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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聂平青一直没让她还这份人情,直到一周前,他辞退了钟点工,而自己又搞不定家里卫生的时候,他记起了这份债权。
本来这件事跟宋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可她这个妹妹却是个做事龙头蛇尾的人,打扫了两天卫生后就不愿意打扫了,苦苦哀求将钥匙给了宋楠,让宋楠代替打扫。
今天是最后一天,宋楠原打算打扫完卫生就把钥匙留在屋里,可上午走的时候匆忙给忘了。
这会儿这钥匙却正好派上用场。
刷了卡乘坐电梯来到24楼,站在门口,宋楠犹豫了一下,这才打开门。
聂平新在沙发上躺着,像是睡着了。
宋楠松了一口气,外面下着雪,屋里也没开空调,温度比较低,而他睡着却没盖东西。
宋楠去房间找了条毯子过来盖他身上,掖毯子的时候手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脸,好冰!
手猛然缩回去,宋楠怔了几秒钟,开口叫道,“聂总?聂总?”
聂平新没有应她。
不知为何,宋楠只觉得周身寒意,冷风直从脊背袭来。
她颤抖着手去探聂平新的鼻息,尖叫着猛然抽回手,惊恐地蹲坐在地上。
他没有呼吸!
惊惶无措的她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又给远在a城的聂霆炀打了电话。
那时候,a城聂家刚刚经历了一场变故,而这件悲事却接踵而来……
聂平新轻叹了一口气,这个身体的聂平新也真够倒霉的,才四十岁就死了,关键是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碰过女人,可真是够悲惨的。
看着跟前这个叫聂霆炀的男人,聂平新当然不可能跟他一起回那个什么a城聂家。
“我真不是你小叔,虽然我也叫聂平新,但我跟你小叔聂平新,不是一个人。”
“小叔,我知道你是忘记了一些事情,没关系,只要你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聂平新很是头疼地挠了挠头,这一头短发他还真不适应,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打碎的那个叫做镜子,就跟幽界的铜镜差不多,不过这可比铜镜清晰多了,镜子里的那怪人就是如今的自己。
虽然这副身体外表看起来还行,但是里面真是糟糕透了,大概是长期生病的缘故,哪儿都是问题。
幸好是遇上了他,算是他们聂家祖坟风水好吧。
不对,他也姓聂,这天地间还存在这么个地方,遇到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算是缘分吧。
“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别叫我小叔,我不是你小叔,好了,没事了我要走了。”
聂平新说着就要离开病房,被聂霆炀拦住。
“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你拦不住我的。”
“你现在还在生着病,你不能离开医院。”
“你才有病呢!”聂平新推开聂霆炀,朝门口走去。
这还没走几步,后脑勺一疼,就昏了过去。
然而等聂霆炀好不容易将人高马大的聂平新弄到床上放好打算去叫医生的时候,他就已经醒过来了。
“聂霆炀,你干什么去?”
聂霆炀一愣转过身,“你……怎么醒了?”
他那记手劈是用了大力气的,怕的就是一次打不昏他,却没想到真没昏。
聂平新从床上坐起来,哼哼一声,“就凭你还能打昏我?愚蠢狂妄的人类!”
愚蠢狂妄的人类?
聂霆炀皱眉,这会儿已经不能用怪异来形容他这个三叔了,得用脑子有病来形容。
不会是短暂的心跳之后,大脑出问题了吧?
看来必须赶紧找来医生赶紧给他看看。
“实话跟你说了,我不是你小叔聂平新,我确实也叫聂平新,但我来自幽界,说白了,就是灵魂附体,你小叔聂平新已经死了,我只是借用了他的身体。”
聂霆炀愣了下,看来是病得不轻,匆忙就出了病房。
没多久叫来医生,却发现刚才那生龙活虎的人此时竟然毫无反应地躺在了床上,浑身冰冷。
医生给聂平新做了检查,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命特征,他就是一个死人。
怎么回事?
聂霆炀茫然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若不是腰到现在还在疼着,以及刚才手劈用力手掌也疼着,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刚刚再跟小叔说话那只是他的一场梦。
可摆在眼前的一幕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小叔已经死了。
聂平新死亡这件事聂霆炀犹豫再三还是给a城那边去了电话。
聂广义和刘淑静接受不了儿子死亡的打击,双双陷入昏迷之中。
聂霆炀从连城将聂平新的运回了a城,埋在聂家陵园。
葬礼那天,聂广义和刘淑静依然还在昏迷之中,葬礼是由聂霆炀一手操办的,因为是英年早逝,父母尚在,所以十分的低调。
转眼已是四年后,所有的悲伤也渐渐地在时间的长河中被慢慢地冲淡,直至消失。
那天为了摆脱聂霆炀的纠缠,聂平新选择了诈死,之后又用易容术制造了假象,这才得以脱身。
这四年里聂平新几乎跑遍了世界的各个角落,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学习,人类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他去学习。
如今,学成归来,他选择定居连城,大概这是他重生的地方吧,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连城,如同聂平新这些年周游世界所到达过的很多城市一样,是座不夜城。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在灿烂的霓虹灯下,显得格外妖娆迷离。
酒吧,是这些年聂平新经常光顾的地方。
寂寞在迷离的暗夜里侵入,交错的酒杯,摇曳的舞裙,还有那一双双痴呆的眼睛,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注定是让人疯狂的。
“久久,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就要喝酒!我没醉!”宋久久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好友张萌,爬上桌子,扯着嗓子喊道:“谁敢陪我喝酒!我就……我就陪谁睡觉!”
周围的嘈杂声在这一刻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只见站在桌上的宋久久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格子衬衣被她扯掉随手扔在地上,露出了她白色的无袖低胸打底衫,那傲人的胸器呼之欲出。
“哥哥陪你喝,怎么样?”一年轻的小哥拿着一瓶酒走过来。
宋久久眨着迷离的眼睛看他,然后笑着一拍大腿,“好啊,今晚你是我的!”
…本章完结…
002:顺了天意如何?()
“宋久久?”
聂平新眯起眼睛,那深邃的眼眸里,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么自然而然地就叫出这个女人的名字,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连聂平新自己都惊讶不已。
他不曾认识这个女人吧?
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着,宋久久,宋久久……
脑子里那些关于宋久久的记忆就像是电影回放,慢慢地平铺开来--
紫色酒吧,空气中,烟酒、脂粉、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弥漫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震耳欲聋的音乐下,舞池中或打扮冷艳,或魅惑妖娆的女子混在男人堆里,用轻佻的言语,暧昧的动作,挑逗着那些本就只是披着绅士外套的男人,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有穿着清纯的学生妹混于人群之中,随着音乐疯狂地扭摆着腰肢和臀部,高高束在脑后的马尾辫随着身体的摆动左右上下来回的摇曳,未施粉黛的白希脸蛋在闪动的灯光下格外的喜人眼球。
“喂!萌萌!”
“我在夜酒吧呢,今天太开心了,付思远跟我表白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来夜酒吧,我请你喝酒!”
宋久久将手机揣进裤兜里,继续扭摆着身体,今天她真是太开心!太开心了!
暗恋了五年多的学长付思远竟然跟她表白了,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她正想着等情人节的时候跟他表白呢,没想到他竟然先跟她表白了!
学长说,他其实喜欢她很久了,从第一次在辩论会上见到她开始就已经开始留意她了。
老天,她也是那时候开始暗恋他的。
算算时间,他们相互喜欢着彼此都是五年多了,这能不让她激动吗?
“嗨,美女!”一年轻的男子走过来,拍了下宋久久的肩膀。
“萌萌你--”
宋久久以为是张萌到了,扭过头却发现并不是张萌,而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笑容随即就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因为这男人长了一副猥琐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别看宋久久年纪不大,而且现在还在上学,可酒吧这地方她可是常客了。
她知道这个地方太乱,所以她一直很有底线,来这里只跳舞,绝不喝酒而且不理那些搭讪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过来跳一跳释放一下,心情好的时候比如现在,还来这里嗨一下,心情会更好。
宋久久朝人群里挤了挤,视线里已经看不到那个猥琐的男人了,她松一口气,刚打算继续跳,肩头有人又拍了一下。
“你躲什么呀?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
真是该死,这个猥琐男简直阴魂不散!
宋久久咬了咬牙齿,眯着眼睛扭过头,她倒要仔细瞧瞧,这到底是何方妖怪。
自认为记忆力很好的宋久久,忍着胃里翻滚的厌恶,仔仔细细地将这张令人厌恶的脸瞧了个透彻,也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
“像你这种人本小姐见多了,能不能换个新颖一点的搭讪方式?”
真恶心,搭讪美女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长长的马尾辫在拥挤的人群里划了个还算漂亮的弧度,留给对方一个嗤之以鼻的身影,宋久久朝人群外走去。
口袋里调成振动的手机又动了起来,她边走边掏出手机,低头一看来电显示,尖叫一声,“噢,天呐!”
抓着手机箭步朝出口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