道:“学长,对不起啊。刚才在委托人的面前我必须要装作强硬一点。我想,这一点学长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
法者鸩倒是哈哈一笑,摇头道:“介意?我怎么可能会介意?那么可爱的学妹向我求饶,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对于法者鸩这种立刻就和对方律师说笑的情况,虎鹦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他皱了皱眉头,说道:“法律师,那我在外面等你。我和钟还有些话要说。”
“嗯,我等会儿就来。”
支开虎鹦,法者鸩一脸微笑地看着面前的白小喵。而白小喵现在也是满脸欢喜地抱着怀中的文件夹,说道:“哎呀呀,我就知道斗不过学长啊亏我事前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结果还是没有办法从学长的手里讨到那么一点点的好处。学长,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呢”
法者鸩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两个人开始向着楼梯走去。等顺着紧急通道楼梯向着下面走的时候,法者鸩才开口说道:“白小喵,你其实很厉害了。这样困难的场面在我的律师生涯中也没有几次,你现在也可以算是排的上号了。”
白小喵的脚步猛地停止,法者鸩却是自顾自地向着楼梯下面走去,似乎完全不搭理身后的白小喵:“你以前就是这样,对于一场法庭你从来都不会在法庭的证据方面做文章,反而会在法庭外面尽量地做些事情。操控舆论,引导法官,使用曲线救国的证据提交形式等等。无一不证明,你并不是我法毒流派的律师。”
原本停在阶梯上的少女现在再次开始行动,她加快脚步走到法者鸩身旁,以一种十分崇拜的目光看着法者鸩,笑道:“学长,您在说什么啊?我可是您的好学妹啊操纵舆论,引导法官,用其他方法提交证据这种事情,难道您没有做过吗?”
法者鸩呵呵一声冷笑,转过头,眼神中的玩笑却早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了最后的那一抹冰冷:“不,打从一开始,你的工作就并不在案件之上。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