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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哥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给!”
鸡哥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但紧接着熊哥就说了一句让他差点气炸的话:“郝正是谁?”
你他妈的连人是谁都不知道就先拒绝了老子,羞辱人也没这种羞辱法啊。鸡哥火冒三丈冲着熊哥怒吼,声音带着几分女人般的尖锐:“暴熊,你别给脸不要脸!”
熊哥不屑的哼了一声,回过头看过来,我知道他也反应过来了,于是上前说道:“我就是郝正。”
暴熊哦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似亲热的拍打但实际上却拍的我骨架乱颤,他说道:“你跟小鸡有仇?”
我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人群中瘦小男子跑了出来,鼻青脸肿的模样,显然被管教揍得不轻,指着我说道:“当然有仇,这个王八蛋早晨害得我被打!”
这一招颠倒是非是我没有想到的,敢情早晨故意找事就是为了现在做铺垫啊,我看着他冷笑:“你被打那是你活该,跟我有什么关系?”
鸡哥阴沉的盯着我:“你一个新人,居然敢动我的人,真是活腻味了。”
我望着他露出嘲讽的笑容,在这里找借口是害怕别人抢走干掉我的生意吗?随便也能想到为了我这条命陈笑林一定开了不菲的价码,这个鸡哥之所以遮遮掩掩没借口故意创造个借口。就是为了要造成我跟他有仇的假象,不然为了这笔钱恐怕会有不少人对我的小命感兴趣,这一点我很清楚,他自然也清楚,所以他明白我笑容中的寒意,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熊哥跟鸡哥素来不和,两个人对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正是我要加入熊哥阵营的原因,在这一亩三分地找个靠山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熊哥冷哼了一声说道:“现在郝正已经是我的人了,跟你有什么仇都一笔勾销,如果不服尽管来找我!”
瘦小男子吞咽着口水让他去找熊哥那不是作死吗?他还没有疯狂到这种程度。
鸡哥说道:“暴熊,你真要护他?”
熊哥看了我一眼,说道:“小鸡,我从来说话都是一口唾沫一口钉,你如果不相信尽管来试试,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狗腿。”
鸡哥看了一眼众人,他的目光掠过之处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最后看了我一眼。做了个割喉的手势,意思很明显,我死定了!
从这个动作我就能知道他对我的杀意有多么的强烈,好一个陈笑林啊,这一手玩的还真是让我难以入睡了。
终究还是不可能在食堂里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大家很快就散了,熊哥仿佛无事一般坐下来吃饭的我说道:“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我笑了笑:“害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会来。”
他的手掌捏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但又想到他应该不会害我,果然他只是捏着我的肌肉和骨头,感兴趣说道:“练过?”
我点了点头,知道熊哥估计也是绿林中人:“咏春,跟一个朋友学得。”
熊哥当即从鼻孔里发出哼声:“小女人的花拳绣腿,练来做什么?”
果然白景腾说的不错,一般大男子主义的拳师都不是很瞧得起咏春。这门拳法观赏性的确不高,不如八极拳太极拳来的酣畅淋漓,短打之术只适合近身颤抖,相比其他拳法的确少了几分男儿的阳刚。
我试探着的问道:“熊哥练得什么拳?”
他眼里露出回忆之色,大概是很久没有遇到一个能跟他讨论拳法的人,所以有点喜悦,相比于平常显得话稍微有点多:“人说穷文富武,我家境贫寒想练武没那么容易,小的时候常跟我爸去山里头打猎,有一会儿看见一头大野猪使劲的拱着一颗白杨树,我当时好奇问我爸这玩意在干嘛?我爸说野猪生性好斗智商低,跟这树较上劲了,当时我们没招惹他,之后连着三天我都看见这头野猪傻乎乎的在拱树,第四天的时候一棵碗口粗细的白杨树就断掉了。那一幕给我的童年留下了阴影,经常做梦都能梦到一头野猪在撞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跟着练了起来,拿自己的身子跟家门口的一口老榆树做斗争,不过到我成年了也没奈何的了那老树,身子倒是很结实,练了浑身的力气,但正经的拳法却是压根没有学过。”
这还真是一段很有趣的经历,假如白景腾在这估计能跟熊哥畅谈个三天三夜,但放在拳法知识相对匮乏的我身上来说。就只能稍微沉思下,说了句:“天道酬勤,熊哥这一身本事也是自己苦练出来的,值得佩服。”
他浑不在意的笑笑,说道:“小鸡那家伙阴险很啦。你自己平日要小心,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保护你的,在这个地方,无缘无故就意外而死的情况太多了。”
我点了点头,由衷的说了句:“尽人事,听天命,谢谢熊哥。”
一顿饭吃的相对缓慢,中午的休息时间没有经过压榨,这是一段难得的幸福时光,我发现像是当头的吃肉。底下人吃菜吃米的现象比比皆是,基本上每个房间的人都是这么干的,相比之下我倒是显得是个异类了,就这么观察着众人,我却忽然看见一个头发花白,明显年龄有点大,甚至可以说老迈的人,他端着盘子颤颤巍巍的坐在食堂的角落,慢吞吞的吃着东西,仿佛一粒米一粒米数着吃。非常的认真,在我看过去的时候他似乎有所察觉,目光透过人群准确的找到了我,然后露出个尴尬的笑容,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我喊来了黄老四问道:“那个人什么来头?”
黄老四看了一眼不屑说道:“一个怂货老头子,有期徒刑最高能判二十五年,这老家伙就判了二十五年,已经在这里蹲了二十年了,还有几年才能出去,干活也干不了什么。也没什么油水,整天除了吃饭的时候能见到,一般都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连放风的时候都不肯出来,是个绝对的怪人。”
一个糟老头子能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吗?我觉得形形色色的人我也见了不少。应该不会看走眼,默默记住了这个人的样子,我三两口吃完了饭。
今天的工作做完之后就回到自己的住处了,黄老四一群人围绕着任凯跟孙杰两个新人听着他们说外面世界的变化,还有日本又出了几个大长腿的艳星流着哈喇子,我则是拿着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浑身都是臭汗睡觉自然不会舒坦,但可能是我来的晚了,也可能是洗澡的人本来就不多,澡堂子里居然非常的安静,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我找到个隔间自己进去冲洗,就在刚洗完头的时候我却忽然间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在靠近。
来者似乎故意放慢了动作,但因为人数不止一个还是被我听到了,我眼中露出冷色。
189:澡堂杀机()
因为不敢表现的太过于明显,我只好蹲下身子,从木板下面边缘往外看,只能看见一堆大脚丫子在逐渐的靠近,我竖起耳朵倾听,前面零星洗澡的人似乎也都不见了,我没有听到水声,什么意思?是被清场了吗?
我没有想到这个鸡哥居然敢胆子大到公然在澡堂里对我下手的程度,他们这回明摆着是要弄死我的,所以我没有退路,只能跟他们硬拼,我把水龙头拧到最大。咒骂了一声水温太烫,然后抓了一把洗头膏捏在手中,任凭水流冲刷下去汇成泡沫,我用毛巾紧紧包裹着水龙头。然后用装毛巾的塑料刀将毛巾包住,以免水渗出来,做好这一切之后,我哼着歌。一副不设防的模样。
一只手抓住了木门,我看到这简陋木板上只是用来挂住门的钉子松动了一下,然后门就被拽开了,就在这一瞬间我猛地撤掉毛巾。堵塞在水管中的水柱立即喷了出去,迎面过来的第一个男人直接被冲了一脸,要知道这热水的水温可是相当过分,远不如在家里或者是酒店里调节的恰当。再加上又冲的如此之猛,这个倒霉的家伙发出惨叫声猛地闭上眼睛捂着烫红的脸颊倒在地上,后面的人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变化,我紧接着一脚踹出去将第二个踹的倒退,地下都是之前我用洗头膏制造的泡沫,非常的滑,他没站稳摔倒在地上,我趁机冲了出去。
一眼看过去,足足有七八个人,在最后面的就是站立着露出干瘦排骨似身躯的鸡哥,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二人,望着我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子阴森:“怪不得你这条命居然值二百万人民币,原来还是有几分本事!”
我冲他露出笑脸:“我给你三百万,买我这条性命!”
鸡哥下意识的一怔。
而我就趁着他愣神的瞬间,挥舞着毛巾甩到眼前男人的脸上,毛巾沾了水之后不仅会变得很沉。而且抽在人的身体上面会很疼,基本上只要使上力气就是一道鲜明的红印子,他捂着脸颊原地跳脚,我趁机朝着鸡哥冲过去,心里面很清楚,擒贼先擒王,只有干掉鸡哥我才有活路。
但可惜,我的武力还是不能支撑自己完成这个壮举,靠着一点机智和一点运气,我前期纵然做的很好可是一旦陷入颤抖立即就捉襟见肘了,这个时候就体现出白景腾督促我练拳的好处了,不至于不会抵抗,国术,只杀人不表演的就是国术,我虽然双拳难敌四手,但每一记攻击他们都要耗费极大的精力来阻挡。不然定然要付出血的代价。
咏春的贴身短打就体现在灵活快速这四个字上面,力道不够用速度来弥补,澡堂里很滑到处都是水,每个人站立起来都不是很稳当,但这对于在抹着菜油水缸上站马步的我来说是巨大的优势,我下盘非常稳固,出拳迅速而精准,一拳砸到对手的鼻梁上立即飙出一道血线,但距离我上演过五关斩六将的戏码明显还是有不小的差距,因为鸡哥面前足足有四个人保护,全都是壮汉,并且身手不凡。就在我试图突破的时候其中一人一拳就砸到我的腹部,然后另一个人抓起我的头发一脚踹在我的胸口,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