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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远愣了愣,居然在质问中没有顺着男人的意再给他来上一拳。
阮向远看着那双湛蓝的瞳眸,大脑一片空白,却在这个时候,他看见男人的瞳眸微缩,雷切露出一个肆无忌惮的冰冷笑容——
“如果你不继续的话,我们就继续刚才的事好了——啧啧,现在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也很不错,以后记得要好好收敛起来,不要被别人看见,在我面前露出来就好。”
就像一只猫,大人不计小人过地对胆敢冒犯它威严的老鼠发出懒洋洋的喵嗷呼噜。
而事实证明,世界上最无趣的争斗大概就发生在彼此了解对方的两个人之间——
趁着阮向远愣神之际,雷切动了,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阮向远压制住他双手的束缚,依旧是躺在地上的姿势,男人抬起一边长而结实的手臂,就像他平日里在球场上抓住篮球扣篮时候一样那么轻松,大手整个儿抓住了黑发年轻人的后脑勺,微微湿润的黑色头发从他的指缝之间冒出来,下一秒,他狠狠地将骑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黑发年轻人压上自己——
“呜——”
牙齿之间碰撞发出“嗑”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雷切微微抬起上半身,大手死死地揪住黑发年轻人的头发不让他逃离开来,唇舌的交替之间,就好像故意似的将口中所有的血腥尽数传送到对方的口腔之中——
而阮向远气息紊乱,他被雷切抓住却没有一刻停止过挣扎,男人完全将他包围起来的气息和散发着极度的危险,他就好像是一头面对野兽的食草动物,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难逃被拆开了揉碎了生吞活剥的恶劣命运,却依旧想在临死之前努力地抢救一下自己!
“虽然不知道你在气个什么劲,”雷切一边掠夺着怀中黑发年轻人的气息,一边断断续续地懒洋洋道,“但是还是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惹我生气——”
“”
“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弄痛你。”
男人话语之间,阮向远浑身僵硬,因为他感觉到,在他的身下,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坚硬而灼热的东西,此时此刻正顶着自己的下。体。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可以怨恨乃们有一个忽然变成了病秧子的傻逼作者tat
我要去休息下第三更留明天,明天继续双更补偿qaq
不好意思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
男人的闯入粗暴而生硬;就好像之前一大串的争锋相对似乎让他也不太舒服;巨大而灼热的器官不由分说地将黑发年轻人身后柔软的内部完全撑开,紧紧地包裹着他现下急需慰藉的部位,紧紧地结。合,不留一丝缝隙。
“呃――”
而阮向远趴在雷切的身上,还没来得及搞明白,为什么他的初衷从揍人忽然就变成了乘骑――从这一点来看,雷切还真是应变能力很强十分随遇而安。
阮向远咬着牙;不知道在倔强个什么劲儿,在最初的一声痛呼之后他紧紧地咬紧了牙关无论雷切怎么样动作到一个可怕的深度或者角度他就是哼都不哼一下;哪怕雷切伸手强行想要掰开他的牙,也被他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指尖,并且非常给力地咬出了血!
红发男人痛呼一声;将手指收回去,挑挑眉,带着血珠的食指尖在黑发年轻人的下颚一划而过,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狗么?”
“”
雷切发誓,他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
然而问题一出,男人有些疑惑地发现趴在他身上的黑发年轻人浑身一颤,就像是被碰到了敏感点似的,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他固定在前一秒的姿势上,僵硬得就像是一块石头。
阮向远骑在雷切的身上,想回答“不是”,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个问题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的回答,那么回答“不是”就是在撒谎,这不是阮向远所习惯的方式――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回答“是”,那一定是他脑袋有毛病。
这是一个容易令人陷入矛盾的问题。
阮向远承认,他那么努力,就是为了作为一条恶犬,攀爬到跟雷切一个高度,跟他肩并肩地站在一起。
但是与此同时,他也不喜欢其他的犯人那么认为――
在沉思了片刻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标准答案的黑发年轻人笑了,当他的脸上出现这个表情的时候,就连雷切也忍不住微微发愣,黑色的瞳眸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深不见底的深渊,而此时的阮向远确实是微笑的――
“我承不承认不重要,”阮向远抬起手,拍了拍男人结实的胸膛,“但是自从那一次王权战之后,似乎全世界都认为我理所当然是你的狗。”
雷切显得无动于衷――他当然不会因此而愧疚,也完全不会因为这个感觉到半丝惊讶,男人只是闷哼一声,将自己更深入地埋进了黑发年轻人的体内,接着,他缓慢地抽动自己,这才用云淡风轻的语气反问:“所以呢?”
“他们觉得我能这么快爬上七楼,都是因为你,或者因为绥。”阮向远沉默,终于将这么多天憋在心里的怨念缓缓道出,“他们觉得,从一开始我被人安排到医疗室顶替临时工作开始,都是你们一手安排的,特意给我开的后门――”
“哦。”
黑发年轻人的拳渐渐握紧,他的眉头紧紧锁住,虽然努力地想保持住冷静的模样,然而,那双黑色的瞳眸眼底却在这一刻变得赤红此时,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已经变成了他单方面的述说――
“从进绝翅馆开始就是这样,莱恩的一切都是对的,我做的什么都是错的――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那么理所当然地觉得,莱恩就一定会是三号楼的未来王权者,所有的人白雀这么认为,雷伊斯这么认为,绥,以及你”
“恩?”雷切动作一顿,挑起一边眉,似乎有些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躺枪。
“莱恩在保护期结束之后,短时间内爬上三十层楼,在你们看来,简直是理所当然――我他妈进个医疗室被认为是走后门,好不容易爬到七楼,还要被认为是走后门!”
什么跟什么啊
雷切:“喂”
在做。爱的时候来这种小学生似的抱怨真的好吗?
“我他妈什么时候把硫酸当做酒精双氧水往你们伤口上泼了?你们这群王八蛋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老子给你们包的绷带什么时候散开过?缝针的线崩开了吗?还是被揍断的鼻梁我没给你们接好过――”
阮向远的话没来得及说完。
因为雷切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在黑发年轻人的话说了一半的时候,红发男人伸手忽然将他整个人都被掀翻――
阮向远只感觉到眼前一黑,以及在体内的那巨大器物猛烈地一阵摩擦,下一秒,天翻地覆,整个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冰凉的冲凉房地板之上,而雷切就这样还保持着两人相互紧紧连接着的姿势,翻身来到了他的上方――
阮向远从下至上,看着那双湛蓝色的、不带一丝情感的瞳眸。
“恩,老子果然还是比较习惯这个角度看别人。”雷切低着头看他,不动声色地回答,就好像单纯地在评价自己欣赏某件古董时候喜欢的角度。
“”
阮向远抽了抽唇角,正准备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雷切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动手将他翻了个身,让他变成了趴在地板上的姿势――剧烈的摩擦和又一次猛烈的进攻,这个姿势,似乎有助于让男人进入到一个更深的深度,阮向远在一瞬间几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趴在地面上,所有能做的只是随着男人的每一次进入和抽出无力地摆动――
最糟糕的是,雷切似乎在第一次之后就了解了他的身体。
于是在一次又一次有意无意地撞击到他体内那个隐藏的敏感点后,阮向远的前面也开始不可抑制地默默抬头,当雷切用这个姿势继续进攻的时候,每一次的晃动,都会让黑发年轻人渐渐苏醒的前端与光滑的地面进行短暂的摩擦
阮向远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下,老二的最前端已经开始吐出透明的液体。
并不陌生的快。感一次次地袭击,仿佛从脚趾在一秒之内传递给了大脑的神经中枢,当从喉咙深处冲上来的呻。吟变得连努力咬紧牙关也无法抑制,阮向远终于放弃了抵抗,零零碎碎的闷哼,每一次的音量与音调的不同仿佛都在无声地配合着雷切――
痛,还是不痛。
是不是可以再用力一点。
这个角度怎么样?
这个速度还满意吗?
就在这个时候,那压在他上方本应该沉浸在性。爱之中野兽却忽然开口了,他一只手抓着阮向远的肩膀控制着他不让他逃离自己的侵。占范围,另一只手,此时却暧昧地从他的背脊拂过――
“你就为了这种笑死人的理由拒绝老子的需求?”
雷切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男人的唇角挂着一抹令人十分熟悉的嘲讽微笑,就好像在刻意地惩罚似的,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几乎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的尽数退出和完全撞入――
“每一次楼层战,你都被揍得像是一条死狗――楼层战是不是货真价实,你自己心知肚明。”雷切缓缓道,“到头来,因为某些垃圾的搞笑言论,你他妈居然连自己都开始怀疑?”
阮向远一愣,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向雷切,停顿了片刻之中,在一次冲击之中他不得不收回自己的目光,有些失神地,望着冲凉房角落里的一块斑驳:“可是”
“――啧,老子又不是教堂的神父,你他妈跟我撒个什么娇求个什么狗屁的安慰?”
雷切粗暴地打断了阮向远的话,说话之间,一只手板着阮向远的肩膀将他弯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此时此刻,阮向远就像是一张弓一样完全向后弯曲,颈脖和下