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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a市的阳光极好,金灿灿的暖阳从窗外一路撒到尹秀安的身上和脸上。
尹秀安的手不安的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口,不时的向外张望着,只怕这一次她又会被骆姗放了鸽子,亦或是骆姗又临时改主意不想见她了。
就这样等啊等,直到接近了约定的时间,在窗子畔看到了骆姗的脸。
时间,总是会改变些什么的。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隔着咖啡厅的落地玻璃,骆姗和尹秀安目光相对的瞬间,两个人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早就不复从前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尹秀安站了起来,因为她看到骆姗停下了脚步,她害怕骆姗会转身离开。
骆姗自然不会那样做,既然答应了尹秀安要见她,就肯定是要信守诺言的。
只听叮铃铃的一声响,伴随着服务员的迎宾声,骆姗就这样走了进来,带着淡淡的笑意拉开了椅子在尹秀安的面前坐下。
“姗姗,你怎么会找滕锦浩要离婚财产和赡养费?为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尹秀安脱口便要问骆姗离婚的事情。因为这件事,她是真的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
第629章 下意识的()
“姗姗,你怎么会找滕锦浩要离婚财产和赡养费?为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尹秀安脱口便要问骆姗离婚的事情。因为这件事,她是真的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
这个问题不仅是尹秀安的问题,而且是滕家人的问题。
因为在他们看来,骆姗并不是一个会贪幕滕锦浩钱财的人。她若是想要,她两年前就会要,又何必要等到今天。
想到这里,尹秀安的神色似是也缓和了几许,只是放缓了神色,连忙说道。
“姗姗,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对不对?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放心,我会帮你的,滕高云也会帮你的,咱们有什么问题都坦然的解决问题,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用这种方式……”
话到此处,尹秀安也是语塞了。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骆姗和滕锦浩之间的情况。
说多了,害怕让骆姗不愉快。说少了,又觉得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
毕竟在他们听到传闻,又从滕锦浩那里确认了传闻之后,没有人会不跌破眼睛吧?
在法庭上,骆姗找滕锦浩要了两个亿的赡养费,滕锦浩找骆姗要了两千万的精神补偿费。
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离婚夫妇,而是滕锦浩和骆姗。曾经那样深爱着彼此的滕锦浩和骆姗,在法庭上,在众目睽睽这下,闹得如此的鸡飞狗跳。那些难听的传闻在这个圈子里不胫而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的等着看藤锦浩和骆姗的笑话。
可偏偏……有的事情总是这样,说不明白。即使是用这种低级又下三滥的借口。
骆姗微微抬起眼来,那双眸子中写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深,可是她的唇边又带着笑,就像一切顺遂无所畏惧,但更像是让尹秀安堂皇的决绝。
“我没有什么苦衷,滕锦浩……应该也没有什么苦衷。我们只是正常进行离婚手续而已。我想了又想,滕锦浩那家伙明明那么有钱,既然他有钱,我找他要一些也是无妨的。当然……他找我要精神损失费也是合情合理,毕竟,是我先抛弃他,起诉他的。我们两个都是遵纪守法的合格公民,对于这些有关于金钱的规章条例还是比较了解的。”
听到骆姗的话,尹秀安是真的傻了眼。那双眼眸不停的眨着,带着几丝热气腾腾的怒火。
“骆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那是滕锦浩,是滕锦浩啊,你怎么能够……怎么能把这件事情说得那么简单。”
“秀安……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是过家家的小孩子。我和滕锦浩之间何去何从自有定数,你把我叫出来,不会只是说这些的吧?”
骆姗淡淡的道了句,随即便对着服务员挥了挥手,叫了杯不加糖的鲜柠檬水上来。
“我明天就会回澳洲了,我以为在我回去之前,你更想和我谈谈滕高云的病情,难道是我想错了?”
第630章 也都是实情()
“骆姗,你变了。”
尹秀安紧紧拧着眉头,用那种格外颤抖又伤怀的声音对骆姗如此说道。
不再是娇滴滴的叫着姗姗,而是那样愤怒又光火的连名带姓的叫着骆姗。
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一个瞬间,在听到尹秀安的指责后,骆姗只觉得心中蒸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就好像那样多无法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绪一股脑倒了出来,如同倾盆泻顶,波涛汹涌。
“骆姗,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尹秀安吸了吸鼻子,眼眶竟然比骆姗更先一步的红了起来。
尹秀安速来不是一个气场强大的人,确切的说,在遇到一些让她无法解决或是无法面对的情况时,她就会下意识的慌张起来。
一如现在这个时刻,尹秀安的手似是在发抖,只是那样颤巍巍的握住了桌子上的清水杯。
和尹秀安的不安躁动相比,骆姗便显得淡定了无数倍。
她只是像往常那样不动声色的笑着,指了指尹秀安握着水杯的手,反问道。
“怎么,想要用水泼我吗?还是想打我?我不过是找滕锦浩要了些赡养费,就这么遭人恨吗?况且,他不是也找我要钱了嘛,两千万,也不是个小数目呢。”
“滕锦浩会找你要钱那也是被逼无奈,这几年来他有多痛苦我们人皆是见证。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既然你这么想要钱,要帮高云治病,难道不收点儿医药费吗?呵……我以为你也会找我要点儿钱呢。”
尹秀安这是挖苦讽刺她,骆姗怎么会听不懂。
只不过,听懂了也要装作听不懂,她原本是无所畏惧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有畏惧的东西,她害怕滕锦浩失掉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害怕她的父亲被西蒙彻彻底底的毁掉。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不会再无往不利,因为她开始惧怕那些双藏在暗处的眼睛。
骆姗的视线,不着痕迹的往窗外扫了扫,那辆水蛭一般的黑色车子,还在。
若是今天尹秀安选了个隐蔽的位置,不像现在这样靠着落地窗,说不定骆姗还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和她话话家常,可偏偏今天的位置这样的尴尬,她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落人眼底。
“滕高云的手术费我自然是不会找你要的,毕竟,是我爸的手术失误在先。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放心?骆姗你怎么可以把话说得那么轻松。你和滕锦浩闹成这个样子,就算是你想要给滕高云做手术,他都未必会让你来主刀了,滕锦浩可是他的大哥啊。”
“哦?这手术我如果不做的话,还有谁有胆子给他做吗?毕竟,这个手术的风险可不是盖的,一生一死之间,没有充分的模拟演练和临床试验手术为依据的话,没有一个医生敢轻易上手术台。据我了解,滕高云的身体情况并没有那么乐观,像是这种时候,若是不做手术,就该等死了吧。”
骆姗的话说得格外难听,可是字字句句,也都是实情。
第631章 不治疗了()
骆姗的话说得格外难听,可是字字句句,也都是实情。
骆姗之所以答应见尹秀安,不过也是因为滕高云的身体。她在离开之前想要系统的了解一下滕高云目前的情况,到了澳洲之后,她便会和罗伊教授着手分析病例,做一系列的半临床模拟实验。
这个手术的难度极高,没有多次的模拟以及实验是不可能轻易成功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骆院长不惜费这么大的功夫做了这么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研究了这么久的案例,都不敢轻易上手术台的缘故。
国内国外,那么多心脏方面的专家和翘楚,没有一个人有胆量随随便便给滕高云做手术。这是为什么?并不是因为滕家缺钱请不起好大夫,而是滕高云心脏的问题真的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案例那么简单。
年幼时期的手术失败,导致现在的滕高云产生了一系列的并发症。用简单的话来讲,如果手术不做,生命还可以勉强维持,若是做了手术,一旦触发到那些隐藏在虚势之下的病灶,那滕高云的这条命,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骆姗速来谨慎,这种捏着人命的事情,她不得不谨慎。虽然她口中安慰骆院长的时候常说每个医生都会犯错,但是她并不想这样,以后,从她拿到执医资格证,站上手术台的那一天开始,骆姗不允许自己有的失误。
只不过,骆姗此刻的想法尹秀安自然是不懂。
现在的尹秀安完全沉浸在骆姗和滕锦浩那让人无话可说的离婚官司中,除了感叹世事无常之外,就是觉得愤怒和纠结,到底因为什么,骆姗和滕锦浩会走到这一步?骆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尹秀安的表情,骆姗便读懂了一切,态度也渐渐放得柔和了,因为她的时间不多。
“秀安,我和滕锦浩之间的事情你们不要有太多压力,这和我给滕高云做手术是两回事,况且,这个手术的前期准备过程要很长,我现在必须要掌握他的情况,病例带来了吗?”
然而听到骆姗的话,尹秀安却忽的站了起来,眼睛中带着几抹坚毅和执拗,与平日里的尹秀安截然不同。
“这个手术,我们不做了。这是滕高云的意思,如果你和滕锦浩撕破脸了,他是不会让你给他做手术的。”
有这么一瞬间,骆姗的思维还真是有些凌乱。
她只是无奈的在想,滕锦浩的脑残粉为毛线这么多呢?哎,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应该听滕锦浩那些乱七八糟的锦囊妙计,现在闹了出儿比离婚更有意思的闹剧,弄得滕家人一致对外似的讨厌她。
越想越烦躁,骆姗便连忙抓住了尹秀安的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