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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腾淡淡说道:“看来你这个老公还真是一号了不得的人物?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为了个名义都肯守活寡,我倒是有点想要认识认识他了。”
女人摇了摇头,说道:“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想要认识他的,在整个江城。知道他名字的人都把他当做是瘟神,你上了我的床,以他的性子,很有可能把你削成人棍放在泡菜坛子里。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我亲眼见过,怎么,怕了吗?”
白景腾眼神平静。抱着双臂说道:“怕?我倒是还真的不怕,心狠手辣的人我也不是没有见过,或许我比他还要更加狠辣呢。”
女人哂笑,觉得白景腾这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家男人可是个能够让黑白两道听了名字都会生出一股寒气的阴险人物,不然她也不会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最终被白景腾得手了。白景腾是不屑研究被他抱上床的娘们地心态的,反正他没指望靠她们平步青云,身旁这个女人只要做到把他伺候舒服、不被捉奸在床就足够。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小白。跟你说个事,江城出大事了。”
“什么事?”白景腾皱了皱眉头。
“就是洪清会,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他们那个了不得的大哥。刚刚回归江城,他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在北方黑白两道都很吃香,据说这次回来。是要做个过江猛龙的,我家男人提起这个叫郝正的年轻人,都是赞不绝口。”她一脸兴奋的说道,女人嘛,对于八卦总是会无比的关心。
白景腾哦了一声,不动声色。
“大家都以为这个男人这一趟回来要逆天了,恐怕要带着洪清会一飞冲天,可是谁能想到啊,人世间的大起大落居然这么的快,你说说,好年轻的一个过江猛龙,壮志未酬。就已经惨死街头,据说是惨的不能再惨,脑浆子都被人打出来了。”女人一脸唏嘘。
“郝正惨死?”白景腾仿佛听到一个最荒谬的笑话。
“你不信?”女人看着白景腾笑道:“这可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洪清会整个都翻天了。他那个夫人也是个人物,为了报仇,据说是干掉了二叔,整个洪清会重新洗牌。而她则是接手了郝正的一切,一跃成为新贵,唉,一个女人,如果能有她一半风光,那这辈子也值得了。”
对于从来都是男人附庸的她来说,这种事情就跟男人幻想自己是个内裤反穿的超人一样来的热血。
白景腾猛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健硕的身体,他盯着眼前的女人,眸子里透出冷冽之色:“你真的确定,郝正死了?”
那个奸猾狡诈的小子。命大的小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
女人从未见过人畜无害的白景腾露出这般可怕的神色,脸色僵硬说道:“没错,人们都这么说,肯定是没错的了。”
“不可能!”白景腾断然说道:“他怎么可能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二人幽会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满脸带着笑容的男人走了进来,模样很帅,透着一股子儒雅的气质,女人在看到他的瞬间脸色大变,一口气没有喘过来差点从床上摔下去。男人看了眼白景腾,微微颔首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走了进来,他看着床上的一对男女,表情无悲无喜。
然而女人在看到他的瞬间,直接晕死过去,一股尿骚味传来,居然失禁了。
白景腾厌恶的看了一眼,起身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说道:“你是谁?”
老者轻笑:“张白骑。”
白景腾耸了耸肩膀:“不认识。”
老者笑得很慈祥:“这个女人的男人。”
白景腾哦了一声。问道:“来捉奸的?”
张白骑摇了摇头:“没,这实在是太无聊了,捉奸这种事情没必要让老夫亲自过来,我找你嘛,自然是有正事要跟你商量,比如说有关于郝正的生死问题。”
白景腾皱眉,看着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老头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间觉得背后发冷,就好像他不是人,而是一条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毒蛇似得,他深吸口气说道:“郝正不是死了吗?”
张白骑看了眼纳兰桀,后者说道:“郝正死了,但是叶缘还活着。”
郝正,叶缘,白景腾是知道叶缘这个名字的,在北方的时候,最初我跟他认识,就是用的叶缘这个名字,可那不是个假名字吗?
他看着二人,说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张白骑坦诚说道:“合作,准确来说是为我做一件事情。”
白景腾说道:“为什么是我?”
张白骑轻笑:“因为叶缘不信我,他信你。”
白景腾冷笑:“我为什么要帮你。”
张白骑靠着门框,说道:“帮我,这个女人就送你了。”
白景腾挑了挑眉毛:“如果不帮呢?”
张白骑依然笑得很慈祥:“那就跟她之前说的一样吧,地窖里头正好还有空位,削掉你的四肢塞进坛子里,加上萝卜青椒,一坛子正经的江城泡菜就出来了。”
360:绿姐的秘密()
枪伤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致命的问题,真正致命的还是心理的创伤,陈哥跟我说的话对我的影响很大,是选择这样继续平凡的生活下去,还是想办法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说来容易,但怎么也需要一个起步的舞台吧,我在长安城的那些经历,显然是无法复制的。
中午的时候绿姐过来看我,她还是充满着成熟的风韵,笑着说道:“那天看见小叶哥回来了,人家心里头是很高兴的,可是话还没说几句呢。小叶哥就先晕过去了,人家还以为小叶哥是看到我高兴的,后来才知道是受了伤,唉,小叶哥这一趟出去了这么久,还以为能够飞黄腾达了呢,怎么这就伤痕累累的回来?”
绿姐不能算是一个安分的女人,以前在场子的时候,她的心思就很活跃,但绿姐人不坏,她这种女人顶多算计的就是点钱财而已,远远称不上大奸大恶,我吃着她送来的皮蛋瘦肉粥,说道:“绿姐,我知道你这回来是要试探我,以前咱们认识的时候,你就喜欢做这种事情,但这回我劝你。真的别试探,我的事情你知道了没好处。我进医院的时候,听说你也在,应该知道我受的是枪伤吧,这可是枪伤,不是什么别的伤势。你懂我的意思。”
绿姐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尴尬,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抱歉,我可能是职业病,习惯了。”
我笑了笑,说道:“我知道。每个行业其实都差不多,你习惯了了解别人的隐秘想方设法的从中获利,这不算错,但也要分清楚对象,我的事情,很麻烦,你知道了只会自惹麻烦。”
绿姐点了点头,看着我肩膀上缠的一圈绷带,大概也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了,反而心态还端正了起来,不是一路人,说明没有了利益的往来,朋友的关系,倒是让她发出真情实意的叹息:“小叶哥,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点,你看看你这伤势,如果再偏一点,可能命就没了,赚再多的钱,也要有命去花。”
打我这一枪的是齐东来手底下的部队精锐,估计是借调来的,枪法不需要多说,他没打算将我杀死,那么就肯定不会把子弹送入我的心脏。不过这话没必要跟绿姐说了,我看着她,沉默了一阵,说道:“绿姐,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个选择,你可以给我点意见吗?”
“我给你意见?”绿姐指着自己的鼻子,灿烂笑道:“你要是不怕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倒是也乐意说道说道。”
其实,我的确是憋在心里不知道找谁去说,才找到绿姐的,怎么说,她也是个局外人,或许旁观者清吧,我放下喝了一半的粥,说道:“我这趟出去,赚了点钱,数目还不少,可是却被人骗了。钱没了不说,自己也差点死了,陈哥那天问我,以后要怎么做,是跟着他安安稳稳的混,还是出去继续打拼。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绿姐问道:“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不知道。”
心理上来说,我是很不甘心的,出了这档子事,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但要说东山再起,我又有些兴致缺乏。为什么?因为我的心深深的疲惫,这一次的背叛对我的打击太大了,一想到再次踏入这个名利场,去面对齐东来,面对洛冰,我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感。一旦再次踏在这条路上。就很难再退出来,就像是这一回,我是被迫出局,很耻辱,但或许也是种解脱呢?我的骨子里,或许就是没什么志气吧,唯一让我觉得舍不得,并不是那些财富,而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到京城把徐灵犀堂堂正正的接出来,可是如今看来,却已经越走越远了。
绿姐看着我面上的纠结,说道:“陈哥是怎么给你建议的。”
我轻笑一声:“以陈哥的性格,肯定是不会跟我说太多,不过他应该是偏向于我安安稳稳的留在榕城吧。”
绿姐点了点头,真诚说道:“小叶哥,以前咱们合作的时候,我就担心你被人骗。因为你的性子太软了,或者说,太善良了点,现如今的社会,别说是赚大钱发大财了,就是底层的那些一毛两毛的小钱,也有人勾心斗角,人善被人欺,一百个人里头,或许九十九个人都比较正派,不做这么没品的事情,但只要一个人做了,恐怕就是满盘皆输。大道理我也不明白,我就说我自己吧,最早出来卖身,一步步的混到领班妈咪的位置,说起来也是步步艰辛,但实际上还不是把那些表面上一团和气的姐妹挨个出卖。有的时候看着她们披头散发被赶出去的样子,我心里头都发冷。阴暗的东西在场子里头咱们看的够多了,经常晚上做噩梦惊醒,都能看见那些个男人,那些个女人,带着恐怖的表情朝我伸手。但是不干又能怎么样呢?人总是要活下去啊,死多容易,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