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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走的一去不回,连个电话都没有,说是去度假村养好身子,但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心里藏着事。
家里头只有我跟小萝莉二人。小青草的性子跳脱,洛冰在的时候还能约束几分,我家这个大女王还是有着一股子气场的,现在洛冰不在了,她死死的吃定了我,一个劲的喊着要我给她做夜宵。
这事情还要从最开始说起。住进这里后,我都是跟着洛冰的作息生活,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太规律了,早晚饭按时吃,早晨六点起床。晚上无事的话九点就开始准备入睡,这让向来日夜颠倒睡觉自然醒的我着实难受,最痛苦的还不是这个,洛冰为了身材没有夜宵的习惯,冰箱里头向来都是新鲜的蔬菜却没有零食,我饿了也只能忍着。明明过着大富大贵的生活,却比以前穷的时候更不舒坦了。这回她走了,我也是放了羊,让郝火买了好几箱两块钱一包的方便面藏在床底下,半夜饿了就出来煮着吃,卧两个荷包蛋。再加一点青菜,差点没把我好吃哭了,童年的味道啊。
小萝莉鼻子灵敏,硬是穿着睡衣吸着鼻子顶着朦胧的睡眼跑到了厨房,然后毫不客气的夺走了我的面,并且下达了最高指示。每天晚上都要吃我煮的夜宵。
上流的人有上流的活法,吃个东西讲究健康营养,味道其次,至于垃圾食品,那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穷养而富养女,小萝莉就算在郝如龙那里吃了苦倒也不至于没饭吃,所以头一回吃到这种东西便深深的喜爱,只要我不做夜宵,她宁可不睡,当然,我也别想睡。
吃饱喝足。她快乐的回去睡觉,我望着她的背影,恨恨说道:“就不怕胖?”
她原地转了一圈:“人家是吃不胖的女神哎。”
我嗤之以鼻:“女神经吧。”
她耸了耸鼻子:“哼,那你就是男神经。”
我说我怎么就男神经了,小萝莉振振有词,你连自己媳妇都搞不定,都睡在一个屋多久了也没见那啥,我说那啥是啥,她也不遮掩,说就是男女之间的那啥。
我愣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那啥?”
她切了一声:“我听了好久都没动静。”
我咬牙切齿:“你居然听墙角?”
她知道露馅,夹起尾巴跑进了卧室,进去的时候还探出小脑袋:“我是你妹妹对吧。你不会因为丧心病狂搞不定嫂子就来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吧?”
我作势要扑过去,她立即摔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小萝莉说的话还在我脑子里晃悠着,是不是真的有点丢脸?
我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孤男寡女,在一起待了这么久,结果硬是人家睡床,我睡地板,本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但郝青草这么一提,心里就不舒服了,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好像很没有尊严。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洛冰都离开这么久了,我居然还在睡地板,乖巧的都不像是我自己了!
我忍不住把视线放在床上,她都不在了,我总没有睡地板的道理吧?
这个念头好像就在我脑海中生了根,发了芽,想想洛冰女王的样子,我忽然间觉得有些刺激,打开衣柜,琳琅满目的都是她的内衣,我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猥琐了点。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关上。然后我就睡在床上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被子里遗留着她的体香,让我睡得更舒服了。
第二天我又空了下来,赌场的事情郝金在做,他忙的脚不沾地,算上夜总会,已经是四个场子了,而且还是在风马牛不相及的四个地方,他来回跑,非常的累,
郝火给我带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回去之后师国庆这些人也在找那个日本人的下落,但是都没有找到,他们知道自己被骗了,去找张白骑要人,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回去的路上,几伙人打了起来,甚至都动了家伙,有几个断腿的。
洪清会三类人里头,就属这群一心想要搞篡位的人最不安分了,他们说起来倒也是个联盟,但却并不是铁板一块,很简单,联盟得有个发号施令的人吧?师国庆想干,胡泽不答应,胡泽想干,师国庆更不答应,剩下的人势力不如他们。在背后搞风搞雨,更是不可能团结起来。这回被张白骑狠狠的坑了一笔,所有人都大出血,矛盾也激化了,脆弱的联盟从内部就要开始分裂了。
这是个好消息,我开心无比。打吧打吧,你们打的热闹,我才开心呢!
我一个人享受着难得的安逸时间,给陈哥打了个电话,我们不能经常联系,这还是第一次。主要是问问秦曦的情况,他告诉我,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很健康,唯独就是脑子,还是不清楚。
他说的含蓄,但我明白意思。秦曦仍然是植物人,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个消息让我的心情又变差了许多,陈哥又说道:“对了,有个叫方允的女孩来找过你。”
我问道:“她有事?”
陈哥说道:“可能遇到了点麻烦,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对于方允,我的感情是复杂的,已经帮过了她,我想我并欠她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大哥,快,出大事了!”
094:北洪门()
郝火开着车,我们朝着夜总会的方向迅速靠近,点着烟,我看着窗外的夜景:“郝金怎么样了?”
郝火额头沁出许多汗水,金木水火土五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生,更似亲生,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仍然稳健,走上这条路的人可以凶残,可以悲伤,但绝对不能任性,不然没把握好车的方向盘是小事。没把握好人生的方向盘可是大事:“还好,只是被捅了一刀,没有性命之忧。”
我靠在后座,透过前面的小镜子,可以依稀看到自己的脸庞,是那么的阴沉和包含怒气。
人是感情动物,我刚来到江城的时候,是想着完成任务,帮洛冰度过难关,然后离开这里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迷茫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究竟有什么意义,是帮洛冰度过难关吗?非要算的话,的确也是,最好的保护就是自己足够强大,我做的这些事情绝对不能说是错。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坎,那就是我的身份,就算有一万个人告诉我是郝正,可是我仍然是叶缘。我所走的是郝正的路,我是再帮他把他人生中犯的错误,一点点的弥补回来。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种非常奇怪的纠结感,让我非常迷茫,尤其是这个时候,当郝金被人捅了一刀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痛心,然后是愤怒。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说明我已经进入角色了,我把郝金他们,当成了自己人,或许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样的生活我过着越来越适应了。
正因为如此,我非常的惶恐。
郝火不清楚我此刻阴沉的脸色中蕴藏着这么复杂的情绪,他用他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到了夜总会。郝木早就等待了很久了,我发现夜总会并没有营业,里面的公主跟服务员都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自己兄弟。
我问郝木:“捅人的那个王八蛋还在场子里?”
郝木点头。
我嗯了一声,说道:“先去看看郝金。”
在楼上的包房里头,我看到了郝金,他伤在小腹,用纱布包着,但还不断的渗着鲜血。
看到我来了,他露出笑容:“大哥。”
我也算是个有经验的人了,只看伤口,当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不过这家伙只是这么简单的包扎,却没有经过正经的医生处理,很容易就导致伤口发炎。我坐下来,点了一根烟,放进他嘴里,这样能稍微抑制痛苦:“受了伤,还不肯去医院,一定是有话要跟我说了。”
郝金点头,他只抽了一口,就把烟熄灭,说道:“大哥。不要为我报仇。”
我奇怪问道:“为什么?”
他说道:“那个人我们惹不起。”
晚上九点,来了一群远道而来的客人,都不简单,一行十几人,穿着西装,各个孔武有力。比南方的汉子,平白无故的多了几分彪悍气息。众星捧月似得簇拥着一个白脸小子,这伙人带着煞气过来,郝金自然是看得出来,亲自过去接待客人,刚开始倒也好。只是开了最贵的包房,开了醉鬼的酒,点了最贵的姑娘,但郝金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之后再来的客人,他都以今天不营业为理由拒绝,早先在场子的客人。也差不多走光了,他派人去打听,知道了这伙人的来历。
南北差异不小,但不对立,两方之间,利益往来很多。洪清会做的这么大,自然不可能是只靠着江城,在北方也有不少分部,而洪清会的合作伙伴,在北方可是鼎鼎大名。
洪门,这就是北方那个合作伙伴的招牌。这是个响当当的名字,老百姓基本上也知道这个老牌的洪门,这还要感谢金庸先生,鹿鼎记想必鲜少有人没看过,其中所提到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就是洪门的创始人,并不是杜撰。历史上的陈近南是南明东宁总制,为了抗清,组建了洪门,加入洪门的都是抗清义士,后来自然是失败了,清政府依然统治了华夏大地。但洪门却从未放弃过抵抗,仍然在私底下联系,洪门的宗旨就一条,团结起来驱逐外寇。后来到了清末,洪门分裂,内地也有,边境也有,南方有南洪门,北方有北洪门,甚至有很多人出了国,去了国外。其中最出名的一个人叫做司徒美堂,爱国华侨领袖。也是世界洪门昆仲景仰的洪门元老。抗日战争期间,司徒美堂发动海外华侨以捐款捐物等各种方式积极支持祖国抗击日本法西斯的侵略,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不朽贡献,开国大典上,这位老先生甚至就站在太祖身边不远,这可以说是海外洪门的巅峰了。
东南亚到美国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